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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拽上王爷去种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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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王被问的错愕,不及回答,北齐帝又自顾自的骂道:“长的丑也就算了,还没事的在这儿惹是生非,真是惹人厌烦啊!”

一旁的殷璃飞听得都想大赞北齐帝威武,虽然这话说来不留任何情面,但却觉得实在是太配哥舒宁了!不禁就瞄了一眼冷眼旁观坐着的哥舒璟一眼,哥舒璟也察觉到她的眸光,很淡的扫过来,却是唇瓣一勾,很多情绪在这不经意风情荡漾的笑里不言而喻。

殷璃飞忙移开眸光,一本正经的继续端正姿态。

另外,作为帝王这番话数落出来,仿佛已经定位了哥舒宁的人生一般,哥舒宁被骂的脸上血色尽失,就差没有晕过去了。不过也在瞬间,哥舒宁想到一点,如此这般,以后怕再也没有人敢娶自己……

哥舒宁想到这里惊恐万分,只在起了想法的瞬间啼哭出声:“皇上,是臣女糊涂,臣女也不想的,完全是太思慕璟哥哥,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做下这些糊涂事情……”转而又望向哥舒璟,楚楚可怜的求道:“璟哥哥,宁儿的心思,宁儿以为你这些年都是懂的。宁儿不在乎什么身份,只要能在你的身边就好,求你可怜可怜宁儿……”

“什么?”北齐帝震惊,猛然看向哥舒璟。

众人也都震惊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哥舒宁会这样大胆。一时间席间寂静的只剩下哥舒宁嘤嘤的哭泣声,让人不禁想,哥舒璟是不是真跟她有点什么,不然为什么别人会说“他是知道的”?

而今事情闹到这样,哥舒璟似乎只有两个选择了。一,收了哥舒宁,成就一段美人求爱的佳话。二,拒绝哥舒宁,从此怕就是要与南阳王府留下芥蒂。

真是太不要脸了吧!殷璃飞在心中暗骂,但神色依旧如常,只静静的看着哥舒宁的头顶,等待哥舒璟的回答。

众人也都屏息以待,就连南阳王夫妇仿佛也被惊住,都忘记阻止。

哥舒璟只轻垂了一下羽睫,落在哥舒宁的脸上,而后缓慢而平静的道:“人贵在自知,耳闻若不见,不如止于口!你父母祖辈生世皆在南地,皇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哥舒璟这番话出,哥舒宁满目的期待定格在不可置信,怔怔的看着哥舒璟,仿佛已经被抽走了魂魄。

耳闻若不见,不如止于口——这不就等于:无耻二字吗?!后面的一句话,更是直接就将哥舒宁驱逐出贵族圈子,并且禁止她再回来的意思。

众人依旧没有开口,不禁都将视线落在南阳王一家身上。哥舒礼也是怔了半晌,而后回过神来,回身就又给了哥舒宁一个巴掌。南阳王妃这次都还在怔愣中,没有顾得上去搀扶。

“不知廉耻!”

哥舒宁挨了这一巴掌,便死了般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南阳王妃回神,忙去扶她,却见哥舒宁睁着眼睛在流泪。南阳王妃眸光一闪,忙暗中掐了一下哥舒宁道:“宁儿,你别吓母妃啊——”

哥舒宁身子一震,而后头一歪晕厥了过去。

“赶紧抬进本宫的寝宫,请御医啊!”齐后愣了一下,忙喊道。

北齐帝却下意识看向哥舒璟,却听哥舒璟云淡风轻的道:“皇兄,您不是还惦念今日宴会的节目吗!”

“对对,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北齐帝跟着眼睛放光的站起,而后仿佛想起什么的,随手一指南阳王的方向开口:“皇后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摄政王的意思也就是朕的意思,你看着办吧。其余人,该去宴会就去吧,可别让一干爱卿好等!”

跟着大步往门口迈去,哥舒礼赶紧跟着谢罪恭送。

齐后一愣,眼看着北齐帝走时朝着一个宫妃一招手搂过,气得差点吐血。但也只得忍着性子,一道恭送。此时也是对南阳王一家恨的牙痒痒,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殷璃飞还站在原地,待哥舒璟经过她身边时直接就牵过她的手。

殷璃飞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就听他道:“走吧!”这一刻站在他身边,恍然觉得他身影的伟岸和给她的安心感觉。

殷璃飞含笑垂下眸子,什么也没有说的跟了上去。

“妹妹你看,璟王婶牵王婶的手了,嘻嘻!”不知是不是巧合,哥舒蓝熏在与哥舒澜阙相携走过哥舒宁母女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窃笑出声。

哥舒澜阙一愣,就随姐姐袖子下的手所指眼看去,就见哥舒宁的拳头居然是攥着的,不禁就乐了:“原来人昏迷了,手也能是握着的呀!”而后就见哥舒宁的手一松。

南阳王妃眸光一闪,忙一抬袖子,假意帮哥舒宁擦汗,借此掩盖住她的手。

“两个鬼灵精,当心祸从口出!”越王妃立即低声阻止,并且勾唇看了一眼南阳王妃,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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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舞章 舞姬贵人

越王妃这话听似在教育自己女儿,但听在南阳王妃耳里,分明就是在提醒哥舒璟骂哥舒宁的那两个字。

南阳王妃分明听见了,却神色平静,一副只顾着担心女儿,未曾在意其他的样子。

一路上,北齐帝走在最前面,哥舒璟与殷璃飞随后,另外的三王其次。很快到得大殿,接受百官朝拜,分分位落座。

各人神色皆如常,都像没事人一般。北齐帝最能想得开,已然换上笑脸,催促着开宴献舞:“对了,这歌舞演到哪里了啊?”

“回皇上,重头戏还未开场!”立即就有内侍上前回话。

北齐帝一听就乐了,下意识看了眼越王,跟着开口:“那快呀,有何好节目都赶紧献上来!”

随哥舒璟坐在北齐帝左下首第一位的殷璃飞见此情形恍然明白了一些事,这时感觉到手心的触感,殷璃飞微微疑惑。但不动声色的坐着,任桌下哥舒璟握着自己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轻柔摩挲。

本以为他是想写字告诉自己什么,可是,好一会儿,她也没有看出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不禁回眸看向身边人。却见身边坐着的人俊美的容颜沉静自持,完全看不出有事的样子。

“看歌舞吧!”哥舒璟另一只手举杯轻碰唇瓣,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

诶?殷璃飞讶异,而后恍然明白自己是被调戏了,想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握住。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这货怎么比自己还不害臊的?殷璃飞一阵心虚,忙稳住心底涌上的暖意,只得一本正经的坐好,跟着反手去抠哥舒璟的手心。

大殿内乐音到什么程度,两人都未在意。大臣女眷们偶尔低语,皆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礼王兄好气量啊!”哥舒礼正一肚子火,就听得这话,下意识转眸朝左边看去,却见是越哥舒越王朝自己举了一下杯子。

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幸灾乐祸,哥舒礼眼底嗖的冷沉,却挂起笑道:“越王兄过誉了,和王弟比,王兄我还差的远了!”

“礼王兄谦虚了,唯一的儿子滞留京畿十几年,放在心坎上教养的女儿却还如此任人糟践,啧啧,若是王弟我的话,怕早就沉不住气了!”哥舒越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神色如常的道。

哥舒礼心口顿时气的发疼,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捏碎酒杯。好不容易控制住脾气,这才语带讥讽开口:“越王弟是在炫耀自己的儿女众多吗?”

算起来,三王中,靖康王家有两子两女,越王最得意,有两女两子,前几年据说还认回了一个私生子。再反观他,只有一个儿子,还被留质在京畿,一个养女还丢尽了自己的脸。

“礼王兄怎么会这样想,而且礼王兄的子女多少,与王弟也没有切身关系,王弟何来嘲讽的理由?王弟只不过为你鸣不平罢了!”哥舒越立即解释。

哥舒礼淡瞥了哥舒越一眼,眼底尽是嘲讽:“这样最好,不是王兄说你,你有那功夫关心别人家的事情。不如关心好府上的几位公子,听说你那认回的庶子与嫡子闹的似乎不太愉快啊!”

说完就见哥舒越的笑容明显淡去,哥舒礼立时心情就好了。

以为他不明白他不过是想挑起他与哥舒璟的争端吗?哼,他哥舒礼一向觉得,鹤蚌相争这种事情他做不了,要做他也得是那个渔翁!

一旁的越王妃听得两王口舌争锋始终静静的坐着,在哥舒礼说到两个儿子相争的问题时不禁皱眉,下意识就瞄了一眼自己下首位的地方,那里正依次坐着府里的两个公子,哥舒辰是她的长子,一直都在皇城,哥舒枫是她的其子,哥舒枫往年都会和她们一道进京与兄长聚一聚,这次却被那个野种哥舒还替代了!越王妃眸子里幽光浮动,最终都掩饰下去。

龙椅上北齐帝已经有点不耐烦,再三催促后,突听得乐声停了:“咦?”才发出疑问声,就听得乐音又起,只是起初的乐音很轻。

先起的是悠扬的琴声,那乐音仿佛是在大殿里,又分明是在大殿外传来,而后款慢的弥散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就如一只轻翼的蝶蹁跹而来,引得所有人侧耳倾听这不同于宫廷乐的清雅声音。

也是之前间歇的好,所以吸引的效果更好。

正在众人翘首以盼看向殿门口等着献舞的人出现时,就见四条白绫自大殿的四个角落被抛出,而后轻轻一抖,仿佛翻起一层浅波素浪。

乐音也在这时有了一个飞跃的拔高点,瞬间轻盈流转起来。紧接着白色的素浪随着乐音翻飞,一道两道三道……数十道后,素浪翻开,一条红色的倩影夺目而出。白的淡,红的艳,一时间让所有人将视线投射过去。

最终素浪一收,尽成了女子的水袖。随着水袖摔落,终于露出女子整个形态,端的是婀娜多姿,腰纤丰美。

让人失望的是,女子的面上以成穗的珠帘掩住了半边面容,水袖再一个抖起间,脸颊一偏,媚眼一掀,也只这一眼,便有万千风情流转,倾倒众生。

“好!”北齐帝当即忍不住鼓掌叫好,此时恨不能冲下去直接扯落美人的面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殷璃飞感觉,那一眼似乎自她这边扫过,而后又带着欲拒还迎的姿态收回,随着一个飞跃的动作,扭出腰肢的柔软健美。因为舞衣的款式,露出腰部雪白的肌肤。

再一个落地间,秀出美腿的修长,光裸的足踝上金色的链子亮了人眼,再次吸引过去众人的视线,而真的看过去时,已然不觉看的是她的玉足。

殷璃飞心底啧啧称赞,不禁抬眸瞅了一眼哥舒璟。却见他低头在撕一颗葡萄的皮,不禁一愣。紫色的葡萄汁因此沁出果皮,染上白皙的指尖,那对比出的瑰丽颜色让殷璃飞突然觉得口颊生津,忍不住就想唆一口那普通,或是那指尖。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功夫,没有看见那舞姬已经一步步舞近上位。

殷璃飞很快恢复常色,对哥舒璟的表现甚觉满意,刚想回头继续看舞,就见哥舒璟抬手捻着那粒葡萄递到了她嘴边。殷璃飞错愕,眸光匆忙一闪,发现所有人视线都已经被那名舞姬勾去,忙以美人扇遮住这边,快速的张口吞下葡萄,舌尖如愿以偿的在他的指尖掠过。

“好吃吗?”哥舒璟柔声问,看了眼被唆干净的指尖,眉梢微弯。

“还不错!”美人扇后,殷璃飞朝他眯眼一笑。哥舒璟微微勾唇,而后眸光却又一闪。殷璃飞察觉到丝微的情绪变化,跟着拿下美人扇,才发现,美人已经顺着龙椅下的阶梯往上。

而龙椅上北齐帝激动的下了椅子,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盯着舞动而上的美人。正在这时,美人一个回身水袖一甩,脸正对他们的方向,脸上的珠帘掉落,而一只水袖往后卷向北齐帝,另一只正面的却是朝她们的方向。在堪堪拂过哥舒璟的面前后,又收回。

“诶,当心!”北齐帝却以为美人脚步不稳要跌下阶梯去,忙上前一步勾住美人腰肢。美人顺势往北齐帝怀里一倾,猛然错愕的抬眸看他,北齐帝瞬间就呆住了!

殷璃飞是不知道此时在北齐帝心中是多少惊艳,但不得不承认,刚刚美人面对他们的方向时,那一袖甩来的动作配合着轻兆的桃花眼,无不妖媚勾魂。这让她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哥舒璟,就是想装傻都不得不怀疑,刚刚那个女人至少有两次,是在故意挑逗勾引哥舒璟的意思。

就不知道,哥舒璟此时如何想!

——

皇后寝宫内,齐后刚刚安顿好南阳王妃母女,又重新整了一下仪容,便准备去宴会。这刚准备出门,就听见了内侍的来报。

“你说什么?皇上封了一个舞姬为贵人?”齐后当即冷沉了脸色。

“娘娘息怒,一个舞姬而已,成不了大气候!”身边的余嬷嬷立即劝说,而后呵斥那内侍下去。

“成不了大气候?以往皇上荒唐是有目共睹的,却从来没有直接封一个新进宫的秀女为贵人,何况这回还是个舞姬!这回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狐媚子!”齐后气的往后回身,突然就没有了去宴会的兴致。

“这样的事,以往多多少少会有摄政王拦着的,这次不知道是怎么的,老奴派人去打探打探!”余嬷嬷忙说,眼珠子却跟着一阵不自在的转了转。

“摄政王?”不提哥舒璟还好,一提齐后就觉得心头上火:“你还看不出来吗,今天是他那王妃被人欺负了心里不痛快,所以分明是故意也给本宫找不自在来了!”

余嬷嬷的眸光又是闪烁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个出生卑贱的女子而已,就不知道他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也只有皇上一心一意的信他,怕非得等江山被人夺了才能醒悟!”齐后愤然的说。

“皇后娘娘!”余嬷嬷听得这话,一时惊惧,忙就对身边的宫人呵斥:“都下去!”

齐后并没有阻止,待宫人走后,反而更觉得憋不住气来:“当得一个摄政王妃居然就那般狂傲,本宫就看她能够嚣张多久!”

余嬷嬷终究是忍不住了,跟着开口道:“其实摄政王妃还好了,皇后娘娘,你仔细想想,这事情分明就是南阳王府挑起来的,要是摄政王妃真示弱遭了冤枉,对皇上而言可不是好事!而且摄政王妃性格刚直,比起一些只会背地里捅刀子的可好多了!”而后面没有说的是,这事情还不是皇后娘娘您自己放纵出来的。你要不明明看出哥舒宁的不善,却还推殷璃飞出去,也不会有后面诸多的事情。

并且,跟在齐后身边多年。余嬷嬷很清楚她的脾性,分明没有什么大智慧,却还偏偏想揽权在身。表面总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骨子里却早就对这政权的分配制度不满。

她也不是不知道,北齐帝是扶不起的阿斗,却还自以为是的觉得,没有哥舒璟,她如果获得更多的权利,必能垂帘听政成为北齐帝背后的最大助力!

齐后一听眉头皱的更紧,猛然瞪向余嬷嬷:“你这狗奴才浑说什么?”

余嬷嬷一吓,立即跪下请罪:“老奴不敢,老奴说错了话,请娘娘责罚!”

齐后这才缓和了几分神色,一时自己又陷入沉思,一想哥舒璟,又想三王之间。在殿内踱步好一会儿再次开口:“你说,上次摄政王如果被人刺死,这北齐又会如何?”

余嬷嬷又是一怔,不禁斟酌着该不该回答,或者说该怎样回答才不会惹怒齐后。但想自己跟了齐后这么多年,她虽然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但好在一直都留用着她。为了这份恩,也为了自己的将来,余嬷嬷踌躇再三后开口道:“老奴愚见,现在的朝中万万少不得摄政王!皇上目前膝下只长公主一个……如果此时摄政王有个意外,皇上便无肱骨之臣,权利便都会在国舅手中!皇后娘娘睿智,今日应该也看出来了,三王都不是省油的灯!”

“落在国舅手中又如何?他可是皇上的亲舅舅,要知道,有皇上他才能称为国舅。若是江山易主,他可就什么也不是了!”齐后自以为是的冷笑,“再说三王,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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