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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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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对这些饰品不甚在意,平日里也便是扎个发带,也未带什么金银首饰,是以见到白子初送她,便好奇地问道:“送我这东西作甚,无甚用处,倒不如将钱留着呢。”
“啊,”白子初歪着头,很认真地解释道,“有的时候不想用手抓鸡腿,便可以用它来刺着鸡腿来吃。”
“……”
苏清颜转身便走,徒留下一个被老板抓住要付钱的白子初在那哇哇大叫。
然而走了没多久,苏清颜便发现周围的人忽而齐齐聚在了一块,低声喃着什么。
便苏清颜一时好奇,凑过去听时,却听一道洪钟的声音响起,将苏清颜吓了一跳:“你说甚!乐府大小姐要抛绣球寻夫?!” 




、鸡腿二十八·苏小颜又成亲了

那人话一落,便骇然惊醒地捂紧了嘴巴,小心翼翼地偷瞄四周,生怕自己的无心之人被人听着,而告到了乐府去。
苏清颜双眼一亮,拉着白子初便凑了过去,低声问那个喊话的男子道:“这位大叔,方才你说的是何事,跟我们说说罢。”
那男子捂紧了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连连摆手摇头,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苏清颜哪会放他走,她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拦在了那人的面前道:“大叔,你若是不说,我便将方才你说的那话给带出去,言说你在笑话那乐府小姐嫁不出去。”
“我可什么都未说,你你……你切莫无端冤枉我。”那大叔睁大了双眼,话都连不成句,可见他对乐府的害怕。
苏清颜笑道:“这三人成虎之事,大叔也想必知晓的,是以……”
“别别别,我说还不成么。”那大叔连忙摆手道,“真是,恁多个人知晓此事,你偏偏找上我,嗨,晦气。”
苏清颜两眼笑得都眯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突然对那个鸡腿女感兴趣起来,想瞅瞅她会找什么样的夫君。
那大叔带着他们俩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附近没人后,这才肯说道:“我听闻前些个日子,这乐府的府主不知怎地,似被冤魂给缠上了,接连病了几日,后头不知寻了什么道士,言说若想真正驱邪,还得找些喜事来冲喜,而现下能冲喜的事,便是让大小姐嫁人了。但是……”大叔压低了嗓音,眼珠子转了一圈,“但那大小姐的模样,你们想必也见过了,不但那身材……啧啧,便是那脾气,咱们都受不了,是以那乐福德便打算抛绣球择夫婿,瞧瞧可会有何人想攀龙附凤,愿意入赘。不过,依我说,怕是也只有乞儿会去咯,咱们这城里的谁不知晓她的德行,她啊……唔,”大叔说着说着,便发觉自己话越来越多了,赶忙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摇手道,“我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你们知晓了便好。就这样罢,我回去了。”
然后转身刚要走,便觉自己的身子被扯住了,苏清颜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那敢问那抛绣球的地方在哪儿,尚有是何日抛呢。”
大叔咽了咽口唾沫,僵直着身体道:“这明……明日,在乐福客栈。”
苏清颜这才放心地放开了他,拍了拍手,回身一看,只见白子初忽地一脸兴奋地趴在了她的肩头,笑得极其诡异。
“作……作甚?!”苏清颜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子初的眼睛笑得弯弯:“苏小颜娘子,我们去抢绣球罢。”
苏清颜嘴角一抽:“你莫忘了你已经成亲了,还嫁与我了!”
“可是你还未嫁人不是?”白子初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
苏清颜额头上的青筋一点一点地显露了出来,然而白子初还在那自顾自地掰着手指数道:“呐,方才那大叔说,这乐府招的是入赘的,也即是说,这去抢绣球的人要去嫁给乐府大小姐的不是,而我天朝规定,但凡嫁人者,不可再嫁。是以,我已嫁予你了,便不能再嫁了。可是!”他忽地一扬语调,正经地道,“你却只是娶了我,但并未嫁人,是以,苏小颜娘子,白小初郑重宣布,你还可嫁给乐府大小姐!”说完,他怵地收回了正经,笑着蹦到了苏清颜的身上,扯着她僵硬的脸皮道,“呐,苏小颜娘子,你便嫁给她了罢,好不好,好不好。”
“好……个鸡腿!”苏清颜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头道,“我可是女子,那乐府大小姐也是女子,嫁甚!”
白子初歪着脑袋,无辜地道:“可天朝并未规定,女子之间不可娶亲呐。”
“……”
苏清颜突然有种冲到京都,杀到皇宫,威逼皇帝在律法上加上一条“女子之间不可成亲”的冲动。
然而白子初还未说完,他继续道:“再者你嫁给她也未有何损失嘛,你瞧她多可怜,都无人愿意嫁给她,而我们家的苏小颜娘子最大度了,你去嫁予她,便是拯救了天下的男人,让这乐府大小姐不再危害人间。苏小颜娘子,此举可谓是英雄所为啊!”
“……”
苏清颜转身便要离开,她觉得,跟白子初呆久了,自己的智力都要退化了。
然而,白子初的下一句话,便又将她的脚步给顿住了。
“我上次从乐府大小姐口中听闻,乐府里头有一朵玉叶花。”
“……”长长地一阵沉默后,苏清颜怵地回过头来,对着那个无辜眨眼的人道:“要嫁你去嫁,我即刻休了你!”
“可你休了我,我会很伤心的,”白子初捂上了自己的胸口,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我伤心了便会生病,生病了便很难受,难受了便会想死,想死了便会忍不住去死,我去死了便说明苏小颜未保护好我,苏小颜未保护好我便说明素音阁……”
“停!”一只白皙的手掌挡在了白子初的面前,苏清颜的嘴角抽了一抽,看到那个扮无辜的人,忍不住想上前去拍他一巴掌,她手上的拳头攥紧了,松开,松开了,攥紧,最后她笑了笑,阴森森地道:“好,便依你所说,不过,我嫁人了便得去拜堂,我拜堂了便得要敬酒,我敬酒了便得要假意酒醉,假意酒醉了便得乱性,乱性了便得神智迷离,神智迷离了便得睡觉,睡觉了便无法偷玉叶花了。是以,作为我的相公,这偷窃玉叶花之事便得你替我去做了不是?”
“……”
白子初终于被苏清颜摆了一道。
于是,第二日,两人经过一晚上的乔装打扮,苏清颜成功地化身成为一位风流俊逸的翩翩佳公子,为了扮得逼真,她还特意粘上了一个假喉结,束起了胸,完全同男子没有两样,然而,白子初见到这般模样的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呀,两个小鸡腿没了,没得啃了……”
而白子初则扮作了一个相貌普通的小厮,跟在苏清颜的身后晃悠。两人此时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待看清他们俩去的方向后,众人又一阵唏嘘,感慨世间又多了一个被乐府大小姐祸害的男子。
不多时,两人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乐福客栈。一路上为了显示阔气,苏清颜都是高抬着头,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据她说,这般才有气势,将其余竞争对手全给吓退,白子初听之,便也阔气高昂地大甩手走,看到谁都恶狠狠地瞪上一眼,普通的脸上都生出了一番凶神恶煞的威严。
可是,当他们俩走到那乐福客栈时,才发现,装阔气完全是白忙活。只见眼前的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干净整洁的地面,方圆数里无人的寂寥,还有客栈上那终于见到人来而双眼发亮的乐府大小姐。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地上轻微的沙尘,原本该热闹的客栈,周围竟然空无一人,只有她与白子初两人在风中凌乱着。
在这风吹沙尘的时刻,一个绣球从客栈的廊间朝苏清颜砸了过去,她反应过来,侧身便要将白子初扯到前面,然而……
她回身一望,嘴角一抽,这白子初早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于是,绣球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她的身上,就这样,她诡异地成为了乐府大小姐的入赘女婿……
乐福德看到了苏清颜这个女婿,笑得合不拢嘴来,此刻他原本因为生病而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健康的潮红,他不停地拊掌,喜迎苏清颜的入赘,并即刻广发婚帖,邀请了城里的有钱人家来参加他们的婚宴。
苏清颜接过绣球后,白子初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就跟着乐福德一个劲地拱手贺喜道:“恭喜姑爷,恭喜姑爷。”当时,苏清颜恨不得将那绣球砸到白子初的脑门上,让她看一看脑门花开的盛况。
在这诡异的绣球招亲后,当日下午,苏清颜的婚宴便在乐府办起了。婚宴上,她认命地上前去敬酒,与客人客套,而后便在乐福德的安排下与乐府大小姐拜了堂,成了亲,最后乐府大小姐便被送入洞房了,而苏清颜还得在喜堂与客人敬酒。
而乐福德因为自己女儿成了亲,乐得眼睛都笑弯了,一个劲地在那劝酒,同苏清颜倾谈,苏清颜毕竟是素音阁阁主,这体面话还是会说不少的,当即把乐福德哄得心都飞了,直夸找到了一个好女婿,一时开心,乐福德在苏清颜的暗示下,便让府内的守卫都撤了,一同来饮酒吃饭,乐呵乐呵。
瞧着聚来的守卫们,苏清颜的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周围,发现白子初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应是去偷窃玉叶花了。
她对白子初极其放心,觉得白子初这人压根便是假傻,这武功铁定不弱,因而她完全将偷玉叶花之事交给了白子初。
可惜,世事并非如他所愿,只因此时的白子初,竟然捧着一个大鸡腿,在膳房,睡着了……




、鸡腿二十九·乐福德被人杀死

亥时末时,热闹的乐府渐渐沉寂下来,前来喧闹的宾客也逐一散去,苏清颜早已被乐福德的下人拉着进了喜房,而这时,白子初才幽幽醒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将手里的鸡腿啃了个干净后,便洗净了手,将鸡腿骨头随意一丢,走了出去。
此时他的脸上毫无痴傻的模样,多了一份锐利之色,眸光里隐含着看不清的光。
他今夜为了凸显出家仆的身份,特意换上了一件黑裳,将他高挑的身材包裹凸显,他走到了膳房门前,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面纱,遮上了面,环顾了四周,确信无人后,这才足尖一动,跃上了房顶,趁夜而行,其步伐之快,堪称高绝,不过须臾片刻,竟闪到了一间阴暗的阁楼附近。
今夜的守卫因为小姐大喜的缘故,都去喝了酒,现下虽散了回头,但因高兴,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是以现在的他们大都意识迷糊,更遑论能发现白子初了。
白子初的眼底划过一丝难懂的神色,他纵身跃上了附近的树梢,修长的手指摘下几枚叶子,信手一弹,只听笃笃几声响起,那些守卫都倒地昏睡过去。
白子初余光一扫,便轻盈地落地,毫无声响地走到了那个阁楼门前,从自己的发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银针,轻轻往门上的重锁上一插,一扭,这门便轻而易举地打了开来,他悄声走进,然而不过数步,却见数道寒芒从他的左右两旁激射而来——
苏清颜撑颔在那发呆,她瞅了一眼身边这个被她迷晕过去的鸡腿女,嘴巴都扁成了一条直线。她虽能感觉得到白子初乃是装傻,但是白子初究竟会不会武功,武功又是如何,她却不知道,但是白子初说要等他拿鸡腿过来找她,她才能离开,是以她只得在这里干等着。
然而随着时间渐渐流逝,苏清颜的等待渐渐被担忧所侵蚀,她虽未真正对白子初动情,可是这段日子的相处以来,她对白子初这人还是有些欢喜的,如今白子初去了那么久,都未有消息,她心里便闷闷不乐起来,莫不是他被鸡腿给吸引走了罢。
想到那个一心只顾着鸡腿的人,苏清颜唰地站了起身,瞥了这个鸡腿女一眼,便将身上的红袍给褪下,露出了里头的白衣,悄声地推开了门,环顾了四周一眼,便轻轻推门出去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今夜的守卫警惕性非常低,且因为今夜小姐洞房的缘故,周围都不会有守卫,苏清颜更大胆了起来。
她的足尖一点,一个腾空翻,便跃上了房顶,站在高处,举目远望,瞧瞧白子初会在何处。
然而白子初未见着,倒是见着了乐福德,只见他手里挑着一盏幽暗的灯,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似在小心有未被人跟着。
苏清颜的眉头轻蹙,这是他自己的府院,缘何如此鬼鬼祟祟的,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之前白子初扮鬼吓他的模样,莫非这老家伙又想着去害人?
苏清颜双眼一亮,顿时对乐福德感兴趣起来,他害死多少人,她没兴趣,不过她却想见识见识,他用什么手法去害人,于是,她的木目光牢牢锁定在了乐福德的身上,身影随着他而动——
白子初拍了拍手,轻蔑地觑了一眼地上那些暗器,以及密密麻麻的箭阵,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全然没想此处机关甚多,但凡走一步,便会碰上前后左右袭来的各种机关,样样都是夺人性命的东西,一不小心,甚至有可能落入地下的陷阱里,葬身于下方的倒刺阵中,却没想,一个小小的阁楼里头,竟放了如此歹毒的东西。
好在他武功不俗,加之头脑精明,很快便发现了其中解开机关的关键,三两下便将其解决了,而现下他便大摇大摆地晃着双手走到了里头。
这阁楼虽不大,但放的东西却不少,走进里头,轻启开门机关,只见金光闪烁,竟是放置了一堆金银珠宝,数量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白子初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满眼都亮起了精光,他咽了咽口唾沫,阻止自己想将其全部偷走的**,径自走到了最里头。在里边的,放置的乃是一张金色的方形书桌,在书桌下有几个暗格,他的手一伸,便要朝中间的暗格探去,然而犹豫了一下,又掏出了锦帕覆在自己的手上,这才摸过去。
方一小心地拉开暗格,只见寒光一闪,便朝他的双眼刺来。
他浑身一凛,身子快速后弯,堪堪避过了这几枚银针。
察觉到危险解除,他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若真再这么玩下去,饶是他武功厉害,也受不住,但好在,他要寻的东西,便在这暗格里头。
他用锦帕覆手,取出了里头放置的一本黄色册子,只见这本册子有些昏黄,想来已有了一些年份了。他小心地翻了几页,看清里头的内容时,他嘴角弯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之后他便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了一块布,将这本册子层层裹好,放入了怀里,将那暗格原封不动地关上。
想了想,他又打开了周围的两个暗格,发现这里头并未放着机关,而却放置了一些药物,他取出闻了闻,嘴角不由得一抽,竟然是上等的合|欢药,他嫌恶地丢掉,将暗格关好,正待离去时,步子又一顿,瞧了那堆金银珠宝,决定淘一些值钱的东西带走。
在他东刨西挖之下,不一会儿,他便发现了一枚青翠欲滴的玉簪,只见其色泽上好,通体晶莹,在金光的照耀下,发出不同俗物的淡雅光芒,白子初的嘴角弯了起来,左右翻转,看到上面并无乐府的标记,便放心地放入了怀中。
他瞟了几眼,发觉也没什么东西看得上眼的了,当即迈步便离开了。
然而方行至将近门口之处,他的脚步一顿,耳朵微动,听到了不远处行来的脚步声。
他的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意,也没有闪避,直接就是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这是……”来人一行来看到倒地的守卫,惊讶地跑了过来,恰巧便与出来的白子初碰上了面。
“你……你是何人!”犹有些酒醉的乐福德幡然惊醒,指着眼前这张经过易容后的脸庞问道。
白子初嘴角一弯,挑眉冷声道:“乐福德。”
乐福德一个哆嗦,指着白子初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你……是了,你是女婿的侍从,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莫非女婿他……”他恍然一惊,想到这个一点也不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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