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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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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极那处,满地的玉叶花,还缺这一株不成……”
“等等,”苏清颜一只手朝前一伸,惊愕地道,“你说甚,天极是何处?”
沈意连脸上浮现了玩味的笑意:“天极乃是白子初胞弟所居之地,那里遍地都是玉叶花,是以那玉叶花是他所需的话,他老早便服用了。”
“……”
苏清颜的身子完全僵住了,她忽而低了下头,紧紧地攥起了被子,恶狠狠地道:“白子初,你又算计我。”怵地她抬起了眸道,“那我为何要服食玉叶花。”
沈意连兴味地道:“子初因着百毒不侵之故,体内月寒无法靠玉叶花的毒性来解,是以只得寻个阳历阳时初诞的女子交。合,将月寒过给她,之后再喂她服下玉叶花,以此来解毒。”
“……”
此话一落,苏清颜身体怵地一崩,接着重重地吸了几口气道:“继续。”
沈意连脸上的笑意更甚:“而现下朕虽不知你们为何千里迢迢跑来皇城寻玉叶花,但不论如何,你这条命,是朕赐的玉叶花救下的,是以,不知阁主要如何感激朕呢。”
此刻,苏清颜觉得若是来一把火烧过来,她一定火山迸发了。白子初又算计了她一道!她咬牙切齿地道:“不知皇上您要民女做何事?!”
“简单。你若能办到,朕既往不咎。”沈意连一放茶杯,轻巧地将他欲要苏清颜做的事情道了出声。
而听完那句话后,苏清颜真有种将白子初的头拧下来的冲动。
之后,苏清颜便私下与沈意连商谈了许久,不知谈到了什么,沈意连朗声大笑起来。后来,两人的对谈声愈发的变小,连在外头偷听的白子初都听不到了。
他不满地扁了扁嘴,将耳朵又凑上了几分,可是却还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一气之下,他便抬起了脚,一脚……呃,收了回来,对着拉开门的人,点头谄笑道:“嘻嘻,黄大鸡腿出来了。”
沈意连眉头轻皱,似是不满这个称呼,然而白子初却是故意的一般又喊了一声:“不知黄大鸡腿同我家娘子谈得如何了?”
“呵,”沈意连嘴角一弯,“你进去同她说罢,她瞧起来心情不佳,如今她可是中毒未愈,你可得担着点。”说完这话,他径自拂袖离去,而苏词看顾了一眼,便前去送他了。
白子初望着沈意连离去的背影,吞沫了一声,方才他口中的“担着点”这几个字似乎话中有话,为何听起来,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又咽了咽口唾沫,沉下呼吸,一步一步地挪进去。第一步,很好,没问题,继续走。
第二步,没反应,那继续,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啊——不要打脸,嗷嗷嗷,啊,我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乒乒乓乓地声音落下后,苏清颜胜利地骑在白子初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他光滑的脸蛋,同他算账道:“白小初,你又算计得好啊,故意同苏词联手,误导我以为皇宫此处方有玉叶花,而后,连同皇帝一同算计我,使得我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欠他人情,如此这般,我便受制于他,不能再随意滥杀他手下的官员了可对。”
“嗷,苏小颜娘子,我鸡腿脸好疼啊,嗷嗷嗷,轻些轻些。”
“白小初!你老实给我招!苏清颜可没那神气同白子初废话了。”
白子初轻轻地掰开了苏清颜的手,吹了吹,哄她道:“苏小颜娘子不气,我这般也是为着你好啊,你瞧瞧你先前杀了不少朝廷官员,皇帝让我接近你的一大目的,便是要我杀了你,灭了素音阁。如今你应了他的条件,替他做事,他自然便将你划为他手下之人,不再对付你,如此,也可保下了素音阁不是?”
苏清颜一愣,白子初说得确实有道理,无论江湖如何远离朝廷,这天下终归是皇帝的,若是皇帝有心要灭掉素音阁,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届时,只怕素音阁便不在世上了,白子初的算计,虽说让自己亏了一点,但不得不说,也是为素音阁考虑。
“苏小颜娘子,捏我的手可疼不,白小初给你吹吹,吹吹……”
“唔,”苏清颜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到白子初那么乖巧,这气都消了一半,闭着眼赞许道,“不错,乖……了。”
一个“了”字方发出一个不完整的音,立时又顿在了那里,苏清颜怵地睁大了双瞳,死死地盯着白子初瞧。
白子初眨了眨眼,同她瞪了半晌,就笑眯眯地收回了点上她穴道的手,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给她裹好了被子,轻轻拍了拍:“苏小颜娘子是病人,要好好歇息。”说完这话,他溜也似的冲了出去,只留下一句风捎来的话语,给里头死死盯着他背影的人。
“苏小颜娘子,又被我摆一道咯!” 




、鸡腿五十九·与丞相私下会面

静谧的夜里,秋风扫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今已是子时末,城市里的喧嚣早已回归了沉寂,只余点点星火在风中荡漾。
三个人身着一身黑衣,头戴纱帽之人悄声在夜色中行走。他们一边走,一边左右回顾,似是怕被人见着一般,神秘得紧。
如今城门已关,仅有几位守城人在四处巡逻,到得城门时,他们被守城人拦了下来。思虑了半晌,领头之人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在守卫面前晃了晃。
守卫一瞧,立时拱手给他道了个礼,放了他们出去。
三人快速地走出了城外,左右看顾一眼,便朝西行去。一路秋风起荡,撩动他的衣袂,在这风中,他们的步伐越行越快。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城郊外一处极其偏僻的地方,只见在重重树丛掩映下,现出了一间极其昏暗的小黑屋,里头并未打起明灯,在秋夜中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领头之人沉了沉呼吸,便唤后头的人走上前,执手轻叩门扉。
笃笃几声落下后,里头传来了一记森冷而低沉的嗓音:“何人?”
门外的领头人抿了抿唇,道出了暗号道:“相。”
话得一落,这门竟是无风自开,三人在外头瞧了一眼,随同的俩人先一步走进了屋里,确信没有危险后,才同身后之人点点头。随着领头之人踏入里屋,他们身后的门便轻巧地关上了。
领头人扫视了一眼屋内的风景,只见一个人背对着他负手站立,身上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行过去,将头顶的纱帽取下,露出了一张颇为沧桑的脸,若是识得他之人观之,并会讶异出声。
只因这人乃是当朝丞相于送。堂堂丞相,为何大晚上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于送瞥了一眼依旧负手站立的人,也不客气,寻了张凳子便坐了下来,而另外两人则守侍在他身侧。声音一沉,于送道:“听闻素音阁阁主已寻到了人。”
负手而立的苏清颜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随之袍袖一拂,转过身来,此时的她背对着月光,身影投在了桌子之上,印出惨淡的光芒。
女人?虽说苏清颜此时带上了面具,但于送却在看到她身形时,眸霎时凝了起来,他毕竟是个精明人,一眼自然便瞧出了苏清颜是男是女,虽说是男是女对他毫无影响,但心里多少因着苏清颜是女子而多了几分轻蔑之心。
苏清颜款款坐下,将于送眼底的轻蔑收之眼底,嘴角的弧度愈发上弯。她抬手轻轻地点起了烛火,在摇曳的火光中,淡淡地问道:“此前丞相曾让本阁主亲自去寻一个面容俱毁,身戴龙佩的男子,可有其事。”
于送抿唇颔首,道:“确有其事。”
“如此甚好,”苏清颜点了点头,“不若我当真以为丞相乃是故意为难的。我们素音阁虽不大,但……”她忽而闲适地撩起了自己的一缕长发,浅浅地道,“解决一个丞相府也是可以办到的。”
于送的双瞳危险地眯了起来,唇抿成了一丝薄线:“阁主此话何意。”
“呵,”苏清颜哂笑道,丞相如此精明当是知晓的,“罢了,不说恁多。虽说先前从给过一笔厚礼,但如今我寻人费了不少功夫,丞相理应再给些好处才是。”
“放心,”于送把脸一沉,继续道,“只需阁主将人交出,我自会予你好处。”
苏清颜也不是那么好糊弄之辈,笑着道:“有何好处,丞相得先告知我才是,我们素音阁不缺钱不缺粮,而丞相此次又是让我亲自出手,这好处,得对得起我的付出才是。”
于送的脸又沉了几分,他冷冷地道:“此事,待我见过人后再谈。”
“呵,”苏清颜冷笑了一声,“丞相如此精明之人,若果见过人后故意言道此人并非你所寻之人,故意为难,并暗中使计将人劫走,我岂非亏了。”
于送的眉头都拧紧了,如今做这比生意,他本便处于被动的一方,还得苏清颜如此要挟,自是不悦:“你待如何?”
“好说,”苏清颜道,“丞相先说你会付何酬劳,若是这酬劳我瞧得过眼了,自然将人双手送上。不过么,丞相最好开些能当场允诺的物什予我的好,不若,我怎知丞相不会回去搬救兵,来我这处抢人呢。”
听得苏清颜步步紧逼,于送的脸都绷紧了,他沉了沉呼吸,拂袖道:“我同手下商议一番后,再答复阁主。”
“请便。”苏清颜礼貌地把手一摊,站起身,走回了方才所站的地方。
于送盯着她的步伐半晌,侧头回望他的手下两人道:“如何?”
那手下两人目光放到了苏清颜的脚上,又侧耳听了一阵,一同点了点头,示意于送。
瞧着手下如此有把握,于送的心也放下了,他当即折回身对着苏清颜道:“不知阁主想要甚。”
“想要甚?”苏清颜闻声,转回来,慢慢地坐下,敲击着桌子,似在思索一般,好半晌,才笑着道,“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不若丞相您说您出得起甚。”
于送的眉头都拧成了一片,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数了数,便将其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道:“这是十万两银票。”
“十万两?”苏清颜好笑地看着他有些不耐的脸庞,道,“十万两您觉得,足以换那人的命么?”
“哼,”于送勾唇冷笑,“他的命不足十万两,十万两已是足以,若是阁主还不应,便莫怪老夫提醒你一声,此人乃是要犯,若果阁主留在手上,相反会遭致杀身之祸,倒不如,将此人予我,好省却麻烦。”
苏清颜心里不由得暗骂他一声,但仍面不改色地道:“我可将他放了。”
“此处乃是京城。”
沉稳的话一落,苏清颜的脸色微变,于送言下之意,便是此处是京城,是他的地盘,即便将人放了,他依旧有那个能力给素音阁冠上罪名,污蔑他们私藏要犯。虽说自古朝廷与江湖没有往来,但若是惹着朝廷之人,纵使你武功高强,能一人杀百人,也难敌操控百姓生计的朝廷,毕竟是人总归是要吃饭的,若果官家一下令,不让他人居住此地,不得种粮,那么到得最后,也是被逼死的下场。且这于送官居高位,自然手底下牵连的官员不少,若同他作对,也没有好下场。
虽说现下苏清颜有皇帝的支撑,但却不能将皇帝之事道出,最后,她恶狠狠地在心里暗骂了几声,便只得忍着怒气,应下了这十万两买她手头上之人的事。
得到好处的于送,对苏清颜又轻视了几分,自得地道:“阁主,现下,这银票我已放至了此处,你当将人交出来了罢。”
苏清颜执起手,轻轻拍了几下,不多时,一记帘子撩起,一个黑衣人压着另一个垂着头的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黑衣人一边压着手里的人,一边推他,催促他走快些,而那低垂着头在前方走着的人,则是一直在晃悠脑袋,被推时踉跄了几步,还是未抬起头来。
黑衣人走出的一刹那,于送身后的守卫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那黑衣人,确信后便凑到了于送的耳边,轻声道:“可。”
于送会意,知晓这是手下在告知自己,这黑衣人不足为惧,他更是放心了下来。这两位手下,是他花重金请来的,放至江湖上,可谓一流的高手,他们一人顶上数人,因而他方敢如此放心,只带两人前来。
于送瞟了一眼那低垂头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是这人?”
苏清颜朝手下一扬下巴,手下会意,便将他压着的人长发一扯,故作凶狠地喝道:“抬起头来。”
立时,一张狰狞恐怖的脸便现在了惨淡的烛光之下,绕是于送心定,也不由得被这张脸吓了一跳。
好在他也是沉稳之人,当即便沉下呼吸,缓过劲来:“你如何证明他便老夫要寻之人。”
“嗤,如何证明?”苏清颜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道,“丞相你只予我两个特征,一是面容俱毁,二是身有龙形文佩。”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扔在了桌上,但在于送把手伸过,意图取走之时,抬手一压,正压在那玉佩的红绳上:“丞相,看看便好,咱们交易的内容,可并未有这块玉佩。”
于送身子一震,暗暗咒骂一声,当时,却未想着苏清颜竟会留这一手,他原以为得到这男人,便可连同得到这玉佩。不过,他素来精明,这将玉佩左右一翻,确信是他所寻的真品之后,快速地将玉佩的结构记了下来,只待日后仿造一枚。
苏清颜将他目中所露出的信息收之眼底,但脸上并未有何表现。
于送看完后,便对苏清颜道:“确实是那块玉佩,但阁主既然不愿相赠,老夫也不愿相逼,但此物可是罪犯的罪证,若果阁主留之,只怕会引致祸端。”
“这便无须丞相担忧了,”苏清颜将那玉佩收了回来,放入怀里,”我自有打算,现下,人已在此,丞相,钱留下,人您领回去罢。”
于送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光,冷笑着开口道:“只凭一枚玉佩以及毁去的容颜,老夫怎知此人可是我所寻的。若是阁主拿他人来糊弄老夫,老夫岂非亏了。” 




、鸡腿六十·算计丞相的计划

苏清颜双眸一凛,暗暗骂了一声,但脸上仍面不改色地道:“呵,丞相当日让我寻人时,所给的特征统共不过几样,也无那人的样貌特征,如此寻人本便是不易,而丞相犹如此怀疑,呵,自然如此,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听得苏清颜有些生气,于送也不恼,笑道:“阁主切莫生气,老夫也是担忧您找的人非是老夫所寻的,因而,老夫需得亲自验身方可。”
苏清颜身子一震,沉声问道:“何谓亲自验身,莫非还要瞧他是男是女么。”
“呵呵,”于送暗含深意地捋了捋胡须道,“阁主切莫担忧,老夫只是瞧瞧此人是否易容的罢了。”把手一挥,还未待得苏清颜拒绝,便让他带来的手下,先一步走过去检查起那低垂着头的人来。
苏清颜的手下见之,犹想阻止,但觑了苏清颜一眼,看到她微微地摇头,只得止住了。
苏清颜的脸掩在面具下瞧不清,但她实质上却是流下了不少虚汗,她死死地盯着那两个过去的手下,生怕他们看出什么。
但越是这样,她越得镇定,她将目光收了回来,对着丞相,哂笑道:“呵,这人弄回来,费了我不少劲,因而未免多生事端,此人已被我弄傻了,因而丞相的手下,需得小心行事才是。”
丞相的双眼微微一眯,不明意味地笑着道:“无妨,傻了方好。”
“如此甚好。”虽故作镇定地对谈,但苏清颜的心却是剧烈地跳动起来,瞧着那两人越走越近,一个人哗地一下掰开了傻子的衣裳,露出了他的胸膛,这一刻,苏清颜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但下一瞬,看到傻子心口那十分明显的剑疤时,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瞬,她的心又被揪紧了。
只因那拉开傻子的手似要确定剑疤的真假一般,触手就要往那剑疤摸去。
白子初!心底喊出了一声,苏清颜的呼吸都快止住了。
而同一瞬,另一个于送的手下,正探手朝白子初的脸上摸去,看看可会发现那有覆着一张人皮面具。
噗通噗通,苏清颜的心跳立时变得剧烈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白子初原本毁掉的容颜早已治好,因而今日这般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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