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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丫鬟夫君-第15章

小说: 丫鬟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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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知情的人,估计会认为中刀的是君铭吧……一张脸白得比她还吓人。

“……上回你护我伤了肩膀,这回我也帮你一次,也算是扯平了。”若是说疼,她早已熟悉这种感觉。

疼与很疼,其实没什么差别。

“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不是她着实受了伤,他真想敲开她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在这种时候……在这种时候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蒙面黑衣人冷眼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也懒得去制止,反正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其他,那就不是他想管的了,“不要再妄想欺瞒我,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止是身上捅个血窟窿这么简单了。”

“你!”华君铭气急,对兮镯的心疼与担忧全面爆发,正打算破口大骂,对方却早不再屋内。一侧窗户大开着,夜风习习,隐隐还能听见虫鸣的声音。

很明显,黑衣蒙面人已经走了,窗户大开,门也没锁,完全不怕他们会逃走。不过现在华君铭也没有这打算,因为兮镯这伤还没细看,也不知道伤口有多深。

“行了,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她可以感觉到那人刺她时刻意避开了要害,可是血却一直止不住,滴滴跌落的殷红如落梅点点,铺陈于地。

华君铭不愿离开,可兮镯顾忌着男女有别,坚持让他出去,否则就不处理伤口。他没法,只得顺着她的意,走时顺便将门窗掩好。屋内重又安静,她捂胸呻吟,积压在喉的血腥气终于能够咳出。

身上没有药,只能用布料绑紧伤口,可她失血过多,脑子又阵阵发晕,压根就没多余的气力。昏昏沉沉间,她也只能将布料按在伤口上。

反正血总是会止住的吧……

只希望……她不要在止血前就没命了……

翌日,兮镯醒来时,身上披着件乌檀色的长袍。她慢慢坐起身,伤口似乎被上过药,凉凉的感觉,并没什么特别强烈的疼痛。

——看来,还是上过药才舒服啊……

她满足的喟叹,于伤口处隔空摸着,仿佛这样会更舒服一些。

但是突然,她心中一个激灵,手按上了胸口来回摸了起来。

有疼楚溢出她也顾不得,忍痛拉开领口,果然,触目所见正是圈雪白的绷带。

可是,重点是她昨日并未用过绷带啊!




24

24、困深山被挟持(1) 。。。 
 
 
谁给她包扎的伤口!

兮镯咬唇,低头看着胸口的层层绷带;深蹙的眉目间有着浓重的不安与慌乱。

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伤口在那么个尴尬的位置;是谁解了她的里衣为她包扎?!

她惊惶莫名,紧揪着衣襟面白如纸。这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清新的草木花香顺风涌入室内,扫去满屋沉郁。黑衣蒙面人手持出鞘钢刀大步走近,二话不说便提上她的衣领,“临江城里;谁能修补好碎成两截的珊瑚?”

他的气息还有些喘,似乎疾行了段很远的路程。

“……谁做的。”兮镯低低垂首;浓密墨睫轻轻颤着;有种令人沉沦的精美。睡前她明明记得自己只用袍衫压着伤口,别说上药,就连将布料撕成条状也没来得及。可是,为什么醒来后伤口却被妥善处理过?

是谁……在她睡着后偷偷为她包扎?

“我去了你家的首饰铺,里面没一个师傅能将珊瑚回归原状。”黑衣蒙面人听了她的回答狠狠拧眉,极为不高兴她的答非所问,“说,什么人能够修补好这块珊瑚。”

他语气粗狠,可偏偏兮镯置若罔闻,“……是谁……给我上的药。”

“不要以为装傻就能解决问题。”黑衣蒙面人本就不多的耐心消失殆尽,举刃冷冷拍着她的脸,他危险眯眼,恶狠狠的威胁道:“普济寺里头的和尚可是个教训,你若还想铺中的伙计好好活着,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兮镯怔忪睁眼,他却冷嗤一声斜睨于她,眼中杀气毕露。

他从来都不会开玩笑吓唬人,说到便做到。所以若她真的惹火了他,他绝对会一刀给她个了断,并且,还会让临江城里的兮家伙计为她陪葬!

——普济寺里头的和尚是个教训?

这人果然为了珊瑚而杀害了普济寺内所有的僧人!

——可是为什么?

“那块珊瑚到底有什么来历。”一块小小的珊瑚,却牵扯进了一百零六条无辜性命。这件案情的背后,一定隐藏了个秘密。

而且,这秘密铁定与破碎的珊瑚有关。

黑衣蒙面人的面色瞬变,仿佛被人看破心事般的恼羞成怒。他骤然抬刀,冷芒闪烁间她右臂上宽大的袍袖已被割下大半。突入其来的转变让她措手不及,兮镯慢半拍的捂着□出来的白皙手臂,满眼惊惧。

眸中能清晰的倒映出黑衣蒙面人冷郁僵硬的神色,她颤了颤,借着蹲身拾起地上断袖的举止,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看来她说中了,这块珊瑚果然不普通。

背上阴郁冷沉的视线一直没消失,兮镯的手指紧紧绕着质地柔滑的矜贵布料,鼓起勇气道:“我就可以。”

她深吸了口气,将紧绷害怕的情绪平复成以往的冷静,继而转身看他,“我可以修补好这块珊瑚。”

黑衣蒙面人微微眯起了眼,仿佛在思索着她这话的真实性。兮镯见状也不急,只缓缓道:“首饰铺是我开起来的,伙计们不会很正常,但我这个做主子怎么可能不会。”

“……”黑衣蒙面人冷冷看着她,一直没说话。

她直直望着他,垂于身侧的双手却不自觉攥紧,“所以相对的,你要告诉我是谁替我上的药。”

——若是说些放他们走或者是他有何目的的话,只不过是浪费时间,所以还不如藉此机会解了她的疑惑,让她晓得换药之人到底是谁。

——事关她的清白,可不能这么糊里糊涂。

出乎她意料,黑衣蒙面人竟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喂!”兮镯在他后面喊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反正不是男的。”他阴冷的声音消散在门口,虽然只是短短不耐烦的几个字,却让她放下了积压在心沉甸甸的大石头。

——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找了个女人来替她换药?

她捂胸吁出口郁气,浅浅笑意终于蔓上眼角眉梢。

——幸好,幸好……

黑衣蒙面人出去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彼时兮镯正在思索如何才能脱身,他突然闯入,自是吓了一跳。

“你……”她张嘴,可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提出了房。

屋外古树参天枝繁叶茂,几乎将整个天幕遮蔽。她来不及细看,黑衣蒙面人已将她推进了隔壁的房间。甫一入房,迎面便是股干燥的热浪,正中央的位置火炉热腾,灼灼染红了半面墙,华君铭蹲在炉前,正往里头拼命塞着干柴。

“君铭?”兮镯惊讶,这时才记起他也一同被挟持过来的事。

“小兮……”华君铭见到她明显很高兴,但转瞬却变为担忧,“你的伤如何了?可还要紧?”

兮镯摇头,然后接过黑衣蒙面人手中一大一小两截珊瑚。原本的珊瑚带扣早已被毁,只余镶嵌其上的圆形红珊瑚流光盈转,绽放着夺目的光辉。

“不要妄想耍花样,我就在外头。”黑衣蒙面人警告般的扬着手中钢刀,在接触到他二人明显畏惧的神色时才满意离开。

“他到底想干什么?”黑衣人掩门离开,华君铭却愤愤不平的将柴火用力扔掷于地,惊怒难平。难道这凶手抓了他来就是要他大清早去劈柴的吗?

而且劈完柴还让他起炉生火……

——简直莫名其妙!

“他想将珊瑚修补好。”兮镯解释着,将事情始末悉数告知于他。

“你会补?”华君铭怀疑的拔高了音量,凌厉眉眼也不自觉深深蹙起。

兮镯看着自己掌心的两截珊瑚,叹气摇头,“我不会。”

——她只精通斗茶掷骰一类的玩乐之事……

“……可是,我必须应下。”那人既然能血洗普济寺,那她这小小首饰铺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想起凶手的威胁,她紧蹙的眉目越发深刻。

她不可能会放任凶手去对付铺中的伙计。

“……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华君铭沉默半响,忽而认真睨着她。他很清楚兮镯的性格,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会怜悯,却可以袖手旁观;可若牵扯进她身边的人,那么她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可是……可是她又何曾为自己想过?

华君铭的心里闷闷疼着,他知道那是对她的怜惜。先不提小兮压根就不懂如何修补,就是她精于此术,也是惘然。

宝石虽比玉坚固,却同样金贵,若是碎了便再也补不好。兮镯世出大家,自小更是玩惯了金玉珠宝,破碎的宝石就如泼出去的水,水无法收回,那碎成两半的宝石又如何能够完好如初?

可是,她的明白,她的清楚,仍旧不能改变事实。

而这件她压根就做不到的事,她也必须扛住。

“这块珊瑚一定藏着秘密。”兮镯笃定的说着,缓缓合掌握紧了手心的珊瑚,“我们必须想办法通知华世伯。”

珊瑚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们不得而知。但她知道,若乖乖呆这任人摆布,便决计无法弄清真相。

——况且,坐以待毙也不是她的风格。

“今早我在外头捡柴火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炊烟。”华君铭回想着见到炊烟的方向,有些犹豫道:“瞧着方向,似乎是西面。”

“……有人住也不见得安全。”有炊烟的出现,就意味着附近有人居住,但凶手杀人如麻,若是在那里抓到了他们,岂不是连累了无辜的人?

……难道,真没其他办法了?

兮镯烦恼皱眉,一时间也想不出脱身之法。




25

25、困深山被挟持(2) 。。。 
 
 
临江晋府。

装饰古朴的大厅并未有甚奇珍,庄严无华得很。晋凋负手;在厅中来回迈着步子;沉重缓慢,似有心事。

“主子。”厅外传来高喊;他抬头望去,见来人是派出去查探消息的总管,忙上前急问:“可有阿……哦,兮少爷下落?”

一时情急,他差点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

自昨晚兮夫人对他说起兮镯失踪之事;晋总管便带着晋府所有家仆在外搜寻,可是……

“没有。整个临江都被衙门的人翻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人。”说来还真是怪事;好好的两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最近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出入临江?”晋凋清楚,对于现在的阿镯来说,夫人是最重要的。她若真有什么事要离开,不可能不告诉夫人,让夫人忧心。

所以,她一定是出事了……

晋总管连连摇头,“主子忘记了吗?因为普济寺的案子,临江早已戒严,哪里容人出入。”

经他一提,晋凋这才忆起这阵子临江发生的大事。暗叹自己太过心急失了冷静,他揉着作痛的眉角,刚将总管挥退让他继续去找,门房便报有人来访。晋凋本无心情理会,可听到访客名字时,却不免惊喜。

门外兮缎垂眉折眼,静静站着。身后百姓的流动量不大,却也是声声喧哗。她瞧着大步来到眼前的晋凋,低低福身行了一礼,“晋公子。”

“你怎会来?找到阿镯了?”晋凋顾不得守卫在旁,也没空理会她的行礼,情绪有些失控的用力握上兮缎双臂。无事不登三宝殿,重遇后兮缎从未主动找过他,现在这当口她只身前来,绝对是为了阿镯的事。

“夫人在客栈等您。”吃痛于他的劲力,兮缎不着痕迹的蹙眉。

晋凋果然没猜错,兮缎此番前来,正是帮兮夫人传话。他清眸骤亮,松开她疾步下了石阶,往临江客栈的方向奔去。兮缎见他此急不可耐之举,不由愕然。

——为什么……他对小姐的事这么紧张?

——他不是……他不是早对小姐绝情了吗?!

晋凋心情激动的来到兮夫人房前,象征性敲了几下便推门入内,“夫人,您有阿镯的消息了?”

他声音激惶,难掩急切。

兮夫人正与名世家公子打扮的年轻男子对话,见晋凋不等通传便进来,不由惊奇。

——她倒是头回见着他如此焦急,连礼数都忘了个干净……

“啊,没错,多亏了华悠这孩子。”不过兮夫人也知他为什么会如此失宜,当下也不废话,“昨日城中商铺闯入名黑衣蒙面人,并挟持了铺中锻造首饰的师傅,要其修补块碎成两截的红珊瑚。”

“是杀害普济寺的凶手掳走了阿镯?”晋凋一听到红珊瑚三字,立刻便联想到了之前发生的命案。兮镯曾告知兮夫人华君铭为她所挨的那一刀是凶手所为,兮夫人对晋凋自是不会隐瞒,是以所有因果,他也知晓。

兮夫人沉沉点头,继而望向身边坐着的世家公子,也就是华悠。

他本是乔装打扮混在首饰铺的送绸队伍中,可队伍刚走到城门口,官兵便给拦了下来。说是全城戒严,禁止人出入。这一下华悠可急了,他回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趁夜翻墙潜入华府,哪里知道临江城已被禁城。本来华悠是想依葫芦画瓢,等夜深了再走。可兮镯回来时却让他暂且留下,为抓凶手一事出份力。

华悠见她说的真挚,也没法拒绝,只得勉强应下。不过也幸好他留下来了,昨晚才避免了铺中师傅血溅熔炉的结果。

“所以,凶手被我打跑后,我悄悄跟在了他的后面。”也是华悠机灵,认出了断裂的珊瑚中有一个是兮镯所言的珊瑚带扣,这才知道此人就是血洗普济寺的罪魁祸首,继而才动了心思想知道他的老巢在哪。

不过歪打正着,这么一追倒让他见到了兮镯!

当时他本来想救出兮镯,可又怕会有意外。所以当下决定回城与华知府说明一切,再回客栈同兮夫人报平安。

“是凶手挟持的阿镯?”晋凋的心一窒,瞬间提了起来。

——她居然会被这般凶残暴虐的劫匪掳走?!

“放心,他们很安全。”兮夫人轻拍着他已爆出青筋的手背,温柔的音调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镯儿拖住了凶手,华大人也领兵赶去,不会有事的。”

“可是……”晋凋面上的担忧急切之色丝毫未减。只有亲眼看到阿镯平安获救,他才会安心!

“去吧。”仿佛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兮夫人微笑道:“留了华悠在此,就是等你。”

要去凶手的老巢并不难,不过那凶手却懂得五行八卦精于机关布阵,若华知府贸然领兵进去,定是得不偿失,所以必须要华悠前去领路,顺便擒下凶手。

华悠起身,冲晋凋道:“大伯他们已经离开,我们要尽快与他们会合。”

晋凋连连点头,随他出门之际,兮夫人叫住了他。

她仍是坐在椅上的优雅姿态,只是一贯温柔的眸色却漫出丝丝深意,“镯儿现在已经很出色了,不是吗?”

能在危急关头临危不乱,也能想出办法拖住凶手暂保自身安全,这样的兮镯,早已褪去无用纨绔之名。

是的,现在的兮镯……出色夺目的让人不敢直视。

晋凋心头一跳,可还没来得及回话,手下一股大力袭来,他已被不耐烦的华悠拉出走廊。

两人一路疾行,到达目的地时华知府已侯多时。

此处正是先前华君铭见到的西面炊烟处,住了不足十户人家的小村落。

“怎么这么慢?”华知府心系爱子,语气难免有些不好。况且,挟持着还是杀害了一百零六条人命的杀人凶手!

“大伯别急,我现在就去破阵。”华悠也知道在兮夫人那里耽搁太久,所以也没再拖延,领了晋凋速往一里外的深山赶去。

此时的晋凋已被华悠改扮成小厮摸样,这也是华知府没有质疑的原因。到了山下,华悠让晋凋先在阵外等候,自己一人独身入阵。

晋凋完全看不出眼前美景有何异象,不过却亲眼瞧见华悠向前走了几步后,身形如水雾般突然消失的一幕。他心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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