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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丫鬟夫君-第18章

小说: 丫鬟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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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答应了要新更一章,但可是……可但是……釉儿卡了QAQ
所以说釉儿也不是后妈啊嘤嘤嘤,虐不下去有木有
然后杏纸酱得知此事,大笔一挥写了段甜蜜小剧场,以此来弥补未更的那章……
于是,虐过之后,来上点甜食吧~=v= 


《丫鬟夫君》小剧场
作者:杏遥未晚 


 “晋凋。”兮镯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她将身体倾覆在晋凋的身上,双手沿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最后停顿在了他的胸口。

晋凋微闭双眸,额上一阵薄汗,颊边泛起一丝潮红,随着兮镯的动作而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这一声呻吟彻底点燃了兮镯心中的无名火,她手上微微用力,便隔着薄薄的衣物掐上了晋凋胸前那抹朱红。

晋凋开始挣扎起来,只是他刚刚才醒来,身上丝毫没有力气,四肢也被绑缚在了床柱旁,这样的挣扎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更让兮镯心中一热。

晋凋不会知道,自己这一刻挣扎的模样有多么诱人。他本就长得如同女子一般秀美,此刻衣衫不整,紧咬双唇,汗湿的发黏在侧脸上,眸中若有水雾氤氲,美艳不可方物。仍何人都没有办法忽略此时晋凋身上那种叫人怜惜的美,兮镯更不能。

因为他是晋凋,是她的晋凋。

“叫我的名字。”兮镯俯下身来,在晋凋的耳边低声说。

晋凋身上燥热难受至极,偏生兮镯还附在他的耳边,喷吐出来的气息都落到了他的颈边,他挣扎的力气渐小,最后终于停下,兮镯听见他仿佛慵懒的声音,他唤她:“阿镯。”

“我在。”兮镯满意的颔首,垂下头亲吻晋凋的面颊,然后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柔软的双唇覆盖过他的唇,他的脖颈,一直延伸到他的胸口。直到晋凋忍不住别过头闷哼一声,兮镯才抬眸重又看向他,浅笑道:“我是阿镯,你的阿镯啊,阿绣……”

晋凋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柔软至极。

那声音彻底点燃了兮镯的情 欲,她倏然开口道:“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你说出哪三个字么?”

晋凋原本如水的眼眸一时之间染上了迷茫,他看着兮镯,低声道:“你不是……”

“你不知道。”兮镯的声音里,竟是带上了许多的愤怒,还有一丝哽咽。

晋凋正要开口,却觉得胸口一凉,竟是兮镯一手探进了他的衣物之中,那一双手轻轻地挠着他的胸口,惹得他原本便有着些许红晕的脸越来越热。晋凋想要她住手,然而方一启唇,吐出的却全是慵懒的呻吟,声音低浅,却是一下下撩拨着兮镯的心。

兮镯眸光沉了沉,忍不住终于将那探进晋凋衣物的手探了出来,晋凋正要舒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兮镯下一刻竟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用力的扯了开来。晋凋原本便只着了一件很薄的单衣,此时兮镯便是毫不费力地将那单衣给扯碎了,晋凋光滑细致的皮肤便瞬间映入了兮镯的眼帘。兮镯勾起唇,看着晋凋慌乱的样子,看他染着水雾的眸子,一时之间竟是再难有动作。

晋凋太过动人了,动人得……叫人难以抗拒。

兮镯沉默半晌,终于又有了动作,她沿着那裸露的胸口又抚了下去,双手最后落到了晋凋的腰带上。

晋凋知晓兮镯的意图,忍不住哑声道:“住手……阿镯,你不能……”

兮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 开始扯晋凋的衣服……
——————————————————拉灯煮河蟹————————————————




29

29、水荷叶何田田(3) 。。。 
 
 
一时间时光仿佛凝滞,兮镯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娘;您也说是以前了。”她的笑容还是那么好看,包裹了柔和的温暖;清素沉静的姿态。

兮绣是兮绣,晋凋是晋凋,他们……是不同的……

有强风吹过,她披泄于肩的长发纷飞,双眸却弯出个柔软的弧度;“况且,我在乎的一直是兮绣。”

她在意的是兮绣;只有兮绣……

“……镯儿。”兮夫人欲劝阻;却又无从说起,这孩子的摸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笃定认真。半响,她叹了口气,“娘明白了。”

兮镯笑了。

——明白了,便好。

“可是,娘还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没错,她是明白了她的想法,可却是不甘心的。晋凋那孩子为她做了太多太多,她却完全不知情。

兮镯笑意骤僵。

——娘希望他们在一起,她却不想,一点也不想!

她蹙眉,一点点越蹙越紧。

就在此沉默之际,远远跑来名提着灯笼的矮个儿家丁。见到兮镯一行的存在时,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兮少爷,兮少爷!”

他急急跑到她面前,气都顾不上喘匀,“兮少爷,大公子正找您呢,快些随小的走一趟吧。”

家丁口中的大公子正是晋安,可是晋安找她做什么?

兮夫人不再多言,只温和道:“既然晋安寻你,那便别让人家久等。”

兮镯点头,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晋安是为的什么找她,总归是替她解了此围。于是也不再多言,她跟在传话的家丁身后,一齐往书房方向走去。兮夫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是一声叹气逸出口。

这两个孩子到底还要受多少苦……

“行了,我们也走吧。”她转头望向边上呆着的另一名家丁,轻声道:“去看看你家主子如何了。”

兮镯来到书房时,晋安正握着张薄薄的纸笺不知在想些什么。守在边上伺候的人见她进来,凑身在他耳畔低声道:“大公子,兮少爷来了。”

晋安心中一紧,手间脆弱的纸笺顷刻攥成一团。

兮镯在他对面坐下,落落大方道:“大公子找我何事?”

晋安抬手挥退下人,待屋内只剩他二人时,这才开口道:“兮府的地契,你可想要回去。”

他这话乍听似是询问,语气却笃定冷静得紧。兮镯重回临江,目的只有重振兮家一条,前些日子既然使了手段收回商铺,兮府的地契自然是在考量当中。果不其然,他这话音才刚落,兮镯的面色骤然变冷,却是气的,“大公子到底想说什么!”

——何为想?又何为要?

——这地契……本就是属于兮家的!

曾经兮绣是兮镯的逆鳞,容不得人诋毁欺负;而现在,兮家取代了消失的兮绣,是旁人不能折辱的存在。

晋安一声不吭的自宽袖中掏出地契,轻轻按在桌上,推到她面前。兮镯冷冷睨了眼,嗤道:“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晋安仿佛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淡淡道:“舍弟一片真心向明月,还望明月莫太过薄凉。”

“……”兮镯慢慢眯眼。晋安话里有话,却太过浅显。那所谓的薄凉明月,指的不就是她?

晋安缓闭双眸,寂寥深深萦绕眉间,“兮镯,在他康复之前,可否多去看看他?”

这实在不像是晋安会说出来的话,可他还是说了。晋凋那孩子啊……自小便吃尽了苦,他承欢膝下被父母疼宠时,他却寄人篱下为奴为婢。纵使兮家待他不差,却也是伺候旁人的下人,必须看人脸色……

“大公子这是在威胁我?”她语调平淡,却不难听出背后的怒意。他那潜意思,是想说她若不应下便再拿不回地契?

“不。”晋安缓缓摇头,极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道:“是……请求。”

“……兮镯,我求你,空闲之时……便去看看他吧……”

***

晋凋醒来时,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兮镯就坐在他眼前,咫尺的距离。眉眼间的漠然虽仍未消散,神色却是缓和了许多。她将白勺中的药汤细心吹冷,递到他唇边。

他傻傻咽下。

“阿镯,你……”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勺药汤塞入嘴里。

“喝完再说。”她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这般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他瞬间安静,乖乖低头喝药。

兮夫人端着补药送来时,见此一幕就差没把手中的药碗给砸了。

眼前那个给兮绣喂药的人是镯儿?她莫不是……莫不是还在做梦,被梦魇着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幕?

“镯儿,你……你和兮绣……”头回有这种失去冷静得时候,兮夫人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心里却闪过一道灵光。

——难不成……是因为她昨夜说的那番话,所以镯儿真看在她的面子上原谅兮绣了?

兮镯头也没回,无甚在意道:“和好了。”

“噗咳咳……咳咳咳……”理所应当的,晋凋呛到了。

——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好的啊?为什么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他都不知道!!!

兮镯瞅了他一眼,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兮夫人将补药放到床旁矮柜上,开心道:“和好了便好,以后可别再闹脾气了。”

兮镯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缄口。她沉默点头。

兮夫人又望了晋凋一眼,温和眉目间的欢喜掩都掩不住,“兮绣好好养病,镯儿,要好好照顾兮绣,知道了吗?”

晋凋薄唇轻抿,与兮镯一同应了声好。

兮夫人离开了,兮镯却还在继续喂他,直到两碗药汤都见了底,这才作罢。晋凋安静注视着她收拾碗勺的背影,清眸澄澈柔软,就像是天边的云霞,“阿镯,你……你刚刚在夫人面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双眸亮亮的,却又含了点点忐忑与不安,“你,你……”

——真的原谅我了?

这几个字就卡在喉间,他想说,又不敢说,于是只得辗转回腹,郁结于心。是啊……明明前一日她还是那般的冷漠决绝,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或许,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痴梦……

醒后,也就成了空。

兮镯本背着他在收拾药碗,听他此言不由愣住。她转头,恰好对上他雪白得无一丝神采的俊脸。不是惯常的那种莹润光彩,反如岩间积雪般病态般的白,憔悴而孱弱。

忽而,便忆起了昨日晋安所说的那席话。

“他是中了毒镖才昏厥的,虽不是什么要紧的毒,但来人的目的究竟为何,却不明了。”

“不过这些你不必担心,我会查清楚的。”

“你……只要好好照顾着他,便行了……”

——呵,好好照顾?

兮镯顺势在床侧坐下,淡淡道:“是晋安用兮府的地契来交换的。”

晋凋的双眸微微睁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明澈,不染丝毫尘埃。她心里暗叹着,实在不明白做过那么多决绝无情之事后的他,为何还会有那么干净的眼神。

“看来,我对你的态度还挺值钱,不费一点心力便能收回兮府。”她开玩笑般的说着,顺手替他掖好了被角。本来就没想过隐瞒什么,既然他问起了,她便照实说。

晋凋的眸色由惊讶慢慢转化为平静,长睫微微眨动,他笑了。

不过是一个短暂的眨眼,她却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一生就在他的笑容中缓缓逝去。

“……原来,是这样啊。”并不是她意料中的难过,他看起来像是舒了一口气。兮镯有些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可他已经凑上前来,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很柔软的触感,一如记忆中那般甜美。他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臂,欺身越吻越深,因为角度的关系她被迫仰头,露出的那截脖颈似玉莹润,雪也般的白。

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微微启唇,让他进来。

淡淡的药香弥漫于唇齿中,那是他的味道。

一吻过后,他气息微喘,艳霏容颜更如漾桃春水,绝美不可方物。微凉的指尖一寸寸抚过她的眉眼,百般流连,“没关系,就算是为了地契也好……”

他微微弯起的嘴角有着抹透明的弧度,眸色缱绻情深,这样的触碰,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只要你能留下来……愿意……原谅我……”

兮镯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但听他此深情言语,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似乎是真的很高兴,半个身子弯成一团,肩膀抖动的厉害。

“阿镯?”晋凋不明所以。

“真是糟糕啊,让你会错意了。”她的声音因为笑意而带出点柔软的意味,水光潋滟的唇畔却有着抹让他心惊的冰冷嘲漠,“晋公子以为,我说的和好,是指哪方面?”

——重新接纳他?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小晋泪眼汪汪,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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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为感谢杏纸酱上章友情赞助的小剧场,于是特别奉上甜蜜的一章……小晋吃到甜头了哦~ 是吧是吧~=v=




30

30、旧识宴君求亲(1) 。。。 
 
 
兮镯端着空了的药碗出房,立刻便有丫鬟上前。

“兮夫人留了话;道是先去华府了。”那丫鬟低低福着身子;接过两只空碗。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她并没多言,只淡淡扫了房内一眼;便拾步下阶。

往日兮镯去华府是为看华君铭,今日却是两家约好了要一起吃顿饭。兮夫人与兮老爷早早过去了,现在也就等她一人。

走进华府大厅之时,华知府正与兮老爷聊得兴起,只是不见兮夫人的身影。她心中微诧;却未表露出来,只走到两位长辈跟前;恭敬行礼;“爹,华世伯。”

兮老爷的面相甚是温文,虽是商人,却透着股淡淡的书卷气,瞧上去倒是有些像书香门第出身的兮夫人,“镯儿来了啊。”

“耽搁了些时辰,劳爹久等了。娘呢……”

兮老爷微笑,“你娘与华夫人许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聊。”

他二人一问一答甚是严板,不知情的还以在说什么重要的事。华知府见状,不由哈哈大笑,“兮镯啊,时辰还早,你便去看看君铭吧,那小子,刚刚还念叨着你呢。”

兮镯微微一笑,也不推拒,顺势点头道:“那我先去看君铭了。”

华府她来惯了,由厅后的小门出来便是通往后院的长廊,远远的,还能听见华知府向兮老爷夸赞她的声音,“兮镯这孩子可越来越沉稳了,哪和我家君铭一样……”

走得远了,渐渐也就听不真切了。

她走进华君铭所住的庭院时,后者正呆呆坐在树荫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兮镯也没想惊动他,只静静来到他身后,刚想坐下,便见原本一动不动的华君铭突然一动,继而转脸望过来。

他清减了不少,瘦削憔悴的俊脸上哪里还见往日神采,只于深深寂寥寞戚萦绕,经久不散。

“小兮,你来了啊。”

她应了声,索性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他那架乌玉轮椅就在旁边,自然是让下人扶到石凳上的。华君铭摇头,不愿多谈此事,只道:“我听兮姨说,你们搬到晋府去了。”

“……嗯。”她怔怔眨眼,半响才笑道:“是娘的意思,说一直住客栈太过铺张。”

“若无地方可住,来华府也是一样的。”很明显,华君铭不接受她这解释,“兮姨她……难不成还想让你和晋凋……”

“不可能。”她想也没想便断然打断。娘的心思虽昭然若显想他们重归于好,但感情这东西,断便断了,哪里还能挽回。

“这不可能……是指你不可能与晋凋重新在一起,还是指兮姨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

兮镯蹙眉,眸中闪过丝不悦,却被她压下,“两者有区别吗?”

这几日她本就被兮夫人逼得紧,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却还要提起那些烦心事,她又怎能不恼?

“……”若说区别,自然是大了去的。小兮本性孝顺,不可能不顾父母意愿。若是兮姨认定了晋凋,她就是再不愿,又岂会真正翻脸?到了那时,虽说是饶了个大弯子,但小兮身边的人,还是晋凋……

“兮家的商铺已经上了正轨,过些时日你将地契拿回来,兮姨一定会提起你的婚事。”华君铭腿伤以后,倒是极少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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