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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弱妾-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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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丹给她的茶杯里沏满茶,讨好道:“我们不是亲姐妹吗?有什么好事,自然不能落给了别人,你说是不是?”
苏红茶挑了眉,“好事?我才刚死里逃生,哪来什么好事?也不知道我在受难的时候,姐姐有没有做恶梦?”
不管有没有什么好事,与她苏小丹有什么关系?她既然厚着脸皮来讨好,也该提醒提醒她对自己这个妹妹又有几分情份,不然,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可以任其捏拿的软柿子。
苏小丹一噎,这个贱人越来越厉害了,居然给她提前面的事,难道她想推托不帮她这个姐姐?当下也只得强忍下气,干笑着喝了口茶以掩饰尴尬,嘴里仍讨好卖乖地说着苏红茶死后她多么伤心,还多次哭得晕厥过去,茶不思饭不想人也消瘦憔悴的事情。
苏红茶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这苏小丹也还真是人材,她这会儿明明丰润水灵,不说她伤心晕厥,什么是消瘦憔悴分明是不见影的事,她敢说,她死的消息传出的时候,她没拍手欢呼就已经是万幸了,还会茶不思饭不想,见鬼去!
一个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如斯地步,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如就听听她究竟要干嘛。


第112章 皇宴(1)
苏小丹见她笑而不语,以为她被她感动了,立即打蛇随棍上道:“听说为皇上庆生的时候,被邀的人都可以带两个小厮或婢女去,妹妹,姐姐从未见过那等那大场面,你也未曾见识过,带两个婢女去,还不如把我带去,我们两姐妹也好在一起壮壮胆,有个照应,你看怎么样?”
上次好不容易把个无赖陈旭东的婚事给推掉,本想沾了妹子的光嫁给林世子做个侧室也是不错的,未料她善妒,居然不答应。后来想从林世子身上下手,那人却将个虫子往她身上一丢了事,分明也在耍弄于她,装痴卖傻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再说多日来未见其踪影,据说都病得快死了,她干脆放弃,准备另攀高枝。
皇上寿诞,不仅东华国的王孙齐集,连周边各国都派来了使团来庆贺,听说来的公主王子不少,如果能挤进去,她敢打包票,不说“邂逅”一个异国王子,最不济也会“偶遇”个本国王孙,那岂不是妙哉?到时候肯定要比妹妹这么个破落世子妃强得多。
苏红茶慢慢地喝着茶,“姐姐愿意跟我作伴,妹妹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可是我这事我可做不得主。”
苏小丹一听她做不得主,顿时一脸不快,“为什么做不得主?你不是堂堂的世子妃么?”
“姐姐不知道,我这次能去本是我婆婆的意思,可是含烟听了后不依,非要跟着去,她又是千金小姐,除了带她,肯定还要带个能服侍她的丫头,我倒是不要紧,她没有个熟悉她脾气的人服侍,肯定又要大闹,所以……”苏红茶一脸为难,“这事我还真帮不了姐姐。”
听了她的话,苏小丹脸都绿了,不由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那边生闷气的林含烟,酸溜溜道:“她一个千金小姐,要去那种场合多的是机会,干嘛要跟我抢?”
对面的林含烟被她瞪得莫名其妙,转而以为是苏红茶说了她什么坏话弄得苏小丹瞪她,于是更为气恼,拉了镇南王妃的衣袖直指苏小丹这边,镇南王妃不经意的瞥了两姐妹一眼,没出声。
苏红茶暗翻了个白眼。
苏小丹当没看见,别开头道:“妹妹难道就不能想个计策让林含烟去不成么?我怎么看她一点都不像个好人?”
苏红茶摊摊手,“不管她像不像好人,可是她是我小姑子,婆婆的心头肉,得罪了她,就等于是与整个王府的人为敌,姐姐不要让我太为难。”
苏小丹半晌没有出声,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苏文山身边坐下,到苏文山几人叨了晚饭告辞的时候,苏小丹才恶狠狠地在送出门的苏红茶耳边低声道:“你别以为拿你的婆婆压着我就没办法去,不就是个快死了丈夫的世子妃么?你等着,到时候我定要找个比你强十倍百倍的男人嫁了,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
她这是恼羞成怒了,苏红茶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她要去不去,与她无关,只要不把麻烦往她身上堆就好。
第二天,她便全副心力用在了置办宴席所在的服饰上,既然作为武将之家,她这个代表的穿着就不能太忧柔,加上最近天气由凉转寒,猎场孤野,风劲草疾,又必须将衣着的厚度给考虑进去,于是第一次按着自己的喜好让人做了几身既英气又能御寒的猎装。
她带着几个丫环忙进忙出,期间有人曾报夜先生求见,彼时她正在试箭,只说了不见,便没了下文。这个时候见夜无歌,他定然要责问她为什么要回来的事,说不定还会阻拦她去猎场寿宴。她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又怎么会让人来打破她的思路?她不能让他那一套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所左右。
而就在即将参加寿宴的头天晚上,林含烟突然跑到苏红茶房里,趾高气昂地告诉她,她母亲已经答应跟着去皇家猎场了,谁也休想阻拦得住!
这样的结果苏红茶早已料到,不冷不热地讽了几句,便回身去休息了,气得林含烟差点又掀了桌子。
在众人的期待中,时间终于到了七月二十八,落日城上下一片欢腾之色,各家各户张灯结彩,比过年还要热闹喜庆。
而在依山而围的雁翎猎场,天空阴霾,冷风嚣叫,低低的云层来回翻滚,似一只将要发怒的神兽般令人心惊胆颤。古人向来讲究预兆,天公不作美,令与宴者心头阴郁,东华帝寿诞时老天不给脸,难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在整个苍月,东华位居大陆东部以南,南接汾南的商家,北与承高封地的沐家比邻,以西与西武和西关的曲家交接,西北部有赤哈哈族,音族,边塞国,和一些边陲小国。现在被游牧民族占据的西北大草原,就是曾经响誉整个大陆的音族所在地,而十五年前闻名于世的圣城则位于西武沿海地区一带,主要以诸岛为城,分散多而占岛广,海事船运发达,不过如今已没有人再将圣城这个岛国还记在心上,年轻一代的人,几乎都不知道曾经辉煌于大陆的圣城这个名字。
而汾南商家,承高封地沐家和东华,都是三百多年前从大秦分割出来。商家和沐家当年与东华的惠文帝同为大秦诸侯,大秦四百八一年的时候趁秦康洪帝暴毙,太子幼,两大家发起叛乱,后来被准备多时的惠文帝挟持幼太子将两家封堵于汾南和承高,自此两候自称为王,三年后惠文帝废太子称帝,改国号为东华,大秦从此消失于历史洪流之中。而汾南和承高两家却不被惠文帝所承认,史书记载,自建国之初,惠文帝都以收复汾南和承高两地为已任,后来由于连年瘟疫灾荒,国力不足,才将此事搁置。但是据说传下祖训,不论何时,无论如何都只能将这两家当做封蕃地,多年之后还是要收归所有权掌握政权,如此跋扈,可见其固执非同一般。
经过三百年的风风雨雨,汾南商家和承高沐家并未被东华收并,相反因为这一南一北之势,利害相同,关系一直都甚密切,由于鉴于先祖之耻和还将要被践踏灭亡的威胁,无不叫其后人每时每刻都在以东华为假想敌。但是毕竟悬殊太大,表面上,两家都恭恭敬敬,不得不维持着该有的平和敬重,以保持家族的源远流长。
是以,不论东华发生什么事,商家和沐家必派年轻子弟齐齐到来,一为庆贺,二为探听消息,三来,自然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撇开这三家微妙的关系不谈,此时此刻,皇帐的广场上,到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英气的少年子弟与为数不多猎装打扮的熟识小姐们三五扎堆,不断高谈阔论,好不热闹。而一些擅于计较观天色的人按着心头的不安,面上却不动声色,很豪爽地与人举杯而干。
远山起伏,近前密林如墨,长空之下,篝火处处,将绵延数里的营地照得一片火红,驱散了不少冷气,同时,成千的权贵们分散在围场上,射箭比刀,饮酒作乐,拉琴小唱,好不热闹。
苏红茶的营帐被安置在距皇帐不远处,站在帐外,极目一看,几乎都能看见站于皇帐前侍卫威严的面部表情。
她一袭雪白的束腰小袄,外罩雪青大裘,一双鹿茸长靴,长发被紧紧的绑起,头戴雪貂帽子,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张清妍的脸,这身装扮能让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形看上去高挑不少,双眸在秀眉下沉静而温婉,让人一眼就感觉很舒服很舒心。
“怎么,才一到这里就不能安分了?不错,这会儿外面是有不少人扎堆聚集,可是好像还是没有看见那个破温七,失望了吧?”
林含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后面,望着远处热闹的场面,面含讥讽,一脸不屑。
苏红茶一脸平静,不咸不淡道:“含烟为何总记挂温七公子,莫不是已经喜欢上他,思念得甚,才过来与嫂子说反话?”
自被温七在婚宴上挟持过后,林含烟对温七就怀有一种怨恨,现在她处处防着温七,不让温七与自己接触,不仅是为林漠遥顾全面子,怕也是为了报一下小仇。
其实不但林含烟如此想,自己又何尝不想避开温七?如果在这种场合上与他闹出了什么事,真正就要让天下人看笑话了。可是以温七的性格,他会善罢干休不惹任何事吗?
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少出面,能低头避开的事就尽量避开,能缩在营帐里就缩在营帐里,那些热闹的场合她想都没想过要去,林含烟却还是嘲讽不已,真正是无奈之极。
林含烟闻听她的话,自然是大怒,伸手就推在了苏红茶肩头,“你胡说什么,我记挂他?我只想他死,记挂他的恐怕是你吧?不要脸!”
苏红茶没防备她突然会动手推人,竟然被她推到了路中央,这边的吵闹声顿时引来不远处扎堆的少年男女望过来,她当下就沉了脸,喝道:“含烟,注意一下言行,你这样算是大家闺秀吗?别把林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第113章 皇宴(2)
就在两人起冲突之际,自营帐另一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苏红茶扭头看去,却是三四个穿着华丽的少年子弟和意气风发的少女竟相挥鞭急奔,道旁的人羡慕相望,而与苏红茶同样站在路中间的林含烟却被急驰而来的四骑惊吓住了,只知望着急骑呆呆地站在那里,全然不知要躲避。
马上的人好像没看到站在路中央的两人般,依然大声喧哗着冲过来,道旁已有人发出惊呼声,他们充耳不闻,本不愿惹事想自己一闪而过的苏红茶不得不脚尖一点,探臂迅速将呆愣不知所措的林含烟推开,同时一匹马几乎贴着她的耳根而过,如果再慢得一丝丝,她已经成铁蹄下的肉泥,周围的人为这惊险一幕惊震住,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就在苏红茶以为自己已经躲过灾祸之际,那匹马因为受惊突然嘶叫着人立而起,上面的少女技艺了得,马腹一夹,反手一鞭,不仅人没掉下来,立即就让马儿安静下来。
“你是何人?竟敢惊扰我的马,难道不想要命了吗?”
安抚好惊马的马上少女不再策马奔腾,调转马头,用鞭梢直指苏红茶,毫不客气地大声喝斥,其他几骑也跟着她围了过来。
林含烟仍惊魂未定,苏红茶强忍着满腔怒意,拂了拂肩上被搅散的发丝,淡淡道:“姑娘路上策马,枉顾人性命,怎么能恶人先告状,说别人惊扰了你的马?”
马上的少女身形健美,圆脸大眼,一派娇憨,但是讲出的话却高傲无礼得很,“这偌大的猎场,何处不可以策马,你们两个不长眼的,看见我们坐骑,早就应该躲开,既然不躲,那就当该垫马蹄,为何一定要惊扰我的马?如果我因此而有何损伤,你们就算死十次都不够!”
敢在这权贵云集的地方大放厥词的人,纵观整个大陆,好像都数不出几个,此女既然如此目中无人,其来历自然不凡。
道旁的人诧异的低声询问,有认识的人连忙相告,原来这位少女正是赤哈哈族赫雷王五十岁时得来的唯一女儿依玛,视若至宝,貌美而性娇,从来不知怕字如何写,就算到了东华,其凶悍依然不改,也不知收敛。
尽管五年前赤哈哈族败于东华,且年年进贡,世人都知道,赫雷王并未真正臣服,战意仍甚,膝下十子皆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才安静的呆着。此次依玛随她哥哥来贺寿,一路傲慢无礼,惹事生非,东华这边的人识其利害关系都忍让着,都不想成为一个引起争端的导火索。所以,如果是她在这里策马狂奔,黑的说白,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了。
而与她一起的另一个少女,是承高封地沐家的姑娘沐倩,两个少年一个是沐倩的哥哥沐少聪,一个是汾南商家的商文儒,一路来,两个少年都与依玛交好,形影不离,其目的自然不可陈说。
苏红茶从来没有见过把蛮横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的人,忍不住怒极而笑,“姑娘马快,我们来不及躲,难道为了不惊扰了你的马,姑娘的意思就是我们该当一动不动的让你的马踏过?让这里所有的人说说,有这样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吗?姑娘错了不道歉就算了,竟还如此无礼至极,天下岂有如此无理之人?”
“很无理么?”这时旁边的锦袍少年沐少聪开口了,轻蔑地笑,“依玛公主对人从来都没有无理过,只不过呢?你一个东华破落镇南王府世子妃让人瞧着实在有气,想几月前你都还在燕王府百花宴上丑态百出的对东华太子献媚,不知羞耻,这会儿却与我们高贵的公主在同一猎场享受蓝天白云,若把你踩在马蹄下是你的荣幸,所以你应该对公主的恩赐感激涕零,而不是这样怒目相向,难道你不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
刚才他已经从旁人的议论声中知道眼前的女子林世子妃,便立即想到几月前的燕王府之事,那时他也在受邀之列,亲眼见识过苏红茶为出王府而使出的那一幕,只是那时她脸上画得比妓院的老鸨还恐怖,他连多看一眼都没有,自然没能将这个清妍异常的女人与之相联。而眼下她竟敢与依玛碰撞,他自然要趁机加点油扇点风了。
话音落,那些本来同情苏红茶的人立即转了风向,四下一片嘲笑之声。
世人素来如此,落井下石的从来不乏之,苏红茶目光沉静如水,静静地望着马上轰笑的少年男女。
林含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掩着面转身就冲进了营帐。
汾南商家的商文儒在马上哈哈大笑,“依玛公主向来嫉恶如仇,所以像世子妃这种人,自然会不留情面地踏之了,大家莫要以为怪……”
知道了苏红茶的身份,又了解了她的过去,依玛更加得意了,她干脆一马鞭朝苏红茶脸上挥去,“呸!原来是这么个贱女人,还敢惊我的马,看我今天就在这里废了你……”
鞭子来势又急又快又狠,如被抽中,不死也得残废。
苏红茶原地跨步,抬腿,勾!旋!带!踢!
马鞭在她腿弯似有灵性一般,反让握鞭的依玛被她的力道所控制,不由自主的朝后面摔去,左近的沐少聪急忙跳下马车将她接住,一下子就温香软玉抱满怀,虽在惊呼,双臂却抱得死紧。右边的商文儒眼见他占了便宜,岂会让他继续得逞,一边叫着让他放手,一边扯住依玛的手就往怀里带。
一时间,依玛纠缠在两人的胸怀与手臂之间,周围的人看好戏。
苏红茶适时冷笑,“我看依玛公主也不过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也能与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私底下却不知坐拥多少呢?想必嫉恶如仇的公主这会儿应该羞愧至死了,我便不在此观看几位的温柔缠绵了,请便。”
本来被她暗算的依玛就恼怒异常,现在还被她挖苦,一用力,终于腾出一手一掌“啪”地一声就掴在了沐少聪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众人更是一愣,想不到这位娇蛮公主连沐少主都敢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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