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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将门庶女( 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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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的脸颊上香汗密布,发丝濡湿的贴在前额,清澈的水眸正紧闭着,微张的红唇启启合合。

他从来不知迷情药的药力会这样的强,竟然让他不知疲倦的要了她那么多次,若不是担心她会累垮,他决计不会停下来。

叹了口气,手紧紧的环在她的腰间,两人紧密的贴合,让他心中有无比的满足感,只不过,怀里的人儿却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V2是在报恩

叹了口气,手紧紧的环在她的腰间,两人紧密的贴合,让他心中有无比的满足感,只不过,怀里的人儿却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嗯别闹了,好累。”头靠在他的胸前,她下意识的蹭了两下,全然不知,薄子夜刚刚沉稳的呼吸再度沸腾了起来。

该死的,心底的***竟然轻易就被她勾了起来,他低低的呼了口气,想要让心思沉稳下来,谁知这时,怀里的人儿却忽然睁开了眼。暧昧的气息扑鼻,宽厚的怀抱笼罩,她有些不适的睁了睁眼,入目的是薄子夜放大的脸庞,暮词呆愣了片刻,忽然就惊呼了一声:“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以为解了毒他就会走,谁知睁开眼见到的还是他,她有些恼,下意识的后退了两下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可是下体的肿胀感让她一怔,整个人就呆愣在了那里。

他不但没有走,甚至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两人就以最亲密的姿势紧密的结合,而最最可怕的,是她稍一动作,就感受到他的火热迅速的膨胀,以及他由浅转浓的呼吸惚。

在他炙热的目光注视下,暮词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你出去,还不赶紧出去。”

薄子夜却没有动弹,任凭她左摇右摆,只觉得身下一阵的发热,他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揽着她,在她耳边低喃:“今日的事,多谢你,我便知晓,你不会见死不救。”

在她耳旁落下一吻,暧昧旖旎,暮词却如蒙雷击,呆愣当场,是啊,她不会见死不救,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这样的相信?而她自己,竟然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温。

她忽然就心慌了起来,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她咬了咬唇,不能,一定不能,对他,她只不过是报他从前为她做的事罢了。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也这样说出了口,她的心分明不是这样想的,可是开口了却是这样的话,“你帮了我那么多次,这一次,就当是我报恩,从今往后,之前的事,你我一笔勾销。”

薄子夜愣了一下,似是不相信这样绝决的话会出自她之口,可是她的神情,分明告诉他,这话是发自肺腑,一丝虚假都没有。

薄子夜忽然就恼了,从来都是女子拼命贴上来,哪里有她这样恨不得跟他一刀两断的,她凭什么?

黑眸一紧,缓缓抬起弥漫着赤光的双眸,薄子夜紧紧的凝她,似是要将她看穿,“报恩?”他似是低喃了一声,忽然就勾了一抹冷笑,邪恶的气息在耳边环绕,在暮词错愕之际,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对准穴口猛的一个挺身。

霎时间,一种被贯穿的感觉涌了满心,暮词吃痛,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薄子夜,你要做什么,出去,出去!”

薄子夜笑的越发魅惑,只是邪魅笑意中,却暗藏着危险的漩涡:“不是要报恩么,那么就一次报个够吧!”

他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抵在她的下腰身,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忽然就加快了动作,大手拖起她的身子,不断将清醒的***送入,深入浅出,每一下,似乎都要撞击到灵魂的最深处。

暮词想哭,比任何一次来的都要痛,可是眼泪在眼眶儿打着转儿,却一滴也落不下,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两人的身体都无比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可他们两人的心,却一次比一次离得远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彻夜的沉沦让她浑身痛楚不堪,稍一动作,下体的痛,就让她禁不住低吟了一声。

该死的薄子夜,竟然折磨了他大半夜,若不是她最后受不住晕过去,只怕他还不肯罢休。

气息里还弥漫着旖旎的味道,她皱了皱眉,一动也不想动,只拿锦被包住身子,对着门口懒懒的唤了一声:“锦香--”

却是好半天无应声。

这倒也奇怪,那丫头平日里恨不得一天三时的候在外头,今儿个这么晚了不但没有来吵她,就连召唤都没动静。

她不禁扬了扬声音:“锦香--”

门呼啦大开,是锦香手忙脚乱的身影,一边系着领间的扣子,一边应声:“小姐,您醒了。”

似是跑得急了,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大口的喘气,暮词偏头看了她一眼,当下就皱起了眉:“做什么了喘成这样,先喝口水顺顺。”

锦香应声去倒水,大口的喝了两口,这才转而去橱子里找了一身新衣裳来交到暮词的手中。

“奴婢刚去前院儿了,大小姐在前头发威呢,要给咱们验身。”

暮词没敢当着锦香的面儿换衣裳,只缩在被子里,那一双水眸不解的望了过去:“验身?”

一下子跳了起来,恍然念及昨夜薄子夜的话,若那药真是暮雪给他下的,那么她会验身就不足为奇,毕竟要解那药,只能男女交合,而帮他解药的不是她,那么肯定就是旁人。

“是啊,也不知脑子里香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是王妃又如何,怎么还回来折腾。”锦香嘀咕了一句,去净了帕子递给暮词,转身却见锦被滑下,暮词光洁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当中,锦香顿时就惊叫了起来。

“二小姐--”她的目光在暮词的身上打了一转儿,整个人霎时就如被雷击,二小姐的身上,青青紫紫一块有一块的暧昧痕迹,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越发的显眼,锦香呆愣了片刻,随即,当下转身,飞快的去将门关上。

暮词也惊了一下,在锦香去关门的空当儿,忙扯了屏风上的披风胡乱的遮挡住了身子,竟然一时大意让锦香看了个究竟,她咬了咬唇,手攥得紧紧的,目光死死的凝在锦香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暮词的心一起一落,竟然染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子。

她身上的痕迹,就是自己不看也知晓,昨夜颠龙倒凤一整晚,肯定是痕迹遍布全身。

“二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联想到前院儿大小姐命人查清白,这边二小姐又这样,锦香就是再糊涂,也瞧出些端倪来,她惊得不能自已。暮词咬了咬唇,面对锦香的质问,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不去解释,只沉了沉声:“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若是想告诉姐姐也随你,我不会怪你。”

她慢条斯理的拿了衣裳过来一件一件的穿上,说不慌张是不可能的,不过早在她爬上薄子夜的床榻起她就料到会有被揭穿的一天,不过是早晚而已。

穿戴整齐,她才走到了锦香跟前,笑容依旧清浅:“走吧。”说着,自顾自的区开门。

锦香却拉住了她的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尚未收拾妥当,小姐要去哪里?”

暮词停住了脚步略显讶异的望了她一眼,倒是有些猜不透,这个丫头在想什么。

锦香却低低一笑:“在小姐的眼中,奴婢便是那样吃里扒外的人么?”竟隐隐有些娇嗔。

暮词不解,锦香方才净了帕子递到了她的手边:“奴婢虽然办事不怎么牢靠,嘴也不是很有把门儿,可到底也不是那样糊涂的人,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还能分得清楚。”

“锦香”暮词张了张口唤了她一声,没有想到锦香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反手握住她的手,不住的点头:“锦香,多谢你!”

锦香噗嗤一笑,嗔了暮词一眼:“小姐怎么还客套了起来,奴婢也不过是实话实说。今日的事,奴婢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想搞懂,反正小姐做什么事总有你的道理,这不是奴婢要管的,奴婢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小姐。”

暮词怅然了一下,也随着锦香笑了一下,到底是十分感激的,只不过,她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外头有人敲门:“二小姐,奴婢是二夫人屋里的李妈,奉夫人之命,请小姐以及院儿里的尚未验过身的丫头到前头去一趟。”

此言一出,霎时惊了满座,锦香惊慌的望了暮词一眼,不知所措:“怎么会连小姐这厢都叫去,小姐,这可怎么办?”

暮词也是惊了一下,看来暮雪是当真恼了怒了,整个将军府的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V3昨夜是她

“要不就称病吧,否则若是给她们验,只怕”见暮词不语,锦香自顾自的出了主意,暮词却摇了摇头:“只是叫我过去,并未说要替我验身。再说了,姐姐铁了心要找出这个人,若是我不去,只怕她更会让人怀疑。”

“那怎么办?”锦香急了,外头是李妈的催促声,暮词咬了咬唇,抬眸,晶亮的眸子已经是清澈一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究是我欠下的,见机行事吧!”

前院儿满满当当的一院子的人,暮雪跟二夫人坐在亭子里远远的瞧着,暮词去得时候,正巧儿一个丫头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羞红着脸到了众人当中。

暮词愣了愣,随即就走到了亭子那厢。

“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给二娘请安。”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暮词觉得自己越发的虚伪了,哪怕心里情绪万千,如今竟然能够佯作无事,真是可耻啊惚!

暮雪那厢正与二夫人说话,听了动静缓缓的回眸,目光落在一身素衣的暮词的身上,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当真是清丽至极的,秉承了她娘亲的姿色,甚至青出于蓝,尤其是一双水眸,盈盈秋波,像是一弯清泉,便是一眼,就忍不住沉沦。

她眯起了眼,在暮词的身上扫了一圈儿,而后勾唇一笑:“数月不见,你倒是生疏起来了,自家姐妹,怎么需要这么多礼,赶紧到我这边来坐。温”

早有丫头看了座,暮词这才依言而行,在暮雪的手边坐下。

如今才仔细的看了暮雪一眼。许是许久未见,今儿个她似乎有些不同,穿了一身绛紫色的长裙,妩媚当中带了高贵之气,竟比往常还要美上几分,实在不明白,这样出众的女子,怎么会需要给自己的夫君下药。

“姐姐如今身份不同,礼数是不能少的。”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暮雪的眼,只望着地面冰凉的痕迹,低低开口。

“哼,就喜欢装模作样,最看不惯这副模样。”不待暮雪开口,二夫人就先哼了一声,看着暮词,不屑的撇嘴:“佯作乖巧,背地里指不定做些什么龌龊的勾当。”

暮词的手颤了一下,几不可查的,对二夫人旁的时候的挑衅她尚可应付,可是当着暮雪的面,她到底不能若无其事,她敛了敛眸子,头垂得更低了。

低眉顺眼的模样,惹得二夫人越发的厌恶,若不是暮雪拦着,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暮雪拿眼制止住,转而对暮词道:“二娘的性子便是如此,你别放在心上,今儿个找你来是,主要是为了府里丫头的操守之事。”

言及此处,暮词又颤了一下,身后是锦香不着痕迹的在她的肩膀拍了拍,暮词会意,紧紧的攥住拳头放在双腿上,抬眸,面色极力的维持着沉静:“姐姐的话,妹妹不明白,大正月里的,怎么会提及这样的事。”

“还不是你姐夫。”暮雪的面色沉了沉,四下张望了一眼,这才凑到暮词的耳边:“原本不想说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了。昨儿个我们宿在府里,可是一宿也没见着王爷的影子,我担心是府里那个蹄子不老实,动了歪心思,是以要查上一查。”

暮雪那样好面子,自然不会提及下药一事。

暮词也佯作不知,只是咬了咬唇,目光扫了一眼那厢凑在一起的一众丫头,迟疑了一下:“那验的如何?”

“府里的丫头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原本以为能够看看哪个破了身,那么就是她无疑,可是整个府里查了个遍也没有一个,想到还有你那里的人,就都叫了过来。”

竟然说的这样详细,一丝怀疑的意思都没有,暮词不由得越发的愧疚。

“哼--”二夫人从鼻间哼出一口气来:“别光说那些丫头,你跟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说起勾*引男人的手段,府里的那些丫头哪里比得过眼前的这位。”

暮词的脸噌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手里不停的搅着帕子,手心不觉裹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

暮雪眯了眯眼,顺着二夫人的话,目光缓缓的飘向了暮词的身上。

的确,凌暮词有吸引男人的资本,从前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一直有种先天的优越感,觉得养在外头的野丫头怎么也比不上自个儿。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嫁给薄子夜,她的所有自信都消磨殆尽,她的所有美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开始恐慌。

暮词被她看得有些发憷,头皮不住的有些发麻,不着痕迹的往后缩了缩,她觉得,脸上的笑容竟然比哭还要难看。

她干笑了一声:“二娘说的哪里话,我跟姐夫”

后面的话,她竟然说不下去了,连她自己都有些莫名。

“呵呵,我当然相信词词。”暮雪沉默了片刻方才笑了笑,然而一双眸子却并未从暮词的身上移开,相反的,她的双眸甚至紧了紧,眯眼凝着暮词,她笑的千娇百媚:“只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检查一下的好。词词,你不会不同意吧?”

决计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她一定要查出来,昨晚到底是哪一个,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暮词的身子僵了僵。

暮雪的一句话就将她推上了两难的境地。

若是不同意,那便是心中有鬼,若是同意,那么只要一查她定然要露馅

在暮雪与二夫人的注目下,她有些艰难的起身,扭头望了锦香一眼,她也是慌张,这样的踌躇之色,落入了那厢二人的眼中,越发的可疑了起来。

暮雪眯了眯眼,朝着二夫人使了个眼色,二夫人会意,望着身子僵直的暮词,缓缓笑了起来:“难道,你真的心里有鬼?”

“怎么会!”暮词咬了咬唇,只觉得脸颊都要笑的僵硬了,然而也只能硬着头皮迈开步子,朝着屋里走去,每一步,都像是万丈深渊,她该怎么办?

“闵王驾到--”正在她踟蹰不前之际,外头忽然一声高唱,将陷入困境的凌暮词拉回了现实,她的脚步顿在那里,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来了,不早不晚,刚刚好。

可是松了口气的瞬间,心又再度提了起来。

他来是要做什么?解释?还是惩治给他下药的凌暮雪?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暮词乐见的。

胡思乱想之际,薄子夜已经大步流星的上前,所有的人皆是一怔,随即就纷纷跪了下来:“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绵延不断的请安声不绝于耳,薄子夜只略略抬了抬手,之后就看都不看一眼就径直的走到了暮雪的跟前,“这个时辰了,还不回王府,这是在做什么?”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息怒,然而那股子疏离却越发让人难忍。暮雪咬了咬牙,她倒是宁愿他生气发怒,最起码证明他还是有一些在意她的,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不动声色,让她全然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安。

“本王在问你话,回答。”见她不说话,薄子夜有些恼了,眸色陡然一沉,吓得一院子的人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就连暮雪都唬了一惊,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王爷,臣妾”

下药一事她根本没想瞒他,毕竟是在将军府,寻常人是不可能下得了的。原本是想借此机会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夫妻情深他自然没有旁的话说,谁能想到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

想到这儿,她越发的委屈了:“臣妾只不过是想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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