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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将门庶女( 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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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薄子夜似是笑了一下,声音越发的低了去:“你我从来都没有往后。”

声音太低,暮雪没有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薄子夜却没有重复,只是目光幽深的望向了旁处,神色怔忪。

不知怎的,暮雪的心竟隐隐的有一些不安。

他明明就在身边,可是感觉却依旧那样的遥远,远不可及。

她不由得有些慌,声音也跟着出口:“王爷有心事?”

薄子夜翘了翘眉梢,不答反问:“词词离府之后去了哪里你可知晓?”

凌暮雪的身子颤了颤,听到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名字,她的手不禁死死的窜了起来,王爷还是在挂念她吗?

这样想着,心中顿时涌上了一股嫉妒与仇恨,都已经死了,还想在王爷心里兴风作浪,想都不要想。

她握了握拳头:“兴许是去了连大人那里吧,词词在京城没有旁的亲人,将军府她指定是不会回去的,那么她唯一能去得,应该就是连大人那里了。”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薄子夜的神色。

见他依旧无波无澜,只是目光深远的投来,她的脸一热,当下就低下了头去。

“臣妾又失言了。”

谁知薄子夜却低低的笑了起来,抬手拖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勾着唇角笑了笑:“暮雪,其实你一直怨恨本王,怨恨词词吧?”

陡转的话锋,不知他为何这样问,暮雪不敢接话,只是敛着眉不语。

他却隔着桌案越发的逼近,一张俊脸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呼吸交融间,薄子夜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从前本王就说过,是本王强迫她的,你要怨恨,也不要动她的心思,你似乎永远听不懂。”

陡然转折的语调儿让凌暮雪一滞,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懂他的意思,直到他手上的力道陡然加深,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自己望向他,她才惶惶的抬眸。

“臣妾不敢怨恨,无论是王爷也好,词词也罢。”

“是吗?”薄子夜忽然就松开了手,伟岸的身姿稍稍往后一扬,就将凌暮雪推开到几丈外的位置,而后,他拿一双水色无边的眸子斜睨着她,笑的唇红齿白。

“暮雪,从前本王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言及此处,话音一顿,一双深眸冷冷的望了过去,似是要直直望向她的眼底。

凌暮雪的身子一颤,在他的深眸压迫下,竟有无边的恐惧蔓延上了心头,她牵了牵嘴角:“王爷”

 V29 人心比纸薄,真相

“暮雪,从前本王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言及此处,话音一顿,一双深眸冷冷的望了过去,似是要直直望向她的眼底。

凌暮雪的身子一颤,在他的深眸压迫下,竟有无边的恐惧蔓延上了心头,她欠了欠嘴角:“王爷”

“呵--”薄子夜却阖了阖眸子,脸色陡然一沉:“只是倒是本王眼拙了,你的阴险让人咋舌。”

凌暮雪身子滞在那里,听了他的话,猛然的一个激灵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却未等她发问,薄子夜已经倏然从床榻上起身,大掌一拍,当下就见萧风提了一个食盒进来。

“王爷--”依着薄子夜的指示放到凌暮雪跟前,薄子夜转身,略略挑眉:“这个物件王妃瞧着可还熟悉?祷”

暮雪心中暗叫不好,望着那个食盒,她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明明让景华放火烧了去,怎么还会在这里?

见她不说话,薄子夜冷笑了一声,而后指了指萧风,沉声道:“既然王妃记性不好,萧风,你来告诉她。”

萧风抱了抱拳上前,沉着开口:“启禀王爷,这食盒乃是属下从景华房里拿来的,还有这包毒药,也是在一起的,属下已经验过,是砒霜。”

暮雪的身子颤了颤,下意识的开口:“这这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意识到自己失言,忙不迭的改口:“臣妾的意思是,既然是景华那丫头的,就算有毒也与臣妾无关,王爷拿到臣妾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薄子夜阖了阖眸子:“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那丫头不说实话本王找你来兴师问罪吗?还是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够瞒天过海?”

惊慌不已,却又揣度不出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凌暮雪只好矢口否认:“臣妾没有做错什么,王爷不能听信景华那贱人的片面之词,若是有证据,请王爷拿出证据来。”

“要证据?你以为若不是想要你就范,本王会兜这样大的圈子么?竟还有脸跟本王要证据。萧风--”眼见着她采取了不配合的政策,薄子夜也没了耐心,大掌一挥,就让萧风带了景华进来。

“你来说。”冷冷的开口,望着跪在那里哆哆嗦嗦的丫头,薄子夜只恨不得一刀将她们全都砍了。

这些个狠毒的女人!

“王妃,您救救奴婢啊,奴婢是听了您的话才去给凌小姐下毒的,砒霜也是您给奴婢的,您现在怎么能不管奴婢呢,王妃,王妃”

忙不迭的哭天抢地求开恩,凌暮雪当下从软榻上跳下去,迎面便是一巴掌:“贱婢,本王妃何时让你去毒杀凌暮词了?你竟敢在此信口开河,说,是谁派你来诬陷本王妃”

萧风忙上前去将二人分开,凌暮雪这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臣妾冤枉啊,真的不是臣妾所为!”

薄子夜阖了阖眸子,唇角溢出一个冷笑:“你冤枉?这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你还敢跑来跟本王喊冤?挑拨顾月清对词词生怨而后借由她的手除掉,又散步谣言让词词与本王疏离,之后还放出词词生病的消息去,引连映池与词词联络好让本王动怒。凌暮雪,你现在还敢跑来跟本王喊冤,你还真将旁人当成傻子?””

凌暮雪的身子颤了颤,听他的语气,那样的确信,是对一切都了然的模样,可是怎么会?

“怎么会?”她明明计划的那样周全,怎么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是你,是你这个贱婢说的对不对?你全都招供了对不对?”劈头盖脸就朝着景华打了过去,她几乎要发疯。

那样完美的计划,竟然被尽数看透,这叫她如何不恼火?

“不是的,奴婢什么都没说啊,王妃明察,王妃明察啊!”景华不住的讨饶,想要躲闪却无处可躲,只能不住的否认。

“呵--”薄子夜却哼笑了一声:“她只说了你下毒一事,从前的事,只字未提。”

“那怎么?”

“因为一向身子无碍的词词竟会只因被推了一下就小产,再加上之后的流言四起,本王便特地命人暗中查访,终于查出了之前的安胎药被动了手脚,是以,本王才会怀疑到词词身边的人。”

反正事已至此,他不介意让她死的明白,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清清楚楚。

凌暮雪静静听着,最后颓然的倒地,依旧难以置信,原以为算计的天衣无缝,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根本就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被反摆了一道。

“本王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让人算计,而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将主意打在本王的女人身上。”冷冷的一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致命一击。

凌暮雪脸色惨白的瘫倒在那里,她知晓,大势已去,断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只是薄子夜的话依旧让她原本就重创的心又挨了一刀。

她仓皇的笑了笑,望着他沉着的面色,苍凉的开口:“王爷的女人?臣妾才是王爷的女人,她凌暮词不是,她只不过是给王爷暖床的贱人--”

“啪--”

“那一日词词死死拦着本王不让休你,却没想你狠毒如此,而如今,在她被你害成这样的情形下,你还口出恶言,本王今日不杀了你,实在难解心头只恨。”

“哈哈,哈哈哈--”凌暮雪却毫无畏惧的笑了,“我知我今日难逃一死,但是有凌暮词母子陪伴,我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我得不到你,那个贱人也同样得不到。”

望着身前几乎发狂的女人,薄子夜眯了眯眼,唇角浮起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来。

“是吗?你果真这样想?”

凌暮雪身子一滞,有些不解的望向了薄子夜,正在这时,门却再度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姐,你果真就如此的恨我吗?甚至不惜玉石俱焚,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门外陡然响起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的,静静传入耳中,凌暮雪的整个人顿时呆愣在了那里。这是

“凌小姐?”景华尖叫了一声,明明萧风说是发现了凌暮词的尸身才查到她这里,可是如今凌暮词竟然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这是鬼吗?

整个人瞬间就被吓得七魂没了八魄,景华转向门口,不住的磕头:“凌小姐,我真的是身不由己,我的弟弟被王妃抓住,若是我不帮她办事,她就会杀死我弟弟,求你原谅我,不要缠着我,求你了,求你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暮词与锦香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薄子夜当下起身迎了过去,亲自扶着暮词走进了屋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家小姐待你那样好,你竟然会毒害我们。”

锦香啐了一口,而后跟着暮词与薄子夜一道走到了软榻那边。

凌暮雪的目光自始追随,惊恐的神色活像是见了鬼:“你怎么会没死?”

暮词在她的面前站住,心痛不已的望着凌暮雪,没有回答,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姐姐,你就这样的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若不是适才在门口亲耳听到,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凌暮雪竟然恨她到了毒害她孩儿甚至毒害她的地步。

“是,我恨你,恨你独占王爷的心,恨你抢了原本属于我的宠爱。你进王府的这几个月,我每日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只想要你永远的消失。”

咬牙切齿,哪怕再狼狈,她都死死的不肯低头,暮词瞧着,反而没了恨意,有的只是无奈的叹息。

“姐姐,你我姐妹,又何必到如此地步,你明明知道的,我从来未曾想要与你争抢什么,只是时事造人”

“呸--”凌暮雪当下就啐了一口:“就是因为你从来不想争才更可恨,在你出现之前,明明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可是偏偏的,你要回凌家,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将我认作最重要的东西抢走。”

“姐姐”暮词心痛的唤了一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无心”

“不要叫我姐姐--”暮雪冷笑:“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妹妹,我会待你好,全都是因为想要衬托我的端庄,你这个养在下乡的村野山姑,永远只配给我当陪衬!而你孩子,我不想让他活,他便只能死!”

暮词的身子颤了颤,原来,从来都只有厌恶,厌恶她,连带着她的孩子都要被厌恶。

“我明白了。”暮词阖了阖眸子,不由得遍体身寒,“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我对你不再有亏欠,至于你害死的我的孩儿,你就用余生去忏悔吧。”

推开薄子夜的身子,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她说的很明白,相信薄子夜也听得分明,至于如何处置,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

夕阳西下,落日融金,西天的白云,如同抹了胭脂一般,绯红徇烂。

暮词独自走在庭院内,斜阳余晖洒落在身上,朦胧若轻雾。抬眸远望,遥遥看着这深深的楼台殿宇,竟是与她梦想中的广阔天地隔了万水千山。

她本无心被无休止的争斗烦扰,可叹,却被步步算计,而她还浑然不觉,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断然不会相信,凌暮雪对她的恨意如此之深,更不会相信她秉承善心救回来的景华会算计她到如此地步。

都说她性子软弱,从前她只当是保持着善心,如今反倒像是一个笑话。

薄子夜不知何时来到暮词身后,为她披上披风,轻声道:“到如今我还像是做梦一般,实在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有中毒?要知道,老七回来说起,他找你的时候正瞧见你在用那些点心”

当初察觉出此事兴许与凌暮雪有关便故意与暮词疏远,而后让七王爷薄子君安排了村落的大婶并且派人保护。

当有人禀报说是景华去了农舍并且带了食盒去,薄子夜只觉不好,当下就请薄子君去查看。

据薄子君所言,他去的时候暮词正在用点心,吓得他当下七魂没了八魄,纵然后来查看过,暮词没有中毒,可是后来对薄子夜提及,仍然叫人心惊胆战。

暮词回头望他,几日不见,似乎他又消瘦了许多,俊朗的面容隐隐的有一丝的倦容,看的她有些难过。

“七王爷瞧见的那些是我跟锦香自个儿做的,不是姐姐送来的”轻轻摇了摇头,她唇角微扬:“原先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特地准备了银针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真的会有毒”

后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她侧目望着隐晦的天色,感受着雨丝落在面容上那沁凉的冷意,竟阵阵的发寒。

 V30 吻的悸动

后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她侧目望着隐晦的天色,感受着雨丝落在面容上那沁凉的冷意,竟阵阵的发寒。

薄子夜这才恍然,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望着她隐隐有些忧愁的脸色,心一阵的疼。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劝慰:“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无需再介怀,一切的一切我都交给我处置,外头凉,进去吧。”

暮词却没有动,反手握住他的双手,他的大掌宽厚,她一手包不住,索性双手合十握在了一起,扭头望着他的眸子,缓缓的开口:“前段日子你那样的忧虑,我却没有与你分担,反而对你发脾气,还误会你,对不起。”

薄子夜从身后将她抱住,两道身形合二为一,在夕阳的映衬下,旖旎无限溴。

“只要你好我便安好。”

在她的耳畔落下一吻,多日来的躁动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平静。

那样的宠溺,暮词只觉得想要落泪,她阖了阖眸子,偏头靠在他的脸颊,唇角微微扬起祷。

“谢谢你,子夜。”

这样的称呼,她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人身子滞了一下,而后,他的怀抱更紧了,几乎要将他揉进心肝里才肯罢休。

“只要你不再把我推开,只要你能呆在我的身边,无论怎样,我都愿意。”

几乎是扑到了他的怀中,玉手微微攀住他的肩膀,她心潮澎湃,几乎不能自持。

“不会,哪怕被世人唾弃,哪怕再多的流言蜚语,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你也要如此,永远像现在这样的信我护我,如此便足以。”靠在他的肩头她低低呢喃,氤氲的水汽上涌,她的笑意却更甚了几分。

在经历了丧子以及背叛之后,她能够相信的只有他,想要在一起的,也只有他。

“好。”薄子夜轻声应着,好看的唇角,漾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

似乎再没有什么,比千帆过尽,身畔有一个人在静静守候着,更让人感动的。

两人就静静的拥抱着,似乎是要到地老天荒

*

似乎一切的阴霾全都消散了去,日子又恢复了往昔的波澜不惊。

在王府里养了几日,身子总算是好了个完全,闲来无事在院子里作画,春暖花开的景象是再合适不过,落日余晖缓缓落下,提笔画来,倒也颇为顺手。

一幅画才过半,就见薄子夜匆匆的进来,一张沉的发黑的面容,直让人心颤。

暮词忙放下画纸跟了进去,遣退了一众丫头,方才倒了杯茶过去:“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是出了什么事吗?”

鲜少见他如此失常,平素里大事小事都能忍得,如今倒是这样的沉不住气。

暮词不由得心惊胆战,暗暗揣测:“莫不是朝臣又旧事重提,在你耳边说些难听的话?”

如今她的红颜祸水罪名算是坐实,所有人都说她迷惑了闵王的心,不过从前薄子夜气气也就罢了,怎么今儿个反而这样的闹心。

薄子夜饮了一口茶,听了暮词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放下茶杯,不住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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