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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枕上江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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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燕声音徐徐传来:“漂亮吧?”
“你若死了,这世间的一切美好,就真与你无缘了。”
她轻轻执了丁夏的手:“所以,好姑娘……陪我活下去吧。”
十六岁的癸燕与十三岁的丁夏,就在那片恍若虚无的白茫中,约定了携手同行。学堂中伤痛从未停止,可或许是因为有了彼此支撑,一切苦难都被减半。两个女孩一路扶持,互相舔舐伤口,终是在万般艰难中,磕磕绊绊活了下去。
相比情绪化的丁夏,癸燕是坚忍的。丁夏就像一株寄生植物,依附于她的坚强乐观。她们一起找到了活下去的信念,彼此分享这个秘密,并为那个目标共同努力。
可以说,癸燕成就了今日的丁夏。回忆过往,丁夏时常会想,如果没有癸燕,她可能会在某次负面情绪爆发时自尽身亡,又或者彻底妥协,真正变成一个苟且偷生的淫。娃。
被吊着的女人见她哭了,叹气道:“别哭了,我有话说。”
丁夏抹了眼泪,抬头看她:“你说。”
癸燕微微动了动身体,似乎想靠近她:“你走之后,癸木就派人外出了,派得还都是和我们同期的姐妹。”
外出,是癸支所有女人的噩梦。
癸支的女人主要是特供天昭府的男人使用,但也有例外。一些知道癸支的王公贵族对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人非常感兴趣,时常要求丁天水送些女人给他们赏玩。这些男人不比天昭府的男人强壮,却比他们更残忍百倍。被派外出的女人就算能活着回来,也要被玩掉半条命。癸木便借派人外出的机会,扫除丁夏的人,并且讨好结交王公贵族。
癸燕继续道:“那日癸霖被送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癸木却说她不听话,惹得三殿下不高兴,让我吊她一上午。”
她低头看丁夏:“癸霖和我们相识一场,我自然不答应,还唤了大夫给她医治。癸木不是癸支头领,没权利指使我,就将我告去了夫子那。”
癸燕脸色很是凝重:“夫子招我过去后,直接对我用了傀儡术。”
丁夏只觉心中一沉。丁天水曾经告诉她,傀儡术比拼的是心性。若是对手警惕,操控难度会增大许多,出其不意方能有最佳成效。因此,丁天水很少对人动用傀儡术。天昭府里除了丁夏,知道他有这本领的人全都死了。
那么癸燕……
癸燕并不理解丁夏的担忧,她只是着急提醒她:“他问了很多你的事情,他问我……”
她的话没说完,却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夏夏,你回来了。”
两人脸色一变。估计是天牢的看守见丁夏闯了进来,去通报了丁天水,这人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丁夏勉强平复情绪,这才转身,就见丁天水一身藏青色长衫坐在轮椅中,丁秋和两名天牢刑使立于他身后。
丁夏跑去他轮椅边蹲下,撒娇唤了声:“师父……”她的手摸过癸燕,怕丁天水嫌恶,不敢直接碰他,只得拽了他的袖子:“夏夏好想你。”
丁天水抬手,捏了捏她的胳膊,又拍拍她的脸,叹道:“好容易把你养胖些,每次出趟任务,总要瘦回来。”
丁夏见他似乎不嫌弃自己脏,连忙抓了他的手,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食指轻轻吸允:“师父,你放了癸燕好不好?师父……”
丁天水微微用力抽手,推开她的脑袋:“胡闹。”他从怀中摸出一块手绢,淡淡唤了句:“丁秋。”
丁夏仰头看向丁秋。丁秋脸上少有表情,可丁夏与他相熟,却看出了几分不妙。男人上前,将一把漂亮的小匕首送到她的面前。
丁天水垂眼,用那手绢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食指:“夏夏,这匕首是寒铁制成,师父特意给你打造的,现下送给你,喜欢吗?”
丁夏接过,心中强烈不安,仰头却仍是柔柔道了句:“谢谢师父,喜欢。”
丁天水嘴角轻轻上扬:“师父今日教你杀人。”他将手绢扔去地上:“然后你去杀了她。”
丁夏心脏猛地一缩,片刻方干涩问了句:“谁?”
丁天水仰头朝癸燕看去:“她啊。”
丁夏手一抖,那匕首就掉去了地上。
她慌乱捡起匕首,掀起自己的裙子,去擦拭沾上面的尘土,片刻方不解状问:“师父,癸燕犯了什么事,罪大致死?”
丁天水一声轻笑:“不怕告诉你,她有个死有余辜的志向,就是让癸支在这个世上消失。”他伸手勾住丁夏的下巴,低头看进她的眼里:“却不想想,癸支是为天昭府设立的。天昭府在,癸支就在,她还能推翻了天昭府不成?”
男人挠小猫似的,手指在丁夏的下巴肉处挠了挠,浅浅一笑:“蜉蝣撼树,可笑吧?”
丁夏只觉心沉了下去:他果然是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

丁天水朝着两名刑使挥挥手。两人出去,带了三名犯人进来,挂咸鱼干一般,一个一个挂去墙上,随后躬身告退。
丁天水朝丁秋示意:“你去教她。”
丁秋默默行到丁夏身边。丁夏惶然看他。丁秋别过视线,抓了她的手,将她拖起,带去一个犯人身边。
丁秋的声音很是沉稳,仿佛想通过声音,将这种安定传递给丁夏:“你没有武功,只能用利器杀人。我教你最简单最容易上手的方法。”
丁夏直直盯着他,眼眸愈发漆黑,不见半点光亮。丁秋莫名觉察出了几分空洞之意,微微严厉唤道:“丁夏!”
丁夏似乎回神。丁秋一板一眼问:“以你对人体的了解,攻击哪里,方能最简单地致人死地?”
丁夏沉默许久,抬手比划了下自己脖颈。
丁秋点头:“心脏很重要,可是你不一定有力气穿透胸腔。腹部容易下手,但不一定会造成死亡。唯有这里……”他拿了丁夏手中的匕首,拔了刀鞘,让丁夏握住匕首柄,他的手掌则牢牢包裹住她的手,将那刀锋比上犯人的脖颈:“用力割断他的气管,他会很快死亡。”
丁秋动作很利落。丁夏的手随着他的手一并滑过,便见到大股鲜血扑面而来。丁秋抱住她迅速后退,不让血溅到她身上。
那人抽搐了一会便没了动静,丁夏只觉一阵恶心。丁秋又拉着她走到第二个犯人身边:“就是这样。你自己做一次。”他递给她一大块白色棉布:“遮着些,别溅在身上。”
这个犯人也不知什么身份,进来天牢多久了,面对手中匕首还在滴血的丁夏,他甚至很是茫然。他低垂着头,眼神呆滞盯着地上某处。丁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那里有一只虫子,正在一拱一拱爬行。
丁夏转头看丁天水。丁天水双手交叠,优雅靠着轮椅,平静看她。丁夏见状,心知她没有多少商量的空间,发狠暗想:左右都是死囚,杀便杀吧!为了癸燕!
丁夏扔了那白色棉布,刀锋比上了犯人的脖颈,学着丁秋的动作,闭眼一刀划去!
刀锋划过皮肉的感觉似乎粘在了她手上。丁夏僵直身体,等待那人的血喷在自己胸前。却听见了丁天水的一声轻笑。她微微睁眼,才发现那血顺着犯人的脖颈流下,湿了他自己的衣衫。
丁秋上前,再次握住了丁夏的手:“角度差了些,力道也太轻了。”他抓住她颤抖的手抬起,补上了一刀。又拉着她走到下一个犯人身边:“再来。不要闭眼。”
丁夏死死咬牙。丁天水只给了她三个人,这意味着他只允许她犯一次错误。最后这第三个人丁夏必须杀得利落漂亮,否则,届时别说是救癸燕了,她都会被丁天水责罚。
丁夏觉得意识被剖成了两半,一半在叫嚣着反感,一半在冷静地观察。
丁秋说她角度差了些。丁夏克制着反胃,扭头去看前两个犯人的伤口,计算着伤口离锁骨和下巴的距离,然后抬手去摸面前犯人的脖颈。又拿起匕首仔细看上面的血迹,回忆丁秋下手时,刀锋到底有多少没入了那两人的身体。
她细细想了许久,又在心中模拟了几遍,这才缓缓抬手,手臂蓄力,狠狠一刀划去!
丁夏抬手时,丁秋就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次她能成功。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如冬日阴霾的天空,冰冷而压抑。他看见她猛然发力,刀锋过处,鲜血立时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而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后退。
那个犯人开始抽搐。血湿了丁夏的衣裳,热腾腾粘在她的身上。她做到了,但她心中几近麻木,没有丝毫庆幸,也不带丝毫愧疚。她只是闭眼,尽可能舒缓情绪。
片刻,匕首叮当落地。丁夏转身,跑去丁天水身边,委委屈屈道:“师父,好脏……”
她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带,然后将那染血的衣衫扔去地上,一丝。不挂立在丁天水面前,呜咽起来:“师父,好恶心,我不想杀人……”
丁天水很是无奈搂过她,将她搁在自己腿上,用衣袖去擦她胸前的血迹:“怎么这么喜欢哭?你真是水做的么?”他将丁夏搂得更紧了些,好言道:“好啦好啦,不要哭了。”
丁夏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抹了眼泪,一面挪动着身体去蹭男人的下。体,一面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眶道:“师父,我不要学杀人,我只负责伺候师父……”
这一次,丁天水放纵了她的行动。他甚至允许她贴近,去亲。吻自己的脖颈。丁夏细细喘息,媚。意入骨:“师父,夏夏好想你……我们做吧?”
丁天水很是享受地微微眯眼,听言一笑:“真想我了?”
丁夏用力点头。仿佛为了证明这点,她的下。体在他的大腿上用力摩挲,附在男人耳边,用气声呢喃:“真的,我都湿了……”
丁天水笑容更大,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说了一个字:“好。”
可丁夏还来不及欢喜,丁天水却又扭头看向丁秋:“叫刑使过来,拖癸燕去天昭府的广场,凌迟处死。”
丁夏动作一僵,抬头急急道:“师父!”
丁天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你不愿杀人,我便让刑使给你代劳。穿件衣裳,师父现在就带你回房。”
一瞬间,丁夏只觉一股恶气再也压制不住,柔。媚瞬间褪尽,恨声道:“总之,你就是不放过癸燕是吧?”
丁天水看她片刻,嘴角轻翘:“呵,这么快就变脸了。”他松开丁夏,忽然一挥衣袖!丁夏就腾空而起,重重撞去了墙上!又摔落在地。
丁天水垂眼轻拍胸前衣衫,摇头叹道:“夏夏真是薄情啊。”
丁夏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强烈的痛感传来,她心中便是一凛:她还是没有管住情绪!
——丁天水都是算计好的!他知道她没有杀过人,第一次杀人,心绪定是无法平静。或许他根本就在等她爆发!
一直沉默的癸燕却开口了:“夏夏,杀了我吧。你不知道,他们打断了我的腿。脚没了,我也不想活了。难道你想让我像他一样,坐一辈子轮椅吗?”
丁夏大惊!天昭府里,任谁也不敢拿丁天水的残疾说事,癸燕这是求死啊!
丁天水抬眼看癸燕,没甚表情。丁夏连忙爬起,跌跌撞撞跑回丁天水身边,急急跪下道:“师父,她被折磨了这些天,脑子都糊涂了,你别和她计较。”她抓住丁天水的双手,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就弄死癸燕,哀哀央求道:“师父,癸燕是我的朋友,求求你,留她一条命,不要伤害我……”
丁天水抽手,拇指抹去了丁夏嘴边的血迹。
丁夏几乎以为他不计较了。可丁天水突然一抬手!丁夏就听身后“砰”得一声大响!她扭头望去,就见癸燕躺在一旁的地上。她的双手本来被绳索吊住,现下那绳索竟然被生生扯断。
丁天水冷冷朝癸燕道:“不懂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他忽然用力拧了丁夏的下巴,幽蓝的眸子锁住她的眼,命令道:“去,杀了她!”
丁夏胸中气血翻涌,脑中奔腾着一句话:“我不杀!”这个想法太过强烈,她竟然瞬间破了丁天水的傀儡术。
或许是傀儡术失效让丁天水有些不悦,他手上力道愈大,再次用傀儡术命令:“去杀了她!”
丁夏急促喘息,在他幽蓝的眸中挣扎,却始终没有起身。
却听见癸燕淡淡唤了句:“夏夏。”
丁天水终是松手。傀儡术撤去,丁夏扭头。就见癸燕不知何时竟然爬到了三个死人边,手中握着丁夏扔在地上的匕首。
癸燕平静看她:“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丁夏自然记得。她想答话,却感觉心悬在了针尖上,喉咙似乎被卡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匕首不放。
癸燕目光虚望前方,似乎透过灰暗的墙壁,看向了曾经湛蓝的天空。她一声轻叹:“我总是提防着你,生怕哪天你一个不顺心,就会扔下我偷偷去死。”
说完这话,她沉默了许久,终是收回目光看向丁夏,一勾嘴角:“却没料到,最后违背约定的人……竟然是我。”
丁夏就似被人突然解了法术,猛然从地上跳起,朝着癸燕冲去:“阿燕不要——!”
她冲到了癸燕不远处,却有东西缠住了她的腰,让她寸步不能再靠近。是丁天水的武器追魂丝。癸燕不再看她,抓住匕首抬起,在脖颈上决绝一划!
角度佳,力道足,一刀毙命,任谁也没有回天之力。
——丁夏失手了一次才学会,而她一次就成功了。她向来聪明。
丁夏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丁天水皱眉,追魂丝入袖,将她拖了过来,然后抬手砸在她后颈。丁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已是夜晚。她浑身赤。裸躺在丁天水的床上,而丁天水坐在轮椅里,正对着一本破旧的书出神。
丁夏不言不语爬起身,拖了床边的凳子,就朝他砸去!
丁天水抬手抓住,另一手将那书放回桌上:“夏夏醒了。”
他把凳子放去地上。丁夏赤红着眼,又抄起地上的铁灯柱朝他砸去!
丁天水再次抓住。丁夏浑身颤抖,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疯癫癫找东西打人。丁天水轻浅一笑:“精神还挺好。”他扔了那铁灯柱,淡淡道了句:“那就做吧。”
他袖中的追魂丝脱手,将赤。裸的丁夏四肢捆住,成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我有罪,我居然写了这么后娘的一章嘤……
啥也不说了,再发一章,不能让大家中秋节停在这个地方……
于是,下一章节操大面积碎落,《变。态花式小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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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

丁天水双手在轮椅上一拍,身体腾空而起,坐去了床边。他的食指轻轻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颗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丁天水便按住它,缓缓转着圈揉。搓。
丁夏喘息乱了一拍,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你是你。妈从屁。眼里拉出来的吧?”
她骂得难听,丁天水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改为两指并用,不急不缓揉。搓。左侧小红果被他捏得肿肿的,他又换了另一边,依样做上一遍。丁夏感觉酥。麻阵阵逼上大脑,声音开始打颤:“……死瘸子!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丁天水笑出了声。他在床头一阵摸索,拿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白色麻布出来,将那东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着布缓缓抚摸,找着那小花核搔。弄起来。即使四肢被绑,丁夏还是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下。她不骂了,只是狠狠瞪着丁天水,吼道:“滚!滚!发。情了去找别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不答话,只是隔着那麻布逗弄那颗小凸起。粗糙的质地蹂躏着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经,丁夏一出声便是呻。吟,再不敢开口,只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弄了她一会,拿着那麻布在丁夏密地一抹,将那布置于丁夏面前,慢条斯理道:“夏夏,看,到底是谁发。情了?”
那白色麻布湿了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丁夏得以喘。息,又开始骂:“老变。态!你要是成亲了,女儿都有我这么大了!天天和你女儿那么大的人上床,很开心是吧?活该你断子绝孙!”
丁天水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说得是。如果我16岁成亲,17岁生子,的确该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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