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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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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他才染了风寒吗?不禁想起昨夜,他却什么都未对自己说起过。印象中,这男人似乎除了专横之外,便再无其他。

正文 218218。难道她没死

他沉幽喑哑的嗓音,仿若缭绕魅惑的魔音般,噬人心骨却又带着微微的祈求。 那随他呼吸吞吐而出的灼热气息,正轻轻的喷薄在她颈项。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深凝于心。

与她一同在丛林里度过的那段时光,是他这二十三年来,最恣意悠然的日子。从何时开始,她竟悄悄的住进了他的心里?

是那夜悬崖旁,她不顾一切从草丛中奔向自己,抛却生死同他纵身一跃。还是丛林中,明明自己很娇弱微怯,却还要抱着保护他的决心,替带伤的他奋不顾身的去挡那一枚疾锐的暗器。

太多的心绪,他已无法追溯辶。

他也曾怀疑过,她救自己的动机。只因他从小身居高位,周围充斥的,尽是虚伪与逢迎。这一切,让他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

月陵别院中,他与连彦竹烟谈话之际,她的悄然而至,她在众人面前忸怩无措的模样,竟似乎是愉悦了他。

说要赏赐她,不过是他故意逼她与自己对视,只为寻她眸中那抹因他而羞怯得眼波微漾的光芒澌。

怀中女子的小手仍抵在他的胸膛处,只是这样单纯的拥着她,似乎已不能满足他心中的念想。

手臂稍一施力,连澈将她抱至了自己的膝上。大掌将她的腰臀朝上一托,女子瞬间以跪姿被他固定在了自己的膝上。

轻轻抬起头,他望向了怀中的女子。柳璃不禁微怒,她小手用力朝他肩头一撑,以稳定自己稍稍晃动的身形。

垂下头,看着眼前与自己如此贴近的男人,她本能的施力将他一抵。连澈却顺势微微松开了些许环在她腰间的力道。

腰间陡然失去固定她身形的重心,柳璃的身子不觉教力道反噬的朝后一倾。她惊惶之余,连澈却是微微一笑,大掌敏捷的将她腰身一揽,让她固定住。

而这次,怀中女子与他贴合的距离,却是更近了。

连澈稍稍朝前一探,唇便隔着衣裳,落向了她的香肩。大掌抚上她腰间的束带,他修长的指轻轻一挑,那粉色的束带便从他指间盈盈委地。

失去了束带的固定,她的衣襟顿时便松散了几许。轻咬着她的衣裳,连澈微微用力朝下一带。

她的衣裳便瞬间滑落至了腰际,落出了藕荷色的肚兜。连澈灼热的吻从她柔滑细白的香肩缓缓辗转至了她灵削的锁骨处。

唇轻轻下移几分,他亲吻上了她锁骨处那枚妍艳的朱砂。

盘恒在自己锁骨处的亲吻由最初的轻柔,开始变的激烈。

那滚烫温软的触感与潮热的微痒,让柳璃的身子不觉的紧绷了开来,甚至是轻轻颤抖了几许。

微眯了眼眸,她看着将自己揽在怀中那略显迷醉的男人。这具身子,竟对他的亲吻与触碰,感觉如此熟悉,似乎他们之间,本就该如此。

意识在他缓缓朝下的辗转亲吻中渐渐涣散,她心中似有什么情绪在隐隐而动,她甚至想放纵自己,随着那不可抑制的念想,在他怀中沉沦。

伏在男人双肩的小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缓缓抚上他的脖颈,一寸一寸朝上而去。

尽管他全部发丝都高高的束起,绾成了一个髻。可她的小手从他脖颈处辗转而上后,仍是将纤纤十指挑入了他的发丝中,微微紧绷着收拢。

身子,在他绵连噬骨的吮吻下,不禁又稍稍朝后微倾了几分,她的眸中开始轻漾出一丝迷离的灼媚之色。

四下,安静至极,除了女子身后潺潺的流水声,便只剩二人间略显粗重的气息吞吐声。

正将唇辗转在女子心上的连澈耳聪目敏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缓缓止住了亲吻,抬头望向了怀中女子。

看着她微红的小脸,眼眸中满是意乱情迷之态。他轻轻一笑,甚为满意她的反应。

她这娇羞,且惹人疼爱的模样,他却并不想教旁人看了去。

瞥了眼方才躲在树木之后的人影,他轻轻的将她滑至腰间的衣裳拉起,随即拾起了地上束带,重新替她挽好。

不远处,有一抹身影正背靠在树干上,纤细的身形正被粗大的树干全数挡去。

月光下,那溪流旁二人缠绵的身影尽数落入了她眼底。二人间如此令人羞涩的姿势和甚是亲密的行为,竟是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不由想起那男子平日里清淡如水的目光,总是会无形中追随着柳璃的身影。

方才那一幕,他因是背对着自己,所以她并不清楚他会是怎样的神情。但在清幽的月华笼罩下,她却清晰的看到了跪在他膝上的女子那迷乱媚情的模样,她竟好似沉沦其间。

不觉想起这两日来,与他们的相处,既然他们是这般亲密的关系,为何又要在自己面前统统掩饰起来。

身后,忽的响起了女子略显娇嗔的嗓音,“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连澈丝毫没有理会怀中女子的不满与挣扎,直到不远处那个不速之客走远后,他才轻轻放开了她。

柳璃从他膝上下来,站定身子后,她小嘴一撅,随即将小手紧握成拳,愤愤的朝他胸口垂去,咬牙道:“抱这么紧做什么,是要存心杀了我吗?”

收了拳头,她眸光一转,径自朝马车的方向踏去。

看着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子匆匆离去的背影,连澈唇角一扬,轻轻的笑了开来。

柳璃一路疾走,回到了马车前。刚爬上马车,她却发现本在熟睡的关陌妍不见了踪影。

如此晚了,她究竟去了哪里?只觉自己口干舌燥,她径自倒了杯茶水,倚在马车上大口而饮。

片刻后,车帘教人缓缓的掀了开来,关陌妍轻轻的上了马车。见柳璃正捧着茶杯大口的灌着,她不禁微微一笑,“这样灌茶,即便是再好的茶水,也会索然无味了。方才我醒来并不见你,你到哪里去了?”

瞥了眼马车内坐着女子,她继续探道:“我在四周稍稍转了一番,并未瞧见你,却碰巧遇到了宋黎。”

正文 219219。绝望的念想

听得不远处传来的喝斥声,众人循声而望。 一名青色衣袍的少年正面色不悦的怒视着那群欺侮女子的男人。

灰衣男子眸光一转,极为不屑的看了眼她,冷笑,“啧啧,就凭你这风吹便倒的身形,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住手?”

略显不耐的看了看被打的跌倒在地的女子,他朝身旁几人渡了记眼色,“将她带走!”

绿衣男子手一伸,便攥上了女子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作势就要朝客栈外行去。

“慢着!爷今日便要让大家看看是如何让你们住手的。”绾苓小手一探,从腰间的锦包中摸出了一张银票,朝桌上一拍辶。

“在座的各位兄弟,若有谁能替我将这四人教训一顿,这银票便是他的。”

大厅内的食客微微一顿,随即各自间互望了几眼。片刻后,靠墙的一桌食客站了起身,缓缓行至了绾苓身前,瞥了眼桌上的银票,“小兄弟此话当真?”为首的一名红衣大汉淡淡开口。

“千真万确。在座的各位都可见证。”绾苓颔首应声澌。

大汉朝同伴交换了一记眼色,随即朝欺侮女子的四名男人行去。

“呸,就凭你们几个?”灰衣男子轻佻的看了看来人,一副狂傲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红衣大汉便一拳打上他的下颌。见自己的大哥教人打了,灰衣男子身旁的几人立刻挥拳而上,同红衣大汉的人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女子见一众人扭打到了一起,她忙惊惶的退至了门边。而客栈的掌柜见大厅中的客人打斗闹事,忙急急的围在一旁,哀求道:“哎哟,各位爷,求你们都停手吧。”

绾苓却是几步行至了他身旁,将他一拉,“掌柜的不必担心,若是打斗中有损坏的物件,爷照价赔给你便是。”

听得她的一番承诺,掌柜忙一脸带笑的行着礼,“有您这句话便成。”

片刻功夫,以灰衣男子为首的几人便教红衣大汉的人打的跌坐在地,哀声连连。

灰衣男子见情势不妙,忙站了起身,不服气的朝红衣大汉啐了一口,随即拉着他几位弟兄一道灰溜溜的出了客栈。

见几名欺侮女子的男人被大汉打跑,绾苓二话不话,将那张银票给了大汉,随即又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掌柜,以作被打坏的桌椅的赔偿。

微微颤抖的女子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后,忙朝她走来,施了个礼,“小女子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绾苓目光落向她,轻轻的打量了一番。清柔的模样,好似不染一尘,白皙的脸颊上,映着微微的红痕,眼梢还挂着点点泪珠。

一副楚楚娇柔惹人怜的模样。

绾苓不禁心生几分怜惜之情,她从腰间再次摸出了一张银票,随即拉起女子的小手,将银票塞入了女子掌中,“别在这里唱曲了,拿着这银子回家做点小生意,或是置办些嫁妆,托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女子忙推脱着不肯接那银票,“公子救了小女子,我已是无以为报,怎能再收你的东西。”

“让你拿着便拿着,你这副身板,再吃这碗饭,还是会遇到这类人的。”绾苓将银票再次重重的塞入了她手中,随即头也不回的朝马厩行去。

女子刚要追出去,掌柜却一把拉住了她,“方姑娘,既然公子如此盛情,你便收下吧。往后也莫要再来唱曲了,这次是遇到了他,下次指不定便没人救你喽。”

女子犹豫了片刻,不再推辞,只是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几步跨至门口,望向了那抹已策马而去的背影。

灰衣男子一路和几位兄弟骑马回到了山寨,刚下马,他便捂着头上的伤口,神情愤愤的踏入了屋内,朝一名身形高大肥胖,一脸坑麻的男人一揖,“老大,小的今日在华盛客栈喝酒时,晦气的遇到了一名小白脸同我们抢女人。还雇人将我手下的几名兄弟打伤了。”

“噢?这还得了?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那小子如今可还在客栈?”山贼头目冷哼。

“看样子,他是赶路朝兰翎府而去的,应是已上路了。这小子在客栈时,出手极其阔绰大方,咱们可在他必经的路上埋伏起来,将他狠敲一笔。”灰衣山贼眼中露出了诡谲的光芒,阴冷一笑。

“好,就这么办!老子要狠刮一笔,替弟兄们出这口气。”山贼头目操起了窗棂旁靠着的千斤大斧,朝肩上一抗,走出了屋子。

绾苓骑着马渐渐放缓了速度,之前从帝都出来时,她一直奔波赶路,也未怎么好好休息,如今她已是有些疲累,不宜太过颠簸。

过了这个山口,前方便是兰翎府的地界了,在入夜后,她应是能顺利到达兰翎府。

之后她要找一家客栈好好休顿一日,再继续上路。

马儿一路缓行着,绾苓也神色微倦的软坐在马上,不时的打着呵欠。正待她漫无目的地看着路旁的花儿草木时,一群人却忽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微微一惊,随即小手猛的抓紧了缰绳,“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小子,之前那会你是威风,可如今便不同了。若你能乖乖将身上的银两交出来,老子便可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不愿合作,就莫怪我的刀不长眼。”

绾苓看了眼马前的灰衣男子,心中不禁慌乱了几分,“是你。”对方人数众多,且都手持武器,而自己不会任何功夫,又是一名女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咬了咬牙,开口道:“银子可以给你们,就要看你们拿不拿的到了。”

她迅速从腰间摸出几锭银子,猛的朝右手边一抛。趁着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银子而去的瞬间,她猛的一策马,朝人群前方的空当处冲去。

眼见她就要跑了,灰衣山贼迅速的反应过来,“弟兄们,莫让他跑了,他身上的银子可不止这些。”

他话音刚落,众人间一名轻功较好的山贼便一个轻盈点地,跃上了绾苓的马,将她从马上拽了下来。

正文 220220。纠缠一生

良久,雕花木门教人缓缓的推了开来,一袭玄色衣袍的男子迈着轻雅的步履踏了进来。

厢房内,安静至极。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清幽凝心之气。软榻上,正乖巧的躺着一名女子,发丝已全数倾散了开来,一缕一缕的轻垂而下。

她身上盖着薄薄的锦毯,容颜沉静而安宁。而地上的绣鞋,则是交叠而卧。

相较于床榻上,她似乎更爱在软榻上安眠。

秋夜微凉,已透出淡淡的萧瑟之气。连澈皱了皱,大掌握上了女子放在锦毯外的小手,裹于了掌心辶。

不知不觉在锦毯外放了许久,她的小手一片冷凉。伸手轻轻的将女子拦腰抱起,连澈将她安放在了床榻上,随即拉来被衾,盖在了她身上,将她的小手收入了被中。

女子依旧沉沉的睡着,并未有丝毫的惊醒。

连澈缓缓在床榻旁坐下,静静的凝着女子安然的睡颜澌。

待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后,天色已晚,可他仍旧毫无睡意。已记不清是从何时开始,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她,想见到她,想和她呆在一起。

即便是和竹烟在一起的那真正的八年中,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他曾以为,与竹烟多年的相濡以沫便是爱情。

原来,不过是以为。

之前在客栈,她逃离的那夜。当暗卫来禀报时,他正在给温玉和成泰布置计划安排。

他并未吩咐暗卫什么,而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亲自追了出去。

第一次,他打破了自己一向沉稳淡薄的心性,这般不冷静。

当他在雨中抱着她冰凉虚脱的身体时,那没有温度的触碰,让他慌乱的想到

了她死去的那一夜。

第一次,他心中有了如此强烈的愿望。怨也好,恨也罢,就让他们纠缠一生一世,哪怕是百年之后,也要合葬在一起。

她之前的死极为蹊跷,他曾暗中调查过,知道了有一种名为天心丹的药,此药可在她身上的毒全力爆发时,阻断经脉的流通,使人在三日内陷入假死状态。

如若这样的话,那么她必定是在毒发之前,便服下了这枚丹药。那么,喂她服下丹药的人,与将她换走的人,是否为同一人?

此人和颜铭,又是什么关系?

而之前在她房中寻到的名册里,赫然有谷云天的名字。这整件事中,他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在后面的调查中发现,竟有人将他的身世背景抹了去,此人就像凭空出现般,崛起的速度异常快。

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女子,他心中忽的生了一丝不悦。她竟然一丝警觉性都没有,大掌轻轻抚至她的衣襟处,他指尖轻轻一挑,探了进去。

颈链还在。

连澈轻轻的笑了笑,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伸手替她重新盖好被衾,他用手将她的被角拢好。

这段时日以来,自己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她难得有如此安心的睡眠,他不想加以打扰。

连澈起身,径自朝门口行去。

他还有一些事需要了结,待一切结束之后,他想带她早些回去。

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熟睡的柳璃,似乎进入了梦境。

在梦中,她生活在与现在所处的环境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平凡的样貌,从小便失去双亲,在外婆离世后与不甚待见自己的舅舅一家生活在一起。

人间冷暖,锻造出她异与常人的隐忍与独立。

哭泣,也从来只是一个人,因为那里,没有人会去在意她的软弱与心伤,她只能慢慢的选择坚强。

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意志,学会了在那个世界里寻到一份属于自己的位置。有了可以说悄悄话的闺蜜,且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名舞蹈演员。尽管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当做知名舞者的替身出场,但她的舞技仍是得到了很高的赞誉。

她就像所有生活中的平凡女子一样,因追求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太多业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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