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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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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身下女子,连澈将她嫣红软腻的唇含在唇舌间狠力的吸吮着,那狂烈之势,似要将她吞折入腹般。

方才原本想和她说些什么,他们自有了纠缠以来,他甚少在与她缠绵之时说过温软的话语。

可望着她那眼波中闪烁而动的秋水好似要氤氲的要溢出来时,他全身的血脉与所有念想便翻腾到了极致,除了去疯狂的感受她,他已无法抑制。

唇上滚烫的亲吻与吸索,让清浅心中似有一个东西忽然爆开,随之而来的,便是颤抖的酸麻之意。

小手圈上他的脖颈,她本能的回应着他,追逐着他的气息。唇齿相依,气息相缠,她嘴里萦绕的尽是他的味道。

舌尖教他霸道的轻卷着捉入他的口中,她也丝毫不闪躲,只是迎合着他想要的一切,挑。逗轻撩着他的极限。

二人间的温度,随着亲吻的激烈,愈发的灼热。似乎辗转厮磨与亲吻已无法满足彼此间的念想。

清浅小手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将小手从他脖颈滑至了肩胛处。而连澈的大掌则是急切的想要探入她的衣裳内,他指尖寻到她的衣襟处,开始去解衣裳上的扣子。

良久,清浅的衣裳却仍是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这件吉服在穿的时候便花了不少时间,如今要脱下来,也自然是费劲。

看着男人激动的神色与他眼中毫不避讳的念想,清浅知道他想要撕毁这件衣裳。

“若是你毁了这件吉服,今晚就不准睡在这里。”清浅小嘴一撅,开口道。

话虽如此,她却也存了对他的念想。小手将他抓在自己衣襟处的大掌拍掉,她坐了起身,开始自己解衣裳的扣子。

这件吉服的小暗扣尤其多,清浅奋斗了半晌,却仍是未脱下来。看着身旁也坐了起身的男人,望着他眼中那就要喷薄而出的欲念,她喃喃道:“这吉服好歹也是我的嫁衣吧,是值得一辈子珍藏的。”

二人相视了一阵,竟不知是谁先勾唇笑了起来。

看着身旁男人一脸的笑意,清浅暗想,难怪方才那名宫女说要伺候更衣。

眸子一眯,她忽然傻笑着开口道:“你真好看,其实我也不差,以后我们的孩子必然是继承我们二人的优良基因,定会迷倒一大片。”

连澈仍是笑着,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入了怀中。鼻端萦绕着她清幽的发香,他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浅浅,给朕生个儿子。”

忽的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清浅一把推开了他,开口道:“我不要。要生就要一次性两个,最好是龙凤胎。”

连澈笑而不语,再次将这个喃喃说着自己心愿的女子揽入了怀中。清浅依在他怀中,小手抚上了他胸膛滚烫的肌理。

指尖轻动之余,她能触到他胸口处的伤疤,他身上的这些疤到如今依旧是很明显。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见证着他为自己拼搏,甚至将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深情。

小手轻轻的在他胸膛盘恒着,她将他身上每一处疤痕都一遍一遍的细细抚过。

连澈垂下头,看着怀中一脸感伤的女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傻瓜。”

清浅伸手将他的衣裳拉得更开了些,他身上的疤痕虽浅淡了许多,但仍是清晰可见。指尖划过他胸膛处最为深长的那道疤痕,她喃喃道:“不知谁才是真的傻瓜。”

小脸微微一侧,她亲吻上了那道教自己指尖划过的疤痕。

怀中女子忽然而来的亲吻,让连澈的身子不觉紧绷了几分。

随着她的亲吻缓缓蔓延至他胸膛的各处,他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的滚烫,气息也渐渐的沉重了起来。

这便是他的小妖精,他爱着的女人。只是这么纯然幽柔的亲吻,却也能让他身子各处对她的渴望叫嚣到极致。

下腹处的灼热紧绷让他的念想愈发的酸胀了几分。大掌抚上女子细滑的脖颈辗转而下,他指尖探向了她吉服的暗扣处。

挑进暗扣间,他狠力的顺着暗扣排列的方向朝下一拉。霎时间,女子从胸前到腰腹处的暗扣全数跳跃着从衣裳上蹦出。

正文 266266。禁锢的心

*******

转眼间,便要到一年一度的新春之喜了。每到此时,便会有各国的使节借由恭贺新年之喜而来苍玄送礼朝拜,以求未来的一年里,两国的关系更加融洽祥和。

御茶房内,几名女子正在准备着茶点,欲送去给自家的主子享用。

前日,太后才从秋露山进香归来,后宫凡有品阶的妃嫔皆早起去给太后请安。如今刚回各自的宫中。此时正等着宫女准备暖热的茶水和可口的糕点。

颜妃与晴妃的两名贴身侍婢,珠寒和梦荷正围在一起准备着手中的糕点辶。

忙碌间隙,梦荷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那女子正埋头忙着手上糕点的准备,也未同旁人说一句话。

转过小脸,她朝一旁的珠寒开口道:“这芙映果真是个闷葫芦,多余的话是一句都没有,又不善讨主子欢心,也就是她命好吧。能摊上个受宠的主子。这宫中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瑾妃宫中的奴才全跟着沾了光。”

梦荷压低了嗓音,继续道:“昨日我听说各国趁朝拜之际,送来了许多贡品。皇上便先亲自挑选了几件稀有之物赐予了瑾妃,并下令打赏云熙宫中所有的奴才。澌”

“这内务府里的东西,也都是谁得宠便给谁最好的。此前是伶妃,如今轮到这个瑾妃了。”

珠寒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接着梦荷的话语道:“可不是吗,我家主子日盼夜盼,这可皇上已有数月没来过桐语宫了。从前还会来坐坐,如今竟是来也不来了。这宫中的女人没男人疼爱便老得快。若是这容貌再没有了,只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挑了挑眉眼,她继续道:“你说这瑾妃与伶妃当真关系如此好?这宫中的妃嫔,谁不想求得皇上的专宠,如今皇上独宠瑾妃,这伶妃还能毫不在乎地与瑾妃打得火热?”

“我看只怕是目的也不单纯吧。再则,像皇上这般男子,即便是不论身份地位,只论样貌气度,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心。”

梦荷笑了笑,轻哼,“这瑾妃也真是够傻的,只怕是那日被卖了,还全然不知。”

一面道着言语,她一面将泡好的茶水放入雕花食篮中,刚将食篮拿起,她的手腕竟是猛的一抽,食篮一斜,里面的茶水与糕点瞬间朝地面落去。

霎时,茶盏碎片与糕点便零碎的散落了一地。

见得此情景,珠寒大惊,“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教内务府巡视的人发现,你还要不要活了,还不赶紧收拾。”

梦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立刻蹲下身子,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你也快来帮我收拾收拾。”

珠寒忙退后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与我何干?我还要给我家主子送茶水糕点,你自己收拾吧。”

话音刚落,她便径自挽着手中的食篮朝门口踏去。

一旁的芙映瞥了眼正蹲在地上捡拾碎片,早已花容失色的女子。

唇角勾出一抹浅笑,她将最后一碟糕点放入了雕花食篮中,随即挽着出了御茶房,朝寒香宫而去。

此时,清浅正在秦暮云的宫中。

这是她来到这个异世过的第二个冬季,清浅俯身趴在窗台上,看那从天幕飘散而落的轻薄之雪。

伸出小手,晶凝如羽的雪瓣,轻轻旋转着缓缓飘落至她掌心,触及到肌肤的温度,便渐渐融成一抹水滴。在微暖的浅阳下,泛着盈透的光耀。

苍玄国帝都的冬日并不很冷,只须穿着一件稍厚的棉衣便也够了。但连澈却仍是命人为她准备了数件漂亮的貂毛小袄。

清浅怔怔的看着窗外,院内的植物花草上都已履上了一层浅薄的雪色,屋顶的飞檐菱角上,偶尔会有一两滴水珠盈盈而落。

殿内的秦暮云命人将火盆中又加了些许木炭,直至火盆中的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她才转至鸟笼旁,纤细的指轻捻起鸟粮,给笼中的山岚雀喂食。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独自趴在窗台上,神色略显呆滞的清浅。犹豫了片刻,她开口道:“今日太后娘娘所说,开春便为皇上甄选秀女的事,你如何想?”

因沈溢外戚专权和小皇子一案,沈家算是彻底一蹶不振。目前在朝中任职五品以上的沈氏一族官员,已然全无。

沈溢已被革职查办,而与沈如月合谋一事,目前已是证据确凿,皇帝已下旨,将其打入大牢,终身囚禁。

这后宫没有了皇后,因此在选秀一事上,太后自然是倍加关注。再则,连澈的后宫相较于苍玄历代的帝王而言,并不充盈。

清浅将小手朝窗外伸更远了些,唇角微凝,她淡淡道:“暮云姐姐,这就好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秦暮云微微一楞,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鸟粮,行至了她身旁,“这是何意?”

看着一脸悠然,还将手伸向窗外玩雪的女子,她继续道:“你怎么对此事毫不在意?”

清浅将小手收回,指尖轻抚上湿凉的掌心,她直起身子,朝殿内踏去,“我知道姐姐是关心我,只是这事,并不是我说了,便能做主的。”

她虽淡淡的道着言语,但隐隐间还是透出了一丝无奈之气。

行至鸟笼旁站定,她唇瓣轻动,用飞禽之语逗弄着笼中的山岚雀。这段时日里,清浅跟着秦慕云学习了如何驯养鸟儿。

如今,她已能通晓一些简单的语言信息。

将小手伸进笼中,她指尖轻撩,与山岚雀玩逗着。鸟儿则用嘴轻啄着她指尖,惹得她小手不断传来阵阵微痒。

“原本便应我封妃一事,太后娘娘至今与我和皇上的关系都一直不冷不热的。如今这件事又是太后娘娘亲自提出,若是我反应激烈,只怕又会将关系恶化不少。”清浅凝着笼中的鸟儿,不紧不慢的开口。

秦暮云眉眼淡淡的看着鸟笼旁的女子,未想到她竟是考虑了如此多,她似乎与二人初识之时,有了较大的不同。

正文 267267。说你在乎

在院中站定,晶凝的雪花随风盈盈扬至她小脸上,带着点点冷凉之意。 衣袖轻轻撩过脸侧,她手腕灵动的一拨,将衣袖忽的朝身后的方向绕去。

足尖微点,她身子一撩,开始轻旋而舞。

顷刻间,四下飘扬的飞雪便随她的灵舞之姿流转出了一袭幻美的弧度。

此时的清浅,全然沉浸在雪舞风灵的意境中,完全不知有一个人缓缓朝她而来。

轻阖眼眸,她肆意的感受着轻薄之雪撩上她脸颊的清冽之触,与随她姿影而动的翻飞之态辶。

待最后一脉清音从秦暮云指尖悠悠而出时,清浅也婉婉的将衣袖一展,随即反身折腰而下。

所有的动作定在一瞬,她微喘着。许久未有跳过,方才的一支舞竟是让她有些疲累。

若是换做从前,那定是极为轻巧的。还好她本就是舞蹈演员,因此跳着跳着,便也能轻车熟路的寻到感觉,顺利的完成这支舞蹈澌。

胸口因呼吸的微急而上下起伏着,她轻轻的笑了笑,缓缓张开了眼眸。

瞬间,映入她视线的便是一双倒转过来的白底金线龙纹靴。

顺着靴子朝上看去,男人负手而立,正垂下头,轻眯着眼眸看着她。

随着最后一弦缠绵的音律在四下渐渐隐去,秦暮云抬头看向了雪中的二人。

只见男人将那女子一把托起,待她站稳身形后。他即刻从背后将她拥住,随即垂下头,在她耳畔低语。

他的神情,被全数隐去。

他怀中女子那已被风吹得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

看着飞雪中亲密无间的二人,秦暮云忽然生了一抹直觉。

缠绵的耳语,宠溺的怀抱。这二人间似乎会一直存着这炽烈如花火的情意,一直这般缱绻依依。

如此,便是一生一世。

*******

缓步在花树小道上,清浅与连澈并肩而行,身后跟着的,是池宋。

清浅不禁瞥了眼身旁男人精致的侧脸,之前他去到寒香宫时,她本以为他是去找暮云姐姐的,没想到他竟是亲自去接自己的。

方才三人碰面,这二人竟是联合起来调笑她,顺便将她批斗了一番。

二人一答一和,默契十足,不愧是多年的朋友。

至于批斗的内容,大抵便是说她危机意识不强,整天大大咧咧。且不爱正经着用膳,不按太医开的药方调理进补身子。

小手轻抚上肚腹,她想起了连澈方才拥着自己时,在她耳畔低喃的话语。

他说,如此危险的动作,往后不可再做。她随时都有可能有孕,说不准,她现在肚子里就已住着二人的孩子了。

不觉再次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清浅咬了咬唇瓣。

自他们二人和好后,便一直再未做过任何措施。然后她却一直未再有孕。

之前两人有过孩子,且连澈还不止有过一个。如此的话,自然也不会是身子方面有任何问题。

他曾传唤过太医为她诊断,太医只是说身子无碍,或许是并未准备好再受孕,还需多加调理。

于是太医便开了各种补身的方子,每日她都需要在膳后服用。

其实如今也才过了四个月而已,并不能断定问题究竟出在哪,目前也只能先遵循太医的诊断,静心的调理。

她知道这男人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但他却从未在她面前过多的袒露出这份心愿。

只因怕给她带来太大的压力。

二人没有去云熙宫,而是直接回了重华殿。这段时日由于他政务颇为繁忙,她多半都是宿在重华殿。

从前,她是他的女官,长久逗留在重华殿自然是无事。而如今,皇帝独宠瑾妃,已是人尽皆知。

刚用过午膳,连澈便回到了龙案前,继续处理那堆如小山的奏折。清浅则是悠然的斜倚在一旁的小塌上,那是他特意为她备的。

许是殿内生的炭火太过温盈,片刻功夫后,清浅便觉有一阵睡意袭来,将小手枕于脸侧,她慵懒的动了动身子。

随着眼睫轻眨的频率愈发的纷繁,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恍惚间,她似乎陷入了梦境中。

梦中的她,身处在一片绿荫环绕的树林内,四下的气息分外清新怡人,且带着淡淡沁心的薄荷之气。

不远处,似乎有精致华美的亭台楼宇,在绿树琼花间,若隐若现。

天幕中,悠悠倾落着绵薄的雨雾,微凉之气隐隐透过她单薄的衣裳沁至肌肤之上。

她正沿着一条小道缓缓朝前走着,看着脚下生出的碧嫩青草,与斑驳残旧的路面,她只觉此处似乎已被荒废了许久。

不由抬起头,她看向了前方。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小道上,竟站着那名银发的面具男子。

或许,该称他为颜铭。

可是他为何要带着这一副隐去了眉眼和脸颊上半部分的面具?那一袭在风中轻扬的银色发丝又是何故?

她目光直直的凝着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又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正透过青草与树木注视着自己。

猛的转过头朝身后看去,竟是什么也没有。

强烈的窒息感开始压上她心头,困顿的呼吸让她将小手捂上了胸口,大口的吞吐着气息,她带着反胃的恶心之感剧烈的咳了起来。

狠力的挣扎着,她从睡梦中倏地惊醒了过来。

张开眼眸,清浅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张无限放大的俊颜,而唇上温软的吮吻,让懵懂的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见她转醒,男人眼稍轻轻一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之而来的亲吻却是更加的狂烈而炙热。

抵着她的唇舌狠力吸索着,他让她的气息完全被阻隔,除了他灼热的呼吸,便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空气。

清浅微眯着眼眸,承着他激烈的亲吻。原来自己方才在梦中呼吸困顿,是这男人所致。

眉间轻凝了几许,她小手轻捶着他的胸膛。而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清浅在心中不禁微叹,这男人总是如此霸道强势。

唇间流转着绵延无际的潮热,她原本淡凝的心绪,竟教这男人撩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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