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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下无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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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把东西摆回到原处,本来想走了,又想反正来了也来了,总要见公主一面吧。无忧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一定是小色鬼,而且她又了解女人,嘴又会说,应该是那种女人喜欢的类型。
无忧撩开帘子,面若桃花,身如白玉,不沾一点瑕秽,柳叶眉,长睫毛,樱桃嘴,但却和一般大家闺秀不同,即使睡着,也散发出高贵的气质,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无忧见了一面,自惭形秽,不愿多看,准备离开,却忽而发现她枕头底下藏着什么东西。
要是一般人啊,晚上偷偷溜进人家房间,翻动了人家的东西,看了人家的容貌,还没有被发现,是绝不敢在留在原地了。可问题在于,她是天下楼无忧啊,她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她居然掰开枕头,把手伸进了枕头里面,隐约可以看见是一块白色手绢。
无忧奇怪,堂堂一个公主,干嘛把一块白色手绢藏在枕头下面啊?为了半夜擦口水用啊?
不可能,那是青海堂江柳絮才会做的事情。人家怎么会?
手绢上绣着一首诗,无忧只看到头一句,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②
无忧没有多大文采,但也这句话应该写的是情。
无忧又多了很多疑问?公主为什么要把一块写情诗的手帕藏在枕头底下?是有情郎?还是为了擦口水?还是因为宫中严禁这种情诗,所以藏着?
无忧越越没头绪,疑问也越来越多,三日限期,又过去了一日。不过没关系,有头绪总比没头绪好,有疑问总比没疑问好。日子过去一日,总比没有日子活的好。
无忧这样想着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公主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②张九龄《望月怀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词诗写了作者看着月亮想念亲人,情人,友人之情,和李白的《静夜思》差不多,百度百科说是指思念亲人。正首诗句写的就是思念远方人的感情,到底思念是哪类人,就不知道了。
第十六章无忧对小红说的是:这红珊瑚手串是我从宫中偷来的,所以啊,你千万别带出去,有空去当铺档了换银子使,我想不久你就可以拿来添置嫁妆了。


、【十八】

又是一日好天气,无忧躺在躺椅上,椅子在院子中摇来摇去,院中的篱笆上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无忧嘴里咬着宫女端来的水果,睡意朦胧。
“无忧姑娘,无忧姑娘……”。一阵急促的男人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无忧睁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道:“找我什么事?”
段天恒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回:“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姑娘你想出什么头绪了吗?”
无忧听了这话继续闭上眼睛,连看都不要看他了。
“你可知欺君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无忧实在被烦的睡不着,回男人,道:“你这唠叨劲和玉莲倒是如出一辙,你们两个大约几百年是兄妹。”
段天恒听了,道:“我们这是关心你,谁叫你自己不关心自己的啊。”
无忧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关心我自己?难不成你会读心术?”
段天恒知道无忧的嘴巴最会说,但他这次也是有备而来,他不甘示弱的回:“在下不会读心术,不过姑娘你没有半点头绪还躺在这里,在我看来就是自己不要命了。”
无忧笑,哄着段天恒,说:“你怎么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没有想,可能我做个梦,梦里我就看到凶手了呢。”
段天恒无奈,摇头,回:“你真当我三岁孩童啊。”
无忧道:“我有预感,你让我睡个午觉,我醒来定会有点头绪的。”
段天恒没有法子,只好随无忧去了,无忧醒来的时候,段天恒还站她躺椅旁边。
见她醒了,就问:“怎么样?”
无忧睡眼惺忪,用手抹了抹眼睛,反问:“什么怎么样?”
段天恒道:“头绪啊,案子啊,黄金失窃案的头绪啊。”
“这个啊,呵呵。”无忧露出白净的牙齿,回:“看来天亡我也,就连我爹都不给我托梦。”
段天恒听了,心想:又被骗了。正想和无忧辩驳,门外传来一声响声,段天恒出门去询问。
“怎么了?”无忧迟了半步走了出去,只见几个太医带着箱子正往前面赶,不知道是去哪里。
段天恒道:“明月自缢不成被宫女救下,太医正敢去诊治。”
无忧道:“明月是那个妃子?”
段天恒听了之话,表情露出惊恐,道:“我……不该直呼和硕公主的闺名的。”
无忧见他如此紧张,玩笑道:“不用怕,我不会告诉别人这事的。不过你怎么知道公主闺名?”
段天恒回:“小时候我同公主是玩伴。”
无忧调侃他道:“哎呦,未来驸马爷啊。”
段天恒知道无忧喜欢胡说八道,也不和她生气,只摇头,说:“要说小时候的交情好,就是驸马爷,那必定是卫将军了。只是他现在……哎……”段天恒叹气。
无忧说:“我们也去看看。”
“好。”
段天恒和无忧和一行人赶去冷泉宫。可惜来了也没用,门里,门外都站着侍卫,昭容得到消息赶来见皇妹,既然皇上在里面,那谁能进去,无忧和段天恒只好离开。
段天恒道:“皇上虽和公主是异母同胞,不过感情很浓厚。”
“他没有其他姐姐妹妹吗?”
段天恒沉默了会儿,回:“有一位,只可惜……送去和亲,没几年就死了。”
无忧听了这话,从段天恒脸上看上一种痛楚。作为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一个孔武有力的带刀侍卫,他心里想的定是报效国家,而报效国家的终极意义,就是令这个国家的女人和孩子过得安稳。
段天恒眼神中充满着一种失望,他看了无忧一眼,道:“其实我不赞同和亲之事,虽打战会流血流泪,但要一个女人担负这种罪孽,承受这种侮辱,一个国家还要男人做什么。”
无忧沉默不语,她想:若是一个男人能为天下女人说出这番话,那他就可以算是个男人。
她自己觉得她没有教错朋友。
“今夜午时,你在这里等我,我带你出城。”段天恒突然表情的严肃的开口。
无忧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什么是意思。明日就是昭容给的最后期限,要是她没有答案,就是一个死字。无忧却道:“怎么,你看上了我,要和我双宿双栖,亡命天涯?”
段天恒道:“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死。”
无忧大笑,道:“我二姨娘说我是狐狸精转世,坑蒙拐骗样样行,都说狐狸就有九条命,我死不了。”
段天恒问:“你可有法子了?”
无忧摇头,眼神中有没落。她突然回头,身后是幽长的走廊,没有人,但她却望着那片寂静许久,忽而,她的双眸变得冷静起来,她回:“有我在,你放心。”
段天恒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他对无忧说:“这话像是我该对你说的,你总教我怎么讨好女人,你自己怎么不会讨好男人了,这种话你应当留给男人说,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应该如此坚毅,男子都喜欢温柔如水,一眼望穿的女人。”
无忧默默的听了,默默的点头,好似赞同段天恒的话,可她却又说:“你说的话都对,可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想其他男人喜欢我。”
段天恒不能理解这段话的含义,只觉得无忧太固执。作为一个男人,他信任无忧,赞许她的聪慧,崇拜她坚强的性子,但他知道,他是不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的,因为男人都怕不能掌控这样的女人,反而被她制住。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心思不比女人容易猜。
段天恒忽然不说话,让无忧觉得静了些。
无忧却忽而开口,说:“我细细想了下你刚才说的那话,又觉得不是很有道理了。”
段天恒道:“怎么了?”
无忧说:“其实性子温柔如水也罢,性子如我也罢,只是美女就成,男人一见美丽的女人就像蜜蜂见了花,沾上了想飞也飞不起来了。这些我在天下楼里面看得可比你多。”
段天恒反驳道:“男人如此,女人就不如此吗?京城中有多少官太太生辰往家里招戏班唱戏呢,多是些油头粉面的戏子。”
无忧听了这话,又想到她貌美如花的二姨娘,也算赞同。她回段天恒道:“或许人便是如此的,就算有再好心性,又何尝能一眼看透呢。总是先看表面,就连书里写的少年少女也没一个丑的,可见人心便是如此啊。”
段天恒不知如何说,只是听着。
无忧笑了,说:“我总想,若我比现在丑个七八百倍,又不知是谁人会爱我,谁能看透我的心,谁人还能依然做我朋友。”
段天恒不知如何说,无忧拍了拍段天恒的肩膀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人静静。”
“好。”段天恒离去。
无忧独自回住所。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

黄金失窃案,公主被人玷污,卫海将军身负重伤,军情急迫,从大方面推测,可以联想到政治原因,从小方面推测,可以联想到公主和将军私情。
天开始微亮,第三天就将到来,无忧是否已经找到了答案,是否可以活着离开这紫荆城。
门忽而被推开,昭容进来,无忧看见他,只问:“没有想到皇上说的第三天要答案是在第三天的早晨啊。”
昭容道:“今日早朝上,朕就要把此事公布给大臣。”
无忧道:“这么说来,小女子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昭容冷眼,说:“没有了头,你肩膀再重,你也没有感觉了。”
无忧道:“可惜,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昭容问:“那就说吧,朕洗耳恭听,不过朕提醒你,若你有半分错误,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昭容坐下,为自己倒茶,然后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无忧。
无忧也盯着男人,然后道:“黄金被一群劫匪劫走了,他们应该是山贼,公主和亲之事江湖上谁人不知,他们定是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在和亲的队伍前去之前就埋伏起来,本来只想盗走黄金,没有料到公主貌美如花,就色胆包天起来。”
无忧说完,昭容冷哼一声,道:“就这样。”
无忧笑,道:“就这样。”
昭容听了这话,看了无忧一眼,就要推门而出,离开前他说了句:“女人就是女人。”
无忧却忽而开口道:“皇上还想听故事么,我看离早朝还有些时间。不如听我讲个故事吧,一个惹祸精被一个男人耍的团团转的故事。”
昭容回头看向无忧,见她的神色中满是镇定,又踱步回来,坐下。他心想: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忧说:“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送去关外成亲,结果半路嫁妆被偷了,然后那家的哥哥急了,命令全天下的聪明人来破案子,正好这个时候有个爱惹麻烦的小女孩见钱眼开就去了。可最后这女孩发现,这件事情彻头彻尾只是个笑话。”
昭容听无忧说的这个故事,就是在隐喻和亲黄金失盗案。
他道:“那见钱眼开的那个女子又是如何发现这些的呢?”
无忧说:“你别急,故事慢慢讲才好听。”
昭容听了这话也不说了,只看着无忧。
无忧笑,开口道:“那姑娘叫明月,送亲去的男人叫卫海,此两人从小两小无猜,心系对方,应该私定了终生。”
昭容听到此地,道:“那便是他们两人想要一起私奔想出来的计策,只要女子假装被玷污,谁人敢娶?如此一来,那男子就可以娶她了。”
无忧拍拍手,看向昭容,说:“皇上好想法啊。”
昭容听见无忧夸赞自己,却不笑,脸上更多了紧张。
无忧说:“皇上说的不错,本来小女也是如此想的。可是若真是这样,又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卫海都和明月都已经离开家了,为何不私奔呢?还要闹出这番事情?一个女子即使假装被人玷污,名誉也已经受损,何况他们有和亲的嫁妆,为何不直接带着嫁妆离开?还要回来一个装疯,一个装病呢?”
昭容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一个装疯?一个装病?”
无忧道:“惹祸精去卫公子家里看过,是的,下人端进去花瓣水和冰块,说是要掩盖他的血腥味和镇痛。可是惹祸精姑娘觉得好奇怪,女人的第六感是一种很特别的东西,有时候她没有道理,却很准确。还有传到下人耳朵里面的话,有的说卫公子病的很重,有的说他身上没有伤口,其实这些都是欲盖弥彰罢了,花瓣水也好,冰块也好。”
昭容道:“你不要打哑谜了,有什么话就一起说出来吧。”
无忧道:“我去检查过那些侍卫的尸体,都是一刀毙命,有人说是江湖上最厉害杀手才能做到的,但除了一流的杀手,还有一个人能做到。”
“谁?”
“他们自己啊。”
“他们为何自杀?他们岂不是蠢?”
无忧道:“因为他们是孤儿。”
“是孤儿为何自杀?”
无忧看向昭容,笑了,问男人道:“你应该最清楚啊。”
无忧又道:“他们虽是孤儿,可是看年龄定是有了妻儿,有人答应给他们,只要他们死,妻儿定是荣华富贵。”
“你这只是猜测。”
无忧道:“是猜测。”
“那你觉得给他们钱,许他们荣华富贵的谁?”
无忧看向昭容,道:“你。”
昭容笑,道:“你倒是敢说,朕为何要如此做?”
无忧道:“因为你不想和亲。”
“朕是皇上,谁敢左右我的意见。”
无忧道:“每日早朝的大臣。”
昭容不语,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无忧只问:“皇上觉得这个故事好听么。”
昭容笑,他望了无忧一眼,只觉得这个女子真心与天下其他女子不同。
他问无忧,说:“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你很聪明,宫中又是你的地方,可以说你可以把这事情一手遮天。不过就因为你权利最大,这也是最不利你的地方。先是太医院验尸手册只潦草的写了刀伤,后来我们去挖墓,又发现尸骨短短几日,已成了白骨。这一切,若是没有人指使,太医院的太医如何敢做。可宫中谁又有那么大的权利呢?一切不是很简单么。”
“那你又为何说只说是强盗做的呢?你不敢指正朕,怕朕杀了你?”
无忧笑,道:“若是这样,我便不是天下楼的无忧了。我不说出来,是因为你如此做有你的苦衷,并且那是对他们都好的事情。若是和硕不被玷污,她就必要再去和亲,此生,也嫁不了心爱之人。现下好啦,她是不白之身,无人敢娶,又疯了,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赐婚给卫海将军了。”
“你怎么能证明明月是清白之身?”
无忧道:“我在公主房间里面发现一个瓶子,放在抽屉最里面,倒出来是红色的粉末,那是朱砂。公主失身,宫里的婆子无人敢验她的身体,那别人怎么知道她失身了呢?只有一个答案,公主手上的守宫砂不见了。可如果公主手臂上的本来就不是守宫砂呢?那只是普通的朱砂,一擦就掉的东西呢?”
“再加上她枕头下面藏着一块手帕,上面有一首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卫海,月,和硕只是封号,公主闺名是明月。到这里一切不是很清楚明白了么。一个疯子为什么还要把一首如此含义的情诗藏在枕头底下呢?还有她梳妆台上珠宝,首饰,粉盒一个都不少,又摆的很整齐,若是她疯了,为什么女子最心爱的东西依旧那么整齐?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装疯。又加上前一日,她忽然自缢,太医院的太医都赶去冷泉宫,可是谁也见不到公主。只皇上你一个人进去了。自然那时,她就可以对你说,有人昨夜进过她的屋子了,她的手帕丢了。”
无忧说着,从袖子中掏出那块白色的手帕,扔给昭容,道:“还给她吧,免得她着急。”
昭容沉默,只是看着她。
屋外有人在打更,无忧起身,推开门,阳光照进屋里,她看向昭容,说:“皇上,该上早朝了。”
昭容一言不发,走出了无忧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

天从微微亮,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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