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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绝代军姬,爬错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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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司马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云子恺的衣襟,“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你到现在才想要放弃吗?!”
云子恺冷冷地望着他,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然开口道:“明日,我会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凶手。”
司马佑怒,“云子恺!就算你不顾及那些誓死为你效力的将士们,你也该想一想王贵妃对你的期望;还有,难道你都已经忘了,太上皇和我们曾经在靖国军营中所遭受到的屈辱了吗?!”
云子恺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司马佑的话。这一刻,他的眼中只剩桌案前面的那副画像以及画像中那一个如同梦境一般美丽可爱的婉婉少女。
司马佑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神魂落魄的云子恺。这一刻,他终于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致命的错误:他彻底错误地估计了任乃意在云子恺心中的地位。
他以为,就算云子恺曾经心中再爱任乃意,可是在得知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女人之后,也一定会彻底地对她死心。
这一刻,司马佑才真正明白,原来在云子恺心中,真正想要得到的,根本不是权利,地位和尊荣。
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任乃意。
*
当宇文珏带着由七七假扮的任乃意,以一种死里逃生的狼狈姿态出现在靖国军营的时候,靖军营中的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各自不同的态度。
宇文玖仿佛是一脸宽慰地让他们快一些去休息调养,并特意命了军中专门为宇文玖治病的军医日夜守在宇文珏的营帐之外。
而宇文烈的一双充满侵略的鹰目则在看到任乃意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
这几日,宇文烈心中对于任乃意强烈而炽烈的欲念几乎快要将他灼烧,尤其是看到原本倔强又口齿伶俐的任乃意,此刻仿佛小鸟依人一般地站在病弱无用的宇文珏身旁的时候,他心中的那把火烧得更加的旺盛。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得到这个女人。无关情爱。这是身为靖国男儿的尊严和荣誉。
七七随着宇文珏回到营帐,一边朝着宇文珏,一边道不停地咋舌:“珏爷,难怪你不愿意将任姑娘带在身边。方才那位宇文太子看我的眼光,真是恨不得直接将我扒光了压在床上。”
宇文珏好笑地望了她一眼,然后道:“宇文烈要是会这么轻易放弃,他也做不了如今备受士兵敬畏的靖国太子了。”
七七连忙作一副自卫状,双手环胸,开口道:“啊?!珏爷,万一他真的兽性大发,将我当成任姑娘,强*了怎么办?人家可还是黄花美少女呢!”
宇文珏淡笑望着洗衣院的方向,抿了抿唇,半真半假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七七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后悔与懊恼。
深夜时分,宇文珏轻然而优雅地落在月光照射下柔和而幽暗的客房。
他走至床榻边坐下,静静地凝视着任乃意安静美丽的睡脸。任乃意的睡相很好,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了清醒时那永远艳丽却疏离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亟待人呵护疼爱的邻家女孩。
客房之中,夜色如同华丽的黑色绸缎,遮住了所有美丽的风景。宇文珏却可以清晰地看到任乃意脸上每一个微妙的表情。
他的心绪便也不由自主地被她所牵引。
天色渐渐地开始泛白,宇文珏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她。倏然间,任乃意睁开双眸,眨巴着一双美目,望着宇文珏道:“我等了一晚,你除了看我,就不打算对我做些什么吗?”
宇文珏先是一怔,随即便哑然失笑。
他轻轻拂开轻遮在她眼睑处的一缕发丝,笑望着开口道:“何时醒的?”
任乃意从床上坐起身,笑咪咪地盯着他,道:“珏爷,你觉得知道自己被自己的男人绑架,我还能睡得着吗?”
宇文珏脸上看不到任乃意所期望的愧意和歉疚,他只是笑望着她道:“我不希望你有半点危险。”
任乃意眯起双眼,反问道:“所以你就将我囚禁在这里?”
宇文珏笑,却极有耐心地纠正她道:“是保护。”
任乃意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浅笑盈盈地望着他道:“先是对我隐瞒自己的身份,再是诱骗我主动爬上你的榻,如今再设计幽禁我。宇文珏,你一次比一次成长了嘛。”
宇文珏将她笑颜背后隐忍的怒气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轻笑出声,却十分识趣地保持沉默,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任乃意笑着微微眯起双眸,语带警告地开口道:“让我跟你一起出去,否则,我就逃走,让你再找不到我。”
“不行。”宇文珏语气微显霸道地拒绝。
任乃意凝着他,问道:“是跟你一起出去不行?还是逃走不行?”
宇文珏看着她,轻叹一口气,“宇文烈对你志在必得,我不希望你有半点危险。”
任乃意冷哼,不满道:“我不是你的晓表妹,我懂得保护自己。”
宇文珏挑眉,开始秋后算账,“是吗?是谁不久前在靖军营中被痛打了二十大板?”
任乃意被他如此鄙视,顿时怒而呲牙,反驳道:“那是计谋,是策略,你懂不懂?”
“苦肉计是最没技术含量的计谋。”宇文珏赤果果地对于她引以为傲的所谓计谋表示不赞同。
任乃意不服气地甩头,抗议道:“反正我达到目的了。”
宇文珏凝着她,脸上笑得越发地冶致,“若是被宇文烈抓到你的痛脚,他会毫不留情地强了你。”
任乃意微微仰头,冷哼道:“我要是真不小心被他强了,没面子的是你,损失的也是你……我的男人。”
宇文珏听着她嘴里气死人的话,不怒反笑,身子则一点点地向她靠近,“是吗?既然早晚要被别人强了,不如让我先下手为强。”
任乃意一惊,连忙将被子抱在身前,不停地往墙角挪动身子,嘴里则恨恨道:“宇文珏,你这个变态!走开啦!”
宇文珏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一边继续靠近她,一边眯着双眼笑睨着她道:“为了不让我自己有损失,为了不让自己没面子,我就变态一次又何妨?”
任乃意从没见过像宇文珏这么记仇的男人,她一边继续躲一边抱怨道:“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脆弱吗?连真话都听不得。”
宇文珏轻倚在床头,一直耐心地等到她逃无可逃的时候,这才伸手一把将她勾进怀里,在看到她一脸良家妇女即将遭受荼毒的表情时,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然后又笑眯眯地对着她道:“任乃意,你心里巴不得我快点下手吧?”
任乃意一听,红着脸将头埋在他怀里,没好气地道:“是啊是啊,珏爷。你真是神了,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猜得到。我何止巴不得你快点下手,我还很期待想要看看你一夜可以变换多少种姿势呢!”
宇文珏失笑,一只手撑着头,笑凝着她,一本正经地跟她讨论道:“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么姿势?没关心,直说无妨,我保证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任乃意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不语,她在心中默默承认,要是比脸皮厚,她跟宇文珏之间还存在着十分明显而且巨大的距离。
宇文珏看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色,终于正了正神色,轻轻开口道:“我该走了。”
任乃意连忙拉住他,语气坚决道:“带我一起走。”
宇文珏望着她一脸坚决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沉默片刻之后,才带着一丝无奈开口道:“好吧。”
任乃意见他答应,心中一喜,连忙转身去拿床榻边的衣服,谁知手指还没触碰到衣服的边角,就被宇文珏点住了睡穴,随即又倒在了床榻上。
宇文珏将她小心地抱着躺回枕头上,又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唤来门外的阿楠,叮嘱道:“保护好她。”
阿楠点头,“知道,珏爷。”
宇文珏点点头,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客房之中。
*
黎明时分,严轩悄然走进瑶华宫的书房之中,云子恺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蒙面黑衣男子,淡漠道:“你是谁?”
严轩表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云子恺,冷冷道:“我受人之托,来告诉三皇子一件事。”
云子恺垂眸望着面前的画像,语气恹恹道:“何事?若是想杀我,直接动手就是了。”
“任姑娘还活着。”
云子恺听到任乃意这三个字,脸上终于有了异样的表情,他不甚相信地自画像之中抬眸,望着严轩问道:“如此数量众多的长箭还有火药,她如何活下来的?”
严轩并不回答,只是淡漠道:“我只是负责替人将事实告诉你,你若是不信,我也无法。”
“她如今在何处?”
“现在危机未除,我还不能告诉你任姑娘的下落。”
云子恺凝着严轩,终于猜测到了他这次来的目的,于是直接问道:“先说说你们的条件。”
“彼此合作,将宇文烈赶出云国。”严轩简单地道出了这次来找云子恺的真正目的。
云子恺沉默片刻,然后道:“我要先确定她的安危。”
严轩望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道出一个事实:“只有解决了宇文烈,任姑娘才能真正安全。”
云子恺这次没有犹豫多久,不一会儿便开口道:“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严轩听了他的话,淡淡开口道:“三皇子若是犹豫不决,不如去靖军营中看一看任姑娘的处境,相信这件事对于三皇子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午时过后,我会再来。”
同一时间,靖国军营洗衣院之中,一位军姬清早起床,在水井旁打水洗漱时隐约间闻到从一旁高而茂密的草丛中传来一阵阵恶臭味。她一边蹙眉掩鼻,一边向着草丛中走去。
在拨开那些茂密的灌草之后,军姬便看到了深掩在其中的一具已经开始全身腐烂的尸体。军姬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便大声惊叫了起来。
一炷香之后,得到消息的宇文烈一脸冷意地走进洗衣院,在仔细地看过地上那具尸首之后,转身望着所有吓得瑟瑟发抖的军姬冷冷开口道:“是谁干的,最好自己站出来。否则若是被本太子查出是谁杀了我的士兵,必定严惩不贷。”
他一边说着,一双阴鸷的双眸一边仔细地扫过在场的所有军姬,在看到一脸冷漠镇定的朱锁锁时,微微眯眼,然后缓步走到她面前,紧盯着她的脸,冷声道:“是你?”
朱锁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地反问道:“宇文太子真是健忘,莫非您忘了,数日前正是你命人将我打得将床都下不了了吗?试问,我还如何能杀死这么健壮的以为士兵呢?”
宇文烈听了她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又将目光望向朱锁锁身边吓得颤抖不停的军姬,冷望着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那军姬没想到宇文烈会突然问她问题,吓了一大跳,双腿顿时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贱……贱婢含冬。”
宇文烈将她过激的反应悉数看在眼里,随即便有些怀疑地开口道:“是你杀了他?”
含冬一听,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太子!不是奴婢!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
宇文烈缓缓眯起鹰目,盯着含冬,缓缓开口道:“来人,将这军姬杖打三十大板,也许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含冬知道这三十大板意味着什么,她看了一眼朝着她走来的靖兵,吓得连连朝着宇文烈磕头求饶道:“太子饶命!奴……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宇文烈听了她的话,示意靖兵停步,然后对着含冬冷冷道:“说。”
含冬悄悄地望了一眼身旁的朱锁锁,在看到她脸上威胁意味极重的表情之后,连忙吓得低下头,颤抖着声音开口道:“奴……奴婢亲眼看到,是……是任姑娘杀了这位官爷!”
宇文烈听了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开口确认道:“你说的,是任乃意?”
含冬连忙点头。
宇文烈显然对于含冬的供词表示怀疑,他开口问道:“任乃意为什么要杀他?”
含冬随即答道:“因……因为那日任姑娘看到那位官爷在洗衣院门外一边用马鞭抽打奴婢,一边……”她说着,声音渐渐哽咽,“一边想要强奴婢,任姑娘看不过去,才……才会不小心误杀了他。”
在场的所有军姬听了含冬的遭遇,都从一开始的惧怕变成了无声的自哀,她们既同情着含冬的遭遇,也同样对于自己相似的命运感到可悲。
而宇文烈听了含冬的话,却已经相信了六七分。他沉默了片刻之后,然后开口对着自己身后的侍卫开口道:“去宇文珏那里,将任乃意带来。”
一炷香之后,宇文珏便陪着假扮成任乃意模样的七七一同出现在了洗衣院。两个人一边往里走,七七一边苦着脸在宇文珏耳边低声道:“珏爷,你一定要在他强*我之前将我救出来啊。”
宇文珏笑着答道:“放心,若是你真不小心因公失身了,我会直接让严轩娶了你。”
七七一听,不由地加大了几分音量,忿忿道:“谁要嫁他这个木头!”
宇文烈将他们两个看起来格外亲密和睦的一幕看在眼里,心中那股无法控制的怒火便顿时充斥了他的胸腔。他的双目直接落在七七身上道:“有人说你杀了我的兵。”
七七朝着宇文烈眨了眨眼,然后撇撇嘴道:“那我说我没杀人,宇文太子你信吗?”
宇文烈冷哼一声,指着一旁依旧瑟瑟发抖的含冬,开口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杀了人,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七七冷哼一声,随即指着一旁表情冷漠的朱锁锁,反驳道:“那我也可以说我亲眼看到是这个女人杀了他。”
朱锁锁听了她的话,身子不甚明显地颤了颤,随即瞪着她怒声道:“任乃意!你这个贱人,你休要血口喷人。”
宇文珏微有不悦地睨着朱锁锁,语气浅淡却不容反驳地开口道:“她有名有姓,你要么尊称她一声世子妃,要么唤她任姑娘。”
朱锁锁见宇文珏如此护着任乃意,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悲哀,她望着宇文珏冷笑一声,“她如今已经是杀人凶手,有没有成为世子妃的命还难说呢。”
宇文烈冷冷地扫了一眼宇文珏,对于他以任乃意丈夫的身份自居而感觉到极为不悦。他冷冽开口道:“这女人涉嫌杀害我靖国士兵,本太子要将他押入大牢审讯。”
宇文珏直接拒绝道:“王上已经将她赐给我,她现在是我的人。太子不能随意将我的女人带走。”
宇文烈冷哼,“不要以为你是汉王叔的嫡子就可以罔顾军纪。来人!将这女人押走!”
宇文珏见状,顿时急得气喘咳嗽了起来。宇文烈冷眼望着他虚弱无用的模样,忍不住轻蔑地开口道:“就凭你,根本不配得到像她这样的女人!”
宇文烈说完,即刻便带着自己的侍卫和七七离开了洗衣院。
朱锁锁望着七七被士兵押着离开的背影,唇角终于几不可见地泛起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而宇文珏则只是很快地扫了一眼朱锁锁,随即也跟在宇文烈身后攸然走出了洗衣院。
宇文珏走出洗衣院,抬头望了望天色,然后浅笑着缓步往自己的营帐中走了回去。
而被宇文烈带走的七七,原本以为自己真的会被那两个靖兵押着关入大牢,谁知他们刚走到洗衣院门口,宇文烈便屏退了那两个士兵,伸手揪着七七罗裙的衣领就往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七七虽然从小习武,在宇文珏的手下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她平日里打架一半靠得是自己的巧劲,另外一半则靠得是自己那张足够欺骗男人的可爱娃娃脸。
可是这会儿她一方面顶着任乃意的脸,一方面面对的又是像宇文烈这样百里挑一的高手。
七七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一边在心中不停咒骂着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宇文烈,一方面又无比悲催地为自己祈祷着:但愿这次不要因为出任务而失了身才好啊。
宇文烈将七七带回营帐之中,随手就将她重重地甩在冰冷刺骨的地上,又用极粗的绳索紧紧地捆住她的双手和双脚,让她半点都无法动弹。
七七被他整的又痛又冷,不由地带着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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