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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双生庶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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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忘记前世自己苦苦哀求相府开门让她进去时四姨娘的冷嘲热讽,她不会忘记当初易谨容端着一盆洗脚水出来撒到自己身上,她更不会忘记易老夫人那声声带着谴责的“不知羞耻”。

眯了眯眼,她很快又收起情绪。

“小桃,你的花儿绣的真好!”

她用这句夸赞小桃的话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和一丝丝郁闷,四姨娘有今日那是她的报应,可是易谨容更该死。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很毒,她只是想冷眼旁观,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都有报应。

易谨安是个好棋子,她是阿穆公主的棋子,也是自己的棋子。前世是自己眼拙没看透一切,如今她不能再被动了。一切隐藏在背后的主动都是有利的,她只需要看着那些人得到该得的惩罚。

明日易谨安就要行动了吧!易谨安喝了一口茶眯起了眸子,不得不说她与易谨安真的很像,那南陵国的秘术高手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奴儿,你去关注一下,若是易谨安没有行动,就助她一把!”

易谨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放过的,阿穆的目标很明显:让易长华失去一个个家人,然后让他失去一切!

她很赞赏阿穆的做法,那也是她想要的。自前世那年冬天开始,易长华就不配当她的父亲,她心里已经不对这个家留有任何幻想了,哪怕是一丝丝的留恋也没有。

她等着,易长华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她等着,相府渐渐败落。

“小姐,你……”

小桃吞了吞口水,小姐变了,变得有些不正常,变得有些狠毒。她看着以前温婉的小姐如今却在人前故作柔弱,看着以前遇事畏畏缩缩的小姐如今懂得利用别人来打击报复别人。她不知是该欣慰还是难过,小姐虽然对别人狠毒,却是依旧对她很好。

小姐从未对她吐露过心中的秘密,但是她知道小姐恨相府,不喜欢相府里的每一个人,包括老爷和老夫人。她能看懂小姐在老夫人面前故作甜蜜俏皮的假笑,也能看懂小姐对老爷刻意的冷漠和仇视。

她不怪小姐,小姐做什么她都愿意跟随。只是,小姐要是对世上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了,那不就是冷血无情了么?她不愿意看到没有感情的小姐,她喜欢看到小姐发自内心的笑,喜欢看到小姐毫无掩饰的哭,而不是惺惺作态逢场作戏,那样太不真实了。

“没事,小桃莫怕!”

易谨宁知道小桃在担心什么,她只是为自己活一次罢了,那样有错么?

次日清晨,易谨容早早起来给易老夫人请安,她从昨晚开始就没了心,她要麻痹自己。相府是她的家,也是她的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得屏蔽自己的感情,漠视一切。

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易谨安对她笑了笑,“三妹妹昨晚睡得好么?”

“我很好,谢谢姐姐关心!”易谨容露齿一笑,“相公很疼我!”

她不愿意在提及四姨娘的事,幸好俞景德是个疼爱妻子的好相公,脾气也好。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哄她,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温暖的依靠。

“哦?”易谨安眯起眸子,“他很疼你?”

易谨安与易谨容面对着面,她眼角瞥见了易谨容后头焦急赶来的俞景德,故意扯大了声音。

“是呀,他很疼我,嫁给他我很幸福!”

易谨容没有注意到她的后面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一脸幸福地道。

易谨安眯了眸子,故意忽略后面那人,“他真好,你这个残花败柳他也收了,还捧在手心里当宝!”

“你……易谨安,你个贱人,要是你敢说出去我撕烂你的嘴!”易谨容气得一跺脚,指着易谨安的鼻子就骂。她已经习惯了在相府里对人指手画脚,习惯了飞扬跋扈,日子久了难以改过来。

身后刚想抬步走来的俞景德听了这句话顿住了,他傻眼了。容儿怎么会是个残花败柳?她不是刚嫁给自己还没圆房么?

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易谨容跟前,扯住她的臂膀,“容儿,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疼!”易谨容隔壁被他粗鲁地一拉扯,险些脱臼,顿时眼泪飙飙,委屈不已,“你弄疼我了!”

“什么残花败柳?她说的是真的?”俞景德甩掉她的胳膊,指着易谨安问道。

易谨容急了,“当然不是,我们只是说闹的,你……你别当真!”

“啊!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失言,抱歉!”易谨安欠了欠身,带着丫鬟款款离去。

俞景德怒了,他不得不相信,刚才容儿那焦急地样儿,分明就是有鬼!“易谨容,你要真的有事瞒我,给我当心点!”

“真的没有,我发誓!”易谨容将手举过头顶,“我若骗你,我就……我就不得好死!”

易谨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她不想被抛弃了,她尝过那种无人理会的痛苦,知道那是何种滋味。

“好,我暂且相信你,今晚回去我们就洞房!”

俞景德也不是笨蛋,这种事情不是别人挑拨就能验证的,只要他亲自验证了,一切不久水落石出了?

“我……”易谨容吞吞吐吐地要说不说,“相公……我们…能不能先别圆房,我还没及笄……”

俞景德瞪了她一眼,瞪得易谨容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只有几天的时间你就及笄了,差不了多少。何况……我还不能等了!”俞景德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对待女子跟将士一样粗豪。如今这样对她已经算得上温柔了,易谨容却被看得有些发怵。

他抱了抱易谨容的肩,笑得温柔,“乖啦,既然你成了我俞景德的妻子,也改尽尽妻子的责任了!”

不到酉时,俞景德便将易谨容带了回去,走时有说有笑,似乎对她很是疼爱。只有易谨容自己才知道她现在是多么得紧张,晚上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要是他发现了自己不是处子,那该如何是好?

易谨安站在门口看着马车里去,笑得邪魅。

一旁的奴儿则是看向自己的主子和小桃,心想,小姐料得真准!

阿筑如今已经换上了相府的下人服,笔直地站在一旁,不似其他人一样哈着腰。

易谨宁看着他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有些想笑。俗话说,有些人穿起龙袍来也不像太子,而阿筑却是相反,他是穿起下人服来也不像个下人。

小桃在他身旁偷偷打量着他,心里乐得开怀,她的阿筑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将军府门前的灯笼已经点上,还有几个仆从守在门口迎接。

易谨容跟着俞景德回了将军府,她的心跳得老快。还没下马车,却见俞景德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下了马车,直往寝室走去。

完了,俞景德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易谨容在心底哀嚎。

进了寝室,俞景德直接将她仍在床上就去解她的衣服。易谨容别无他法,只得含泪屈从。

芙蓉帐暖,烛光摇曳。

啪!

“贱人!”

俞景德大骂一声,易谨容缩在床角用被子一手半裹着身子,一手捂着被打的左脸。

“我……我不是!”

她本不愿意的,可是俞景德竟然怕她不肯接受给她下了药。

“你果然是个残花败柳,易长华那个老匹夫竟然给我找来一个破鞋?”

俞景德句句伤人,比他那一巴掌跟来的让人难以接受,她的命为何如此轻贱,谁都可以践踏她,谁都可以侮辱她!连他的夫婿现在也说她是个破鞋?

可笑,真可笑!

易谨容含泪忍着,她不能哭,不就是要被休弃?有何好哭的!

“我是不是破鞋你不是知道了吗,刚才不是检验过了么?俞景德,我告诉你,人都是有尊严的,你既然娶了我就该对我好,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易谨容忍着身子的不适起身穿衣,在俞景德面前毫无顾忌,引得他很快又是心猿意马。

他看着她吞了吞口水,“贱人,果然是个到处勾人的狐狸精,难怪如此吸引人。”说完又一把扑了过去。

“啊!放开,俞景德,你放开我,既然知道了我非完璧之身就让我走!”

可惜,如狼似虎的俞景德哪里肯听,他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肆虐放纵,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这个女人为何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的影响力,为何他会有食髓知味之感?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下了药,还是她本身太具有诱惑力了?

直至深夜,俞景德才放开她,心满意足地离开。

易谨容无力地穿好衣服,精神恍惚地梳妆打扮。不知过了多久,也没个人来给她梳洗,更每个人来叫她去饭厅吃饭,不用说,俞景德肯定会给她送来一封休书。

果然没让她等太久,俞景德的休书很快来了,是一个丫鬟送来的,俞景德自己则去了花街。

不知为何,那白纸黑字上特别显眼的休书两个字让她特别的兴奋,还有一股莫名的解脱之感。是的,她自由了。却是赔了亲娘的命,赔了自己的身体换得的自由。

“哈哈……”

她狂笑,撕掉了那封休书。她狠狠地撕扯着,像是在撕扯谁的肉似的撕得粉碎。

次日卯时,天刚微微亮,她就被人告知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她的东西不多,嫁妆却是很丰富,但是嫁妆她也不带走了,直接上了车,看得将军夫人和一众下人莫名其妙。

将军夫人是可怜她的,但是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吃了这个大亏。她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子直说易谨容是个破鞋便走了,还说已经给她写了休书,让她第二天便可收拾了回娘家去。

马车昨日刚刚从相府回来,今日又赶回相府,但是向此的意义却是不同。像是知道主人的心境不同,两马儿都有些无力,行驶在路上时也平添了一抹伤感。

易谨宁坐在秋千架上晃悠悠地摇着,阿筑拿了那镯子回来。

“主子,结果出来了!”

易谨宁停下来,摸着腕上的链子。

“结果如何?”

阿筑将那镯子递过去,“小心,这个镯子一半沾染了剧毒,一半沾染了那剧毒的解药。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这毒,立即全身抽搐,疼痛不已。碰到了解药后可以解毒,但是人会变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甚至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来。”

“听你这么说……”易谨宁顿了顿,眯起了眸子,“这毒药根本就是那南陵的禁忌之药。”

奴儿蹦出来,好奇道,“那是什么药?”

“那是毒药呗!”小桃塞了一块糕点给她。

易谨宁看着那镯子半天不语,好一会儿才道,“迷情散!”

迷情散!阿筑听了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那是迷情散!

那居然是迷情散?他眼里蹭蹭窜出火花,当年的他就是被那人下了迷情散才会精神失常,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

“啊……”阿筑大吼一声,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小桃忙丢下手中的绣活,“阿筑,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轰!阿筑脑子里一片火光闪过,红的,全是红的!那是自己父母的鲜血,他手里举着拿把菜刀,用力地砍向他们……

“不要!”阿筑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一把,而后又抱头蹲下,嘴里仍不住地喊着不要,不要杀他们!

奴儿忙点住他的穴道,好一阵子他才恢复过来,他一抬头,吓了一屋子的人。他的眼睛突然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经暴起,整张脸布满了黑线。

“阿筑,你醒醒!”小桃心疼不已,她慌乱了。阿筑这是怎么了?

“快,奴儿,去打一桶水来!”

易谨宁看这情况,心道不妙,连忙吩咐奴儿快去打水。

一大桶冰凉的井水洒在了阿筑的身上,阿筑一下子晕了过去。

“快,扶他进去休息!”谨宁又吩咐道,“这是魔怔了!”

小桃和奴儿忙将他扶进屋里,剥下他的衣服给他换上干净的一套。这个时候,她们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阿筑出了事,小桃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谁知刚帮他换好衣服,阿筑竟然睁开了双眼,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戾气,脸上的黑气也渐渐息了下去,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正常。

小桃担心地问道,“阿筑,你到底怎么了?”

阿筑没回答,起身跟易谨宁弯了个腰,提气轻点,从墙头跃了出去。

“小姐,阿筑他这是怎么了?”

小桃担心极了,要是阿筑出了意外怎么办,他刚才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他需要静静!”

易谨宁猜测阿筑的反应跟迷情散有关,她又拿起那镯子仔细地看了一会了,便叫小桃小心地包了起来。

迷情出,一国灭。这是一直以来就有的箴言,百试不爽。

易谨宁又习惯性地眯了眯眸子,她抬头看看天,一只乌鸦低低掠过,嘎嘎叫了两声。

看来,这天下,是要乱了!

相府很快就到了,易谨容下了车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估计家里的人早收到了她今日被休弃的消息。

事实确实如此,易长华怒气冲冲,一出来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要先瞒住的么,你当我的话耳边风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昨天还没回去就该跟他商量,可她却一声不吭地跟着人家回了将军府,还让人验了身!

“爹爹!”易谨容捂着脸,“是大姐姐告诉他的,不是我!”

“你昨儿就该先告知我一声,难道我不会为你想办法?”易长华气极。

昨天安儿事先跟他说过了,两人斗嘴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昨天想开口挽留却是没见易谨容有任何反应,就以为她自己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没成想她居然是特地跟他回将军府去验身的,还是那样验……简直丢了他的脸。

“那嫁妆呢,既然回来了嫁妆也该取回来啊!”易长华吹胡子瞪眼,这个女儿太让他失望了。

易谨容不想与他说话,她好困好乏,已经没了争辩的力气,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后花园。

经过园子时,一堆下人端着盘子经过,易谨容似乎听到了她们在小声地议论:瞧,这就是刚嫁出去不久就被休弃的三小姐,可怜啊!听说三姑爷不相信她是个处子还亲自验身了呢,唉,验明正身之后再被休弃太不值得了,要我啊直接收了休书就走,干嘛白白地给占去了身子?

几个丫鬟已经走远,她还在怔神。那并不是别人说的,而是她自己的心声。她真笨,居然会傻傻地跟着俞景德回去,却得来这样的下场。

此时又有几个丫鬟走过,皆是掩嘴一笑,似乎在嘲弄她。

“不,别再说了,求求你们别再说了!”

易谨容不堪受这样的折磨,她精神恍惚,已然临近崩溃。几拨下人经过,无一不对她指指点点,都说她肮脏,都说她下贱,都说她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她捂起了耳朵,快速地跑到湖边。

呵呵,死了好,死了就可以去找四姨娘了。

她抬头看了天一眼,笑道,“四姨娘,你看见了么?容儿来找你了!”

易谨容心中已无牵挂,身后更无眷恋之事,她站在湖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湖水有些心慌。四姨娘就是死在这个湖里的,还有那个文隽弟弟也是淹死在这里的,她有些后怕地缩了缩。

“要死就死,别磨磨蹭蹭!”

易谨宁身后跟着小桃,她站在湖岸上,嘴角扯着笑意,嘲讽地看着易谨容在湖边要跳不跳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她不是要易谨容死,她是要她活下去。有些事,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心中希望别人这么做了,她会不安。易谨容被休弃本不是她的错,她却将错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小桃欣慰地看着易谨宁,暗想小姐还是有感情的,至少她不会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姐妹死在面前却无动于衷。别看她现在喊得是让三小姐去死,可她心里却是希望三小姐能够拾起信心活下去的。

“好,易谨宁,你好狠!”易谨容笑了笑,“这么想我死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想让我死是不是?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我还要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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