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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强娶(女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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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小鸢尾大声朗读完毕,看看南宫飞羽,又看看小灵芝,脑子上挂满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小灵芝使劲摇头,一脸无辜和听不懂的无辜的回看着小鸢尾。
飞羽心头一惊,脸颊绯红。
小和尚抱头鼠窜般奔走相告“鸡毛信上写的是: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哦”
飞羽脸都红到脖子上了,一脸血的无奈的看着殷勤奔走相告的小和尚们。
“小鸢尾,小灵芝,回屋!”飞羽冷冷的道。
小鸢尾和小灵芝摊开手,乖乖的回屋了,飞羽紧随其后。
打飞羽进珞珈,受到大护法的首肯,就一直和小鸢尾,小灵芝住在一块儿,屋里不多不少,正好三张床。
一张大床,两张小床,之前大床是给女皇住的,小床是小斯门值夜小歇的,现在情况有变,小斯睡旁屋,小鸢尾和小灵芝睡小床,飞羽则睡上了珞珈女皇睡的龙床。
乃们以为真的是龙床吗?非也非也,还有大护法在呢,小斯的床被改成两小龙床,檀木上雕刻的花纹系龙凤呈祥,而飞羽睡的那张大床,则改头换面,变成了五福捧寿图的雕花木。
孰重孰轻,看一眼便知。
这两小娃,每晚等小斯们伺候完,灭等后,都会从自己的龙床上爬下来,摸着黑的爬上飞羽的大床,还理由充分的蹭蹭飞羽说:“害怕,咩……”
从此,每晚,大床上就从一人变成了三人,飞羽在中间,小鸢尾在左,小灵芝在右。
刚一关上房门,小鸢尾就趴大床上,眨巴着眼睛问飞羽:“飞羽哥哥,怀春是么意思咧”
小灵芝也附和着小鸢尾问同样的问题。
飞羽看着两小家伙晶莹的瞳孔,无奈的解释道:“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小灵芝和小鸢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眉毛囧一起的左思又想。
飞羽见床上两只小脑袋瓜子左摇右晃,定还不死心的思索怀春二字的意思,于是内心祈求观世音:“让这两小娃别再问了哇,放过我,行行好吧!”
刚一祈求完,飞羽斜眼瞧了俩娃,小鸢尾眼神滴溜的突然闪亮的抹过一颗星星,飞羽顿时如五雷轰顶,暗自咆哮:“完了!”
果不其然,小鸢尾从床上蹦了起来:“飞羽哥哥一定知道怀春是什么意思,小灵芝,我们也快快长大吧,长到和飞羽哥哥一样大的时候,就知道怀春是什么意思了。”
小灵芝看着欢喜的小鸢尾,重重的点头,而后和小鸢尾一样,蹦了起来,俩家伙手拉着手在床上转圈圈。
飞羽额头黑线直冒,默然……
手里头攥着那鸡毛信,恨不得把它捏得粉碎,丢脸丢到家了,也不晓得她慕容翼菲在搞什么鬼。
飞羽心里憋着一股子难受劲儿,欲要丢 掉那纸团子,又在手里攥得紧紧的没扔了出去,打开来看,还是那十四个字,一滴多余的墨汁都没有。
窗外杏花树上的小白鸽,偷了空子,歇在了窗户上面,“咕咕咕咕……”的啄着身上的羽毛。
早就觊觎那只小白鸽的小鸢尾和小灵芝见小白鸽歇窗户上,注意力一下子从那鸡毛信上转移到了小白鸽上,从兜里掏出早上没有吃完的玉米粒儿喂起了小白鸽。
小白鸽倒是不认生,见好就收的跳上了小灵芝的手,不停的啄食小鸢尾手掌里的玉米粒儿。
飞羽坐在桌前,研了磨,提起毛笔,扫了一毛墨汁儿,圈出少女,少男四字,写上标注“老胳膊,老腿儿,还少女,少男,羞不羞啊。”
卷了信,用了红绳,把信系上小白鸽的小白腿儿,推开窗户,摊开手掌,此时出现的结果应该是小白鸽扑扑翅膀,带着主人的鸡毛信,飞上天去。
非也,非也,小白鸽咕咕咕咕四声,扭头,幽怨的看着小鸢尾手里的玉米粒儿,果断的飞回小灵芝的手里,再加食了三颗玉米粒儿,满意的扑扑翅膀,飞出窗外,飞上蓝天,飞过高山和流水。
***
中和殿内,灯火通明,案几上的折子堆成一堆,翼菲批完一折接一折,紫苏在一旁用针挑了好几次的灯芯。
蓝之灵和绿之意守在中和殿门外已经哈欠连天,推了殿门的一道小口,探进去一根小指头,勾了勾手指,半响,红护卫从里头出了殿门,小声的问她们俩肿么鸟。
“红姐姐,启明星都该出来了,主子怎么还在批折子呢?”
“我也不清楚呀,都催了三次了,只叫我们先回去休息,可主子都没有睡,我们怎么能休息呢”
“是啊,那怎么办,我们俩都快顶不住了!”
“要不你们俩先回去休息,要是主子真的要彻夜批折子,三更夜我去叫你们,轮班保护主子吧!”
“谢谢红姐姐,红姐姐,你真好”
“好了,快去吧,瞧把你们给困得,都鼻涕眼泪一起流了。”
“嗯”绿之意和蓝之灵一路打着哈欠,腿脚漂浮的回房休息去了。
红护卫进殿后,又请紫苏管家先回去休息,自己和黄护卫守着正在埋头批折子的主子,也不敢再多劝,火暗了挑挑灯芯,主子茶喝完了,帮着添添茶,其余时间都选择静默。
***
“吱……”蘸墨的毛笔飞出老远,在金砖上打了好几个滚,响声清脆悦耳。
这太和殿的金砖是取太湖里的泥,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烧制而成,又走水道,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日夜兼程才运到宫里,铺就而成,所耗费用就如金子市价,故而称之为金砖,整个天朝上国只有皇帝上朝的太和殿,太后的永寿宫,和皇储的中和殿才有这种金砖,经久而不衰,越磨越明亮,就算一根针掉在上面也会发出叮咚如泉水汩汩流的声响,更何况是一支蘸墨的毛笔呢。
红之谷和黄之崖本在凳子上打瞌睡,被这甩笔的声音惊醒,在她们的耳朵里,就算是一根针发出来的清脆的声音,都有可能是危险信号。
“谁,谁,谁……”黄之崖和红之谷警觉的手握腰间的剑,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后,转向案几:“主子,您没事吧!”
翼菲背对着案几,松松垮垮的衣服包裹着的身体,此时显得特别的消瘦。
“没事,一支毛笔惹的祸”
红黄二人转头搜寻着翼菲口中的毛笔,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那只发出一连串清脆声音的罪魁祸首,张牙舞爪的倒插在一个花盆里。
红护卫和黄护卫见着罪魁祸首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们的任务首先是要拼命保住主子的安全,现在安全隐患解除,宣告有惊无险。
“主子,早些歇息吧,三更天了都!”
“无心入眠!”
红之谷和黄之崖听到无心入眠这四个字,猛的想起前些天主子写给飞公子的鸡毛信,问道“主子是在想着飞公子吗?”
“算算日子,小白鸽今日应该回来了。”
“噗……”黄之崖笑了出来。
红之谷:“笑什么?”
黄之崖贴到红之谷的耳边悄悄的说:“主子这是思春了。”
“噗……”红之谷听到后,喷了黄之崖一脸的口水。
黄之崖紧闭了双眼,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雨,没好气的抱怨:“干嘛呀,脏死了。”
翼菲转过身来,扯开梅花上,一边摇,一边吹凉风的打趣道:“谁叫你背后说你家主子坏话的,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哈……”
黄之崖跺脚不服:“主子,我可没有说您坏话呀,思春这个词那能叫坏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医院搞了一天哪,呜呜呜……
回家都三点多了,拼了命的码字……呜呜呜


、第三十九章

“咳咳……”梅花扇儿遮了嘴,星星点点只露两双眼;“紫龙最近来找过黄儿吗?”
红之谷在一旁偷笑;这家伙还不快快服输,引火烧自己的身子了吧。
“么么哒……”黄之崖愣了又愣;“什么……听不懂”
“头上的金钗哪里的呢?我可没有赏过你哦;在京城也是买不到的吧!”慕容翼菲挑挑眉毛得意的说。
红之谷继续偷笑,黄之崖啊黄之崖;被主子抓住小辫子了不是。
“这……这……捡的”黄之崖吞吞吐吐,脸颊飞出一朵红云。
慕容翼菲收了扇子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紫龙是一个可造之才;主子不会为难他的;私定终身这种事儿浪漫至极,只是我的飞儿……唉!”
黄之崖欣喜,又听主子为了没有收到回信的事情哀声叹气的,忙劝道:“主子不必忧心,飞公子心里定有您,回信的事可能是中途耽搁了也说不定,又或是上官的信鸽还没有成熟,不小心飞错了路耽误一些时辰也有可能的。”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猎户的弓或小屁孩的弹弓射了下去,炖鸽子汤喝了,也未可知。”红护卫补充道。
“咕咕咕咕……”
鸽子的声音已然在窗外。
“主子,您听,是小鸽子回来了”
“是啊,主子,您稍后,待我和黄护卫把那小鸽子请进殿内”
说完,黄之崖和红之谷飞身到门边,你左我右的拉开大殿的雕花大门,小白鸽扑闪着翅膀,飞落在翼菲面前的案几之上。
翼菲捉了小白鸽,在它的腿上一摸,她惊喜的发现小白鸽果然带了信回来,飞羽给她回信了,于是解下小白鸽腿上的信,把小白鸽放在了给它准备好的鸟笼里,还喂了一把玉米粒儿,然后哼着小曲儿,让红护卫掌灯,把灯芯拨了几拨,待殿内通亮了,才慢慢展开信。
翼菲一边展开,一边觉得手里头的信纸好生熟悉,但又被内心的喜悦压昏了头脑一般,直到彻底展开,看到信上的字儿,才发现这风信是自己写过去的那封信。
“好家伙,连信纸也舍不得浪费一小张,珞珈有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翼菲嘀咕,又好气,又好笑。
看完纸上用毛笔圈出来的的字儿,还另加了的批注,翼菲用扇子一敲脑瓜子儿:“完了,完了,我用词不当,这可咋整啊。”
红护卫和黄护卫见自家主子由喜又变成伤,不明白原因的赶紧接了信儿观察搞得她们主子六神无主的罪魁祸首。
“噗……还以为是什么惹我家主子自残呢,飞公子是在跟您打情骂俏呢,我们看出来的意思就是: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年轻人说的情话做什么?”黄之崖笑嘻嘻的安慰主子。
“额,也对哇。哎哟,是我理解有误哇。”翼菲又拿扇子敲了一把脑袋,脸色恢复欣喜。
“主子,恕属下多嘴,您智商貌似降到可以为零啦”黄护卫接着说。
“纳尼……有么?”
“有的……”
“红护卫,你说?”
红护卫使劲的点头,“嗷,不?”愣傻了后又使劲的摇头
“到底要说是,还是不是呢?”
“说实话,就外部环境来看,是的,咱们这中和殿时时都被盯着在,您放鸽子,无疑是会被发现的,但就您对飞公子的这段情来说,情到浓时浓意浓,做点低智商的事也很正常。”
“哈哈哈……红护卫不愧为红护卫,分析得很有道理,前面后面都被你猜中了”翼菲打开梅花扇,扯开衣角下摆,迎摆而坐:“外面的人进来吧,鬼鬼祟祟一整晚,吊在房梁上就不累吗?”
黄之崖和红之谷心头一惊,飞身这回殿门,开门,踮脚上房梁,还没等那梁上君子反映过来,就一左一右的把那黑衣人擒到殿内,跪在了翼菲面前。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老实招供,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死,若不老实,别怪我慕容翼菲不客气了,告你个刺客之罪,当场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储王,饶命!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奉了谁的命?”
“不能说。”
“那好吧,红护卫,黄护卫,别对咱家的客人太客气了”
红之谷和黄之崖齐声答道:“是,主子放心吧,姐妹们正愁没有活干呢,今儿正好可以练练手艺。”
“储王,饶命啊,小的真的是不能说,要是说了,不管我逃到何处,都会被追杀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说了全家命不保呀”
“既然上有老,下有小,还出来做什么勾当!”
“迫于生计,被逼无奈了不是!”
“我看,这些话,还是留着向你的主子哭诉吧,动手!”
那梁上君子一见不妙,苦苦挣扎着想逃脱,但怎么也逃不出红黄二位护卫之手,翼菲点了一滴墨汁,说时迟,那时快,墨汁在翼菲的内功之下,直插梁上君子之胸膛。
那不识趣的家伙,眼珠子一瞪,腿一伸,口吐红血,倒地而亡。
“拖出去,挂在午门外,晾上三天三夜,不给她的主子一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慕容翼菲是病猫了。”
红之谷和黄之崖又是一惊,从未见过主子杀人,今天算是开了杀戒了,表示什么呢?反攻?瞧着瘫死在地上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善类,既然做杀手的,哪里还会有什么亲人,明显就是在哐骗她们主子。
于是,红护卫和黄护卫按照翼菲的吩咐,把尸体托了出去,悬挂的午门外的城墙上。
第二天一大早,翼菲便带着红护卫和黄护卫去周千蕊的永寿宫里请安,正好皇妹慕容翼灵也在,禀告了昨晚中和殿有刺客的事,以及把尸体挂于城头,杀一禁百的事儿一并告知了周千蕊和慕容翼灵。
周千蕊和慕容翼灵先是惊异,后赞扬慕容翼菲处理得很是妥当,连天朝的储王也敢刺杀,那天朝的警卫都是摆设吗?正好可以给那些蠢蠢欲动的此刻一个警示,日后不要来打宫里的主意。
请完安后,翼菲回到了中和殿,关上殿门后叉腰笑得窈窕:“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你们俩有没有看到周千蕊听到消息后,吹胡子瞪眼睛,还要忍住,夸赞我处理得当的囧态,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块人心。”
红护卫和黄护卫当然和翼菲一样,觉得大快人心,像周千蕊这样的黑山老妖,早就该给他一点教训,明摆着是天朝上国的蓝颜祸水,朝政几乎都被他把持了十之八九,官员们也是怨声载道,但如果不听话,家人随时都会受到生命危险。
只是她们不明白,主子怎么就知道昨晚那嘴硬的恶人就是周千蕊派来的人,红之谷和黄之崖面面相觑后,决定问个明白,也好让她们长长见识。
“主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怎么就知道那个人是周千蕊的人?”
“笨,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您刚刚是唱的哪一出啊,属下不明白”
“我也只是试探试探周千蕊,没想到还真被猜中了,就算不是周千蕊的人,我处置了,也不会有人有异议,若是周千蕊的人,那么我正好可以敲山镇虎,”
“主子高明,我和黄护卫还有得学”
“说得好,纸笔伺候,主子要给你们的飞公子写信是也”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翼菲又邹了两句:“红豆生南园,此物最相思。”翼菲写完后,要了一颗红豆塞在了信里,还是用了那根红线绑在了小白鸽的腿上,喂了最后一把玉米粒儿,拉开鸟笼门,小白鸽很自觉的千里迢迢送信去也。
一来二回,小白鸽成了忠诚的信使,几次之后居然还带回来了一只白鸽子,与它一道儿送信。
小鸢尾和小灵芝一个劲儿的猜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飞羽见俩小白鸽一起来送信,傻了眼,发情期的小白鸽伤不起呀。
周千蕊派人截获了几次小白鸽,查看信上的内容,都无果,后又见两只小白鸽一起出动,彻底的崩溃了,莫不是春天的脚步近了,发情的鸟儿都成双成对。
后又过半月,两只小白鸽带了一只小白鸽一道穿越千山万水的送那鸡毛信,周千蕊是彻彻底底的蹦溃了,连小白鸽都有小雏鸟了,自家灵儿登基也有半年之久了,后宫就是没有好消息出现,生个一女半男的,这皇帝的位子不是后继有人了么?难道还真的要让哪个慕容翼灵捷足先登了去。
接着,他不管不顾的,招来了众大臣未出嫁之男,以及各国未出嫁之王子一同进宫让灵儿选后妃,来充实后宫,如果说宫里的那些个美男们已经看厌了,那弄些个新鲜的宠男进宫来,总会有他家灵而喜欢的菜菜,抱孙子的几率多了很多不是。
选妃喜帖一发,宫内美男人头攒动,不论高的,矮的,美的,丑的,小团扇儿摇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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