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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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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为后
作者:就爱嗑瓜子
起点VIP20140316 完结
20120826登上了起点女生网青云榜
总点击:419358 总推荐:15613

不小心遇上胎穿,不小心撞上腹黑正太,不小心中了头彩,成为权利斗争中的一根杠杆。
可是,既然你要我做杠杆,好歹给我一个支点吧。十二岁的皇后,很拉风?
可是,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喂,正太,我可以逃婚么?

作者自定义标签:
  帝王、欢喜冤家、青梅竹马
   
读者印象:
  女强(3)、萝莉(1)、权谋(1)


第一章 重生在顺治十年


 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京城连下了好几天的雪今天也终于停了,家家户户都忙着扫雪,贴春联,把因为风雪而收进去的风鸡腊肉再挂出来吹吹,或者把成串鲜红的辣椒挂出来,大家脸上都是喜气洋洋,因为今天离新年还有十天,原本以为会在风雪中送走旧历的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雪下得太大太久,也是件恼人的事情。
清军入关第十个年头了,北方的百姓早已习惯身边忽然多出管父亲叫阿玛的男人女人,他们比南方人更容易接受头上的大辫子。他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他们迎接了一代代不同的统治者,对他们来说,改朝换代并没有什么不同,生活一直都在向前走,从来都没有倒退过。
街上,自扫门前雪的老百姓们还在抱怨天寒地冻,这雪不知道要溶多少天去。远远的,两匹马呼啸而过,直接把窄小的街道扫荡了一遍,人们纷纷丢了扫把逃到一边,嘴里刚想抱怨,可一看见对方头上的顶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在肚子里咕噜了几句。悻悻然关门闭户。
两匹马一直扫到街尾,转了个弯直到一座大宅门前停住,两人下马,急急奔到门上,使劲拍门:“报直隶急报!”门上人把急报直接听成看捷报,心急慌忙开门:“捷报?”“两个拍门的一愣:“什么捷报?快,快去禀报主子,大爷的加急文书来了!”
门上人这才听清楚,连忙开了侧门出来牵了马:“哟,主子这会儿还在朝上,没回呢!你们先到里头歇歇。要不,我去通报二爷?”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门:“二爷在家也成,大爷说了信务必由我们亲自送到主子或二爷的手上才行!”
门上人点头哈腰:“哎,这就去了,二爷这会儿在书房呢!已经让人去请了。”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人掺到偏厅,烤上炭火奉上热茶。
不一会儿,外头进来一个身穿深青色锦缎袍子,外罩一件黑底金纹马褂,披着黑狐皮斗篷的年轻人,进门就说:“大哥来信了?信呢?”两个报信的慌忙打千儿:“奴才给二爷请安,大爷的信。大爷嘱咐,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才行!”
年轻人接过信,点了点头:“你们也别急着走,眼瞅着大嫂就快要生了,等得了好消息一并回去汇报,赏赐也可多纳些。”说罢大步流星地出去了。两名报信人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谢恩。
这里是一等伯赫舍里索尼的家,刚才出去的出现的二爷,就是后来名震朝堂的索额图,而大爷则是索尼的长子噶布喇,现在正在直隶替顺治办差。
顺治十年,直隶大水,灾民数以万计,总督无力治理,导致横尸遍野瘟疫丛生,偏偏这个时候正值清初,多尔衮刚死三年,他所制定的清初六大弊政:圈地,占房,剃发,易服,充投。捕逃依然还在有效期内,其中捕逃一项尤其严格,不但逃的人要死,组织和包庇逃人的人更会被连坐。
因此,即便直隶的生存环境已经降恶劣到了历史最低点,灾民们依然不敢背井离乡地逃荒,就怕一不小心被定个“逃人”的恶名,一旦成为逃人那是终身都无法洗掉的污点,最好的结局都要被流放到松花江边上去当苦力。
顺治十年,年轻的顺治帝刚亲政到第三个年头,国政还一塌糊涂,即便是这样,他还在**琐事上和母后大人纷争不断,废了皇后为静妃,为此母子失和。索尼时任内务府总理大臣,世袭一等伯。内大臣,议政大臣。已经是福临最亲信的大臣之一了。
而他的长子,次子都已经出仕朝廷,一内一外,父子两代人辅佐福临,准备励精图治开创一番新气象。偏偏这个时候,天灾来了,直隶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把富饶的关中直接变成了难民场,户部吏部刑部联名上书,要求严惩流民控制灾情,尽量把灾民和伴生的疫情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
于是,顺治帝左看又看,左选右选之后,噶布喇被点中了,前往直隶处置灾后事宜。现在加急文书传回京城,交到索额图手中,却是出了大事,官逼民反。大清对这片新征服的土地依然采取着高温高压灭菌的利乐包管理模式。在六大政策的轮番压榨下,汉民族正在经历着痛苦的挣扎。
本来就因为贵族跑马圈地而被强行掠夺生产生活资源的农民们又糟了天灾,还不能逃荒,你说这日子过得得有多悲催。再加上满人初来乍到,对调解汉人矛盾没什么经验。夏秋季节遭了灾,冬季就没有足够的粮食过冬了。于是,饿肚子的继续饿肚子,穷人就继续穷。
这个时候如果再加上官府来收税,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直隶民变了。索额图看完信,苦笑着:“这才消停了几天,又来事儿了,哎,这日子啊……”
正说着,外面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哎,大奶奶要生了,嬷嬷,赶紧的!”索额图的头更疼了,瞄了一眼手里的信纸:“大哥,你这趟外差出得可真是时候!”
东院主屋的炕上,一个被子山高高地隆在那里,丫鬟婆子在被子山边上踱着步子,不时地叨念着,细听之下却是满语。屋子外头的天井里,两个穿着白狐皮袍子,带着翻毛边儿的大护耳帽,帽子底下露出一小截金鼠尾儿的男孩,正凑在窗下使劲儿往里面偷看。
出来盛热水的嬷嬷见了,拿着盆儿就来撵人:“去去,一边儿玩去,瞧什么幺蛾子,仔细眼珠子!”两个男孩儿笑嘻嘻地:“嬷嬷,额娘又生小弟弟啦。”这话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满语和更夹生的京片儿,嬷嬷有听没懂,眼见小主子不听话,抬起脸盆就往其中一个的头上敲。
小哥俩见嬷嬷要打人,顿时嬉笑着跑开:“额娘又生小弟弟了,生个弟弟吃酪饼子咯”嬷嬷闻举着脸盆哭笑不得。门口丫鬟却喊了:“哎,快者点儿,热水啊!”
床上的被子山在经过各种起伏震动尖叫折腾之后,终于消停了,女主人汗湿的脸转过来,嘴唇微动:“是个什么?”婆子正在给新生儿包襁褓,听见女主人问话,忙凑过来:“大奶奶,是位小姐。您瞧这小眼睛小鼻子,多水灵……”
“女儿么?那么没听着哭声?”女人疑惑地问。婆子也觉得奇怪,把孩子抱给女主人:“您给瞧瞧,小姐这小手小脚动得多欢快,就是不见哭。”女人歪头看了一眼,果见襁褓中的婴孩小手小脚乱晃,分明是个生命力旺盛的,心里一松:“罢了,抱下去吧。”
谁知,婆子抱着孩子,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孩子就来了个惊天动地的哭嚎,只把婆子惊得差点绊跟头,再看怀里的孩子,闭着眼张着嘴一声哭得那叫一个卖力,随即回转:“正说着话儿呢,这就嚎了,像是母女连心,舍不得额娘呢!大奶奶,您给哄哄?”
女主人无奈:“那就抱这儿来吧。”婆子把襁褓抱过去放在女人的枕头边上,女人费力地抬手抬手拍拍女儿:“不哭了……”襁褓中的孩子还在继续哭,一点消停的迹象都没有。女人无奈:“嬷嬷,会不会是饿了或者襁褓太紧?”
婆子抱过襁褓仔细检查:“没有的事儿,小姐这是刚才没赶上,这会儿起性子了,一会儿累了也就消停了,您歇着,奴婢先把小姐抱出去,免得惊了您。”说着,不顾孩子在哭,打起帘子就出去了。床上的女人看着帘子的方向叹气:“女儿么,但愿她能长命百岁!”
婆子抱着孩子出门,立刻就被守候在外的小哥俩逮了个正着:“出来了,嬷嬷,是弟弟还是妹妹?”婆子一笑:“是个妹妹……”小哥俩顿时泄气:“妹妹啊,哎,不能玩不能闹……”说着也不看孩子了,以前以后奔出去找新玩意儿去了。
襁褓中的孩子这个时候长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抬手搓了搓脸,头一偏,睡着了。嬷嬷一见,乐得合不拢嘴:“这娃娃真逗趣,小胳膊小腿儿的,却学大人样。”说着拢了拢披风往厢房去。进了房间,把孩子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摇篮里,一边摇着一边看,越看越觉得这孩子透着一股子大人的性子,刚出生的孩子,手脚都没长开,包在襁褓里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半天也不会动一下。
可这女孩,襁褓根本包不住,从出生到现在,她的手脚就没有消停过,一直在动,哪怕睡着了还继续群魔乱舞。就冲刚才哭的时候那气势,嬷嬷扶额,这孩子是不是生错性别了?
摇床上的娃娃现在也很纠结,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还没去阎王那儿报到就直接投胎了?可是该死的,怎还是女生呢?我上辈子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生的啊!


第二章 掌上明珠

 卢莎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只杯具,而且还是没有被摆上茶几之前就粉身碎骨的那只杯具,父母在她婚礼的喜宴上宣布离婚,很好很强大,医生在她刚签完离婚协议的当天宣布她怀孕了,很好很强大。不容易求来了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遇上火山喷发,灰沙东移了,很好很强大。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卢莎心里闪过的唯一的念头就是:“你妹的,这是什么坑爹的人生啊!我要投诉!”
结果,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的时候,她茫然了很久,动动手脚,很好很灵活,难道自己没死?不对啊,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软软的,皱皱的,偏头再看周围什么鬼地方这是?张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啊的单音节。
卢莎真相了,自己是跳过奈何桥,直接投胎了。哭吧,新的人生,都是从哭开始的。只是不知道,这次投胎,投到了怎样的人家,难道是地狱太忙了,奈何桥限流了吗?居然没有消除她前世的记忆就让她投胎了。这算是给她的这辈子送的礼物,开的金手指吗?
可是,过去的事情随着卢莎的名字一起全部飞灰了,她还要那些记忆做什么?既然投胎了,就注定不会活回从前了,卢莎默默地告诉自己以后,不管面临怎样的人生,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和过去划清界限。
想清楚这些,对于一个初生的婴儿来说,是个漫长而疲累的过程,至少,她花了整整十天时间,才从母亲及仆人们的对话中获得了自己新身份的大致信息,而就是这些大致信息,已经让她想自杀再投一次胎了。
首先,出生的这天,是顺治十年十二月二十日。好吧,这个时间很让人蛋疼,表示她很落伍地清穿了。
其次,她现在是索尼的孙女,索额图是她二叔,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庶出的姐姐,她的父亲是索尼的长子,现在在外地出差。索家嫡出的二小姐。
对于这个身份,她表示很蛋疼,这不就是康熙的元配胤礽的妈么?这不就是那个死于难产让老康惦记了一辈子的女人么?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顺治十年,她一岁,到顺治十八年的时候,她八岁,那她嫁给皇帝的时候……可能还是个月信为至的稚龄女童。怪不得生的儿子都夭折,最后还难产死了呢!这是机器零件都没磨合好就加班加点生产制造,生生得给拖死的啊!
完了完了,这回惨了,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一入皇宫,就是死得成功啊!而且,现在是明末清初,正是最兵荒马乱的时候,外面生产停滞倒退,宫里面政变不断,一会儿倒这个一会儿倒那个的,惨了惨了,自己怎么就赶上这趟车了呢?
嬷嬷天天看着女娃在摇篮里咬着手指皱眉头,只觉得可爱,也没想其他的,倒是孩子她娘发现了,闺女的表情非常成人化,她只在出生头三天的时候需要换尿布,并因此哭了整整一天,之后所有的生理状况都非常规律,有需要了她会敲摇篮的挡板,甚至懂得用不同的节奏表示不同的需求。
她不喜欢别人抱,但几乎不哭,只是眉毛总是皱得死紧,有一次,她曾试图用手指将她眉心的褶皱抚平,谁知手指还没碰到她的脸,看似睡着的她立刻警醒,眼睛睁开的一刻,她有种被瞪视的错觉。
小婴儿怎么会瞪人呢?夫人心中苦笑,伸手拍拍摇篮里的女儿:“你呀,还这么小,就这么多计较,长大了可怎么办哟!”小娃娃似乎在做梦,眉头一皱,一瞥嘴,吐了个泡泡。夫人忍不住伸手捏她:“怎么?额娘说什么你能听懂?竟还不耐烦了!”
边上的嬷嬷笑了一下:“大奶奶,您还真别小瞧了姑娘,婆子一把年纪了,这奶娃娃带的不多,见的可不少,像姑娘这么早慧的,这还是头一回见,您是不知道,这才两个多月,就知道挑衣服穿了,见了不中意的花色,还会抗议呢!”
夫人一听伸手又想捏女儿的脸,这一回,她看见女儿对着她张着嘴露出一个白痴的笑容,顿时心软了:“她懂得什么,都是下人碎嘴罢了,眼瞅着她都快三个月了,她阿玛却还没回来,孩子连个乳名都没有。虽说咱们满人不似汉人拽文,起些个看不懂也听不懂的名儿,可兄弟姐妹间也该有个称呼不是?”
说到这里,夫人发现,女儿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似乎惊醒了一样,但是看到眼前坐着的两个大人,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嘴张了一张,又闭上了,头一歪,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夫人和嬷嬷对看了一眼:“她这算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这孩子!”摇床上的娃娃心里暗恨,胎穿什么的最头大了,我听懂了又怎么样?你们能听懂我么?
时间一天天过,当摇床里的棉电子越变越薄,终于换成席子的时候,索家的大少爷才从灾区回家。索尼一把年纪了,为了替儿子接风,特地请假一天。索家正门大开,迎接大少爷回府。后院的夫人当然也知道今天老公回来。因此一大早,就折腾女儿,穿戴一新抱到了主屋,等待见阿玛第一面。
谁知等啊等,等到约上柳梢头,噶布喇才跨进后院,丫头想说大奶奶有情,某人头也不回去了姨娘屋里。丫头还没张嘴就败兴而归。夫人得知这消息之后面无表情,只是轻叹了一声,把早已睡得人事不知的女儿交还给嬷嬷抱下去。
直到第三天下午,噶布喇终于想起自己的正房太太给自己新添了一个女儿,自己还没见过。因此踏进主屋,夫人虽然不像头天晚上那么期待了,但依然满面笑容:“外头不比家里,你这是头回出这么远的门。”一边说着一边奉上茶水:“我已经让嬷嬷去抱来了,家人都说,女儿像你。”
噶布喇笑了一下:“像我?像我有什么用,不是一样要嫁人?只不过她是你第一个女儿,你觉得稀奇罢了,要是生的又是小子,你又说他什么?”夫人一撇嘴:“自然还是像你啊!左右都是你赫舍里家的种,不像你难道像我吗?”
听出老婆语气发冲,也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偏了,正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当下软了语调:“行了,女娃像我有什么好的,像你以后才能持家。”正说着,嬷嬷抱着襁褓进来了。嘎布喇见女儿晃着脑袋四处乱找,也觉得有趣,忍不住打了个招呼:”阿玛在这里呢!”
谁知女儿闻言猛得回头,小眼睛在自己脸上定了十秒钟,然后一仰头,两只小手抱着自己的头脸遮住眼睛,啊了一声之后,立刻把头转向一边。
噶布喇不明就里:“闺女这算是什么意思?”夫人也是一头雾水只好陪笑道:“孩子还小,见到阿玛高兴,想叫不会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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