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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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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被拒之门外。

赫舍里的两个哥哥,纶布和长泰,这些年在盛京军营里混着,一点儿都没有军中的豪气反而沾染了一身的匪气。赫舍里越来越看不惯他们,见了面都不想搭理,碍于长幼有序的规矩,不能不行礼问候。心里却把他们挨个骂了一遍。

说来也怪。兄弟俩如今在外面混久了,可回了家见了赫舍里,还是像老鼠见了猫,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的话,只好摆一张苦瓜脸低头哈腰求训斥。大夫人因此总是笑他们“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两只皮猴子只要一见着赫舍里,立刻乖得跟套上了紧箍咒似的,总被她差遣。

一会儿到园子里帮忙搬花了,一会儿替她到街市上买个零嘴儿了。总之二小姐手指到哪儿,两位少爷的人就要跑到哪儿,要不然。二小姐连一板,手指能指到两人的鼻尖上。

这大雪的天儿,下人们路过园子,见到两位少爷在树边上站桩,鼻涕都挂到最边上了。还是一动不敢动。一个个都低着头快速路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出笑容来。这真是太有喜感了。其实赫舍里也是没办法,两个哥哥小时候走路还蛮有样子的,长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学起古代文人文人踱方步了。

走路的时候,双脚习惯脚尖向外踢。这要是搁在穿长衫拿折扇的文人身上,这叫“范儿”。可两个哥哥是军人,虽然清朝的军装也是长褂子配铠甲。但腿上必须有足够的劲儿,才能在关键的时候稳得住马。听说自家哥哥的目标还是当将军,赫舍里立刻就喷了,直接让他们去园子里罚站了。

起先兄弟两还不服气,赫舍里就让他们双腿并拢。腿缝中间夹一本《论语》,告诉他们说。半个时辰之内,书不能掉下来。结果这一站,可把哥俩给整惨了,他们哪儿受过这份罪,三分之一炷香都没到,书就掉地上了。惹得赫舍里一阵摇头,素质啊,这就是上三旗少爷们的素质。

咱们现代军人,新兵连第一件事就是站军姿,站不直受罚的,两腿中间夹信纸,一个小时保持不掉下来才算过关。一般人都不用受这份罪,高中大学的军训早就学过这些,当然,也有个别像许三多这样的呆头需要这样加餐。

赫舍里让两个哥哥把长袍的前摆卷成麻花塞到裤带里,把腿露出来,在腿缝中夹《论语》。条件已经宽松了,没想到两人还是不行。她顿时失望了,怪不得三藩造反的时候咱们一开始打不赢呢,怪不得葛尔丹造反的时候我们一开始也打不赢呢,怪不得我们碰上沙俄的铁骑不敢和他们拼持久战呢!原来问题就出在这两条站不直的腿上!

于是,从年前哥俩回来被赫舍里抓住之后,她就变着法儿地让他们罚站,强制纠正他们的站姿,而小哥俩到底是个人英雄主义思想作祟,受不了被小妹奚落。一咬牙居然坚持了下来。把一直头疼怎么教育孩子的噶布喇看得目瞪口呆。

两位少爷罚站,二小姐在边上监督,稍有不如意就鞭子伺候,这成了园子里的一道奇景,一天天无数下人们经过,两人从一开始羞得满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到后来的习以为常,面不改色、这一切全都看在噶布喇的眼里。

正月十六,两个儿子脱离苦海回盛京去了,看着和回来的时候精神面貌判若两人的儿子,噶布喇的心里有了计较。赫舍里却不管这些,依旧过着自己悠闲的大小姐生活,心里却在数着日子,祈祷着这会儿宫里的小祖宗,你可千万别乱跑,尤其别出宫,你那额娘,慈和皇太后,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赫舍里担心玄烨,玄烨却是乐得翻天,太皇太后在西苑养病,带走了苏麻喇姑和内务府的一众堂官。只给玄烨留了一个人伺候着,这个人是谁呢?他是苏克萨哈的族亲,叶赫纳喇氏,也许这个姓氏大家不熟悉,那么另一个译法就耳熟能详了;叶赫那拉氏。他的名字叫明珠。

当初福临驾崩以前,选择苏克沙哈做第四位内阁大臣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有过人的才干,也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忠于朝廷。而是因为他背后的叶赫纳拉氏家族。

叶赫那拉家族是女真最路老的部落之一,努尔哈赤当初为了吞并他们,曾多次发动战争,导致叶赫那拉一族的贵族全部被努尔哈赤杀害,以至于民间一直流传着部落最后一代首领临死前的毒誓:叶赫部就算只剩下一个女人,也要灭了建州女真!

然而事实上,爱新觉罗家对叶赫部的人才,一直都是非常倾慕的。这人才中,包括有学识的男人,比如苏克萨哈。也包括漂亮的女人,比如著名的叶赫老女,也就是努尔哈赤想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的东哥。

纳兰明珠是叶赫那拉氏贵族的后裔,家势不用说了,头顶上还顶着苏克沙哈的名头,实际上不应该只在内务府里做堂官。他的背运,完全是因为娶错了老婆。他老婆是多尔衮的侄女,英亲王阿济格的嫡女。多尔衮倒台后,所有他的亲戚一并获罪,赐死的,贬为庶民的,阿济格也被赐死。他的女儿当然因此就掉价了。

明珠因此只能在内务府里混着,这次太皇太后特意把他留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着,他可卖力了。想着法儿的在玄烨面前露脸。说来也巧了,太皇太后一走,就轮着了朝会,小皇帝又坐在龙椅上。这一回,他不想只当看客。

然而,每次朝会都是老样子,政协和执政党免不得要吵起来,玄烨听的头疼,不过这回,他听明白了他们在吵什么。上三旗的正白旗和正黄旗,旗下居民和封底在京城周边,这是入关以来就这么定的,因为当初多尔衮掌管正白旗,由他带兵打下的大明江山,他的兵丁当然是要从龙入关的。正黄旗代表皇帝正统,自然跟着福临入关。独留下镶黄旗还在东北苦寒之地。

多尔衮为了自抬身价,把正白旗整个抬入上三旗,这么一来正白旗在首都周边大肆圈占土地发展人口,有把富饶的关中大地整个占了的趋势。这事儿放在以前多尔衮在的时候,别人屁也不敢放一个。

多尔衮死后,福临没有对正白旗归入上三旗发表意见,反而很庆幸自己掌握了八旗中人口最多,兵力最强的三个旗。可是对正白旗大肆扩张艳红的人,大有人在。其中一个就是鳌拜,他是镶黄旗人,也是从苦寒之地出来的。

跟着鳌拜打天下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是镶黄旗人,比正白旗高一个档次。眼看着正白旗因为抬旗而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他是眼红得不得了,毕竟自己的族人还在黑龙江啃大白菜呢!眼下多尔衮的骨灰凉了,福临的骨灰也凉了,玄烨又是个不知世事的奶娃娃。此时不为族人谋福利更待何时?

更何况对面坐着的是苏克沙哈,他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于是,鳌拜这个时提出来,正白旗和镶黄旗是时候换防了。这一下,苏克沙哈直接跳起来了,扔给他三个字:“没门儿”正白旗兵丁百姓加起来逾十万众,这哪儿能他说一句搬家就搬家。

再说了,他们在这儿住的好好的,长的都住了三四代人了,早就在这儿生根发芽开花了,再叫他们到东北的苦寒之地去?苏克萨哈毛了,直觉地认为鳌拜这是针对他找茬来了,一言不合,直接吵了起来。朝堂之上又乱成了一锅粥。

 第七十三章 盛气凌人

玄烨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上的众生相,一阵茫然,心底里有个声音让他直觉地支持了苏克沙哈,他说的没有错,正白旗跟随多尔衮入关,不管以前的那些旧账,多尔衮是以权谋私也好,什么都好,他都这么做了,关键是福临还默认了。

十八年的时间,正白旗和所在的封地早就融为一体,你现在突然提出换防,就等于说把一棵已经根深叶茂的大树连根拔起,这树挪死的说法可不是瞎编的。眼下鳌拜强行要求换防,这事儿没头没脑的,就是在诚心胡闹。玄烨觉得这事儿自己总算能说得上道理了。跳下龙椅跑到御案前面,伸手就去抓摆在上面的“震山河”

震山河就是醒木,在古代醒木的使用各种行业都有,官府大堂上管他叫惊堂木,用来镇住刁民。说书先生用的叫醒木,提醒那些或昏昏欲睡或交头接耳的听客集中精神,通常一拍桌子接下抖的都是大包袱。

可这东西进了紫禁城,到了御案上,名字就霸气了。皇帝用的,叫震山河,一拍下去地震海啸都能镇住。皇后也有醒木,她用的叫“凤翥”意思是凤凰飞起来了,底下的百鸟都要乖乖臣服。现在玄烨面前的醒木是一块雕成龙形的小叶紫檀木。大小刚好够他一爪子抓住。

于是他老实不客气,抓起来就往桌上拍,一下还不够,连着拍了三下。这声音出去,把正在吵架的众人们惊得集体回头,眼见得小皇帝一脸的煞气,再看他手里的震山河又要落下,顿时各种惊悚,索尼等带头跪倒:“皇上息怒,奴才等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玄烨哼了一声,说了有史以来在朝堂上说的最霸气的一句话:“你们眼里还有朕这个皇上吗?”这一句,把在边上垂首站立的议政王大臣们也说跪了,安亲王岳乐带头说话:“奴才们不敢,是奴才们殿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哼!往日每次叫大起,不是朕叫你们,而是你们叫朕!叫朕来这儿看你们吵架!这儿是什么地方?这儿是乾清宫!”奴才们有罪!“索尼首先磕下头去,安亲王第二个磕头:”奴才有罪。”玄烨一眼扫到他们两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人从地头到尾都没有从椅子上取来过。

两人的行动像是约好的。一起沉默,一起端茶杯,甚至一起挑眉一起假装咳嗽。自己一拍震山河。索尼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跪下来了,而安亲王却是在看到索尼跪下之后才意识到要跪下。玄烨怒不可遏:“你们还说没有不把朕放在眼里,每次朕来,你们都在下面大吵架。朕往日忍了你们,今儿不忍了。你们要吵,回头找地方吵翻天朕也不管,在这里,就是不行!”

索尼和岳乐再次匍匐:“奴才谨遵皇上的旨意。”鳌拜却不满意了,他刚刚才把苏克沙哈的气焰压下去,眼看着革命即将成功。却被小皇帝三记震山河敲得乱了方寸,这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他以为震山河是他手边的玩意儿。一阵乱敲,也只有老索尼和岳乐会把这孩子的话当人话。要知道,在这儿,说话算话的人是本大人,刚加封的太子太保。连索尼都没有呢!

鳌拜心中有了不满,他的脾气。腾的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玄烨还在享受群臣拜服的假象,正在得意,忽然间眼前竖起了一个黑压压的大家伙,被吓了一跳:“大,大胆!”鳌拜一拱手:“奴才失礼了,奴才为刚才争执的事向皇上请罪!”

玄烨眉头一皱,心说你请罪就请罪吧,干嘛突然站起来吓唬我。你看人家索尼多好,朕不叫起,他就老老实实跪着。小脸一板:“你给朕请罪?”鳌拜点头:“奴才为自己刚才的冒失请罪,但奴才也要问皇上一句:“您看这件事怎么解决?”

大家顿时鸦雀无声,全部低头不敢抬起来,龙椅上的那位他懂毛线啊?估计连上三旗是哪三旗都说不清楚,鳌拜这是想干嘛?欺负皇上年纪小不懂事儿么?

没想到玄烨还真就等着他问自己。当下小脸一扬,颇为得意地:“朕已经想好对策了,对策就是,不搬,维持现状!”这一下,苏克沙哈得意了,连连给他磕头:“皇上英明!奴才领旨谢恩!”

鳌拜这一下火气冲天,简直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理也不行了,袍子一撩,蹬蹬蹬跑到前面前梑,一只脚踏在台阶上,双手对着皇帝伸过去:“皇上!这八旗换防,三年一次,这是祖制,在座的议政王大臣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功臣,自八旗建制以来,从未间断过八旗换防的制度。前朝因为多尔衮篡权,私自将正白旗纳入上三旗,从龙入关,这也是他的一条罪状。

如今,多尔衮已经伏法,这正白旗原应该降回去。先帝仁慈,留了他们上三旗的位置和待遇,某些人就以为有机可乘了!这八旗轮班换防是老祖宗订下的铁律,他正白旗已经享受了这么多年,没有道理再享受下去了!奴才今儿在这里恳请皇上同意,由内阁拟旨,八月以前,正白旗和镶黄旗完成换防工作!”

鳌拜的气势那是百万军中杀出来的大将的气势,岂是玄烨能够抗衡的?小包子被吓得脸色惨白,牙关打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鳌拜若在上前一步,玄烨没准会吓得尿裤子。就在这个时候,康亲王杰书站出来了:“臣附议!”这一下遏必隆也站出来:“臣附议!”

很快一众朝臣纷纷弯腰:“臣等附议!”玄烨终于忍不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泪眼朦胧的他看到鳌拜近在咫尺,完全没了刚才拍桌子时的勇气,跌退一步往后倒,眼看头就要磕到龙椅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稳稳地将他扶住,送他坐上龙椅,指示值殿太监给皇帝整理仪容,并且转身对着鳌拜大声呵斥:“大胆鳌拜,你明知自己已经殿前失仪过一次,居然还敢上前,你是想做什么?”

说这话的,是索额图,他是康熙的贴身侍卫,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今天上殿,他就在边上站着,刚才的一系列过程他都看在眼里。自己阿玛在刚才的争执中一言不发,他的表情极为淡定,而妹夫安亲王就不行了,时不时的就要去看爷爷,爷爷淡定他也淡定,而实际上,谁都看得出他心里没底。

阿玛稳坐钓鱼台,给了鳌拜越来越嚣张的本钱,眼看着他咄咄逼人,小主子节节败退,索额图最终还是决定站出来,做一个侍卫应该做的事。边上的太监吓坏了,可他们谁也不敢得罪鳌拜,现在看见索额图站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巴不得现在就响静鞭退朝。

鳌拜被索额图一番言辞说得愣在了当场,举起的手忘了放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一看自己的状态,所站的地方,以及小皇帝红了的眼眶,顿时泄气,但是他不可能像索尼那样低头认错。而是退后三步一拱手:“奴才一时情急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见谅,时辰不早了,皇上应该也累了,朝务还是交给奴才们打理,皇上您回宫歇着吧。”

玄烨还没来得及说话,被鳌拜瞪了一眼的值殿太监公鸭嗓子一声叫唤:“退朝!”众臣重新列队,索尼被安亲王搀扶起来,大家一起恭送皇帝,一场朝会就这样草草收场。

回到寝宫,玄烨看什么都不顺眼,把宫里能摔能砸的全部毁了个遍,把一众宫人吓得屁滚尿流。玄烨越砸越疯,简直是上窜下跳,恨不能把窗户也一并拆了。到底是个孩子,很快他就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恨恨地说,鳌拜,真是太过份了,这手都快指到朕的脸上来了,索额图,你怎么不早地站出来说话,一定要等到朕出丑了才出来?”

“奴才不敢,奴才失职,请皇上责罚!”索额图单膝跪地。玄烨上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惩罚你?朕现在还惩罚得动你?朕现在谁都惩罚不动,就连他们……”说着手指向门口站桩的宫女:“就连她们朕也惩罚不动!”被无辜牵连的小宫女们跪了一地,没人敢说话,没人敢求惩罚。

玄烨更气:“他刚才在殿上说了什么,你都听见了,他哪有把朕放在眼里。朕不管,朕要拿了他问罪!”“皇上息怒,皇上请千万息怒,鳌太傅一时冲动铸成大错,但他是内阁举足轻重的人物,皇上还要仰赖他处理朝务呢!”

要说不会哄孩子,索额图和佟国维真是难兄难弟,两个人说话都那么老实,有什么说什么,这一句“还要仰赖他。”又戳了玄烨的心筋,又是一个杯子妃粉碎:“朕仰赖他?如今已经是康熙二年,皇玛嬷说,这天下早已是朕的天下,朕今天非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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