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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绝情丑夫要逆天-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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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打你屁股……不过更想杀了他!”他小声道,但是身上的杀意已经无可隐藏,冷得安安打了个哆嗦。
这一刻的清和眼里透出幽光,陌生至极,却更像是他的本性,安安有些发怔,手摸在清和脸庞,不知如何开口收拾残局,清和却俯下头来,重重咬在她唇上,几番撕咬,安安唇被咬出血来,却莫名不敢开口让他停下。
她心里正在苦涩,这不都是他逼问的么,不交待,死路一套,交待了,还这么惩罚她。
安安不由鼻尖有些发酸,清和却停了动作,房间里没有点灯,他仍是清晰地看到她眸中的水光,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力道却是不减。
“撕拉——”一声,她衣服前襟便被他大力撕开,露出一抹水绿的肚兜。
安安脑中闪过一道灰白,非得这种方式来弥补么,她身子又酸又乏呢。
但清和的手已经探了过来,握住那挺立的丰盈,反复揉捏了几下,抿唇问道:“以前有没有这样?”
安安脑中似乎有什么爆炸了开来,她脸瞬间红得滴血,烫得像烧开的水。她想推开清和,但是他将她紧紧圈住,用力推了几下却纹丝不动,眼泪便落了下来。
视线逐渐模糊之中,周身的感官都凝注在她的伤心之上,浑然不觉身上衣服都被清和扯下,反应过来时,清和已经解开衣衫,将她平放在地毯之上,压了过来。
她想拒绝,却找不到什么理由,也没力气。
他也不管她哭着,不似平日的温柔,毫无章法凭着本性冲着,弄得她生疼不已。
眼泪滑落发间,他重重咬住她耳背:“凤安安,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掐死你!”
终于完了,瞧她双目红肿,满身淤青,清和伸手将安安抱到床上,背对着安安重新换了一身衣服。
“你还是要去?”感觉到他的动静,安安埋在被子里瓮声道。
“嗯……人家来请的,不去不好,你先睡。”清和道,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会早些回来的。”
说罢也不等安安回答,先去百宝墙找了什么东西,然后大步走了。
安安自己在床上又哭了一会儿,咬牙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百宝墙前面,在下面扒拉了半天,果然见那盒子里面装的一对血玉镯子不见了,那是千枫之前送给自己的,清和自然是将这送镯子的过程问了个清楚,只是安安没能料到他竟也能找到这镯子,想必是拿去还给千枫了。
 

145 可惜
更新时间2014523 7:31:29  字数:2479

 咬了咬唇,也不顾身上衣衫不整,对外喊道:“玲儿,玲儿!”
玲儿听到声音急忙进来,掌灯只见便瞧见安安半透明的袍子下,身子上满是淤青,吓得连忙跪下:“王爷他怎下这样重的手……”
安安烦躁不已,却顾不上回答她这个问题,挥了挥手道:“朝华跟王爷出去没有?”
玲儿道:“方才王爷急冲冲的一人出去了,朝华在书房呆着呢。”
“那你快叫朝华跟上去……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么?”安安这一心念间才想起她根本没来得及看那请柬上写的地址和内容,两手互相捶了一下:“你叫朝华赶紧去找找王爷,另外派人去潇湘阁看一下千枫在不在,若是有王爷的踪迹,速速来回我。”
玲儿得令而去,安安觉得浑身疼痛,却是躺不住,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缓慢,耳朵又时刻注意着外面,生怕哪里突然传出惊天动地的斗法声。
终于听到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却是玲儿进来对着安安摇了摇头。
“城里都找遍了?”安安犹是不信。
“有眼线说在城西见到过王爷,之后就跟丢了。”玲儿补充道。
“唉……”凭他的身手,想不叫人跟上自然是有的办法。
“那千枫呢?”
“千侍卫从昨日起就没在潇湘阁了。”
瞧着安安带着一身伤在房内烦躁地踱来踱去,玲儿隐约猜测到什么,却也不敢问,只暗暗在一旁着急。
“唉……”安安又叹了一声,转身见玲儿还候在一旁,不由苦笑:“你差人去王府门口守着去,见了王爷就赶快来禀报于我。”
玲儿走了,安安自己一个人坐在灯下,只看那灯花在黑暗中跳跃。
瞧那灯花时大时小,便伸手拔下一根簪子,一看却是清和送给她的那只梅花簪,捻了几捻,便去撩拨那燃烧的烛蕊……
不知过了多久,安安隐约听到脚步声,惊得连忙从桌上抬起头来:“玲儿,王爷回来了?”
她一昂头,却瞧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刚从瞌睡中醒来,眼睛还有些不太适应昏暗的烛光,但是也可以分清这人就是清和。
“哦,你回来了?几更了?”下意识的话从嘴里溜了出来,又暗自后悔,就这人那样对待自己,不是打算不理他么?偷眼瞧他衣衫还算整洁,大概没有动手,心里略微放心了些。
“怎不去床上睡?”他一张嘴,安安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这是喝酒去了?安安诧异地抬头,果然见清和双目微醺,神情有些呆滞。
“等着你呢!”不知为何,话冲口而出,想到清和之前对待自己,不免有些懊悔,见他醉得不轻,又难以和他计较,便冲外喊道:玲儿、紫儿,你们过来伺候王爷洗漱。”
两人进来俱是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已经叫人守在王府门口,却不知为何没有来报,倒是清和已经在屋里了。
意外虽是意外,但立即手脚利索地端上水和面巾。
“走开!”清和突然挥手打掉玲儿的拿着面巾的手。
“让她来做!妻子不是应该服侍丈夫么!”清和扬起一只手指着安安。
玲儿和紫儿面面相觑,今日这两人又是生得什么别扭?
安安站在那儿面色发黑,低声吩咐道:“把东西搁那儿,去煮些醒酒汤拿来。”
在清和迷离的视线中亲自缴了面巾给清和净面。
分清是她,这次没有拒绝,伸了脖子似乎极为舒服,嘴里不停嘟囔:“这边……左边……右边也擦擦……”
这情形……自己有那么亏待过他么?虽是这么想,心头却浮出一丝愧疚,好像在极长的时间里,是这样的。
她几乎算不上会伺候人,天生环境如此,拜了堂、成了亲,圣旨虽未言明,元清和却算是入赘凤家。她习惯了他默默的付出,并将其视为理所当然。
幽暗的烛火下,她细细打量着元清和的眉目,时间久了,那半边丑容早就看得习惯无比,唯有那双透明的眸子越发引她注意,但此时里面布满了迷茫的星光,安安心头一颤,伸手将他头上发簪取掉,用手帮他整理了整理长发。
他刚才还暴躁不已,此时却安静下来,看着安安拽掉他脚上的鞋子,将他的脚按在水盆里。
玲儿来送醒酒汤,正看到这一幕,几乎要奔上来换安安,却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止住,可惜安安头也未抬,听到声音只道:“搁那儿吧。”
玲儿还想说什么,瞧了瞧清和的脸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郡主你自己保重吧!我会为你祈祷的!关上门的瞬间,玲儿心道。
终于将清和上下收拾干净,见他斜躺在床上,安安瞅了眼那碗醒酒汤,慢慢凑上前去,试探喊道:“清——清——”
他眼帘微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
安安想着得先找个问题试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便摇着他问道:“清,刚厨房里我看到一只老鼠在偷盐吃……”
“吃就吃……又不少那点……盐。”似乎极不情愿被安安推着,清和将被子扯在怀里抱着。
听到这个回答,安安不由一乐,忙问:“今天可是千枫请你?”
清和却没了回答,安安又去推他,才哼出一个“嗯”来。
“那你们可说什么了?”安安焦急问道,想到清和临走那神情,不分明是去打架的么?
清和又陷入昏睡,安安费力捅了捅他,一下把他捅得转了过来,睁开眼睛怔怔瞧着安安。
安安一惊,仍是没放弃轻问:“你们说什么了?”
“谁?”清和皱眉,似乎极为费力。
“我说你和千枫喝酒说什么了?”安安从未有过如此耐心。
“千……枫?……死了……”清和微笑着摆了摆手道。
一语既出,安安手上的醒酒汤几乎要洒出来,她快速扶住清和肩膀:“死了?怎么死的?是你下的手?”
她那般着急,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完全忽略了清和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瞧见她着急的模样,心中的疼痛竟然只会更深。
“还没死,不过快了。”
如果安安略微冷静一些,定会发现此时清和说话极为连贯。
但是世界上为什么有“可惜”这个词呢?
听到清和前后矛盾的回答,安安略微定了定神,他毕竟是喝醉了,说得话不一定可信。
“来,把这碗汤喝了,头就不疼了。”
安安柔柔一笑,趁着清和喝汤的时候,再度问道:“你伤了千枫,他快死了?”
这醒酒汤清和喝得极快,一边喝一边模糊应了一声。
听到清和的回答,安安再没心情问下去。疾步走至门口,回头一看清和还一脸醉意地坐在那里,当下折了回来,扶他躺好,拉上被子:“好好睡。”
“头疼……”清和喃喃自语,伸手抓住安安的手。
安安心下着急,轻轻推开他的手:“睡一会儿就不疼了。”
瞧着安安此次头也不回地走了,清和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中醉意登时不见,只有一片冷光。
 

146 旧爱
更新时间2014524 8:53:48  字数:3119

 且说安安出了门,几个纵身将漱玉阁抛在身后,临到潇湘阁却停了脚步。
千枫显然抱有目的而来,从试炼秘境回来她便刻意回避,这大半夜的,贸然闯进去,岂非显得她仍然挂念着他?
但若是真的快死了,自己又岂能坐视?
手伸向那门上的兽环,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怎么总觉得似乎有人在后面窥视……
这一回头,什么也没看到,但心里的不安更甚。
伸到门上的手又缩了回来。
“我的门有那么难推么?”冷不丁头顶响起一个声音,潇湘阁门楼上方响起千枫的声音。
“啊……你没事?”安安惊道。
“会有什么事?你还是关心我的……”千枫飘落地面,一双眸子亮得吓人。
又被元清和给涮了……安安突然头很疼,心里也觉得毛毛的,左右看了一眼,见千枫没事,便打算赶快回去补觉,她真的累了,而且此处真不宜久留。
千枫碍于身份等了安安那么多天,这才见她出现,如何肯放人,况他性子一向娟狂傲气,唯我独尊,两臂一伸,便牢牢抓住安安。
“快些松开……”安安急忙去推。
“安宝,你变了……”千枫幽幽一叹,即使是叹,他的唇角也略微上扬,不知觉的让安安心跳慢了半拍。
“你松不松手?”但是被清和整怕了,安安着急的头上要冒出汗来。
千枫眼角露出一抹邪气,并不说话,手上力气更大了几分。
“刷——”的一声,安安亮出鱼肠,幽蓝色的光芒锐利得千枫不得不向后退去。
“千大侠!若要恃强凌弱,本郡主奉陪到底!”安安怒道。
许下诺言的是他,失约的是他,现在纠缠不清的还是他!
这一刻间安安怒道极处,随手一挥,便是极厉害的一招“凤翔九天”,数十丈之内草木寸裂。
千枫并不应对,瞧着满是杀气的鱼肠飞来,身子一侧,伸出两指借势在鱼肠剑身一弹,鱼肠方向顿改。
安安粉面一沉,招式一变,鱼肠重新呼啸着飞向千枫。
这次千枫却向远处遁去,安安急忙追上。
不知不觉中两人离潇湘阁越来越远,待出了王府,安安左右都寻不见千枫,长乐巷的尽头突然奔过来一匹黑马,那马疾奔至安安面前,不待安安反应过来,马上人伸手一捞,已经安安掳在怀里,转眼一甩马鞭,两人骑着黑马迅速远去。
安安被牢牢控制在骑马人的怀里,既然无从反抗,只得任那人身上的味道沁入心里。
胯下之马她自是认得,这一匹“奔雷”还是她起的名字。
渐渐的她仿佛看到那一年的日子,也是这样两人共乘一骑,不知多少次他关键时刻出手救了自己,两人又不知做了多少惊世骇俗的荒唐事。
江南老树黑马,难忘青葱岁月。
也罢,无需问他带自己去哪,权当片刻的回味。
安安慢慢的放松下来,听着身后人浑厚有力的心跳声。
渐渐的,远方出现一条长长的玉带,原来奔雷将两人带到了长河边上。
“长河日出,是最美的风景……”千枫揉了揉怀中人的脑袋,自己先跳了下来,然后把手递给安安。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的随口之言,安安垂眸,将手递给了千枫。
地平线上,一抹红色突然跳了出来,千枫展颜一笑,安安不由有些发怔。
即使那般痛苦过,再见到他,心跳依然不能控制。
那太阳终于完全跳了出来,安安出了口气,将手从千枫手心里拽了出来:“太阳出来了,我回去了。”
她已嫁作人妇,这段感情便不会再被允许暴露在阳光之下。
千枫瞧着她慢慢往前走的身影,突然邪佞一笑,大声喊道:“安宝,你以为我负了你么!”
安安身子一怔,却继续向前走去。
“你回来看一眼!就一眼!”千枫嘴唇紧抿,眼中寒光闪烁。
安安仍是不停,反而越走越快。
身后慢慢传来一首词:“流光轻唱……霓裳舞……明月空照相思……”
在这清晨的风里,一声声地敲打在安安心间,那是离别时,她即兴填得一首词。
为什么他要记得那么清楚?忍不住回了头,那远远停住的人口中不停,黑**荡,缓慢却坚定地走了上来。
“你……”安安鼻子发酸,望着这个唯一爱过的男人。
千枫眉眼幽深,突然伸手撕开胸襟。
安安被他举动吓了一跳,却被千枫胸上一道道入骨的疤痕吓住。
“那年你走后,我遇到血衣门,重伤整整休整了半年,这才耽误了时间,没想到……再见时你已经……”千枫抚摸着安安的脸颊,温柔地拭去她落在腮边的泪。
“那这三年你都可以来,为何……”她犹是不信。
“你以为我没有来找过你?这三年来你可曾在漠北呆过超出一个月?寒州、萧南、东岳、蒙山……”千枫苦笑道,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地数,那些地方正是安安这几年去过的地方,因为千枫没有如约来提亲,她有多失落和备受打击,她去的地方就更远。
“我身上这毒未解,每个月都需到落梅山庄浸泡冷泉压制……我们,总是错过……”
这么说,是她一直不停的外出给耽误了,一时间,安安泪雨如下。
别人瞧得她天生金贵,万人之上,又岂知她是多么孤独?
从三岁起,凤长鹰便开始延请大儒开始教授凤安安,天文地理、医学毒丽、奇经阵法……
爷爷固执地不肯放弃希望,每一年还有有数十名修士同时强行往凤安安体力灌输灵力,这种情况终于延续到十六岁那年她被灌得昏了过去,醒来后便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
正是这一年,在被数十个血衣门之徒围困之时,千枫刀海里涌出,阳光落在他邪肆的笑上,安安认定此生非君莫属。
……
这一段并不长的回忆让安安泪流满面,千枫低低一叹,将安安拥入怀里:“后来我遇见房律龙,听他说要来漠北,便忍不住也来了,你知道我见到你与元清和并肩而行是多么……痛苦和不能自持……但是我忍了下来,直到试炼秘境。我想着等拿了长生草便可离去,老天又给我开了个玩笑……”
他说的是清和并没有死。
安安心里突然滑过一个念头,如果清和死了……她很快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并且为之感觉到到厌恶。
好在千枫仍在说着:“房律龙走之前把我留下……”
千枫认真地看了安安一眼,想到她果敢不畏的性格,便直说:“近年朝堂变化颇多,关于漠北,本来我就很关心,自然也收集不少信息。大元气数怕是已经衰退,关于漠北地下的龙脉和其中蕴藏的神秘力量,孝和怕是已经按捺不住……”
安安只是流着泪默默听着,千枫手指温柔地抹去她腮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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