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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秦小猪-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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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地万物才有出产,人口才能生活繁衍。能在海外发现未知的土地,便意味着发现大量的农作物出产地和己方商品的消费市场。但是海上放眼望去,视野所及都是苍茫一色的天和水。开拓新航路除了要面对的各种气候因素和复杂洋流变化带来的风险外,航行许久不见陆地能把人逼疯。但有了一张航海图,事情又有大不同。人心中但凡有一点希望,都能咬牙坚持下去,不至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精神崩溃。

王家人深知这张简图的重要性,便有心把那座水泥小楼当做定金一般,丢给秦小猪自己玩去。至于姬圭那里,该说好东西从来不愁卖不出去。依照王家的消息灵敏,自然不难打听出众位将军上折子的事。一时间,族中众人且喜且忧。喜的是如果将来能得到国家采购订单,这个生意可就做大了。忧的是如此利器,若是朝廷收归国有,王家此时所做的一切便是替人做嫁衣裳。

姬圭领着秦小猪等人到了地点,卸下东西。便把召集来的作坊里的工匠们聚集一处,下面就交给了秦小猪和其他几位火器专家。依旧是采用在晋阳的办法做土地雷。分工协作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方面提高效率,另一方面人人只做一个环节,有利于保密。各个环节的操作也是分开进行的,一两个步骤一间屋子。称量和最后的装填最为紧要,此二处又有专门当值的官吏照看监管。

京中硫磺、硝石多得是,却没有太医局那里做的精致,于是便有了开头秦小猪搭顺风车跑去秦八角那里闲话的一幕。众人试着做了一枚火弹在空地引爆,声响震天憾地。黑烟过去,再到近前去看,啧啧好大一个窟窿。众人发散思维。又在其中装填许多杂物。有炼制钢铁余下的残渣碎屑,有七步笑八步跌。秦小猪瞧了一会,道:“玻璃渣也能放些进去。”再看众人不大明白。敲敲头,笑道:“就是琉璃碎渣。”这个倒是稀罕玩意。

一个兵士闻言,把从兵士们前些时日埋锅造饭做饭处,搜罗来亮晶晶的小玩意拿给秦小猪看。问她这个东西质地坚硬,可以用来替代琉璃渣不。秦小猪一瞧这些。赶紧跑去仔细查看地面。发现那几处有许多施工遗留的河沙,当初弄来这些是搅拌到水泥里,做水泥砂浆用的。后来沙子多了用不掉,再拉走又麻烦,就直接铺在校场空地上。秦小猪不经意间窥见了另外一条致富的康庄大道,当场便“嘿嘿嘿”傻笑起来。

姬圭心说这人莫不是犯病了。走上几步想要一巴掌把她拍醒。秦小猪在她过去前已经自己爬了起来,在地上没正形地又叫又跳道:“发财了,发财了。”多少穿越前辈用过的惯招。她怎么就没想起来呢。不过也不迟,叫她此刻见到了。

便是姬圭也被秦小猪这两句疯话吸引过去,拉着人站好叫她好生道来。秦小猪举着手里那几粒闪闪发光的小石子一般的东西,口中直到:“玻璃啊,这是。”姬圭接过去看看。已经有些像是琉璃了。

秦小猪冷静下来,才想起这其中的工艺她一无所知。具体怎么造出来她也不晓得。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姬圭听得一头雾水,她不耐烦这些,挥挥手道,你们做出来再说吧,还是先忙好眼前的事要紧。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也只好打住,女帝的命令已下,确是要完成任务先。

因为众人里有些不是头一回做这事,拿旧日的经验套用。众人吃住都在这里,全身心投入下,工作很快进入正轨。大量火器被制造出来,姬圭却仍旧不得清闲。这些时日来到这里参观的将军们络绎不绝,但凡有点关系,都走门路进到校场求来一发。听到火器轰天响动,看到地上目标物体被炸地七零八落,个个眉开眼笑求勾搭求互通有无。姬圭先是挺得意,可见自己眼光不俗。自己觉得好的,人人都喜欢,

和姐们胡侃一通这种新技术应用后,将来的广阔天地。她又乐呵不起来了,那些人听得流哈喇子,都想回去弄点尝鲜。她手上便是有那么些东西,也不敢随意送人啊。这玩意杀伤力可比军中的床弩,操作上却简单许多。不用许多人使力。携带也方便,按照秦小猪说的,这可是居家旅行,诸般恐怖活动之必须。随便跟发糖果一样发出去,她有这胆,也要问问女帝答不答应。

姬圭便只能婉言拒绝,这抱歉的话说的多了,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见人。干脆便借故不敢见人,有实在关系好的上门,才给人透露两句。言道如今这个玩意不算什么,做出来是送给吐蕃做手礼的。咱们大顺还有更好的没拿出来呢,回去带话给大家伙,叫她们不要眼皮子那么浅,敬请期待后面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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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少,明日补上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同行

沈茂德穿街走巷,她虽然不似以往孱弱,可还是不能凭把子力气吃饭。便从个老婆子手里花些银子买了挑担,扮作个货娘四处探访小丫头的去向。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个草台班子里,看到小丫头哭得稀里哗啦的在练功。旁边还有个老虔婆,拿着竹尺抽打一排几个小鬼。沈茂德读书读了许多年,最恨人粗野蛮横,况且这手段还是使在她的骨血上。

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抱着孩子就跑。想想自己只有一个,这满院子都是对方的人马,她又不敢动手了。她的形容改变许多,小丫头年纪也还小。丁点大孩子不记事,看见亲娘居然对面不相识。

沈茂德心中酸楚,眼中含泪。僵硬着身子转身要逃离这一切,却听到身后有人道:“站住。”沈茂德大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慢反转担子回头迎上那人。那人见着沈茂德的神情吃了一惊,但也只是这么一愣神。片刻又事不关己起来,掂起朵珠花在天光下仔细瞧。沈茂德暗中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人叫住她,是要买她的东西。便慢慢放开了心怀,和那人攀谈。

那人却不如何爱理人,挑了半天,什么也没买走了。又有班子里其他人叽叽喳喳围拢上来,沈茂德一时走不了,便索性坐下来与人买卖。这些人手里没钱,有也只是三瓜两枣,买些个针头线脑之类的小玩意。沈茂德好脾气,并不催促她们,和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从这些人嘴里,才晓得适才那人算是当地有些名头的角色。姓氏无人知道,只有个花名,叫佳儿。原先所在的戏班经营不善垮台后,便出来和别的班子搭伙唱戏。功夫虽好。人却不大合群。

沈茂德当时听了一耳朵,不曾放在心上。转过天又在路上遇见佳儿,午夜时分这人吃多了酒在路边吐得昏昏沉沉,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沈茂德因这人容貌给人印象深,看了一眼便认出来。沈茂德藏身的山神庙在郊外,附近没有官府宵禁,偶尔看到人行走不稀奇。当时那个季节,山上狼饿得极了,下到神庙附近寻食物也是有的。沈茂德听见那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便没了动静。她有些担心半夜里这人醉倒在路边。叫野兽啃了怎好。

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把人背到了庙里篝火旁,次日这人捂着脑袋醒了。看见身处环境吃了一惊,又看见沈茂德和她的货娘行头。也想起这么一个人来。问明是她把自己担进来的,便要起身作揖行礼。

哪知头疼得厉害,一起身差点跌倒。沈茂德忙去扶住人坐下,又分了些饮水食物给她。她也不推辞,吃完东西想起那日沈茂德面色有异。便问了一句可是有什么难处,有自己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沈茂德闻言一喜,可是又有些犹豫,这人她能相信吗。

佳儿自幼混迹江湖,最惯常的便是察言观色。一见沈茂德的表情,心知其中有故事。说不定是自己惹不起的麻烦便有些后悔多嘴。沈茂德却在这时下定了决心一般,对着佳儿长揖行礼。然后自陈身世,又求佳儿帮忙救回女儿。佳儿听沈茂德说了自己的遭遇。又有了其他心思。

她原先在的玉清班本是此地数一数二的大班子,去年去外乡财主家唱戏,半夜里烧起大火来。财主家损失严重,戏班子也没落到什么好。因是为老太奶奶贺寿请去的,晚间大家都吃了酒。睡得死沉。

结果家伙什几乎烧了个精光,好些人在浓烟里迷失方向。找不见出路。佳儿会水,潜身藏进鱼池子里才囫囵个逃了一条性命。其他人没她这般幸运,有的毁了容貌,有的熏坏了嗓子。玉清班的班主死于非命,幸存的帮众们一下失了主心骨。好人们现在还能和别的班子搭伙,混口饭吃,其余人便只能做些别的谋生了。

佳儿刚从旧日一个朋友的坟头回来,昨日是那个朋友的生辰,她带了酒菜去祭拜。最后却因着些不顺心事,伤心之下自己吃醉了,幸亏遇到沈茂德。不然她孤身一人人事不省的在路边躺着,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

她听说沈茂德也是在那场大火里倒了霉的,便萌生了些许亲近。旧时戏子身份地位不高,便是穷苦人家也不大愿意把孩子送去唱戏。戏班子里补充新鲜血液,往往都是捡来或是拐卖来的孩子,她自己也是如此入的这行。因此便对沈茂德的话信了几分,想到当日这位货娘的神情,看见自家那么小的孩子被弄到这种地方,却束手无策也真是可怜。

她本是插班进来混饭吃的,对那个草台班子也无甚感情,便答应若有机会定要相助一臂之力。不管这人的话是真是假、何时兑现,沈茂德都觉得看到些许希望,起身便要给佳儿行礼。佳儿拦住她道,事情没办成之前,便不要再谢来谢去了。问明日后如何联络,二人就一起回了城中。沈茂德依旧做些小买卖掩饰,佳儿还要回班子里登台。

隔了几日,沈茂德在惯常待的地方卖东西。有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地寻了来,说是佳儿叫她来找沈货娘的。沈茂德情知有事,歇了买卖挑起担子跟着人走。在个荒废院子里见到佳儿,她似乎已经等得有些时候。看到沈茂德来,招手叫人近前,低声道:“明日班子里的人要去本地乡绅家唱戏,那些小丫头们留在宅院里不走,只有一个独眼仆妇看守。”

沈茂德点了点头,正待要说些什么,佳儿又道:“你不用谢我,我还有一事相托。”说着,拉过那个抽噎的小丫头道:“这是我家小妹宝兴,我离家时她还小。有些特征长大了没变,我才认得出她。”又道,自己沦落风尘是不得已,这个丫头却是自己跑来的。

宝兴过继给了本家的一位婶子,有衣穿有饭吃有书念,却不肯学好。偷跑出来,结果落到这种腌臜地方。佳儿面上闪过一丝苦笑道。我以差遣她为名,常给她些衣物吃食却带不走她。这才流连在这个草台班子里,不然凭着她的名声,去大地方混饭吃也是不愁的。

佳儿的条件便是沈茂德救得自己女儿时,也把她这妹子一同带走。沈茂德听闻是这事,便道:“带一个走带两个逃也都差不多,这本身不是什么难事,可你自己怎么办呢。”佳儿道,这个沈娘子就不用管了,她自有法子脱身。

沈茂德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说什么,点头应下。佳儿便带着小丫头先行离开,到了约定的时间。沈茂德守在戏班子院墙外面。天擦黑时,佳儿的妹子抱着小丫头偷摸跑了出来。沈茂德便塞了块糖给小丫头,哄她进到货挑子里。宝兴自己也与昨日见到不同,穿着个短打,头发蓬乱。灰头灰脸的。沈茂德一见她这模样,笑文这是要扮作乞儿吗。

伸手指指宝兴的颈项道,这里遗漏了,还白生生的和脸色不同。宝兴抬起手臂摸了一把,把手上的黑灰蹭到脖子上。沈茂德不经意间看到她露出的那结小臂上,有一道道的青红印子。暗自叹气也不点破。三人即刻出城。小丫头藏在挑子里,外面罩上布幔货物,看起来只是两人。一个货娘前面走。后面一个乞儿缩手缩脚跟着。

两人出了城,到得一处渡口。宝兴不走了,非要在这里等她姐姐。沈茂德勉强不得,便把小丫头从箱笼里抱出来,三人跑到草窝子里等着佳儿。沈茂德拿出吃食分给两个孩子吃。宝兴和她混的熟悉了,才道。她不是不学好跑出来的,实是婶婶家里人嫌隙她。听人说起有个姐姐在此处,她来找人,却被人哄骗卖进那个草台班子。沈茂德听闻其中还有如此故事,也同情她们姐俩,便问她们今后要往哪里去。

宝兴摇头,沈茂德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不也是个“天下虽大,无处容身”的人吗。她如今在官家户籍上,还是个逃匿的厢兵,也只能走到哪算哪。小闺女大约仍需要送回窦大碗那里,至少在亲爹身边,不用流浪,有人看护。沈茂德和宝兴两个都不说话,小丫头在担子里晃得昏头昏脑,这会也睡着了。三人在草窝里等到将近黎明,才在蒙蒙亮的天光中,看见一个佝偻身影朝渡口走来。

沈茂德探出身去看,见不是佳儿,便缩回身子。那老者亦瞧见了沈茂德,竟然调转身子,朝她们藏身的位置走了过来。沈茂德心生警戒,两个小的撑不困意,都睡得沉了。沈茂德握了握货挑子里的短刀,就等着那人近前。那人却不走得很近,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叫你们早走,怎地还在此地待着。便是要与我会合,也走得远些再说。”

沈茂德听着声音熟悉,定睛一看,那个老者挺直腰杆,却是佳儿假扮的。佳儿果然于此一道有些天赋,扮的老人家形神兼备。若她不说破,还真是认不出来这人。见她到了,沈茂德推醒宝兴,指了指老婆子。宝兴瞪圆了眼,待到知道是佳儿,便跳起来把人一把抱住不撒手。沈茂德把自家丫头轻轻放回挑子,四个人往渡口走。

一面走,佳儿一面给她们说戏班子里后来的事情。留守的独眼婆子发现少了两个孩子,她担不起责任,亲自跑来向班主回报此事。班主就叫得闲的人手都出去寻找,城中哪里还找得到人。细查起来,有人想起佳儿爱支使那个失踪的宝兴。亏得班子里再没第三人,知道佳儿和宝兴的另一层关系。佳儿被叫去询问此事。她便做出一副蒙受不白之冤的模样,言道今日一天她都在院子里唱戏。

作为台柱子她几乎没离开过众人视线,怎地丢了人也能浑赖到她身上去。莫不是见主人家给她的赏银多,便想琢磨点由头诬陷她。班主听佳儿说的颇有几分道理,3佳儿是不大爱和班子里的其他人交往。但旁个便因此怀疑到她身上,确是有些没来由。便叫她莫要生气,不过是场误会。平素好说话的佳儿,今日此时失了分寸,言道:既然如此,索性说开了,这场大戏唱完,大家便一拍两散吧。

班中其余人眼见挤兑走了不合群的佳儿,都心里高兴,嘴里却都说些“佳儿小题大做”的话。班主丢了两个丫头,眼看又要走脱佳儿这个名角,心里火气上来,一脚踹倒独眼婆子。听着锣鼓点子,气哼哼跟在佳儿后面走了。心里还琢磨着要不一会给这丫头多分些银钱,也好挽回一二。

佳儿听闻沈茂德已然得手,哪里还敢多作停留。大戏唱完时约摸是四更天,不到五更天。她也不休息,借着和人几句口角出了屋,走出院子再没回去。等班中众人反应过来,佳儿已经用藏在外面的衣裳包裹换了副脸孔模样,大摇大摆出了城门。

使船摆渡的船家就住在自家船上,四人站在岸边招呼水中的船小到了近前。几人挨个上去,船家便抄起船橹。只几下,船就离了岸边,到水中去了。这时岸边传来声响,有人大叫道:“船家,过来。”沈茂德定睛看去,却是戏班子里那些人追来了。佳儿也认出岸上的人,使个眼色叫宝兴背过身子矮下来,自己对划船的人道:“船老大,我等有急事,你先把我们送过去,再理会那些人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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