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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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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话不说拔出剑来便冲君无疆刺去,君无疆自然以剑格挡,两人过了几招之后君无疆发现宣野招招狠戾是要取他性命,他心内一阵凄然,只得也发足了力气向她袭去。
每每袭向她之时他都有意偏开目光,故意让自己的剑锋不那么准确,好让她趁机躲开。
而宣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反而觉得君无疆这一剑剑都直向她命门,她很是失望。
也不知打了多久,宣野被君无疆逼得步步后退,眼看着君无疆那剑又向着她的额头劈下,不知怎么的,她当时便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其实她生活了这二十来年曾经赌过很多次,比如她母亲会不会真的杀掉她,比如禾子千会不会真的将那把匕首插进胸口。
她的人生中充满了疯狂和惊险,现在,她突然很想疯狂的打一个赌——
君无疆的剑会不会真的落下来。
所以在他的剑快要落下的瞬间,她闭上了眼。
可她不知道,每一次君无疆落剑的时候也会悄悄闭一闭眼,自己没有那么专注,剑锋必然就会歪到一边,她要躲过便轻而易举了。
宣野感觉那锋利的青铜剑夹杂着一阵冷风袭来——
三尺。
两尺。
她的心越来越沉,仿佛沉在了深不见底的湖底。
一尺。
一寸。
她嘴角勾起凄然微笑,君无疆他果然是要置她于死地。
就在那剑贴着她砍下的那一刻,就在宣野准备出手格挡的那一刻,突然一个身影快如闪电一般抱着她一个旋转,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前一秒,她听到一阵兵器划过血肉的声音。
“刺啦”一声,极其刺耳。
然而并没有痛在她身上。
宣野睁开眼来,这才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出现的姬景阳竟将自己死死抱在怀中,那俊美的容颜有些扭曲,虽但如此,他却也冲她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你没事吧?”
宣野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姬景阳的肩膀上,那里开了一条很深的口子,衣袍被割烂,露出里面翻飞的血肉。
转眼看向君无疆,却见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深沉的目光中好似酝酿着狂风暴雨,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捉住了宣野的手腕猛地将她从姬景阳怀中带出,不等宣野回过神来,那搂着她细腰的臂膀猛然一收,宣野那娇小的身躯便撞进他宽大厚实的胸膛中。
宣野抬头望去,却见他面部绷紧,嘴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细线,被君无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诧异之时宣野也没忘记这是在战场上,且君无疆刚刚还对她动了杀心,就在她准备挣脱她怀抱的时候,君无疆突然一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孩纸们要多多留言我才知道文文的缺陷,呜呜,评论区好冷清呜呜!!

、给他一剑

宣野只觉得面前好似有无数道白光闪烁,晃痛了她的双眼也定格了她的理智,第一次亲吻君无疆纯属巧合,那时的她只觉得他嘴唇柔软,并没有生出旁的心思。
可这一次,君无疆这般主动将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她却觉得好似有一股强大的热流从他的嘴唇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心头虽抗拒,可从脚趾头到头发尖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战栗。
她惊愕得瞪大了眼,分明愤怒不已的她一时间却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余下嘴唇上君无疆温柔的辗转和身体里那说不清道不明震颤。
君无疆在她的唇上惩罚性的咬了咬,这才放开她来,嘴唇贴着她的耳边,略带沙哑醇厚的声音向她道:“第二次了,我不想再看到第三次。”
宣野全然不明白君无疆在说什么,好在她终于从那陌生的异样中回过神,猛地将君无疆推开。
她下意识擦了擦嘴唇,心头恨意涌现。
君无疆究竟将她当成了什么,要杀掉她时不留余力,要轻薄她时不分场合,周围信国和祁国的将士都看着,他究竟将她国君的尊严置于何地?
这般被他驱逐出境她已经沦为笑柄了,他为何还要如此自以为是的夺走她的吻?!
宣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她握紧手中的剑一步步向君无疆走去,君无疆并没有躲避,只一脸平静的望着他。
走到君无疆面前站定,却见她手起剑落,白刃带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下。
君无疆没有躲,眼睁睁看着那寒光在眼前闪过。
“刺啦!”
剑尖顺着他的胸口直劈下去,划破他坚韧的铠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世界静得不像话。
君无疆听到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
是他身上的血一滴滴落在长满杂草的土地上。
这一剑虽不致命,却可以让他疼上一阵子的。
宣野收剑入鞘,深吸一口气,望了望那黑压压的天空,“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砍你一剑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眼神回望着他,宣野的脸上带着嘲弄,“君无疆,我不想跟你打了,没意思,我带着我的人离开,我跟你的婚约就此作废,祁国从此与信国断绝往来,互不相犯!”
战场上的人早已注意到了这里的一切,信国将士们见自己的主帅受了伤,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祁国女将士自然也停下。
馥如子听了宣野的话,急忙招呼着祁国将士们准备撤退。
宣野向誓死效忠她的这些将士们欣慰的看了一眼,笑道:“走吧,跟孤回家吃肉去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向躺在地上已经战死的将士悲戚的看了一眼,继而艰难道:“不过,不要忘了牺牲的姐妹,将她们的尸体带回家乡厚葬。”
天上有乌鸦悲戚的鸣叫,也有秃鹫盘旋的身影,底下那横躺在血流中的尸体和微微的腐败味告诉它们,很快便可以饱食一顿了。
祁国军队很快离去了,穆黎急忙过来扶住重伤的君无疆,君无疆看着那抹红色孤傲的身影许久许久才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低了低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向冷冽的眼神中揉进了一些莫名的情绪,像什么突然搅乱了黑夜下平静的湖水。
薄涔的双唇轻启,微不可查的吐出一句,“不过是想演一场逼真的戏而已。”
**
南方诸国比中原各国更加秀美壮阔,山川河流纵横其间,绿树红花争相点缀,此时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草木葱郁,河流汛满,绚烂阳光照下,在花朵和绿叶之上镀上一层晶莹,入眼尽如五光十色的水晶跳跃。
四匹马拉的华丽马车行驶在通往月城的路上,马车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万人队伍,队伍最前面,一张白底旌旗上飘荡着一朵盛开的菊花——
菊花是祁国的图腾。
只因菊花跟人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长得相似,所以中原一些对这个女人统治的国度不屑的人便坏心眼的叫一声“屁眼国”。
祁公不顾国君尊严跑到信国倒贴信王却被信王发兵驱逐出境的事情很快成为了天下人饭后的笑谈。
宣野去信国之时故意低调,回来之时却大张旗鼓,即便被信王拒绝这种事情很是丢脸,她也不想留给世人一个铩羽而归的形象。
被人驱逐出境又怎样,得不到想要的又怎样,老娘我依然要高姿态的活着,那些嘲笑的人老娘本不在意,即便得不到信王,老娘我依然可以坐九曲华盖马车,依然有两万高手为老娘保驾护航。
马车中,宣野双手抱胸望着躺在榻上一脸惨白的姬景阳,她凤眸微眯,双眼在他脸上来回逡巡着,而姬景阳则面带微笑,坦然迎接着她的目光洗礼。
“你为什么要救我?”
姬景阳脸上的笑容使得他那迷人的眼尾上挑,“这个问题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君无疆长剑落下的那一刻,我便身不由己的跑到你身边将你救下,那个时候我完全被我的身体支配,所以就连我也想不明白。”
宣野只一脸若有所思看着他,既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姬景阳那漂亮的脸蛋终于微微有些扭曲,斜眉微拧,他捂着受了伤的左臂,略带沙哑的声音道:“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帮我换药吧,真的很疼……”
那语气哀怨中带着恳求,再配合那苍白的脸色,倒让人对他生出几分同情,不过宣野倒不大以为然,“咳,那个,其实你不救我我自己都可以躲过君无疆的剑。”
姬景阳脸上立时带着一抹颓败之色,他苦笑着摸了摸受伤的臂膀,“是啊,的确是我太自作多情了,看着你有难就那般奋不顾身为了挨了一剑,我受这一剑也是自己活该。”
声音悲戚中带着荡气回肠的哀怨,听他这么说,宣野心头便生出几许愧疚,不管怎么样,这人情她还是欠着他的,而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欠人人情,是以宣野心头虽有几千个不愿意,这时也只好蹲在姬景阳身边帮他解下纱布。
君无疆这一剑的确是下了重手,那伤口深可见骨,要是这一剑落在她身上,她那细嫩的胳膊只怕是废了。
她听得姬景阳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抬头看去,却见他毫无血色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额间渗出了几滴冷汗。
“好痛啊小野……”听着这般委屈,旖旎,沙哑又哀怨的声音即便是个铁人心也软了。
不过,宣野有些不确定的皱了皱眉头,“真有这么痛?”
姬景阳虚弱的往后靠了靠,眼中蒙上了一层浓雾,他轻咬着薄唇,好半晌才轻轻溢出一个字,“痛!你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宣野有种错觉,这家伙搞不好是装的,不过看他那样子的确有那么回事,再一想到他也是为了她才受了伤,她多多少少是有点内疚的,反正吹一下又不会死。
宣野暂时将脑海中一直盘旋的“我老娘的男人”中“我老娘的”自动忽略,这才低下头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好点了么?”
姬景阳眉角带上了几下笑意,“好多了,再吹一下。”
宣野忍下心中的不适,继续在他伤口上吹了吹,过了一会儿又听得头顶传来姬景阳可怜兮兮的声音,“如果你能亲一下或许……”
话还没说完宣野猛然抬头瞪了他一眼,“姬景阳,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姬景阳立刻将要出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勉强笑了笑,“不亲也没关系。”
语气中却带着深深的哀怨和惆怅,听在宣野耳中却让她油然而生一种“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么粗鲁”的错觉。
宣野打了个寒颤,故意忽略掉姬景阳那悠远的眼神,赖着性子在他的伤口上呼了好几下才帮他重新包扎好。
“白露是你安排在君无疆身边的奸细吧?”宣野头也不抬,只认真帮他包扎着。
“嗯。”
不想他竟然回答得这么干脆,宣野有些震惊,却见他一脸坦然,嘴角甚至还带着温和笑意,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漠不相关的事情。
“那天白露中了毒是她自己下的对么?毒药也是你给她的,你们的目的很简单——阻止我跟君无疆在一起。”
“嗯。”
依然是坦然的,轻飘飘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
“这次白露的底子被揭发,也是你们搞出来的?”
“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我授意的。”
“什么意思?”
“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她一直觉得君无疆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是一张可以掩盖内心的面具,却想不到姬景阳这张永远带着如沐春风笑容的脸也是一张面具——你永远无法通过这张脸窥探到他的内心。
比如说现在,宣野根本就无法通过姬景阳一点细微的表情判断他这话的真实性。
如果不是姬景阳做的,又是谁做的呢,君无疆自己么?
莫非君无疆想以这件事作为桥梁杀掉她?可是有很多疑点她想不明白,比如,君无疆知道那晚上馥如子出宫了,证明他一直安排人监视她们,可他就该知道馥如子并没有去那些三教九流的会所散播白露的身世。
再有,如果君无疆真的想杀掉她,在战场上就是一个好机会,他怎能容忍她给了他一剑还能全身而退?
既然她都能猜到白露就是姬景阳派来的奸细,他不可能不明白,可他为什么还要百般维护白露呢?
难道君无疆真的爱上了白露?即便知道白露接近自己别有目的,哪怕她的目的是危害他的江山社稷,可他依然对她死心塌地,正是印证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
作者有话要说:战场上的亲亲,好羞涩有木有!
看文的孩纸,如果喜欢这文的请不要大意戳收藏君菊花,收藏决定了作者这个文的成绩,如果收藏始终上不去,作者会倍受打击,请看在偶如此努力日更的份上请多收藏支持。

、派人监视

她倒是看过许多话本子上总会出现这样的段子,某个大国的君王英明神武,运筹帷幄,进退得宜,他好似上天派来解救大地的神祗,他高高在上任人仰望,可这样的人往往是伟大却又孤独的,这时候就会有一个或善解人意,或活泼灵动的女子登场,用自己温情慢慢慰藉孤独的君王,当然,往往这类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拥有别人无法企及的美貌。
君王和女子立刻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可后来君王无意中发现身边的女人竟然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悲痛气愤之下差点杀掉她。
当然最终的结果往往是君王心软放了这女人一马。
这个时候便会大篇幅的描写两人的挣扎,纠葛,伤害,被伤害,虐出观众一大票眼泪。
最后往往是君王逃不出这红颜佳人给的魔咒,甘愿被她一剑刺穿胸膛,在他弥留之际,一定会深情款款的说出类似于“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心底永远的朱砂痣,即便拿万里江山作祭,我也要还你安宁”之类的话。
这种故事往往会让妙龄少女痛哭流涕,让风韵少妇意犹未尽,不过在宣野看来这种故事太脑残也太不合逻辑。
先不说那运筹帷幄,进退得宜的君主不是傻子,便是稍微有些脑子的上位者也知道,凡是接近自己的人,首先一个便要查出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到了爱得死去活来无法自拔之时才清楚她的来历,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明这君王太过无用,竟连敌方安排的奸细都无法第一时间发现。
作为一个真正有主见有抱负,为万民着想的君王绝对做不出爱上对方奸细如此脑残的事情,更别说还爱得无法自拔如此可笑。
对于一个君主来说,区区男女之爱跟江山社稷,跟万民福利,跟长远梦想比起来简直可说是一文不值。
君无疆那种变态,不会是那么轻易就爱上别人,还没事给自己找虐的,如果他知道白露是奸细的话,要么立刻杀掉她以绝后患,要么留着她用反间计套出她背后指使者的阴谋。
而君无疆之所以那么宠爱白露,她更相信君无疆是在陪白露演戏。
可是他要演戏却要以牺牲她为代价,即便没有牺牲她,也折损了她手底下好几十员精卫,这笔账她迟早是要跟他算的。
**
被擦得一尘不染的大殿中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丘山在香炉加了艾草,君无疆最喜欢艾草的香味。
藏青菱纹锦缎制成的十二扇屏风上用金线绣成折枝花样,屏风后面,君无疆正斜躺在铺着纯白锦被的床单上。
因为受了伤本就面色苍白,被那纯白的床单被套映衬着,更显得面色寡淡。
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站在床边上,正要从丫头手中接过药膏,君无疆急忙道:“寡人自己上药”
妇人觑了他一眼,撇嘴道:“你这爱干净的毛病还是没变。”
君无疆也不理她,径直将衣襟拉开,拿过丫头托盘中的药膏自己上起药来。
那伤口虽不致命却也深可见骨,从右肩一直纵横到左边腋下。
妇人看着那伤口却是冷着一张脸道了一声:“你活该!”说完还不解气又道:“老妇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小野那丫头什么地方不好,在折多山的那两年,小野一直将我当成亲生娘亲一样敬着护着,你好歹还吃过我几年的奶也没见得你多待见我,以前啊,你说小野就是个野丫头配不上你,可人家现在好歹还是一国之君呢,人家都追到信国来了,你不给好脸不说竟然还要杀了她,若我是小野,干脆一刀杀了你算了。”
“阿媪!”君无疆冷声打断。
阿媪姓乌,本是信王的奶娘,被信王封为育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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