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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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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宣歌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向暗中冷冷吩咐道:“都出来吧!”
只听得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船舱的隔扇窗户中跳出几十个黑影将他二人团团围住,这些黑影各个穿着陈铁打造的黑色铠甲,面上也戴着一个黑铁口罩,她们手中分别拿着一柄四面皆打造出寒刃的长剑,这长剑即可展开也可收拢,展开时便如四朵花瓣绽放,收拢时就如四条闪电合并,这种武器杀伤力极大,凡被这兵器挨上便有可能被它四分五裂。
而这些黑衣人宣野再熟悉不过了,是先公亲自培养的墨陀卫,当初她被这些墨陀卫追着跑遍了四海五内,可没少吃这些墨陀卫的苦。
当她成了祁国国君之后便将这些墨陀卫斩杀了大半,可还有一小部分逃窜了,而逃窜的这些人便追随了宣歌。
宣歌见宣野那隐有担忧的眼神很是快意,她也不想再耽搁功夫,一挥手道:“琉璃候以下犯上,谋朝篡位,还不将她给孤拿下!”
一声令下便见墨陀卫飞快的聚拢过来,宣野目光一暗,正要拔剑相斗却不想君无疆突然将她拉到身后冷声道:“要动她,得先将寡人打倒再说。”
君无疆这一嗓子颇有气势,再加上这人那与生俱来如地狱般寒冷的气势,这话一出便震慑得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墨陀卫停住了脚步。
宣歌看到信王那坚定之色,明白他并不是说着玩的,她觉得像信王这种冷性情的人面对她这般姿色都能不为所动,更不会将其她女人放在眼中,可她没想到信王竟然如此维护宣野。
有了信王在,要杀掉宣野这件事看起来有些难办啊。
看到君无疆如此呵护自己宣野并没有欣慰也没有感激,反而有些惊吓,要知道君无疆当初可跟她姐姐宣歌狼狈为奸想除掉她的,这才过了多久这家伙竟然就倒戈相向?
这样就算了,他竟然还用他的血肉之躯将她护在身后。
宣野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幻觉。
看起来君无疆好像又发病了,等他病好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得咬舌自尽?
墨陀卫的头头觉得这样僵持下去没什么意思,遂转头冲宣歌请示的看了一眼,得到宣歌肯定的眼神之后墨陀卫头头便带头迎着君无疆冲了上去。
君无疆拔出腰上佩剑从容迎敌,一时间电光闪烁,只见墨陀卫手中长剑分开合拢,那一道道白色的光看得人眼花缭乱又心惊肉跳,还好君无疆这家伙灵活自如,至此还没有一道白光闪在他身上。
君无疆在前面挡着,宣野在后面也不闲着,本来这些墨陀卫就是为了她而来,对付君无疆只需要将他缠着就好,可对付宣野那就是实刀实枪的,一招比一招狠戾。
宣野灵活的闪避着这些墨陀卫的进攻,她的武功不弱,可要面对数十个墨陀卫的进攻她还是有些吃力。
馥如子那个家伙她不是交待过让她及时来救援的么,怎的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人影,再这样下去,她跟君无疆一定会被墨陀卫手上的绞肉机绞成肉酱的。
而此刻,在油河边的树丛中两队人马不期而遇。
馥如子看着对面穆黎带领的一对信国精卫不由得感叹: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而穆黎看清了对面人面容之时不由得轻咳一声,有些别扭的扭开脸,被人曾经一脚踹下马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想都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
不过馥如子倒是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穆将军安好,真不巧在这里遇见你。”
穆黎轻咳一声,也干巴巴的回道:“馥司马安好。”
“穆将军也是去那条船上的?”
穆黎点点头。
“真不巧,那咱一起吧?”
就在宣野和君无疆联合打趴了四五个墨陀卫之后,只见从船舱门口冲出两批衣着不同的人来。
这两批人大概有上百人,将本就不大的船舱拥得水泄不通,这两对人马一眼便看清了船舱中的战势,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宣野和君无疆身边围着,将这些墨陀卫给架空出去。
宣歌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顿时傻眼了。
这些人远远在墨陀卫的人数之上,即便墨陀卫训练有素武功奇高,可对方的人十个打墨陀卫一个也绰绰有余了。
宣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宣野,宣野则冲她明媚一笑,“姐姐,既然我早就识破了你的计谋自然是要将一切退路都安排妥当啊,我还以为姐姐在信国多少会长些心眼,没想到姐姐你还是这般愚蠢。”
宣歌嘴角抽了抽,怒声道:“宣野你这贱人竟然使诈!”
宣野嘲弄一笑,“姐姐还真会为自己找借口,自己技不如人便说人家是使诈?真可笑。”
宣歌虽气得七窍冒烟却也没忘了自己还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眼看着这些墨陀卫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可要拖住一些时候也不是不可以的,船舱底部有一条小船,她得趁着这时候离开这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她立刻冲墨陀卫的头头使了个眼色,那墨陀卫头头便带着剩余的墨陀卫迎着这些人袭上去。
宣歌便想趁着着混乱逃走?
宣野冷眸微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宣歌再从她剑下逃生了。
可是要突破重重人墙追上宣歌是不可能的,眼看着宣歌就要走到那船舱的地下入口,宣野急忙找准了方向将手中的剑往前一扔。
宣歌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她急忙刹住脚步,却见得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直直扎在距离她脖颈一寸远的地方。
宣歌惊恐难当,那一双晶莹杏眼惊惧得大睁着,竟将她那绝色姿容减去了一半。
趁着宣歌怔愣的间歇宣野已经通过重重人墙闪到宣歌身边,当宣歌后退一步,还未因惊惧而缓过神来便对上宣野那双含着嘲弄的双眼。
“宣……宣野,妹妹,我是你的姐姐,这天下间你只有我一个骨血至亲了,你不会杀掉我的是不是?”
宣歌后退一步,那原本红润美艳的一张脸就像褪了色一般惨白得惊人,眼框中不断有晶莹泪水涌下,宣歌凄楚的声音又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管你再怎么否认,我们都是亲姐妹啊。”
宣歌注意到宣野的眼神中明显闪过挣扎,她悄无声息的从袖中抖下一把锋利的匕首又道:“妹妹,你就饶我一命吧,看在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份上。”
宣野的眼神闪过某种复杂的情绪,宣歌知道她就要心软了,只要她再求求她,待得她心软防备最松懈的那刻她便毫不犹豫的将匕首刺入她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在这里你们会不会杀掉我的心都有了?!
我的新文你们如果喜欢还是收藏一下吧,我正在存稿中。

、强掳

可是宣歌失算了,就在她准备再加一把火时,却见一直目含挣扎的宣野猛地拔下扎在门板上的长剑丝毫不犹豫的直入她的胸腔。
宣歌还来不及惊叫,来不及求饶,她嘴角抽了抽,目瞪口呆的看了看插在胸口的剑和面前面无表情的女子,嘴唇不甘心的翕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有鲜血沿着长剑流下,在快要流到宣野手上之前她猛地拔出长剑,却见得宣歌的身体被这一阵强烈的力道带着转了两圈,粉红的裙裾在空中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有细密的血液顺着宣歌的嘴角滑下。
宣野急忙转过头去,不去看宣歌倒下时怨恨的目光,也不去在乎她倒下时拼尽全力说出的话。
她将长剑丢在地上,这才发现手上有粘稠之感,她低头看去:
不管她怎么防范,可是依然有一两滴鲜血落在了她的手心上,宣野笑了一下,转身出了船舱。
船舱中的战斗还在进行,但宣野知道墨陀卫抵挡不了多久了,有馥如子一路上帮她挡住墨陀卫她很轻松的走到船舱外。
望着那轮还没有沉下的月光宣野叹息一声,“今晚可真是个不眠夜啊。”
脑海中突然出现刚刚她无意的一撇,她清楚的看到宣歌最后对她的说的话,她的声音微弱,可她知道她说的是:你比我狠。
就像她预料的那样,解决墨陀卫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在离开之前君无疆提议将船烧了,可宣野却制止了,即便看在宣歌是她亲姐姐的份上她也要留她一个全尸。
宣野和君无疆同坐一辆马车,自从上了马车之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打破寂静,“谢谢你啊君无疆,明知道我是利用你,你帮了我一把,如果没有你,我不会这么顺利就战败宣歌。”
君无疆瞟了她一眼又低垂着目光,“我知道你是利用我,不过我没有关系。”而且我甘心被你利用。
回到大周王宫之后宣野便想跟姬景阳告辞。
给新王登基的礼已经送到,有好几个国家的国君都已经告辞回国,如果没发生昨晚那件事,宣野或许还会在大周逗留几天欣赏一下大周的风土人情,再借机向晋伯骗点钱。
不过一想到她很有可能将信王给睡了,虽然信王并没有找她算账的打算,但她觉得还是趁早摆脱他最好。
宣野来到姬景阳寝殿外面的时候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那三个风骚的鎏金大字时她微微眯了眯眼。
日疆殿。
这不正好跟君无疆的日阳殿遥相呼应么?
姬景阳的寝殿她之前倒是来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姬景阳抱着,她根本没看清这寝殿的名字——竟然如此奇葩,她简直暗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
好巧不巧,君无疆正从殿中出来,宣野故意高深莫测的在门匾和君无疆之间来回看了看点头赞道:“真是好名字。”
对于宣野的冷嘲热讽君无疆不以为意,只随意瞟了她一眼便冷然离去。
早就知道君无疆这家伙狂拽炫酷屌炸天,所以宣野没有生气,径直向殿中走去。
自从那日她跟君无疆离开之后姬景阳就有意无意的避着她,她跟他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了。
乍一看到姬景阳她差点没将他认出来。
姬景阳一向很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不管哪个时候都是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可如今的他脸色暗沉胡子拉碴,那双永远含情脉脉魅惑人心的双眸像一颗蒙了尘的钻石一样暗淡无光。
像一个身心都遭到极大打击的人一样,旦夕之间变得不像人样。
宣野轻咳一声,走到他身边行了一礼,“见过大王!”
姬景阳慢悠悠抬眼看她,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那死气沉沉的眸子像是被天边飘来的星火点燃,亮堂堂的,像是要将她灼烧一般,可是在这一抹光亮之外,他的眸中又带着一点隐藏的失落和怨恨。
他嘴角强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回来了啊?”
看着姬景阳这幅样子宣野突然有些愧疚。
“大王,你……”
姬景阳打断她,“我知道你昨天跟信王在一起。”
宣野并不惊讶,只点点头。
姬景阳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好半晌才道:“既然你觉得我不管对你怎么好都是有利可图,那你就当我是有利可图好了,你先看看这个。”
姬景阳将一卷羊皮纸递给她。
宣野摊开一看不由皱了皱眉头,只见那羊皮纸上用工整的笔迹写着:昔,寡人遭原太子追杀,幸遇祁先公救寡人于危难,才得以登九鼎之位,无祁国恩造则无寡人之今日,祁国乃寡人父母之国也,夫唯孝者,岂可以父母之国为子国,今特封祁公为祁王,以祁王治大祁之生年,与寡人共享太平之胜岁。
言外之意,这是姬景阳特许祁公独立为王,将祁国从大周的版图中划分出去啊。
宣野凝眉看他,只听姬景阳又道:“这是我给你的聘礼,你若想独立就必需嫁给寡人,只要你答应了,这封诏书寡人会命人立刻昭告天下。”
让祁国独立是宣野一直梦寐以求的,她以为她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实现却不想这东西竟然只是姬景阳简单的一句话。
对啊,姬景阳是周王,除了信国之外他统治了几十个诸侯国,他让谁独立让谁称王不过是他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宣野觉得有些愤懑,不是愤懑于姬景阳以祁国独立作为诱饵诱哄她,而是她想拼尽一生奋斗的东西竟然来得这样简单。
为了让祁国独立宣野做了无数种规划,分派了数位大臣从不同方向努力,大家都带着极大的热忱和希望一直努力着,可突然有一天,她们一直努力着的东西从天而降,或许内心会有欣喜,却免不了心中的失落。
这东西不是她们努力奋斗来的,即便得到了可眼前却一迷茫了,不知该何去何从。
如果接受姬景阳的好意,肯定节约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可是早在她被君无疆拒绝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会依靠任何人。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谁能知道姬景阳的条件可以维持到多久,假如有一天他心意变了她又得重新打回原点,而那时她有没有力气再继续朝前奋斗下去就很难说了。
只有努力让祁国强盛起来,让它成为南方第一强国,那么她才能有恃无恐,才不会每日担心谁的心意会改变,也不会去刻意迎合别人。
所以对于姬景阳的心意,她无法接受。
她将羊皮纸工整的放在他身前的矮几上,“我在大周逗留时间日久,是时候该告辞了。”
考虑到姬景阳的尊严,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但姬景阳是个聪明人,他完全可以理解她的言外之意的。
姬景阳那原本灰暗的双眸并没有因殿外射进来的日光而有所明亮,反而又如阴雨天的湖面,更加深沉了些。
“你拒绝?”
其实姬景阳很清楚祁国独立对于宣野的意义,他知道她一直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
宣野淡淡瞟了瞟被她工整放在矮几上的羊皮纸道:“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姬景阳无话可说,只一脸凝滞的望着她,宣野觉得没有再跟他解释的必要,遂转身离去。
才走了几步,却听得姬景阳略显失落和哀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即便你拒绝了,可这封诏书我会一直为你留着的,你现在不需要或许你将来会需要,等到你需要的那一天一定不要忘了来找我!”
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就像对于现实不尽人意的无奈,作为一个弹指一挥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帝王,他的无奈听上去更加令人心酸。
宣野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就在她停留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对姬景阳有了一种新的认识,或许他对她的好并不全是演戏,或许在他想将她收服做他左臂右膀的时候他的虚情假意中也参杂着几分真心。
如果姬景阳面对的人不是她或许她早就被他收服了,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像白露那样的女子可以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奸细。
第二天宣野便收拾东西离开了大周,对于她的离去晋伯表示出了强烈的不舍,并旁敲侧击的提醒她不要忘了还钱,对于他的不舍宣野表示感激,对于他的后半句话宣野假装没听到。
来到大周宫门外,宣野却看到信国的队伍等在那里,宣野有些疑惑,君无疆也要离开了么?
她从大周宫门外那高高的石梯上走下来,正好君无疆也从马车中出来,一看到君无疆,宣野不免想起上次在马车中发生的事,她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道:“信王也要回去了?”
“嗯。”简单干脆的回答。
宣野一时间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径自向祁国队伍走去。
“等一等。”
宣野略显僵硬的转头看去,有些心虚的问道:“信王还有事么?”
“你曾经说过的话可作的数?”
宣野不解,“什么?”
君无疆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你可还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这玉佩正是当日他离开之时她赠与他的。
“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有求于你,拿着这玉佩出现在你面前,我所提的要求你都会满足,你的话还算数吧?”
宣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算……算数。”
“那好,我要你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
宣野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君无疆你不是开玩笑吧?”
君无疆嘲讽一笑,“怎的,堂堂祁公说过的话竟然要反悔?”
“……”
“既然不说话,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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