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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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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一看,竟是一枚由皇帝亲自授予的令牌!
皇帝?
仰头望天,唇角不由得轻轻勾起,赝月啊赝月,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信任你。
……
赝月自然知道,皇帝对自己,其实并非深信不疑。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浑身无力,真气涣散了。
她挣扎着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想要离开皇帝的宫殿,却被守在门口的侍人拦住:“国师大人,您醉得实在厉害,还是回去休息吧。”
赝月冷笑:“怎么?你们胆大了,连我都敢拦?”
侍人一板一眼道:“请国师恕罪,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不从。”
“滚开!”赝月恼了,伸手去推侍人,可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推在侍人身上,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侍人保持着最恭敬的微笑,架着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的赝月回到榻边,将她扶上床。
赝月气得牙痒痒,可无奈身上的真气,始终无法汇聚,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甚至还要悲惨,起码待宰的羔羊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可她,却对接下来的事,一无所知。
可恶!她怎么就中了皇帝的圈套呢?
这么多年来,皇帝对她都是恭敬有加,今日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急召自己入宫,不但如此,还在酒里下药?难道……难道……
“喂,你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声音,仅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钻入耳中。
她猛地抬眼,与倒挂在窗外的轩辕梦视线相撞,“你……”偏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眼,见无人注意这边,她才道:“快点带我离开。”
见她一脸焦急,轩辕梦心知不妙,单手在窗棂边用力一撑,在不发出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悄悄摸到了榻边。
为了不惊动守在外面的侍人,她用口型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赝月苦笑,也用口型回她:“中了软骨散,没力气。”
“什么?”她大惊,探手摸向赝月脉门,果然寻不到半点内力:“是……皇帝?”
沉重地点点头,她的回应,让轩辕梦心中骤然一凉,想起在国师府见到的黑衣影卫,更是愁上心头,不过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国师府那边,不用担心。
拉过她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刚想带着她离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陡然传来,同时,女帝的声音如惊雷般,侵入了榻间这小小的天地。
糟糕!她现在若带着赝月离开,一定会被皇帝发觉,就算自己有十成的把握能带她安全出宫,万一皇帝只是试探,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在没弄清皇帝的用意前,还不能兵行险招。
怎么办?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这四周也没一个能藏身的地方,完了完了,看来这回注定要与女帝陛下打个照面了。
“上来!”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赝月掀开身上的薄被,示意她藏到床上。
左看右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上吧!
“刷——”垂在床榻外的帐子被掀开,已换了一身浅金便服的女帝,目光带着一丝痴惘与复杂看着榻上闭目假寐的赝月。
这眼神,幸好没被轩辕梦看到,否则,她一定会不顾形象不顾场合地大喊出来:“太他娘的重口了!”
“赝月。”女帝在榻边坐下,手指抚上赝月的脸颊。
赝月悚然一惊,睁开眼:“是陛下啊。”说着,假装要起身。
女帝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向自己行礼:“你酒后无力,就免了吧。”
呵,酒后无力?咋不说是下了药,才让人家无力的。
轩辕梦暗自腹诽,赝月却笑得僵硬,“多谢陛下体恤。”
“国师今日就不必回府了,在朕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
皇帝的声音很柔和,听在她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味道。
“多谢陛下,只是微臣尚有些私事,需回府处理,还望陛下应允。”
女帝的笑堪称完美,却透着凛冽的寒意:“私事?不用了,不管你有什么私事,朕都已经替你处理好了。”
赝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女人:“陛下的意思是?”
“赝月。”女人唇角拉出一抹奇异的笑,掺杂着柔和,痴迷,疯狂,以及愉悦:“端木月,这才是你的真名吧?”
躲在被子里的轩辕梦,清晰的感觉到身边之人肌肉的紧绷,“陛下……在说什么?”一切,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赝月心中早已明了,一丝绝望,漫上心头。
“你真的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赝月僵着唇角:“陛下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女帝的面色骤然沉冷:“虽然人人都以为,端木月死在了当年的那场大火中,但朕,却始终不信。”
轩辕梦听着两人的对话,隐约感到不妙,赝月所说的秘密,或许跟女帝现在提及的,是同一个。
赝月依旧在做着垂死挣扎:“陛下,微臣是赝月,哪里是什么端木月。”
“你放心,虽然端木一族犯的是谋逆之罪,但朕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陷害,你不是想找出当初陷害你的罪魁祸首吗?朕可以帮你,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女帝脸上有着令人心惊的势在必得,她覆上赝月置放在锦被外的手,因为无力,赝月只能任由女帝握着。
“陛下,我……”
“赝月。”女帝蓦地倾身,两人之间,只剩下不到一指的距离,“做朕的人,好不好?”
天雷滚滚啊,一道惊雷在轩辕梦脑中炸开!赝月是女人啊,怎么能做皇帝的人?她对女帝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
“陛下,请自重。”赝月声线低沉暗哑,与之前的娇媚截然不同。
女帝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灼热的呼吸,拂在赝月的颊边。不知为什么,之前还疲乏无力的身体,因女帝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变得滚烫起来,本就魅惑妖异的面孔,更是春色艳丽,绝美逼人。
“自重?赝月,你就不怕得罪了朕,害死你那个比男人还狐媚的小情人?”
锦被下的轩辕梦,不悦地蹙起眉头。比男人还狐媚的小情人?说的……可是自己?
靠!她哪里狐媚了!说话要讲理,皇帝怎么了?皇帝就能随意诽谤别人,就能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赝月的身子很热,几乎灼烫了她的肌肤,女帝铁了心要跟赝月发生点什么,一个劲地往里挤,赝月生怕被子下的轩辕梦暴露,也一个劲往里挪,轩辕梦被迫趴在她的腿上,这姿势,诡异透了。
终于无处可躲,赝月紧张地蜷起双腿,轩辕梦身体失去重心,蓦地跌落,情急之下忙用手撑住,却一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原本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女人,可问题是,她掌心灼热硬烫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赝月,为何躲着朕?难道你喜欢的,是你府里那个娘娘腔的小女人?”女帝双目危险地眯起,帝王之气尽显。
赝月额角全是冷汗,一滴滴往下落,轩辕梦额头眉角也是汗,甚至掌心,都渗出一层黏腻的汗水来,隔着薄薄的裤料,沾湿男子的敏感。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从锦被的缝隙中向上看去,赝月的视线也正朝她探来,四目相对,她一脸震惊,她……哦不,是他,一脸苦涩。
轩辕梦脑袋有点乱,此时此刻,她迫切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来理清麻乱的思绪,可那个欲火上头的女人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厚重的身子压上来,轩辕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赝月,我要让你做凤后,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女人刻意强调那个“一人之下”。
一人之下?现在是两人之下。
轩辕梦无力地翻着白眼,却不敢动,手心的触感越来越敏锐,没想到自己这超级无敌抓鸟手,不但抓了萧某人的,还抓了月某人的。
这叫什么事,节操掉一地啊!
不大的床榻,都被女帝的勃发的气势所占据,赝月浑身软绵,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轩辕梦的脑子依旧呈混乱状,小小的空间内,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
就这么继续躲下去,然后亲眼目睹一场活春宫?虽然她没意见,但想来女帝肯定不会愿意。
事情已被逼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女帝根本不是试探,而是胸有成竹。
在一只手,探入赝月的衣襟时,轩辕梦猛地扣住那只腕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同时单手在赝月腰上一抄,扛在肩上,两道红影,就这么*裸的,当着女帝的面扬长而去。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等女帝反应过来,召集侍卫捉拿刺客时,轩辕梦已扛着赝月,飞上了皇宫的城墙。
------题外话------
今天这一章算是圆了大家的心愿了,其实我早想说国师是男淫,但为了不剧透,我死憋着死憋着死憋着~终于憋到了今天。

、第112章 心软是种病

背着赝月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疾奔,两道红色,在暗夜的掩映下,像是几乎融为了一体。
直到现在,轩辕梦的脑袋依旧很乱。
明明是知己朋友,怎么一转眼,就变了性?
随着奔跑的动作,有异物在股间不断摩挲,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就算知道,还是不愿相信,不能相信,也无法相信。
一口气跑出好几里远,直到确定女帝派出的卫兵不会追来,才停下脚步。
京城的郊外,静谧而迷人,月光如一匹半透明的薄沙,将大地整个笼罩在其中。
轩辕梦盯着面前的人,还是那妖娆的容颜,还是那惑人的气质,高挑的身材,出众的外形,可是……
她伸出手,探上他的胸口。
软软的,柔柔的,难不成,他真是人妖?
咬咬牙,扯开他的衣襟,探手而入——
“摸了我的身子,可是要对我负责的哟?”娇媚的语调,略带嘶哑的嗓音。一切都与从前无异,只有那嗓音,是男子的清润,而非女子的娇软。
手一抖,下意识就想抽回来,但一想到自己被他骗了这么久,占点便宜又何妨?这该死的的人妖!
挑开最里一层的亵衣,轩辕梦终于摸到了实物。
很软,很柔,如果不是自己本身就是女人,估计真会被蒙混过去。
“这是什么?”举起手里的胶状物,轩辕梦放在赝月眼前晃了晃。
“是从一种树木中提炼出来的凝胶,可以吃的哟?”赝月半眯着眼,态度散漫至极,似乎之前的危险都只是场幻觉。
轩辕梦摇着头,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早就看你像人妖,怎么就没想到你压根就不是女人呢?”
“怎么?你是失望呢,还是高兴?”他仰起身子,与她拉近距离,还是那种魅惑,还是那种娇柔,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自发现赝月是男子后,再做这么亲密的举动,轩辕梦浑身立刻不自在起来。
“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又有什么好高兴的?”她白他一眼,想伸手推他,却一不小心,触到了他*的胸膛。
他轻笑,死死按住她的手:“看来你是高兴的。”
轩辕梦懒得与他争辩,虽然已知他为男儿身,但在她的印象中,他依旧还是个女人。
突然变成现在这种情形,实在怪异得很。
也不能怪她反应迟钝,实在是他扮女人扮得太像了,通常,男扮女装能在外表上接近个七八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说掌握其精髓。可赝月不同,他那张妖魅的脸本就雌雄难辨,兼之女人骨子里的那种柔韧与感性,也能表现得炉火纯青,时而豪迈刚毅,时而妖娆纤柔,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像人妖。
现在看来,他依旧像个人妖。
“喂,自己能站起来吗?”不知是不是因得知他是男子的缘故,所以有了点小小的迁就,虽然很生气,口吻却硬不起来。
赝月脸颊酡红,伸出手来,给人一种柔弱无骨的感觉:“中了软骨散,你说我还有力气吗?”
“真是娇气。”嘴里虽这么说,却还是握住赝月的手,用力将他拉起。
刚站起的赝月,却身子一歪,整个人靠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太过突然,她没来得及做准备,就这么被他扑到在草地上,男子修长的身子,重重砸在她身上。
她闷笑,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刚才在皇宫,就差点被你们的女帝陛下压断腰,你现在想来压断我的肋骨吗?”
他动也不动,好像压着她是件天经地义的事:“你没那么娇弱。”
她这回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总觉得你是故意的。”
“我早就说过,为了表示我的诚心,愿以身相许,谁让你不当回事。”
得,三言两语,就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了,这男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
“你叫端木月?”
他侧眸,曜黑的瞳仁盈然闪动:“你问这么多,是决定要娶我吗?”
“咳咳……”她真是服了他了。
见她被自己噎得无话可说,小小的得意掠过眼瞳:“如果你想娶我,我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世,连同生辰八字一起告诉你。”
“算了吧。”娶他?开什么玩笑。
“嫌弃我?”带着失望的反问,还真像那么回事。
轩辕梦挪了挪身子,手掌恶意地在他臀部拍了一下:“这里给我看吗?”
他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是我给你看,你就娶我?”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她才不会认为他是认真的。
可他的眼神,却认真无比,若不是知道他擅长演戏,只怕真的要信了他:“是,我想嫁给你,一直都想。”
“可我已经有七个夫君了。”管他呢,与他之间,已习惯了信口开河。
“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要是嫁给我,就只能做最小的。”堂堂一国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打死她都不会信,他能这么委屈自己。
赝月的身子越来越烫,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撩人的灼热:“只要是你的夫,哪怕是偏房,也无所谓。”
她顿感不自在,赝月不论是语气还是口吻,都认真得让人害怕,就算是做戏也别做这么真啊。
“赝月,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朋友。”诚挚的话语,间接道明了自己的心思。
赝月眼神迷离,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什么,“今天是个好机会,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啊?”试什么?
他笑,艳丽的面庞,就似天地间最璀璨迷人的风景,“我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一是不想,二是不屑,但对你……”他的唇,刷过她的脸颊:“却是心之所愿。”
轩辕梦干笑:“别别,赝月,别闹了。”真要擦枪走火该怎么办!
“你是女人,就算跟我做,也没什么损失吧?”他双手双脚,如缠藤般紧紧缠住她,滚烫的身子,在她身上来回摩挲。
体内的温度急速飙高,轩辕梦的脸颊,也变得跟赝月一样红。
不是没力气推开他,而是没那个毅力推开。
终于真正见识到,什么才叫妖孽,什么才叫蛊惑,什么才叫颠倒众生。眼前这抹醉人的风情,就似世上最邪恶的鸦片,一步步引诱你,让你为之疯狂,明知不可为,却甘愿沉迷其中,万劫不复。
“赝月,你到底中的是什么?”软骨散?软骨散能让他兽欲大发?
赝月一边亲吻她的颈项,一边模糊不清地答道:“掺了春药的软骨散。”
果然!
轩辕梦仰首望天,难道今夜真要做一回好人好事,帮赝月解决生理需要?
“你还在犹豫什么?”他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腰带,粗重的喘息,湮没在轻柔的夜风中:“你身边有那么多男人,何必再装清高?”
“赝月,你当我是什么?”见个男人就扑上去的母猪?
赝月自知失言,咬着唇,沉默片刻,想从她身上退下,却抵挡不住体内狂涌而至的情潮,再次将她缠紧,激烈的动作中,外衫滑下,露出肩头莹润的浑圆,和线条优美的胸膛。
别开眼,她根本不敢去看,只要看一眼,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什么自制力,统统都将不复存在。
她真的恼了,这样下去,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正要强行推开他,胸口一凉,竟是他的手探了进来:“我不要你负责,哪怕是露水之缘。”
“可我不是这种人。”握住他滚烫无力的手,用力甩开。
“就当是可怜我,这样也不行?”他嗓音嘶哑,双目赤红,眼中满满都是*。
轩辕梦知道,这只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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