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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毒妇从良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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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自己重生时所立的誓言,再看到六皇子只有得到礼物的喜悦,眼神一片坦荡,不由得暗骂自己:自己这是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呢?

六皇子此时也注意到沈秋君脸上潮红一片,不由关心地问道:“玉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般模样?”

沈秋君看着六皇子的神情,愈发觉得是自己想得多了,不由得更加无地自容,忙道:“没什么,这天越来越热了。”

六皇子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点头道:“天是越来越热了。”

沈秋君的心却越发羞愧起来,忙道:“香囊你也拿到手了,快回外院吧。”

六皇子见沈秋君只管赶着自己走,便有些不开心,指着喉咙道:“来了这半日,干渴的利害,玉姐姐也不说请我喝杯茶,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于擅自闯入沈府内宅的待客之道,可不是这么着的,莫非六爷真想见识一下?六爷还是赶快回去吧,不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外院什么好茶没有?”

因为方才的傻念头,沈秋君只觉得羞愧无比,恨不得六皇子立时消失。

六皇子见沈秋君阴沉着脸,知道她是真生了气,便再不敢造次,只得恋恋不舍地说道:“那我就回去了。”

沈秋君点点头,可是看到六皇子的神态,她又觉得脑中一片恍惚,六皇子他到底是将自己当做什么,仅仅只是姐姐吗?

沈秋君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乱,忙摆摆手,便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向六皇子。

六皇子见此,知道自己再也赖不下去了,只得怏怏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忽然敲了一下脑袋,返了回来,笑道:“瞧我这脑子,险些忘了正事。”

沈秋君奇道:“你我之间还有正事?你又打什么主意呢?”

六皇子看着沈秋君,正色道:“玉姐姐与那城安伯的李小姐交情如何?”

沈秋君的心便酸了起来,笑道:“交情还可以,无端端地怎么会问起这事来,莫不是你方才看上了她,想让我从中给你们说合一下?”

沈秋君的话成功地让六皇子勃然大怒。

这种话别人说了,六皇子倒也不以为杵,玩笑话罢了。可是见沈秋君此时竟然也和没事人一样,拿此事开玩笑,可见她心里并没有自己,不由气得将旁边的盆花一脚踢倒,指着沈秋君骂道:“我拿你当亲姐姐一样,你就这么着对我,随便拿个装腔作势的破烂货配给我?”

外面的丫头听到动静,不由吓了一跳,赶忙走了进来,沈秋君也吃了一惊,忙摆手让人退下,又上前欲去扶起那盆花。

六皇子却又抢先一步,将花盆扶了起来,就势蹲在地上,也不起来。

沈秋君忙矮身陪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怎么就生这么大的火气?是我说话没分寸,不要生气了。”

六皇子黯然道:“你也知道我不得皇上的喜爱,名声又不好,将来铁定是娶不上媳妇的,你还在这里取笑我,枉费我对你的一片心了。可你竟然一点都不疼我。”

沈秋君忙道:“我怎么会不疼你呢,只是男大当婚,我看你对她颇有些另眼相看,才会有此一说。”

六皇子忙道:“玉姐姐不必安慰我,那李小姐的事一会我们再说,只说我的亲事定然不会顺遂,将来娶不到媳妇的皇子得有多丢人啊。玉姐姐还说这样的话,不知刺得人心有多痛!”

沈秋君见六皇子悲戚的样子,心里不由更是软了下来,连声道:“是我不好,你别难过了。”

六皇子便赌气道:“一句道歉能抚平我受伤的心吗,不如这样好了,在我没有娶上媳妇前,你也不许出嫁,连订亲都不许。”

沈秋君真想对着六皇子说道:“六爷,我和你耗不起啊,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成亲,我若真等到那时,也不用嫁人了,直接出家得了。”

可是看到六皇子那可怜样子,不管自己的婚事此生有没有可能,先将此事混过去再说,沈秋君只得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六皇子不由惊喜道:“真的?你说到做到?”

沈秋君有气无力地点头,说道:“是真的。”

六皇子这才站起身来,颇为轻松地对沈秋君笑道:“知道有人陪着我一起倒霉,我这心里果然舒服多了。玉姐姐对我的一片疼惜之情,我决不敢相忘。”

正文 第一三八章 惜君生子

看到沈秋君气得直咬牙的模样,六皇子不由乐了,笑道:“这事咱们就一言为定了,不许再变,接下来该说说那李小姐的事了。”

沈秋君笑道:“你今日恐怕是第一次见她,有什么事可让你拿来说的?”

六皇子认真说道:“我看她是个有心计不安分的人,点头之交也就罢了,别与她太过深交。”

沈秋君心里惊奇,笑道:“你也太利害了吧,就见了一面,也没说几句话,就能看出这些来。”

六皇子得意笑道:“说是有心计倒是抬举她了,也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一个敢独自跑去寻贤王的人,一个可以为了什么名节以死相拼的人,见到我竟然能哆嗦得站不住,我倒真是荣幸之至。”

沈秋君心中一动,笑道:“你和个登徒子似的,围着她又是转又是笑的,一副恶霸抢亲的样子,怎怨得她不心生畏惧呢。”

六皇子哼道:“还不是她戏演得好,我就想看看她装打摆子到几时,可惜是个世家女,不然出去演戏,定能成名角。”

这话就有些刻薄了,沈秋君皱眉道:“她临时想出这个法子来,也算是机智过人,不过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被你看出破绽来了,但至少成功引起了你的反感,在别人看来,她算是一位聪明的姑娘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引起我的反感?”六皇子不由大声质疑道:“我办事是狠了点,可也没无缘无故去祸害过一个闺中女子,听你这语气,倒象我是太子那个色鬼似的,这话从何说起,就她那姿色给你提鞋都不配,我能看上她。她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沈秋君当然知道李瑶琴的心思,只是这事却没法对六皇子说明,便只得道:“人都趋吉避凶,她一个闺中小姑娘怕你也是正常的。”

六皇子冷哼道:“我就说她是个装腔作势的,既然不想引人注意,那就按着她原本的性子来好了,偏偏装成那般模样,我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生疑,继而去追查。她再来个欲擒故纵,也就是爷聪明定力好,不然换个人。又该掉进她的胭脂陷阱里去了,到时她还能在旁大呼自己的无辜,我算是看透她了,勾着贤王吊着太子,如今又来对付我。哼,她以为她是九天玄女下凡啊,个个王孙公子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沈秋君没想六皇子竟然能想得没边没沿的,虽看似荒唐,倒也有些符合前世的李瑶琴,不过她敢说。李瑶琴今世对他定是避之唯恐不及,决不存在欲擒故纵,六皇子真的把自己想到太好了。

六皇子想了想。又对沈秋君说道:“你以后离她远着些,这样的女子身边定是风波不断,她倒是凭着她的小聪明摆脱了,身边人怕是不少被误伤。”

沈秋君便没好气地说道:“原来她在你的眼中是如此的聪明利害,我就是个蠢货。蠢死活该。”

六皇子忙笑道:“玉姐姐自然是聪明人,只是你向来善良。心胸宽广,只当这世上的人也如你一般,却哪里知道人性的恶。人可以有害人之心,决不能没有防人之心。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然要在隐患未来之时,就解决掉它。”

沈秋君此时又后悔自己方才说出的那醋意十足的话,便低头不语,只当同意他的话。

六皇子又凝眉道:“你与她,一文一武,并不是一个圈子上的,而且年纪也不同,她怎么好端端跑来和你交好?实在怪异,这其中一定有诈!”

这其中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是怪异,对于沈秋君来说,亦是有些迷惑不解,不过因都是重生,故隐约间倒觉得有几分理解,见六皇子紧锁眉头,她便笑道:“她这次来是有缘故的。”

然后将沈丽君之前的打算说了出来,又道:“李夫人定是想通过我母亲,求我大姐放过她的。”

六皇子叹道:“真是闲的,勾引了人,又在这里装无辜,城安伯府的好家教!罢了,那是别人家的事,和咱们无关,我现在就去辛先生那里,你记得一会让丫头把香囊给我送过去。”

沈秋君见他还念念不忘香囊,想到他过来也有半日了,再多几句闲话,又得半日,反正那香囊也是为他而做,便点头同意,叮嘱他仍是悄悄回去,别被人看到,免得又生事端。

六皇子闻言便想顶两句,可一想如果被沈夫人看到,又不知她会如何,便只得点头答应了。

沈秋君这才松了口气,又叫丫头吩咐几句,瞒是瞒不过去的,不过是想着缓一缓,别让母亲在李夫人面前失了面子,等李夫人走了,万事好商量。她敢断定李瑶琴是不会说出去的。

李瑶琴听说六皇子走了,整个人便轻松了起来,却也在心里确定了沈秋君的养成计划,可惜她注定失望一场,想到此不由在心里同情起这位老乡来。

再说六皇子带着小成子一路偷摸地走到二门处,跳下墙后,六皇子忽然脑中一热,想起方才自己解香囊时,是用手握着沈秋君的一双柔荑的,当时分了神没在意,可现在想起来,才觉出那其中的美妙滋味儿,感觉心都要跳出胸膛来,他不由捂着心,蹲坐在地上,口内直喘粗气。

小成子见此情景,以为六皇子跳墙地脚受了伤,忙道:“爷,不要紧吧,反正已经到了外院,我去将辛先生请来,您先不要动,免得更严重了。”

六皇子忙一手拉住小成子,这个辛先生对自己总来寻他已有微言,谁知他诊断后,又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六皇子借力站起身来,笑道:“我没事,咱们走吧。”

小成子见六皇子走起路来果然无恙,这才放了心。

六皇子又想起自己当时握着沈秋君的手时,她似是没有挣扎,自来男女授受不亲,那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也是不一般的。

再想到她毫不犹豫地答应等自己长大,六皇子觉得自己的心真要跳出来了,他想跳起来,想高声叫出声来,以此来宣泄自己内心的兴奋,可是身为皇子的矜持,让他不能真如此无状地发泄,最终他抡圆了胳膊砸向旁边的小树。

六皇子一拳头下去,那小树便拦腰断了,六皇子的手上也流下了鲜血。

小成子吓了一大跳,他也顾不得理会自家主子这是发的什么疯,上前捧着六皇子的手,急忙道:“爷,您的手流血了,快去让辛先生包扎一下吧。”

六皇子看了一下手背,不由“哦”了一声,笑道:“果然流血了,走吧,去找辛先生去吧。”

小成子怯怯地跟在六皇子身后,小心问道:“爷,您没事吧?是不是沈三小姐又惹您生气了?”

六皇子眼里嘴角便都含了笑,说道:“没有啊,你瞎想什么呢?”

不多时,李夫人便带着女儿告辞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李夫人忍不住高兴地对女儿说道:“我从沈夫人的话里听得,她也是不赞同的,好似已经将贤王妃劝得回心转意,我儿尽管放心好了,母亲定不会让你给人做侧室,矮人一头。”

李瑶琴笑着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前世自己不还是做了贤王的侧室?在这个特权社会,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何曾让人随心所欲地生活。

六皇子到辛先生处时,赵管家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六皇子借口在外院闲逛了一会,又让辛先生包了手,等雪香送来香囊,也起身告辞。

此时沈夫人也知道六皇子私入内院的事,不由气得在心里直骂六皇子,可事关着内宅的名声,便责怪赵管家等人没有好好陪伴六皇子,每人罚了月银,又道以后六皇子再来,一定牢牢盯紧了,不然定严惩不贷。

又过了几日,永泰侯府便来报喜:沈惜君平安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沈府众人不由惊喜万分,觉得沈惜君终于熬了出来,沈夫人高兴地拉着程秀梅的手,笑道:“这都是你带来的好运,洗三那日一定要去好好看了看那孩子。”

程秀梅闻言,只是苦笑,手悄悄抚上还没有消息的小腹上。

说起来她嫁入沈家也有多半年的时间了,如今还没有喜信,虽然婆婆丈夫都不曾说过什么,可她自己却免不了心虚。

沈秋君也看出程秀梅的不自在,心里不由自忖道:前世二哥是在下个月才成的亲,当时二嫂进门两个多月时,便有了身孕,莫不是因此,才一直未有消息?

不过这话却不能明白说出来,便只在无人处,劝程秀梅道:沈家人自来子嗣都来的晚些,所以不要太着急。

程秀梅心中感激沈秋君的贴心,然心里却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沈秋君见她如此也没有办法,又怕劝得多了,反让她压力更大,便不再提此事,可因想到前世之事,却也让沈秋君想起一件事来:在前世,再过十来天,祖母等人便回到京城,不知今生是否依然呢?

正文 第一三九章 祖母习性

沈秋君慢慢回忆着前世之事,不知不觉中,竟走到祖母居住的春晖园外。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丝丝香气,沁人肺腑。

雪柳不由闭目深嗅,笑道:“好香,也不知是什么花儿散出来,竟没怎么闻到过呢?”

雪香也细细闻了一回,摇头道:“倒不似是花香,反倒是燃的香。”

雪柳不信,笑道:“这园子并没有人住,哪里来的香?”

沈秋君见此笑道:“确实不是花香,怕是这屋子里焚的香。祖母她老人家向来喜焚香,什么时辰燃什么香,都是有讲究的,如今她虽人在鲁地,可这里仍是每日按着她老人家的喜好焚香。”

雪柳不由咂舌,哼道:“倒是便宜了这里面做活的丫头婆子了,老太太喜欢的,必都是好的,这一年为了这些人的享受,也要花去不少银子呢。”

沈秋君也觉得太浪费了,她前世除了在佛堂是极少焚香的,今生也不过是偶然有了兴趣,才自铺子里拿些味淡的香来焚,也都是极普通的,她是俗人,焚那好香,总爱打喷嚏,而且总有种在烧银子的感觉,不过这话她可不敢拿来说祖母,毕竟关乎着孝道,祖母不跟着儿子在京城享福,却跑到下面去,外人说起来也是诟病母亲,花钱买个孝名罢了。

沈秋君便笑道:“别总是张口闭口银子,咱们这样人家,多少好香焚不起。咱们进去看看到底焚的什么香。”

主仆三人便进了垂花门,穿越屏门,来到院中,虽然院里也有些花草,但明显不是那种香气。

这时园子中正有两个小丫头在修剪花木,见沈秋君主仆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来见礼。

沈秋君笑道:“这里倒是清静,我是进来寻香的,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去吧。”

话音刚落,就听屋里传来一个婆子的叫骂声:“如今已是申时一刻,怎么还焚着安息香,早就该换上沉香了。”

沈秋君等人均被吓了一跳,这时又听似是耳光响起,然后就听一个小丫头哭道:“方才做活忘了时辰,李嬷嬷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但里面的婆子仍是不依不挠,又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的吗,这么大的事都记不得。老太太不在,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天了。”

雪香听了,忙上前大声叫道:“谁是这里的管事的,三小姐来了,还不快出来伺候。”

屋里立时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便鱼贯走出一个婆子和三个小丫头来,不一会又自旁边屋里走出两三个媳妇来。

沈秋君也不说话,只拿眼看着其中一个脸颊红肿头发凌乱的小丫头。

那李嬷嬷忙上前笑道:“李婆子见过小姐。这院里如今是老婆子在管事,不知小姐可有什么吩咐?”末了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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