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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毒妇从良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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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丽君笑道:“我知道你不爱那些金银绸缎等俗物,特让人如此布置,若是不满意的地方,缺了什么,都尽管提出来,在姐姐这里,就只当是在家里了,不要见外才好。”
沈秋君把室内粗粗看了一眼,点头道:“姐姐有心了,我很喜欢!我在家里还带了不少东西来,若真缺了东西,我自会寻了管事的,姐姐如今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太劳累了才是。”
这时王府的仆妇早就上了茶点来,沈丽君便坐下来,笑道:“还是妹妹疼我!怎么都可以,就只别委屈了你,否则我便是出力不讨好了。”
一时姐妹二人又闲话几句,沈丽君又邀请沈秋君去自己院里吃中饭,又道:“你姐夫他们在外院摆的酒,咱们只管吃自己的!”
沈秋君知道,接下来便是李瑶琴大出风头的事了。
前世李瑶琴送六皇子回来,五皇子恼她多管闲事,就要找她的麻烦。
李瑶琴便说出那番“你之所以是你,是因为你的出身,而我之所以是我,却是因为我自已”的话来,又道:“佛曰众生平等,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把五皇子等宗室子弟驳斥得面红耳赤。
便是今日想起来,抛去以往的过结,沈秋君都极为佩服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竟有那样的胆色,那样的见识,也不怪贤王会大加赞赏,以后更是对她宠爱有加,确实是不同寻常闺中女子的。
至于六皇子,最初得了李瑶琴的关心,再亲见她不凡的胆识和机智,凭三寸不烂之舌,便让五皇子等人甘拜下风,对于同龄的少年来说,那便是致命的吸引吧。
十三岁的小屁孩,这一爱恋起来,倒是惊天动地,持续了十多年,这两人也都算是奇葩了。
沈秋君不愿重复前世看她人大出风头,笑道:“坐了一个多时辰的马车,晃得骨头疼,反正我们是亲姐妹,就容我失礼一次吧。让人送些易克化的食物来,我略用些,就休息休息。”
沈丽君没奈何,只得笑道:“也好,一会我让她们送来。昨日从玉也是累得够呛,方才还说身子酸疼呢,不说你姐俩儿是武将出身,便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怕也没你二人娇贵。”
那是沈惜君不愿看到自己找的理由吧,沈秋君也不往心里去,只嘻嘻笑着,求大姐原谅则个。
一时沈丽君带着兰姐儿去了。
楚嬷嬷忙命婆子们,把沈秋君家常用的东西都拾掇出来,她自己则亲自带着雪香把铺盖等收拾好。
沈秋君看了,指着靠窗的小床塌道:“你们先别急着收拾,怪累的!一会吃点东西,都先歇息一下,我一会就先在这里休息,正好晒着太阳!”
话音刚落,厨房里就来人布饭,果是粳米粥、新鲜小菜等爽口易克化之物。
沈秋君吃过饭后,便让底下人去用饭,只命雪柳帮着泡了杯茶,便拿了本书,坐在小塌上,随意打发时间。
楚嬷嬷拿眼剜了雪香雪柳一眼,她二人悄悄指了指沈秋君,表示是小姐自己不用人伺候的,不是她们偷懒!
楚嬷嬷急忙吃过几口,便跑到室内陪沈秋君,却见她把书盖在眼上,已经睡着了。
楚嬷嬷忙悄悄取出一床蚕丝薄被,帮沈秋君盖在身上,便坐在沈秋君身旁,打量室内摆设。
床上悬着月白帷帐,铺着浅青被褥,桌上虽摆了些古玩器皿,然满屋子里只一味的素色,一丝鲜艳颜色都没有。
楚嬷嬷忍不住心下怆然,这哪是年轻姑娘家的闺房,分明是个清修之处。
沈秋君好歹也是侯府千金,又因为长得模样俊俏端庄,嘴巴也甜,合府里都宠着她。自然是穿了绫罗想绸缎,戴了金的换玉的,红衣厌了换黄衣,日日打扮的繁花锦簇,富贵非常,谁能想到长大了反要受此委屈!
沈秋君刚才不过是朦胧了一下,楚嬷嬷帮她盖被时,沈秋君便醒了,于是便睁眼,拿下眼前的书,却看到楚嬷嬷神情黯然,不由笑道:“嬷嬷不喜欢这里吗?”
楚嬷嬷回身笑道:“没想到老奴这一过来,倒是把小姐给吵醒了,真是该打!小姐,喝点水吧!”
沈秋君点点头,起身把一边银纹绣暗花的引枕放在背后倚着,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笑道:“我也不想来这里,可是实在是盛情难却,咱们在这里住上几日,姐姐面上好看了,咱们就回去。”
楚嬷嬷笑道:“只要小姐高兴,怎么都好说!老奴只是觉得这里有些太素淡了,一会让她们小丫头去折几枝花来,也算是给新居添些喜气!”
沈秋君环视了屋内,知道楚嬷嬷定是觉得太素了,便笑道:“随嬷嬷收拾,我只管享受就是了。”
这时雪香等人也吃过饭过来,大家休息一下,便开始收拾。
沈秋君便让人把藤椅放在花荫下,也不去沈丽君处,只坐在那里与几个丫头说笑。
看看时辰,前院的事情也都该结束了,打听着贤王未在内院,沈秋君这才带着雪香雪柳两人去找姐姐说话。
到了正院,沈丽君正在那里做针线,听到妹妹来了,忙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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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 寻婿条件
更新时间2013330 16:00:51  字数:2245

 沈秋君见姐姐做的是小孩衣物,便笑道:“姐姐如今身怀有孕,这些事还是交给针线上的做吧,省得累着了眼睛!”
沈丽君一边把小衣物收起来,一边笑着解释道:“你哪知明白,针线上做的再好,哪怕一万件也不及母亲亲手做的一件好,等你成亲生子,就知道了!”
沈秋君心里便有些发堵,说道:“他那么小也记不住,要我说还是等孩子大了记事,再做给他,也让他知道母亲的辛劳!”
沈丽君摇头笑叹道:“你是没有做过母亲,但凡做母亲的,对他人或许还能有这投机取巧的心机,对于孩子,那是恨不得把整个心都掏出来!罢了,不说这些了,兰姐儿刚睡着,不如咱们去从玉那里坐坐去。”
沈丽君吩咐人好好看着兰姐儿,姐俩儿这才带着几个丫头,出了院子,慢慢沿路走着,欣赏庄子里的风景。
来到一处正开得热闹的花丛中,沈丽君便推妹妹到花丛笑道:“咱们姐妹里面,就数你长得最好看,小时粉雕玉琢的,大了越发好看,真真当得起花容玉貌一词,你看,连这花儿都被你比下去了,也不知将来谁有福能得了去呢?”
沈秋君则折了枝花簪在姐姐头上,笑道:“我可是向来认为姐姐是这世间最美的人,我这萤光哪敢与您这日月争辉!”
“罢了,幸好此处只你我姐妹二人,若是别人听咱们在这里相互吹捧,还不笑掉大牙!”沈丽君悄声笑道:“你如今也大了,可有心仪之人,说给姐姐听听,姑娘家大了,成家相夫教子,才算圆满!”
沈秋君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想起前世里,大姐也是在这里这般问过自己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是了,自己当时是那样娇羞地说道:“我日日关在深闺之中,哪里见过人?若真是寻,也要寻一个如大姐夫那样,对姐姐始终疼爱如初,虽然功成名就,却只专情守着妻子,身边一个侧室也没有的厚德男子!”
沈丽君不由搂着妹妹笑道:“这却难了,孔子曰:色食,性也。世间男子大多广纳姬妾,这是男人之通病,却是与厚德无关,而且不好色的男子,天下间也难寻!”
沈秋君没想到自己方才把话说出了口,因提着贤王,便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了姐姐一眼,却见大姐眼中带了一丝凄然闪过。
沈秋君心头一震,忙笑道:“谁说难寻,大姐夫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可见这世间还是有不好色的,只看运气好不好!我不仅要寻与大姐夫那样爱重妻子的人,还要那人身边连一个贴身侍女都不许有!若是寻不到,宁愿不嫁人,也落得干净清白一世。”
沈丽君嗔道:“你可是疯了!没有妾室侧房也就罢了,连个心爱丫头都不许有,你这醋吃得也够厉害的,那些侍女姬妾不过是个玩意罢了,你如此计较,倒是凭白抬高了她们,失了自己的身份。”
“再是玩意也是女人,是与我抢丈夫的女人!”沈秋君冷哼道:“不纳妾室,只睡丫头就算是专情了,那妇人是不是只找几个小厮侍候,不去外面寻人,也算是为夫守节了。”
慌得沈丽君急忙捂住妹妹的嘴,大声斥责道:“快闭口,这话让人听见,还要不要活了!”
丫头们离着花圃远了些,只隐约听到几个字,倒都被沈丽君的骤然大声吓了一跳,就连旁边走过的一只猫都“喵”地一声,跑出老远。
沈秋君没想到姐姐反应如此过激,忙笑道:“我不过是个开个玩笑罢了,瞧姐姐吓得。”
沈丽君警告妹妹道:“不仅以后不许再说这话,也不许有此无稽的傻念头!”
沈秋君没答话,却看着丫头抱着那只小猫过来,问道:“这是姐姐养的吗?我曾听人说过,怀着孩子不能养猫儿狗的,对小孩子不好!”
倒是不曾记得,前世姐姐养猫呢?至于听谁说的,她当然不会告诉姐姐,是未来得大姐夫专宠的李瑶琴!
沈丽君笑道:“我可不喜欢这些,一不注意就掉一屋子的毛,不过是兰姐儿无意中看到,让她玩两天,过几日就让人送走!”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提到兰姐儿,就见兰姐儿被奶娘抱着,哭哭啼啼找寻母亲。
因昨日刚搬来,兰姐儿对这里的一切还不太熟悉,刚才醒了,不见母亲在身边,便慌了神,以为母亲回了王府,吓得哭了起来。
沈丽君忙要上前接过来,吓得奶娘直道:“王妃使不得,你怀有身孕呢,还是奴婢抱着吧。”
雪香奇怪地看着自家小姐,若是以前她早就迎上前去抱着了,为何这次却纹丝不动呢。
沈秋君初时也条件反射地要过去,可是她立马想起,前世姐姐初去世时,兰姐儿伤心不已,大姐夫又悲痛欲绝,无心关照女儿,所以她便整日整夜地在王府里陪着她,也帮着照看桂哥儿,那时自己累得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好几岁。
后来就此事,外面的人有夸自己姐妹情深的,也有说:自己借着姐夫痛不欲生时,趁虚而入,终于做上了贤王妃的宝座。
虽说是毁誉参半,实际上是毁大于誉,不过她自认问心地愧,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所以不是很放在心上。
她气得是,自己是真心拿兰姐儿姐弟当亲生的孩子,可最终却被她们抛弃了。
她与大姐血脉相连,所以会一生与姐姐亲密,对于流着贤王血脉的兰姐儿,她做不到心无芥蒂,只平淡相交就是了。
沈丽君只一心哄劝女儿,倒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沈秋君等兰姐儿不再闹了,这才笑道:“姐姐和兰姐儿一同回去吧,我一个人去看二姐就是了。”
看到沈丽君有些犹豫,沈秋君笑道:“我与二姐怕又有一场架吵,大姐便是去了也不中用,不如就让我们痛痛快快吵上一架,心气出了也就好了。”
沈丽君笑道:“也罢,你二姐心情不好,你也体谅些,总是姐妹,能有多大的仇恨!”
姐妹二人分开后,沈秋君由仆妇引着往沈惜君所在的菊香斋而去。
沿着青石小道,穿过竹篱花障围成的矮墙,便看到前面一处被垂下的花枝嫩叶遮了大半的小院。
仆妇们笑指着那处小院道:“这便是二小姐夫妇居住的菊香斋了。”
沈秋君笑了笑,仆妇们忙上前拍门,告知三小姐过来了。
此时,雪香却扯了扯了沈秋君,沈秋君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神情不由一怔。
远处拐角此时正走着两个人,虽然看着狼狈不堪,却也可看出正是六皇子及其侍从。


第二十章 途中训奴
更新时间2013331 8:02:01  字数:2439

 沈秋君方才与仆妇们闲话时,已经得知六皇子就住在那边的松园,此时看到他倒也属正常。
但是不正常的是,此时六皇子衣服破裂,满身尘土,旁边的小内侍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二人看起来,倒象是外面庄稼汉做了一天农活似的样子。
前世应该不是这样的!记得那日是李瑶琴坐着马车送六皇子回来,还帮他细细上了伤药。
所以六皇子那时看起来也不象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故贤王才对两个弟弟各打一板,做了个和事佬,此事便混了过去。
就在沈秋君疑惑当口,沈惜君身边的亲信丫头已经出来迎了,沈秋君便把事暂时放下,理了理情绪,笑容满面地进了小院。
此时沈惜君正在院里赏菊,看着妹妹淡淡说道:“今天妹妹过来庄子,我身体不适,也没去迎你,万望莫怪!”
沈秋君见姐姐眉眼间仍是带了郁色,知道她对于胎儿不保之事,尚不能释怀。
这种心情她也能理解,再想到前世,因为自己并不知情,所以初来庄子,只顾疯玩,每日里嘻嘻哈哈,从未考虑到二姐当日的心情。
也怨不得二姐每每说话便阴阳怪气,自己也总是不留情面地反唇相讥,如今想来,此后十年,姐妹二人不睦,倒也是情理中的事了。
沈秋君忙笑道:“妹妹为小,怎敢劳烦二姐呢!况且姐姐身体不适,还是以身子为重,只要姐姐身体好了,妹妹也就开心了,比什么都强。”
沈惜君也没看妹妹,只拨弄着面前的开得正好的菊花,笑道:“妹妹向来是个懂事的,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姐夫也就在此住两天,明日就会离开,到时你就搬到我这儿来,咱们姐妹也好多亲近亲近。”
沈秋君听了心里很是高兴,亲姐妹哪有什么大仇恨,这倒是二姐向自己示好的意思了。
可她又怕住得近了,远香近臭,反易生龌龊,踌躇了一下,笑道:“妹妹也是愿与姐姐一处住的,只是姐姐现在易静养,我身边的丫头婆子们,难免有爱喧哗的,怕是会扰了姐姐。不如先各处住着,我每日都来陪姐姐说话!”
沈惜君再问出那句话时,便转了头看着沈秋君,见她初时开心,后又踌躇,不由心中冷笑,眼中的热情就降了下来,只淡淡道:“罢了,我这里每日都要煎药,只怕天天药味,你也受不住,只以后在此多来往吧。”
沈秋君有些奇怪姐姐骤变的态度,却也不愿打破姐妹二人刚和缓的关系,忙指着几样菊花,评头论足,拣着沈惜君爱说的说了一气。
沈惜君脸上笑容便也绽出许多,二人津津有味地品评着,一时倒是极和睦融洽。
见日头斜挂西山,沈秋君忙起身告辞。
沈惜君倒是起身笑着亲自相送出大门,不免让沈秋君有些受宠若惊,连声道:“姐姐快请回吧,外面起风了,仔细别吹着了,反让妹妹不安。”
沈惜君闻言,却看着沈秋君似笑非笑地说道:“妹妹果然嘴巧,想要讨谁欢心,便定可以做到,二姐可真是自叹不如。”
沈秋君脸上便红了,只讪讪笑道:“姐姐笑话了,我们既然是姐妹,自然要和睦相处,同喜同悲,难不成还要天天吵架不成?”
“哦,”沈惜君拉长了声音,看着沈秋君若有所指地说道:“希望咱们都不要辜负了姐妹情谊。”
“那是自然!”沈秋君忙笑道,欠了欠身,便带着丫头们离去
沈惜君看到眼中,只觉得沈秋君似有落荒而逃的嫌疑,不由冷笑一声,回了房。
沈秋君的住处离得沈惜君虽有些远,却很顺路,不过转过一个拐,沿着一条大路直走便到了。
等众人转到大路上,沈秋君便命引路的仆妇们回去,并带话给大姐:“有些累了,就不过去了!”
众仆妇忙行了礼,往正院复命去了。
雪柳见人走得远了,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见菊香斋,这才佯做抹汗道:“我的天,可是出了那院子,听二小姐说话,总让人心里不舒服,明明说的是这句话,但表达的意思却总感觉是另一层意思!”
雪香忙拽了雪柳一下,再怎么说,二小姐也是主子,又是自家主子的亲姐姐,不是她们为奴婢的可随意说的。
沈秋君也看着雪柳,严厉地说道:“你前段时间说已经学会规矩了!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雪柳心下害怕,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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