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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笑封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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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真是暗器高手,容笑边退边想,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的心肝脾胃肺来个乾坤大挪移。
那手臂的主人不知道她受了内伤,还一味执着地束缚她,手指遒劲有力,泛白的指尖几乎刺破她的冬衣。
那是她仅有的一件还算体面的厚衣服,虽然不够保暖,好歹也还穿得出去。容笑哆嗦着嘴角,开始心痛。
在她张口的时候,川流不息的众人突然齐声向那家伙问好:“霍
先生早!”
大家声如洪钟,衬得她刚刚吐出的“放手”二字如蚊子哼哼。
姨妈似乎并不认识那人,但听大家喊出的身份,忙紧张低头问好。
容笑从没听过姨妈那么恭谨的声音,这让她感到很是好笑。
她好奇地打量这个能让姨妈都变得彬彬有礼的人。
这位别人口中的霍先生,瞧模样也就二十五六岁,眼睛深邃,眉峰坚毅,鼻子高挺,容光摄人,只可惜嘴唇抿出的弧度太过桀骜。
她看了,心中十分不喜。这家伙那么年轻就做老板,还不是凭借家里的背景?有什么可傲的!
容笑这辈子最讨厌的,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臭权就横行霸道的人。
那男人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问话,连指尖都因为紧张而在她肩头微微颤抖:“你叫什么名字?”
容笑呆了呆,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是在问自己。问话可以,凭什么使出大力鹰爪功,捏人肩膀?要不是自己从小生得皮实,此刻还不立变独臂神尼?
周围行走的众人都故作平静,时不时溜来的眼神却颇为猥琐。容笑明白,无聊久了,谁都需要一点八卦满足好奇心。
转转眼珠,她故作恍然大悟状:“哦,你是保安哪!访客需要登记是吧?那边的容丽是我姨妈,我来找她。”末了,指着对方身上的华贵衣衫又添句:“你们这保安的制服可真好看,比起那些手工订做的,一点也不差。”
男人低头看看自己价值不菲的衣服,彻底惊了。他有些呆怔地看着蓬头垢面的容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人群里冒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身材同样高挑,仪表不凡。只可惜他的嬉皮笑脸,无端端毁了那本来十分俊朗的五官。他走近,用手肘捅了捅这位霍先生,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容笑听得到:“哥,恭喜你荣升保安喽!”
众人都强忍着笑,缩着肩走远些,装作没听到。
姨妈容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强作笑脸道歉着:“对不起,霍先生,我家的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接着又扭脸低声喝道:“容笑,你还不快上班去?”
容笑“喔”了声,动动身子,霍先生抓住她肩头的魔爪总算后知后觉地慢慢松开。
姨妈眼尖,瞧着了她唇边隐含的讥笑,立即从
牙缝里挤出来句警告:“不用你现在美,等晚上回家,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容笑浑身一凛,十分确定今天死期已到。
横竖也是活不成,她索性冲着容丽的后背,气喘吁吁地叫:“姨妈,你能不能借我两元钱?我两天不吃饭没、没关系,但是坐公车要钱。迟到了,要扣工资,那月底上缴给你的钱就少了!”
容丽的背影一凝,脚步尴尬地顿在原地。
四周人群用惊悚的眼神盯住姨妈,完全像在看白雪公主的后妈之后现代版。
容笑还在腹内偷乐,不想纤细的手腕又猛地被霍先生攥进了手心。
男人二话不说,强拽着她就向门口走。
万众瞩目里,他们进了停车场。
方才管他叫哥的大男孩也奔了出来,抢先一步,打开一辆车的后座车门,两只灵活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容笑瞧。英俊的脸上,表情诡异万分,似乎看容笑看得很是惆怅心酸,眼底不知不觉便湿了起来。
拜托,别那么富有同情心好不好?社会这么复杂,我简简单单两句话,你就信了,将来你早晚被人骗死!容笑暗自摇头叹息。富家子弟的家庭教育水准堪虞啊!怪不得人家常说“富不过三”呢。
霍先生不懂怜香惜玉,手劲儿使得不小,容笑胳膊被掐得生疼,嘴里不住唉唉乱叫:“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啦!”
声音还飘在停车场,人早被大小二霍给强塞进了后车座。
容笑慌张地伸手去够另一边的门锁,想打开车门窜出去,中指指尖方才触到金属门把,身体又被一屁股跟着坐进来的霍先生给死死搂进怀中。
容笑怒不可遏:“你到底是什么人?动手动脚的成什么样子?别以为我脾气好就不会打人!而且,我姨妈刚才可都看见了,她待我再不好,也是我妈的亲生姐姐,是从小把我带到大的姨妈,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劫持我而不闻不问!”
左臂环着她的男人抬起右手,用温热的手掌捂住她冰冷的十指。
她惊恐地一缩,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挟持。
他的手那样大,合掌一握,便能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掌心,珍而重之地藏好。
骨缝里浸了一夜的寒意,被他身上热气一烘,已经结成冰的血渐渐融化,欢脱脱地又流转起来。
他好闻的气息拂在她头顶,声音温柔似水:“容笑,别怕!我是……霍平疆,以后你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
容笑被迫感受着他灼人的温度,心里一阵接一阵迷糊,回过神来,高声怒斥:“少跟我套近乎,说得好像见过我似的!姓霍的,我根本不认识你,好吧?”
他的身子一震,手掌微颤,双眼却闪出奇异的光。
容笑被他握在掌心,瞧他唇角越翘越高,不明白他到底偷乐个什么劲。
“可我找了你很久。”
“很久。”
“容笑,告诉我,你想吃什么?陪你吃完早饭,我和霍檀可以送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霍平疆的笑声低沉磁性,那双黝深的黑眸定定地凝住她,眼底深处旋着她无论如何看不懂的东西。
他一笑,浑身的孤高冷傲就暖了下来。
容笑在那一刻好像被下了迷药,深陷在他幽深的黑瞳中不可自拔。
一路被囚禁在他怀里,容笑仰脸看着他想,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她的名字讲得这样荡气回肠。
而且,民以食为天。
有白食,不吃的是傻蛋。
她容笑什么都是,就不是傻蛋。
后来回想,那个多雪的冬天——
其实很暖。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番外】
指尖拂衣妹纸说要看现代版番外。
这是番外中的第一篇。
老尉原以为一千多字差不多就能写完,结果落笔一看。。。。
咳咳,我滚蛋鸟。
【更新时间】
明晚。
就酱。


、026偏坐金鞍调白羽:情药

第二十六章情药
霍去病这个瘟神一逃,可苦了胖子苏非。
太子从小娇生惯养,打着“练武”的旗号欺负人,手下那些武师、兵士哪敢真的跟他老人家对打,不想活了么?还不都是虚晃几下花架子,输得狼狈些,让太子高兴罢了。弄得刘奇葩从小到大,深深认定,自己早已天下无敌。
某年,淮南来了个剑客,名叫雷被,号称“天下第一剑”。
太子当然乐得屁颠屁颠地过去比武。
哪知那个雷被的政治经验值恰与其剑术战斗值成反比,是个实心眼的榆木脑袋,比武场上真心以为淮南王给他眨眼睛是让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太子膜拜学习,遂手下毫不留情,一剑便令刘奇葩缴械。
奇葩在众多手下眼前输了脸面,焉能不恨?自此对雷剑客没有好脸色。
事后,淮南王不喜。向你眨眼都快眨抽筋了,你还是把人家宝贝儿子给揍没脸了。换谁,谁能喜?
雷剑客先是不解,后来不耻下问多方咨询,终于搞清楚,原来是自己太傻太天真。
懊悔之余,雷被端正了做人臣的态度,对太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只可惜有句老话叫“先入为主”,自那场剑术切磋之后,刘奇葩对他的厌恶之情已经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那胖子苏非自幼同奇葩一起长大,惯会看太子脸色,时不时便顺着刘迁的心意,挑雷被的刺。雷被除了一个“忍”字,别无他法。
此次前来长安,淮南王担心宝贝儿子安全,特意派雷被同行。谁知没有几天,雷剑客便被刘迁借着容笑的事儿给撵了回去。
这下没了真正的高手,淮南三人组惨遭刺客一网打尽,胖子苏非对雷被兄表示非常怀念。
太子今年长到十八岁,受过的伤掰着手指头输得过来:
第一次,被容笑偷袭。战斗结果:昏厥。
第二次,为保护容笑滚上玉碎。战斗结果:流血。
第三次,被霍去病奇袭。战斗结果:鼻血。
第四次,被苏非误袭。战斗结果:鼻血,流血,然后昏厥。
由此可证,从破坏力上来说,苏非以一敌三。
一想及此,用手抚着半边肿脸,奇葩瞪着胖子,咬牙切齿。
胖子被他看得瑟瑟发抖。
李尚燃好烛火,回到太子身后,为其挑出背伤中残留的碎片。止血包扎妥当后,移到一侧,规规矩矩跪好请罪。
刘迁换好新衣,手指颤抖,点向胖子鼻尖:“苏非,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苏大忠臣深感委屈:“殿下,那是误伤,误伤!好歹苏非也是同殿下青梅竹马长大……”
太子不听此话还则罢了,一听此话,猛地放开面颊,以双拳砸案,怒吼咆哮:“放屁,本太子是被汝陷害着长大!你说说,哪有一次不是你惹事,罪名却让本太子来顶?普天下都道本太子任性妄为,其实……”话到此处,以袖掩面,声音都有些哽咽:“本太子的苦楚,跟谁去说?”
苏胖子眨眨眼,身子坐得稳如泰山,口气越发平和:“殿下,别用哀兵之计了,你有什么要问的便问,苏非答应不骗人好啦!”
刘迁一听此话,登时放下衣袖,一张脸除了肿起半边,完全不见异样,半丝泪痕也不见。
李尚见他二人如此已经多年,自然见怪不怪,所以他只管守着自己的君臣之礼,从不妄议。
刘迁用指节敲敲木案,沉声道:“苏非,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在酒中下了,嗯,下了什么物事?”
苏胖子鄙夷地用鼻孔对住太子:“我当什么事那么严重,殿下居然要使苦肉计,原来又是为了那个混账小子!不错,苏非敢作敢当,我是在酒里下了催情之物——合欢!”瞧见太子欲言又止,遂冷冷笑道:“我早说那个混账小子是个女子,这回你们信了吧?”
刘迁的心一虚,却故作镇定:“怎么说?”
苏胖子昂昂然:“你们可还记得,当年王爷撰写《淮南鸿烈》,命苏非携众门客考证天下医书?”
刘李二人点头。
“非便是在那时知晓了有种催情药,名唤合欢,药效十分霸道,却只对女子有效。若将此物掺入热酒令人服下,再冷的女子,哼哼,也会变成淫~娃~荡~妇。”说毕,一味冷笑。
“混账东西!父王要你去考证医书,你却去学制催情药!”刘迁忍无可忍,捶案大喝,一张木案险些被捶成碎片。
胖子毫无惧色:“非还不是一心为了太子?那年王后为你选美人侍寝,你却宁死不从,说她们一个个生的难看,还像木头人,只会唯唯诺诺,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实在毫无趣味可言。王后偷偷跟苏非垂泪道,大公子刘不害虽是庶出,却已有子刘健,太子若不早日生下子嗣,长此以往,恐生变!太子你说,苏非为人臣子,岂能不为君分忧?”
咽口唾沫,苏非洋洋得意续道:“我想了又想,太子不就是嫌宫中女子太缺乏情趣么?那我给美人下药,岂非一了百了?”
听到这里,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划过刘迁心头,好似夜幕上毫无预兆地划过一道闪电。
这一团漆黑中乍起的雪亮看起来如此可怖又可惧,他连讲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所以、所以,你便将药下在了……”
苏非一拍胸脯,掷地有声道:“不错,当时有个赵宫人每夜负责为太子更衣,我便将少许药掺入热茶,哄她喝下!嘿嘿,那么小的茶盅,只消一盅,便让她如饥似渴饿虎扑食成其好事矣!”说毕,仿佛回味无穷地咂咂嘴,“此药先令女子浑身滚烫、四肢脱力、神智混乱、□不断,惹起男子的怜爱之心,引逗男子与其交合。再过些时分,若男子迟迟不遂其心愿,女子就会变得躁动不安、力大无穷、必欲扑倒男子而后快也。此种奇药,竟有人想得出,啧啧啧,苏非实在对那人心向往之,佩服得紧!”
听到此处,刘迁双目紧闭,咬死牙关,脸上的肌肉却不听使唤,颤抖起来。
慢慢直起身子,睁开眼,他用茫然的目光在帐内四处逡巡。
“太子,您想要什么?属下帮您拿来。”瘦子李尚体贴道。
“我的剑呢?”
“此时夜已深,殿下背后又有伤,若想舞剑,不如等到天明。”
刘迁哆嗦着唇,手指苏非喝道:“谁要舞剑?本太子是要帮这胖子减下一身肥肉来!”
李尚吓了一跳,忙伏地叩头:“殿下切勿动气啊,小心气坏了身体!”
苏非却不服,抖着一身肥肉,将丰满的脖子一挺,瞪大眼睛质疑:“敢问太子殿下,您为何无缘无故要屠戮忠臣啊?若您说的有理,非虽死而无憾!”
“忠臣?哈哈!忠臣!”刘奇葩先是惨然而笑,而后潸然泪下:“想不到,本太子那夜,之所以被个丑陋宫人强迫,百般挣扎而逃生不得,原来竟是遭你这小人陷害!今夜如不将你这一身肥肉削下,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骂高兴了,用袖子擦擦眼睛,刘迁蓦然想起一事:“你刚说什么?你只给那宫人下
了一茶盅的药,她、她便如此凶狠癫狂,那、那……”
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苏胖子阴阴一笑:“不错,今日我给那个混账小子,啊!呸!那个混账丫头下的药,超那宫人十倍有余!”
刘迁脸色突变惨白,追问道:“此物可有解药?若……若不解,她会怎样?”
苏非捶捶跪得有些酸麻的双腿,风轻云淡道:“此药名为合欢,自然要与人交合方才可解。天明前,若无人为其解之,中药者便会丧失神智,抓烂皮肉,发狂而死。”
仿佛第一日认识苏非,刘迁用陌生的眼光盯着他:“你是否早就设好此计,若她不成为我的女人,你便要置她于死地?”
苏非对上他目光,坦然镇定,嘴上却转问他人:“李尚,你且说说,我们一行四人为何来到长安城?”
李尚用眼神请示太子,刘迁默然不做声,他方才答道:“那日有个世外高人来到王府望气,见到太子却连连摇头叹息,说不出五年,太子必有血光之灾。王爷王后大惊,忙问可有消灾之法。他指点道,要解此厄,须有贵女相助,而那贵女远居长安。王后追问贵女身份,他却说天机不可泄露,此女与太子有缘,太子自然一见便知。”
苏非点头,接过李尚话头:“你说的不错。若不为此,我们何必放着在淮南的舒心日子不过,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城,受这奔波之苦?当日在长安街头,李尚你说看到隐隐贵气,我们这才遇到李广的女儿以及容笑。起初我也险些被容笑蒙骗过去,后来在她脚踏太子喉咙时,留意到她鞋子,这才怀疑她是个女子。殿下苏醒时,我悄悄附耳告知,为求真相,我们留下她一双鞋查探究竟——以她身材来说,那鞋子的脚码比男人小了两寸,而且那鞋子外面肮脏,里面却纤尘不染,不像个赶路男子所为——李尚探听到容笑要入期门,太子便连夜进宫请了圣旨,也来到期门驻地教习。费了这许多事,不就是为了早日寻到那可解灾厄的女子,一同回到淮南么?”
“望气者说此女贵不可言,岂会那么容易便死?”
“若今夜容笑发狂身亡,那足以可见,她绝非太子命中的贵女!”
“当日她对太子当众凌~辱,今夜便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
周六请求休假,周日再更。
望批准。
皮埃斯,身边所有人都已感冒,只有老尉一人屹立不倒ing。
今日向人炫耀,被回答:“只有笨蛋才不感冒。”
老尉表示,心理收到重创,急需各种治愈。
请各位速速冒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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