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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笑封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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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立刻昏睡过去,一直到今天下午才活着爬出床。
汗水,今日说好两更滴哈。。。第二更的字还没码,老尉努力吧。


、060弯弓辞月破天骄:宽衣

第六十章宽衣
“容甲员;你这么肯定他不是细作,莫非……你是?”
讲话之人声音清越,一字字明晰出尘。
容笑脚步一顿,却没回头。
何须回头?
她曾夜夜与那人耳鬓厮磨,哪怕只是他的一声喘息,她闭着眼睛也辨得出。
许是肩膀伤处未愈的关系;胸口突然攒住一团气,下不去;上不得。
天离纳闷转身,向后瞧了一眼;立时撑不住笑嘻嘻道:“霍侍中,你尊(真)爱唆(说)笑!”
霍去病显然刚回过宫,换了一身玄色暗纹华裳;玉带束腰,金剑斜挎,眼波清澈,丝毫看不出一夜未睡的倦意。
慢慢走到二人面前站定,他一双眼盯着某处细细端详半晌,方轻声道:“再不去演武场就要迟了。”
容笑感到他视线落在自己眼睛上,紧张心起,呼吸便有些难抑的紊乱。
不敢看人,只将目光对住他被风卷起的衣襟,硬在唇边挤出一丝笑容,干巴巴道:“喏。”
天离不明所以,捂住嘴巴在旁边不住偷乐:“你们尊(真)恩爱,啊!不是,是情同手足!”话落便拉着容笑跑远。
霍去病看着他们的背影,俊目无波。
清晨时分,李敢仆射下了令,说是霍侍中奉命前来校阅期门,故此全员排成方阵,集合操演步兵阵法。
鼓声如雷,令旗飞舞,千名郎员齐声呐喊呼喝,将阵法演练得娴熟无比。
戟法与刀法行演完毕,众人都是粗喘连连,汗透衣襟。
见时机成熟,李敢朗声宣布:“今日天气闷热,尔等不妨脱下盔甲上衣再行操演。”
郎员中早有不耐热的,听了此话,抹一把额上淋漓热汗,快手快脚地卸甲脱衣,不住口道:“谢仆射大人怜恤!”
上千个英武男子齐齐脱掉上衣,露出不用涂抹橄榄油也显得极其性感的微汗淋漓的胸肌和腹肌,这场面看起来着实——
会死人的!
虽早料到他们会有此招,容笑还是险些两腔鼻血喷射出去,失血厥死当场。
查个细作而已,要不要这样重口味啊?
方才演武许久,肩头伤口被撕扯得痛楚难当,她一直咬牙强撑,到了此时疼得眼前阵阵发黑,直欲倒下。
长戟倚地撑住身躯,她轻轻拽开点领襟,想透口气,却听众人说笑声起,原来是李敢与霍去病走下观演台,在对每位兵士嘘寒问暖。
容甲员比谁都明白,这两人假装亲切,其实是在趁机查验兵士肩膀是否有伤,心中不由得安定下来。
既然霍去病此时亲自查验,那就
说明他虽然瞧那蒙面人眼熟,却并未叫准是谁。
如此一来,自己便还有机会。
李霍二人走到亥队时,李敢发现她神色怪异,忍不住关切发话:“容甲员,瞧你这一身汗出的,快些卸甲宽衣吧!”
霍去病负手站在身侧,神色平静,并不搭话。
容笑紧紧握住长戟摇摇头,露出一脸坚毅:“属下觉得,现在操练是为了日后攻打匈奴做准备。听闻大漠中天气异常炎热,真要是打起来,哪有机会让我等卸甲宽衣。与其那时受不住,不如此时穿着长衣重甲多适应一下,到时候上了战场才不会中暑倒下!”
李敢欣然一笑,点头赞许:“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就随你。”
眼珠一转,突然看见站在容笑身后的夏侯始昌:“夏侯甲员,你莫非也是为了同样的缘故才不卸甲?”
容笑一愣,随着众人的目光回头,果见夏侯老妖军服笔挺甲胄在身,一副玉树临风的做派,心中不免狐疑——
这老怪物又想怎样?
夏侯仍是五官平淡,面无表情,安然躬身施礼:“回禀大人,属下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赤身露体。”
李敢未料他有此答,双眉锁了又锁,只将狐疑双眼不住瞄他,显是在心内暗自怀疑他便是那跳崖却不死的奸细。
霍去病偏着头打量一眼夏侯始昌,突然道:“李仆射,本侍中瞧这演武很是不错,现下有些乏倦,不如你我二人同去大帐一叙,如何?”
李敢点点头应允,随即宣布全员解散。
容笑心一松,刚要执戟而行,突听霍去病背着身道:“哦,对了,亥队二员也同来大帐一叙!”
天离听了此话,乐颠颠跑过来,凑着她耳语:“霍侍中尊(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看见你呀!快去吧,我去替你们还兵器。”说着一把抢过她和夏侯手中的长戟军刀。
容笑被晒得皮痛头晕,脚步也跟着踉跄起来。
远远一望,霍去病走在前方的背影虚无缥缈,越看越是陌生。
夏侯赶上前来,用手一撑她臂弯,细声嘲讽:“好像有人说过——他信我便如我信他——这便是你口中的信么?”
容笑一把甩开他手臂,横眉冷对:“你好端端的干什么不脱衣裳?长得很见不得人么?”
夏侯扫她一眼,眸底全是阴冷之意,嗤笑道:“我若不帮你打消霍侍中的心中疑虑,你真能逃过此劫?师父对你真心一片,你怎么不知好歹?”
阳光射在帐顶,透出一股柔柔的暖红色。
帐内分列两几,霍李二人并肩坐在后面。
容笑和夏侯跪着向二人施礼。
上次来到仆射大帐,是与霍去病打了架,二人形同猪头,一同跪着认罪。
这次来到同顶大帐,霍去病锦衣着身,气质华贵,成了被跪的那个。
容笑这么一想,就觉心中郁闷难平。
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背靠大树好乘凉。
自己的姨妈只会揍人,人家的姨妈却会提拔人。
人家再这样一路升上去,以后容某人还有讲话的底气么?
李敢使个眼色,内侍们弯腰后退而出。
霍去病以指尖轻抚案上竹简,唇边勾着一抹笑,盛气凌人道:“本侍中讲话不喜转弯抹角,我只问你们,到底为何不肯卸甲?”
夏侯说的没错,他竟然真的坚持要自己脱衣查验……
容笑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整个人如坠深渊,双手握拳,咬唇不语。
李敢瞧她脸色煞白却额头带汗,心中不忍,开口道:“容甲员,我瞧你似有中暑症状,你先回帐休息!”
容笑大出意外。
实在没有想到,原来最信任她的人竟是李敢。
心内感激莫名,当即叩首拜谢便欲离开。
谁料霍去病突然开口拦截:“且慢!身为同袍,岂能不同进同出?夏侯尚且在此,你便要先行离开么?”
容笑怒火腾起,霍然抬头睁大双眼,恶狠狠瞪住他。
思来想去,自己并没做错什么,他怎的就是揪住自己不放?
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奸细,平白无故受他一箭还不够么?
反正夏侯身上也没有伤,便是命他脱衣查验,又有何可惧?
遂冷笑一声,抱拳道:“侍中大人向来最重同袍情谊,容某人一时忘记,还请大人宽宥!”
霍去病仿佛根本听不出她口中的嗔怪之意,果断下令:“夏侯始昌,你再敢胡乱搪塞,休怪本侍中军法从事!”
夏侯听了此话,似乎开始紧张害怕,浑身抖做一团,颤声哀恳:“侍中大人饶命,仆射大人饶命!”
容笑突感风中凌乱。
千年老妖只有冒坏水的时候才会唱做俱佳,这次不知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
李敢大为惊奇,以手指他:“夏侯甲员,你这是做什么?”
夏侯抖够了,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拉开衣襟,露出□裸的胸口——
“哎?”
帐内其余三人齐齐惊叫。
夏侯似受了极大的屈~辱,双目紧闭,泪水顺着脸颊涔涔而落,摇头哀怨道:“两位大人没有看错,属□上这些红红的印记皆是容甲员夜半时分所为!属下虽有心拼死抵抗,奈何自己久未近女色,身子十分饥渴,容甲员又丰神俊秀,
半推半就之间,属下不知怎的便……呜呜呜……便从了!”
容笑回味此话半天,方才搞懂他是在说自己强行奸~污了他,顿觉头上天雷滚滚凌空一劈,两眼一黑,身子便栽坐在地。
李敢诧异起身,指着夏侯胸膛大叫:“你、你是说这些痕迹是、是……”
夏侯脸上泪痕交错,重重一点头,肯定道:“没有错啊,大人,这些都是容甲员用嘴吸吮出来的痕迹,经夜而不退。那些暗红色的,是前几夜所为;鲜红色的,是昨晚欢爱所留。唉,属下的嘴其实也没闲着,容甲员身上此时想必也与小的一样,正呈姹紫嫣红之状啊!不信,你们就扒开她衣襟看啊!两位大人,我们不敢宽衣,其实是怕兵士们知道我亥队每夜行此苟且之事,瞧我们不起!”
说毕,掩面哀嚎。
李敢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处,手指僵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笑以手扶额,暗自咬牙切齿,心道:“夏侯老妖,你要不要这么狠,故意当着霍去病的面栽赃于我?最要命的是,我偏偏又不能拉开衣襟一证清白!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背叛和羞辱?我们分了手,于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是不是我越痛苦,你就越开心?你个变态!”
帐内陷入沉寂,只有夏侯不住抹泪抽噎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他的低泣哀婉起伏,节奏感极强,显然是忠良屡遭奸人陷害,他老人家忍辱负重多时,到了此刻方才真相大白。
四人僵持许久,霍去病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李大人,我可否单独与容甲员一谈?”
李敢呆怔怔地看看容笑,眼中神色复杂:“夏侯,你休再啼哭,赶快擦干眼泪与我一起出去,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容笑全身血脉奔腾,双耳嗡嗡作响,跪在地上,脑中空白一片,只知握着拳头,垂睫看腿。
过了半晌,她下定决心,只要今日霍去病肯对她说一个“信”字,她会坦白一切。
自己是女人,是半人半血妖,还有……来自两千年后。
绝不再对他隐瞒一丝一毫!
霍去病沉默不语,在案几之后展开竹简,将之合拢。
又展一卷,再次合拢。
容笑鼓起勇气望向他,却见他脸色铁青,捏着竹简的手指骨节泛白发颤,显然在极力克制怒气。
她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到他身边跪坐一侧,看着他双眼诚恳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之事。”
霍去病点点头,突然翘起唇角,只是那笑意寒冷,全然没有进入眼底。
定定地看向对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何须费力解释?把衣裳脱了,让我瞧一眼!”
他的手指寒如利刃,容笑不自觉便往后缩,忙用双手牢牢攥住自己衣襟:“你不信我?”
霍去病脸上的笑容一分分敛去,眸底风雪狂躁,低叱一声:“看来,你是需要本侍中帮忙了!”
说着,右手倏然下沉,紧紧拽住容笑领口便是一扯!
作者有话要说:【老尉今夜心情便如此图】
【图片旁白——好累,赶脚不会再爱了!】


、061弯弓辞月破天骄:玄奴

第六十一章玄奴
霍去病于暴怒之中右手下沉;一把揪住容笑领襟,眼见着便要撕扯开来!
容笑“啊”的一声凄厉尖叫,双臂交抱,死死护住胸前。
他们百般撕扭,撞得几案歪斜,案上原本摆的一罐白色棋子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棋子零零落落的弹跳声中;两个人同时恢复神智,定住动作;眼神惊痛,各自盯着对方。
渐渐的;如有一层冰意蔓延,霎时冰封了整个帐篷。
沉默半晌,霍去病点点头;慢慢缩回右掌,端坐如常。
容笑从地上爬起,指尖冰寒痉挛,只觉肩膀痛得快要断掉,空有满腹委屈,却不知该向谁诉。
此时要她开口求情,她宁愿去死。
篷顶日光缓缓移动,两个人原本纤长的影子被渐渐拉短,却始终融不到一处。
“是谁派你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霍去病脸上的惊怒之色全然消逝,一双眼沉静无波,讲起话来不疾不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容笑头发凌乱,歪着身子冷笑一声,并不作答。
“昨夜山巅之人,是你。”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容笑将头扭向一边,牙关紧咬。
“昨晚我只觉那人眼熟,并不能十分肯定。李敢的箭法,长安城内妇孺皆知。那人居然能击破三支连珠,身手之敏捷,当属期门佼佼。更不要说那连弩!张仆射所设计的连弩机关奇巧,其力遒劲,近距离发射,非力士不能击!那人击得中四箭,此种眼力刀法,已是长安难寻!更兼之斯人肩头中箭却从千仞绝壁跌落而不死,这是何等奇功?呵呵,真是闻所未闻!平日里,容甲员的身手虽算灵活,跟那人比却是天上地下,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也难怪我一时想不到。说起来,昨日我在期门选出八百兵士,却没选中容甲员你,当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容甲员,你莫怪,莫怪!”
听着霍去病的冷嘲热讽,亥队甲员背着脸苦笑。
她夜夜操练刀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让他另眼相看。
这一日终于等来了,不想却是如此尴尬光景。
霍去病垂眸,以食中二指捏住一枚散落地上的白棋子,轻轻放进暗红色的木棋罐:“那人突然跌下山崖,我拉之不住,心里只觉遗憾,不能问出他背后指使之人。后来李敢拾起那人脱手而出的佩刀,我们三人这才惊觉奸细竟是来自期门。不知怎的,我突感手足无措,茫茫然便跑
到山脚,到处搜寻那细作的尸身。时间过去越久,我越是害怕,只知道漫无目的地在草丛树林里细翻,却不知自己到底惊惧什么,直到最后……我在一片草丛中发现一串刚刚干涸的血迹,这才松了一口气。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还好,容笑没死!”
少年面带讥讽看向她,放缓腔调:“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心底早就认出了那双眼睛,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今早张仆射回了考工令,我回返未央宫禀报详情,陛下授我全权,命我追查细作,可先斩后奏。回营后,我命李敢散播消息,说是为了打草惊蛇,其实是存了私心要放你离开!趁他去子队寝帐的功夫,我暗中调开守在营外的兵士,牵了那匹大宛良驹站在门口等你。那时我心想,只要你出现,此马定可保你平安离开长安城,你逃得越远越好,再别回来!我便……回禀说查不到。哈哈哈!我生平第一次违抗军令,想不到竟是为了个细作!”说罢,一掌重重挥出,将几案上的竹简击飞在地。
容笑猛然回头,看向他的悲愤深眸,她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
霍去病,这个一向视军令如山的倨傲少年居然会为了她而有令不遵!这怎么可能?
她心头巨震,感激中夹杂着无边无沿的负疚,颤着唇,久久发不出一个字。
“天亮了,我没等到你。”墨衣少年强压下胸中翻涌的怒气,好似没感到她的目光,又慢慢拾起一枚棋子,声音中全是苦涩之意,“忍不住便开始担心你肩头的伤势。心想,说不准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躺在寝帐中,痛苦万分却无人照顾!一想到那箭是我所射,我就恨不得……”
声音顿了又顿,他才续道:“脑子里乱成一团,两条腿自己就赶过去寻你。我心里急得像有火在烧,谁知……你吃得满手饼渣,正跟天离有说有笑谈论奸细一事,一点不像有伤在身的样子!到了此时此刻,我突觉有了指望,想着夜间那人定然不会是你!我阻住你的去路,只盼着你能笑嘻嘻问我一句——姓霍的,你到底在查什么细作?”
容笑握紧拳头,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真正的漏洞是在这里!
少年投子入瓯,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住她,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她凌乱的头发:“我那样急切地望着你,你却眼神躲闪,始终不敢看我……唉,到了最后,我终究没法子再骗自己,不由得暗骂自己发傻——天底下,哪还有第二个人生得出你这样的一双眼睛?我又何必再怀疑?”
听了此话,容笑心中害怕难言,抬
手握住霍去病还未离去的手指,哀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相信我……”
少年瞧着她微微一笑,缓缓摇头,一寸寸挣脱她的掌握:“算这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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