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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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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眼那屋内,两人似模似样的对着山神磕起头来。

浓眉微蹙,转过身,再往山下而去,记得山下那好像有几间空屋,对付一晚再说。

山下,村西。

丁彦诚总算探到有两个破败的屋子没人住,但是残桓一片,最终找了个柴房落脚。

这个冬天还真是冷啊,平日独来独往惯了不觉得什么,此时对着一室清冷,丁彦诚心中有些失落了,这大晚上的,有人暖香在怀,有人兄妹情深,独独自己,孤苦伶仃!

倒在一堆稻草上,折腾半宿,等听到一声鸡叫,才觉得困意袭来,身子一歪,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想:就眯半个时辰就走……

“咯咯哒,咯咯哒……”一声鸡叫在耳边乍响,丁彦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冷眸对上一只鸡屁股。

一只芦花母鸡正在卖力的叫着,在他眼前来回踱步,丁彦诚坐起来,一只圆溜溜还夹着热气的鸡蛋滚到他刚刚起来形成的一个凹陷处。

原本冷峻的五官,有些发黑。

感情这只母鸡居然靠着他下了一个蛋!

但是此时,不知死活的母鸡还在不停的叫着。

突然门扉微动,丁彦诚身子一僵,已经从门外进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王冬梅,也就是邱寡 妇,推门而入,跺了跺脚,两手拢在一起,哈了口气,边推门边嘀咕:“大花今天又下蛋了呀,一会给你剁点好吃的,看来圈在这柴房里暖和了,冬天也能下蛋的……”

话未落,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双锐利如刀锋的眸子,吓了一大跳,惊呼了一声,又是这个人!

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冬梅,怎么了,捡个鸡蛋要这么久,别饿着了我的乖孙…”眼见声音越来越近,丁彦诚几乎可以猜到一个老态,拄着拐杖,蹒跚的往这边来。

王冬梅“啊”了一声,眼神还看着面前的男人,嘴上却道:“娘,你别进来了,里面乱七八糟的也没收拾,我马上出来。”要是被她婆婆看见家里居然藏着个男人,那真是跳到绿水河都洗不清了!

门外的老太嘟囔了一句:“你快点,我灶膛里还生着火呢!”说完就颤颤巍巍的走远了。

王冬梅顿时面色一变:“你这个蟊贼,还有胆子再来?”说着冲向门口抽出了一根木棍,横在身前。

丁彦诚冷眼微眯,薄唇一动,声音冰冷:“蟊贼?就你们这家贫如洗的,有什么能够入眼的!”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他头顶上还沾着稻草,手上拿着那个鸡蛋,自己的芦花鸡在他脚边轻啄……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王冬梅抓着那根木棍就扑上来,这几年家里就没太平过,寡 妇门前是非不断,她早就练成了一幅铁胆,和狠劲,若不是如此,孤儿寡母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怎么生存?

丁彦诚动都没动,眼皮都不曾眨一下,直到那根木棍扫到眼前,他才略略偏过身体,却没想到王冬梅一脚直击要地!

丁彦诚眼里闪过一抹厉色,还真狠!

想不到这女人居然声东击西?

虽然他不打女人,尤其还是个弱女子,但是也不代表,他就多心善!

他恼恨的抓住那木棍,往前一扯,王冬梅刚踹了他一脚,虽然没有直接踹到,但是也扫到了裤管,此时被他往前一拉,站立不稳,向前扑倒,扑倒的同时,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头上拔下来的发钗,狠狠的往丁彦诚身上刺过去。

丁彦诚哪里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多鬼心眼?他是个不喜欢别人靠近的人,见这个女人朝自己扑过来,连忙再推开那根木棍,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嗤~”的一声,伴随着发钗刺进肉里的声音,王冬梅倒在了地上。

丁彦诚胳膊上多了根金属,黑色的袖子已经有些潮湿,血顺着钗子的尖端冒了出来,滴在地上,他脸上山雨欲来,手中那棵鸡蛋“啪”的一声在他手中碎了。

锐利的眸子像要将她千刀万剐似的,盯着王冬梅,她不禁缩了缩,一阵颤抖。

那只芦花鸡被这两人打闹惊吓到,满屋子乱蹦,从这个柴堆蹦到那个稻草堆上,慌不择路的跳到满身是黑色的丁彦诚身上。

丁彦诚胳膊一僵,虽然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但是着实有些可笑。

 105逢花钱秀才吃瘪,新开春年景堪忧

小花打量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自家院子里的丁彦诚,眼中闪过一抹光彩。

难道,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大侠来找君安的吗?

沈泽清了清嗓子,成功的拉回自家娘子的视线。只是眼神太过幽深专注,让小花脸色微微发红,看这厮旋即转变成有些警告的神色,小花耸耸肩,安静的坐在一边。

丁彦诚面色阴沉沉的,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两,头上还有一根枯草,胳膊上隐约还能看到一片污渍,只是那颜色白里透着花灰……和大湾村里那些家里养的鸡的,地上的颜色差不多,小花不由得多看了他的胳膊几眼,哪里的鸡这么嚣张,人丁彦诚可是有功夫的。

丁彦诚不着痕迹的将那片污渍掩住,眼中闪过一抹嫌恶。他会告诉别人这是那只芦花鸡在他胳膊上拉了一坨屎么!

想起来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里一只鸡,一个女人都能随便欺负他了?

甩掉这些不愉快的记忆,他沉声开口:“你要传的消息都传出去了,现在湖广府可是沸沸扬扬的,江湖上也有很多人蠢蠢欲动,恐怕到了年后会更加热闹。”

沈泽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想他们肯定也得到消息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青山镇。”丁彦诚说完,面上闪过一抹兴味:“要不是有公务在身,我倒真想见识见识这个传说中的组织……不过此时,是不是该先把欠我的银子给结了?”

话锋一转,看着沈泽,眸子里迸发出一抹冷光,几乎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你耽误了我一晚上,加价一万两!”

沈泽耳朵悄悄泛红,像是被抓歼了似的,闪过一丝不自在,但是一谈起生意,面色有凝重起来:“你这一晚上的价格也太贵了!”

丁彦诚突然涌起一股怒意,声音更冷:“看来你是希望我每天晚上都来打断你的好事!”

沈泽一噎,面色涨红,咳了咳,视线看向小花,却突然闪过一抹愉悦,还有些得意,面色好看了些:“一万两就一万两。”

丁彦诚“哼”了一声。

沈泽扯了扯在一边看戏加揣摩演员心理的小花:“娘子……”说着牵起她的手就往屋里拽!

“干什么?”

“娘子,为夫欠了丁彦诚两万两……”

小花挑挑眉:“找我拿钱?”

沈泽点点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大男人,不能当家作主,岂不是羞煞人也!

“两万两是干什么用了?”

“就是传个消息。”

“什么消息这么贵?”

见沈泽一脸吞吞吐吐的样子,小花就恨不得暴打他一顿。

“娘子……”

“不说清楚不给!”

沈泽无声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面上带着祈求。

不说两人在屋里磨磨唧唧。

屋外丁彦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哼,这两人以为在房间里他就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想不到堂堂生意场上的财神爷,居然连个女人都降不住!

此时他几乎忘记了刚才他就是被一个女人并一只母鸡给虐了。

直到习惯性的双手环胸,碰到胳膊上那个伤口,传来丝丝疼痛,记忆涌进脑海,要不是他们……于是冷冷的道:“沈泽,你不是付不起钱吧?要不我……”

屋内,沈泽可怜巴巴的拉着小花的手,小花不为所动。

“不说清楚不给。”

沈泽突然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阵轻咬舔吻。

小花手上一阵酥麻,想不到这厮这么恶心,又不是小狗!

沈泽越舔越带劲,甩不开,小花羞红。

丁彦诚满脸鄙夷:他到底有没有点自尊了!这种声音是随便让人听见的吗?

于是冷着脸道:“沈泽,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一声终于惊动了房内的人,小花恼怒,君安是不是男人,需要外面这个人来质疑嘛。

“好了,好了!给你!”一脸不爽的去拿了那个藏的很严实的柜子,抽出银票,沈泽凑过去亲了她一口,才出了门。

丁彦诚拿了银票,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沈泽送他到门外,站在门口依依惜别,弄的丁彦诚一脸莫名,不仅眼中闪着困惑,身体紧绷,时时防备,这厮可不是什么好货,睚眦必报,现在突然心生后悔,刚才不该逞口舌之快!

等沈泽终于拍上他的肩膀,给他牵来一头驴给他代步的时候,他更是谨慎到了极点,目光在沈泽面上逡巡,咬咬牙,拿出一张百两银票:“算了,就当补偿刚才说话得罪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沈泽面上闪过一丝笑意:“真是太客气了!”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还是接过银票,当着他的面放在鞋底。

拍了拍驴屁股:“也不能让你吃亏!”

丁彦诚转过身,他总算放开了手:“告辞!”

“咚”的一声,当他全身放松,正要飞身而起的时候,那头驴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一个后踢,差点断了他的子孙根。

丁彦诚看着沈泽推开数步远的身子,冷酷的脸上,愤怒异常:“沈泽,你这厮非要如此吗~!”

沈泽双手负在身后:“你也别和这驴子计较,我哪知道他不愿意跟着你啊!”

丁彦诚只是看了他一眼,飞身离去。

沈泽目光闪过一抹得意,看看那驴子,第一次觉得他脾气暴躁也不算太坏。

等他一走,小花正襟危坐,神色严肃,手关节敲击着桌面:“你搞什么鬼?”

沈泽关上门:“娘子,小爱要起*了吧,为夫好饿啊,早饭还没吃呢!”

小花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娘子,昨天晚上耗费的体力太多了,真的好饿!”

“你是沈万三的后人!”

小花突然说话,沈泽吓了一大跳,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让丁彦诚散播什么消息?是那个聚宝盆的消息?”小花说着眼前一亮,聚宝盆啊!传说沈万三的聚宝盆,放什么东西进去都能变成两倍啊!

她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

沈泽墨色的眸子漆黑,娘子你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吗?”

小花从喜悦中恢复过来,有这么一个宝贝在手,怎么可能不被人觊觎呢!

“所以,娘子,这个东西如果没有绝对的能力,以后千万别提好吗?他只能带来无尽的灾难!”

见他面上凝重,闪过忧伤,小花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沈泽缓缓的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面上,叹了一口气。

“我去做饭吧!”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这么冷冰冰?小花皱了皱眉,不忍心看他眉眼间的哀伤,既然他没有准备好全部告诉她,她可以等。

“我陪你!”趁着她起身的空档,沈泽将露出的一角银票用脚趾往里戳了戳,站起身来,才松了口气。

骤然发现这也是种乐趣,不比赚钱的块感少。

眼中布满了笑意,成功转移视线。

“是你想让我陪吧?”

“那还不是都一样。”

“我看你是看上了灶膛前可以烤火这点好处!说什么君子远包厨呢!”

“娘子,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圣人言无趣!”

小花瞟了他一眼,真是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

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迎来了新年。

串门子,走亲戚,焚香祭祖,这一年划下句号。

祥和的大湾村,和以往的春节一样,静谧和谐,每年的这个时候总会多几对姻缘,乍起一汪春水,总有些八卦新鲜出炉,哪家的闺女嫁的好,哪家的小伙和他订亲的姑娘十分般配,哪家是被退了亲的,足够磨牙到开春。

这一个春节,小花没有见到何苗,总会有这些调皮的孩子,让大家多几分娱乐性,即便这些人家再低调,也是躲不开。

大丫和陈三皮也惹来几句闲话,但是毕竟大丫是娘家人不要了的,陈三皮就是个混子,也没人敢当面说。

有田再去吴家湾春桃家,又被春桃娘虎着脸给赶了出来,叨叨的口水声,让有田这个春节都没有怎么出门。

这就是家长里短。

地上的积雪刚融化,柳条率先抽出了绿芽,春天来了。

每年春播是最让人头疼的时候,吃不穷,穿不穷,计划不到一辈子穷,开春种植安排不好,一年的收入就没有保障。

沈泽和小花是两个门外汉,只需要跟着两家的长辈来安排了。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沈泽摇头晃脑。

小花白了他一眼:“尽信书不如无书!你个笨蛋,谁不知道,起码要到四月末才能种谷子呢!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沈泽脸红了一下:“娘子,五谷不分我承认,但是四体不勤,这个指控,为夫不认,为夫晚上那么努力的耕耘,你不能一句话就抹了我的辛劳啊!”

小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找了几个麻袋,放在驴车上,今天得去买点好的粮种和菜籽。

一回头,听见沈泽嘀咕了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看来为夫还得努力啊!”

“啪”的一声胳膊上挨了一巴掌。

小花咬牙切齿:“你个色胚!”

沈泽面色虽红,但是一脸得意,看来娘子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彪悍么,只要不要脸,生擒娘子不是问题!

那驴突然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厮磨出两条印子来。

说起这头驴也真是奇葩,别人都不让碰,不然万分暴躁,但是小花碰就可以。

沈泽离它远了些,赶紧进屋去拿了垫子垫在车上。

驴子拖着小夫妻两个,一路颠簸,往青山镇上去。

已经过了元宵节,青山镇的年味散去了,各色铺子也开了门。

直接杀到张东升当掌柜的店铺去,买粮种这种事情每年都是找他,今年也不例外,除了买自家的,还得给娘家,老何家都弄点新鲜品种回去。

张东升看了眼面色红润的沈泽,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沈泽冲他挑挑眉,无限得意,看谁还笑话他的房事!

“姐夫,今年有什么新的粮种?弄个四亩地的。”小花进门就笑嘻嘻的,张东升也冲她笑笑,忙安排人端茶倒水。

“除了去年的棉籽,今年还真有个新鲜的,数量还不少,今年要的人不多。”

“哦?”小花眼前一亮,好歹比这些古人多了几百年的见识,说不定有认识的。

“给你留了不少,走去后院说!”张东升交代了下店铺里的小二,就领着二人去了后院。

后院的库房里,堆着一个个的麻袋,他爬上去,搬下来最上面的那个麻袋,沈泽在下面接着,手一抖,被张东升一脸鄙夷。

墨色的眸子眯了眯,这厮绝壁是故意的,这个麻袋起码有好几十斤了。

里面硬邦邦的。

麻袋落地,现出里面红色的还夹着泥土的红薯!

“就是这些番薯,从海外弄回来的,现在虽然海禁,但是总有人冒险出海,是番邦的作物,至于怎么种我也不知道,听说这个东西不挑地力,好养活,收成还好,要真是这么好,今年说不定就不难熬了。”

张东升说完,露出一抹深思:“小花,试着种种!”

小花盯着这些红薯,有些头疼,她哪里会种,她吃红薯都很少,薯片倒是多,但是听说那薯片是土豆做的……畅想了一下薯片嘎嘣脆的口感,吞了吞口水,挠挠头:“我也不会啊。”

张东升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小花,今年可能粮价要涨了,现在多存点粮食。”

小花不解的看着他,他神色凝重:“你可能还不知道,以往这个时候买粮种的人多,今年到现在都没有人问,据说是这附近不少的地都被人租赁去了,给的银钱还很高,就租这一季,很多人都冲着这银两不种地了。我听说邻县也有这样的事情,现在咱们这也只是刚开始。”

说着叹了口气:“土地是农民的根本,这些人就是只看到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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