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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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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一到,不仅是那地方官脸色刷白,康熙的神情也肃穆下来。他立马着人去探看黄河口的情况,等派出去的人回来上报时,情形又糟糕几分。康熙便叫太子带着四阿哥、八阿哥、十二阿哥到河口指挥修堤治洪。
“十二爷,奴婢能不能一起过去看看?多一个人也能多出分力。”我对十二阿哥说,心想着去河口看看,或许能把现代的一些抗洪法子用上去。
“好,不过河口人群众多,我无暇顾及到你,你到时自己小心。”十二阿哥略一思索,便答应我。
大雨刚刚下过一阵,天却仍然灰蒙蒙的,估计过不了多久还得继续。我抓起两把伞,跟着十二阿哥匆匆出去。马匹早已备好,十二阿哥跨上马,刘福牵来一匹稍小的马匹,我踮脚跳上去。还未坐稳,就听到身后达达的马蹄声,一转头便看到是胤礽带着四阿哥八阿哥过来了。
十二阿哥刚要行礼被胤礽拦下,“勿要讲究虚礼,看这天过不久又得一阵骤雨,河口的百姓们还在等着,咱们快些走!”说完,打马倏地奔去,四阿哥八阿哥紧随其后。十二阿哥回身嘱咐了句:“雨天路滑,你可以骑慢点。”说完也骑马疾驰出去。
我本身是半吊子骑术,加上道路泥泞,速度比他们慢了一倍,不过也能勉勉强强跟着他们的背影。
不多时到河口堤坝处,果不其然现场一片混乱。我跟着胤礽和几个阿哥站在高处,举目望去,周围的村庄农田早已被大水淹没成为一片汪洋之地。堤坝决口之处已经被堵上不少,但水位依旧到了岌岌可危的位置,当地的青壮年都加入到治水大军中,和官府的人一道,来来回回运送沙包竹笼,往堤坝上堆砌。这个法子我听说过,是李冰当年治水用过的笼石之法,工程简易,费省效宏。用原木做成三脚架,架间用檐梁连接,再向水面插签子、置竹笆、加培粘土即成。法子虽然好用,但制作费事,防洪的时候是最佳选择,但眼下洪水危急,能堵多久呢?
“十二爷,这样只堵水没用,过不久再一场雨下来,怕是水又要漫上来。”我站在土坡上,对十二阿哥说。
十二阿哥点点头:“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先堵上再说,太子马上就会带着于成龙过来。”
“于成龙…就是那个治水名臣?”
“就是他,幸好皇阿玛有先见之明,前日就传人召于成龙过来,眼下估计就快到此。”十二阿哥
借口,目光远眺,满脸忧色。
“于大人到了!”不知何时,一个官员高声呼道,我和众人一齐望去,胤礽带着一个鬓发须白的老者快步走来。
“十二弟,这里情形如何?”胤礽问十二阿哥。
十二阿哥行了一礼,快速答:“如太子所见,堤坝口已经暂时堵上,但和水位线相差无几,恐怕挡不了多久……”
“你们用的是李冰的笼石之法?”于成龙目光矍铄。
“是,不过只能起一时之用,请于大人想出个法子。”十二阿哥诚恳道。
于成龙点点头,迈着大步朝堤坝走去,胤礽跟在身侧,其他阿哥们尾随其后。
“堵不如疏堵不如疏啊……”他抬头望望天空,脸色不大好看。
“于大人,要说疏水下官不是没想过,只是这附近的天地庄稼早就淹没一片,要是疏水往哪里疏?周遭的之流都是灌溉农田,这……这都是百姓的命根子啊!”随行的地方官气丧焦急道。
“无法无法,眼下若不赶紧着手疏浚河道,等下一次决堤,就难以挽回。你忧心百姓是好,但若只顾田地铤而走险去堵水,最后决堤还是一样要淹没田地,到时候人财两失,后果谁担当得起!”于成龙脸色沉下来,重重道。
“孤赞同于大人的看法,何玉柱,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传令疏河!”胤礽听完对何玉柱说,而后上前仔细查看堤坝堆砌的状况,有条不紊对众人下达命令。那官员被于成龙一说也明白过来,回神匆匆加入到疏浚队伍里。
几个阿哥各自负责一条支流的疏浚情况,十二阿哥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我跟在一旁见没有什么事,便和其他人一起帮忙运送疏浚工具。
轰隆,轰隆
雷鸣阵阵炸响在头顶,闪电一道划开天际。地面上忙着疏浚的人群加快步伐和手中的动作,黑压压的云层聚拢起来,我心头闪过不祥的预感。
河道的疏浚工作进行到一大半,有两条支流已经开始疏通大水。大风呼啦啦刮起,闷雷再次响起,大雨说下就下,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脸上。我弯腰卷起裤脚准备回到高坡,却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啼哭。
“娘…娘…救我…”我抬头望过去,七八米远的支流岸边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娃,一身泥泞跌倒在岸边,大雨冲刷之下,泥土早就松动,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滑。
糟了
我身体的动作先于大脑,踩着泥水跑到岸头,拽住女娃娃的衣角。
“小妹妹不哭,快拉住我的手!”我手里沾着泥水,自己都站不大稳,衣料在手中打滑。
女娃娃停止哭泣,睁开眼看到我,连忙抱住我的胳膊。倾盆大雨下得更急骤,狂风似要把人卷起一般,我逆着风把她往上拽,怎奈河岸的泥像是吸住人的脚一般,使了半天的力气仍旧挡不住下滑的趋势。
我把身子侧过来,左脚迈到女娃娃的身后,自己背对着河岸,用双手把她抱起来。
“把她送过来!”不知何时,四阿哥也跑过来,伸手拉住女娃娃,我把她用力提送上去,他猛地一拽,女娃娃终于转危为安。

我嘘口气,提起埋在泥里的左脚,准备爬上岸。谁料刚才一番挣扎,泥土已经滑到了水里,我的小腿都踩在泥水之中。
“快抓住我的手!”我听到四阿哥一声疾呼,刚想抬手抓住他的手臂,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扑通一声落到水里。
支流的水湍急,混沌不堪的泥沙灌到嘴里,我呛了满口沙子,使劲抬头在水中挣扎。
“救命……”我只呼出这一句,身子便被急流冲撞,再次沉下。眼睛睁不开,呼吸被抑制住。我拼命的划动胳膊和腿,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完了,我忘记我根本就不会游泳,怎么划水都不顶
用。
“唔……”短短数秒,我就被冲到下游不小的距离,身子里河岸越来越远,迷蒙中我看到四阿哥满脸焦急跟着河岸跑,一边高声呼救。
窒息的感觉,简直就是撕心裂肺。水面上漂浮着各种树根浮木,我四处乱抓,手搭在一根木头上,仰起头吸口气,脑袋跟炸开星星一样,混沌一片。身子再次往下沉,脑袋没入河水之前,我好似看到一个杏黄衫子也倏地落下来。
咕噜咕噜,我又呛了好几口水,胸闷难耐,只有一个感觉,真是快死了。
我的手脚不再挣扎,意识渐渐抽离。完全失去知觉前,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圈住了我的腰肢,一股强劲的力量把我往边上带,托着我的头往水面上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太子爷重获光明,只好委屈女主~(≧▽≦)~啦啦啦

、他的恼火

“咳咳……”
“你醒了!”
我头痛欲裂,嗓子干得不行,睁开眼看到苏合焦急的脸在眼前放大。我用手臂支起身子,勉力靠在床头,苏合眼疾手快拿出软枕给我靠着。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一个漫长的觉,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根本无从思考。
“你前日落水,都昏睡两日了!”苏合端来一碗药汤,眼眶熬得微红。
我轻捶脑袋,想起那日在河堤上把女娃娃交给四阿哥后,自己不慎落水,挣扎得快断气时,好像有人救了我。
我接过药碗咕噜噜灌下去,嘴里全是苦意,苏合又取了几颗蜜饯,我一股脑全塞在嘴里,嚼几下吞咽下去才缓口气。
“两日……好险,我差点以为就要淹死在水里头了!”喝完药,感觉精神气恢复不少,我拍着胸口颇有劫后余生之感。
“呸呸呸,不能说那晦气话,这不都好好的么。”苏合跺了几下脚,而后又说:“当真是菩萨保佑,那样危急的关头你也能死里逃生。”
“对了,那日到底是谁救我的?”
“当然是太……人太多了,我听说好像是个熟悉水性的官员跳下去的。”苏合说得结巴一下,眼神跳动,说不出的异样。
“官员,是哪个官员,我可要好好谢谢人家!”我起身穿好鞋子,被苏合一把按住:“那个官员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不急,你休养这几日慢慢打听就是了。”
“哦,也对。”我点点头,回到床上躺好。苏合见我又要休息便起身离开,临走前把门轻轻带上。我躺在床上思绪飞转,苏合方才支支吾吾的表情难得一见,她一定知道就我的是谁,怎么现下不和我直说呢?
晚饭是苏合热好给我带过来的,我原本还想追问一下关于救我之人的姓名,不过见她眼神闪躲也就罢了。第二日十二阿哥听说我醒来,带了些补品过来,另外告诉我一个消息,说京城出了一些状况,康熙上午就要启程回京。
我问他:“十二爷可知道我落水那日的情形?”
十二阿哥点头,声音压低:“我和四哥、八哥都知道的,不过你可别瞎问,小心传到皇阿玛耳朵里。”
“为什么?”我怪道,救个人而已,打听一下有什么关系。
“你可知当日是谁救的你?”
“听苏合说是一个官员,我想问问是谁,好去谢谢人家。”
十二阿哥摇了摇头,神色端肃:“救你的人,是二哥。”
“什么?太子!”我惊讶,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口里喃喃道:“那为什么苏合要骗我……”
十二阿哥继续说:“不怪她不敢告诉你,这件事眼下就我和几个哥哥看清楚了,其他的几个官员四哥都已经嘱咐过不许乱说。二哥那日听到四阿哥在河岸边呼救,跑过去一看落水的人是你,不等喊会水性的当地人,自个立马扎进水里头,四哥都没来得及拉住……”
“后来把你救上岸,他也来不及换身衣裳,欲要抱着你回行宫,幸好四哥反应快拦住他。之后四哥叫住我,送你回来,又请了一个当地医术高明的大夫,把你救回来。二哥就被四哥强拽着回行宫,还好皇阿玛当时不在,之后二哥受了风寒高烧,皇阿玛带太医过来,把四哥好一顿训斥。不过四哥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二哥受寒的原因,只道二哥在骤雨中疏河才生病的,皇阿玛自然不疑有他,让二哥好生休养。”十二阿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我听得一阵心惊,万万没有想到个中缘由竟是如此。
十二阿哥看我呆愣的表情,反而扑哧一笑:“二哥对你果真非同一般,他顾不上自己,连病了还在找理由帮你掩饰。式玉,你该不会吓傻了吧?”
我木木地点点头,而后恍悟自己等于承认事实,又尴尬地摇摇头。
“我今日敢把事情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不要胡乱打听,苏合是毓庆宫的人没什么,换做其他人就麻烦了。”十二阿哥又恢复一脸正色。
我了然,对他说:“我明白,那……太子他……他现在?”
“身子还虚着,在床上休养呢。不过二哥自小习武,身子骨总比你健壮,你养好身子再去谢他吧。”说完,刘福便敲门进来催促他动身,十二阿哥起身告辞。
十二阿哥走后,我就坐不住了,穿好鞋子跑到屋外打转。天空已经放晴,院子里的花叶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雨滴。我一个人悄悄跑到行宫门口,看到康熙带着大队人马都启程出发,长长的队伍逶迤远行。
耳畔响起十二阿哥的话,幸好我没到处乱问,不然要是让康熙知道是我让胤礽落水受寒,他非得扒了我的皮,到时候还谈什么出宫不出宫的。
午饭后我见苏合没回来,便问常年在院中洒扫的婢女,“姑娘,你有没有看到过苏合姑娘?”
“没有,苏合姑娘上午和十二爷一道回京了。”婢女答。
“回京……我知道了,多谢。”
苏合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走,我腹诽几句,回到屋子里收拾行李,准备过两日也启程。
下午我独自在行宫乱晃,康熙这一走,带去大队人马,行宫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驻守在宫外的士兵减半,而行宫里除了胤礽居住的地方还有不少人,其他的院落都空下来。我在构造精巧的花园子里逛了一整个下午,除了几个洒扫的婢女,其他人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坐在一个亭子里,随手摘片花瓣往空中吹。
“看来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突然亭子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胤礽披着长衫靠在廊柱上。
“给太子请安。”我飞快行了一礼,杵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
他随意折了一枝花,缓步朝亭子走来。我重又回到亭中石凳边坐下,他也跟着过来,我抬头,近看才发觉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肤色细白,面容清减不少。
“你……你好像身子还没大好?”我嗫嚅半天,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斜睨过来,似笑非笑道:“托你的福。”
“呃…”我未曾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看到他手里把玩那朵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情不自禁就嘟囔一句:“太子想救是太子的事情,我可没想承太子的情。我不过是个低微的奴婢,太子实在大题小做……”
咔哒,那支花杆子被他拦腰折断,我抬头望去,他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三分,原本明亮的眸子突然暗沉下来,幽暗深邃,像是冒着簇簇火焰,似要把我席卷进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讷讷住口,两手藏在桌下绞在一起,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好得很,什么叫农夫与蛇,我今日算是见到了。赫舍里式玉,你……你就是这般答谢你的救命恩人,很好!”他怒极反笑,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我低垂着脑袋,耳边尽是嗡嗡声,一瞬间竟愣没回神。
待我醒神过来,抬头一看,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九曲廊桥中,再低首,只见石桌上躺着一支折成两半的花,花瓣里的雨水洒落在桌上,花朵残瓣被风一吹,零散飘在地上。
“无可救药……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老天,我抱头悔悟,刚刚不经大脑思考噼里啪啦就甩出那几句话,难怪他会生气,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我一时魔怔,口不择言,真的说出伤人的话了,唔。
以德报怨,林式玉啊林式玉,你掉进水里难不成脑袋也进水了,好端端地把人气走作甚?我无精打采地回到院子,懊恼回放下午的场景。
经过一番深刻的反思和悔悟,我决定找个机会和他道个歉,此事也就揭过去吧。这么一想,我便安心不少,来到后厨取晚膳。
“好大的味道,这是在炖什么?”刚一进门,就闻到厨房里的诡异气味,有米饭和菜香,还有一股子冲鼻的草药味。
“这是熬药呢,你的食盒在那里,自己去拿吧。”烧饭的伙计打着扇子,头也没抬指着桌子上的一排食盒。我也没多问,找到自己的就准备出去。
“药好了没,太子爷等着喝呢!”在门口撞到何玉柱,他探头进来,问熬药的人。
“好了好了,我这就倒药,公公稍等。”
“咦,姑娘也在这儿?”何玉柱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朝他笑笑,指向食盒道:“我来取晚膳的。”
“这种事情就让下人们做,姑娘病才好,应当好好养着。”何玉柱笑说。
“不妨,我可没那么娇贵。对了,你家主子…嗯…他还没好?”我瞄向伙计在倒的汤药,吞吞吐吐问道。
“太子爷原本身子骨强壮没什么事情,不过那日受寒来不及换衣裳,拖久了就病得重些。太医说这帖药喝到明日就差不多了。”何玉柱一边说,一边打量我,眼光带着几分责怪。
我讪讪道:“都怪我大意,连累太子……”
“姑娘慎言。”何玉柱使了一个眼色,我想起来这事情不好乱说,故赶忙住口。
熬药的那人把汤药端过来,对何玉柱道:“何公公,需要奴才再煮一服吗?”
“再煮。”
我见何玉柱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这药不是应该照着太医的药方喝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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