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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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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老往门口看什么呀?苏合得晚些才回来吧。”
我嗯了一声,继续扒口饭,三两下解决完跟连翘说:“苏合估计要买不少东西回来,我去接一下,你把饭桌收拾好就回房歇着。”
昭西陵此时已经笼罩在一片夜幕之中,唯有陵口两排守卫打上灯火,在昏暗的山野显得尤为耀眼。
守卫和我都很熟悉,我打了声招呼就在门口等,月上中天,干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心里越来越焦急。这么晚又靠山边,她该不会路上碰到野兽或者……糟了,如果另一方的人插手进来,苏合岂不是……
“这么晚了,玉姑娘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吧。”守卫出言提醒,我谢过他的好意,问他借了一盏灯笼就往大路上走。
夜风凉飕飕的,我第一次一个人在荒郊野外走夜路,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可一想到苏合或许会遭遇不测,我就一刻也坐不住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往我这里靠近,我原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才发觉真的是一批人马朝这边过来了。
“停,都下马!”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在距离昭西陵几百来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我又是惊讶又
是好奇,眼看着一个穿着都统服色的人朝我走来。
“姑娘想必就是赫舍里式玉?”
我心中警铃大作,戒备地朝后退了一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三更半夜,都统大人怎么会来昭西陵,没有皇上的手谕难道是想……”
“带上来!”都统打断我的话,抬手示意部下。
我愣在原地,竟然看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苏合被几个侍卫牢牢押解上来,她一点也不挣扎,面色颓败如灰,叫我看得一阵心惊。
“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抓她作甚!”我情急之下怒问。
都统面无表情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皇上口谕,赫舍里氏于昭西陵守孝七年已满,现特许回京,不得有误!”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本来设定是男配的,结果变成反派了,嘤嘤嘤,人家也不是有意的!!

、情事败露

就这样稀里糊涂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和苏合,被康熙的禁卫带回了皇城,来不及挣扎甚至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赶了一夜的路回到阔别数年的紫禁城,望着眼前的喧嚣市井,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但一行人没有在街道多做停留,转到一条偏僻的官道,从后门把我和苏合丢进一座大宅院里。
“一路多有得罪,但卑职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姑娘见谅。这里是皇上吩咐置办的宅子,姑娘暂且安心留在此处,等皇上回京自然会召见姑娘。”说完,那个都统不待我询问细节就带人走了。我心头憋了一团火没处撒,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单看守门的几个仆人那副森严戒备的模样,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苏合,苏合…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宅院里的人散尽,我立马回到屋子里看苏合。
昨天一整晚苏合都是与我分开的,我根本没办法在侍卫的眼皮子底下问她发生过何事,但此时看苏合的颓丧状态,就猜到一定不是好事。
“被发现了,式玉,我们的人被发现了,”苏合抓住我的胳膊,满脸苦楚,“他们人多势众,在路上设下埋伏,我们的人只有一个活着回来,而且传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先冷静冷静,你告诉我,什么消息?”
“三日前,十八爷殁了!”
“什么?!”我一阵大惊,一口气憋在胸腔里,脑袋发懵,反过来抓住苏合的肩膀问道:“十八阿哥殁了,那胤礽他…他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坏就坏在这里,那拨人借着来回传递消息的时间差,在塞外使绊子,延误太子返回的日期,不知道是何人暗中泄露,皇上察觉太子离开塞外,恰往昭西陵来,当即震怒无比。而那时候十八阿哥突然得了急病,熬了一晚竟然夭折,等到寅时太子赶回秋闱场,已经来不及了。”苏合的牙齿磨得直响,指甲深深陷到肉里去。
我捂了一下胸口,强忍一阵痛意问道:“之后呢?”
“之后,太子爷被皇上叫道营帐,足足两个时辰才出来,太子的神情平淡如常,皇上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大的火气。再往后发生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我们被皇上传令带到京城,一定和此事关系甚大。”
听到康熙没有当场和胤礽翻脸,我总算放下点心,情况远比料想的要好,我所知道的一废就是在秋闱十八阿哥夭折时发生的,康熙因为太子不关心友爱胞弟毫无手足之情才雷霆震怒。现在却没有听说任何废太子的风声,昨晚看送我们回京的人也没有大的异色,现在应该还好。
“对了,还有一处颇为可疑……”苏合抬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听说十八爷病重那会儿,八福晋寸步不离陪在左右,十八爷夭折后八福晋和密贵人都哭得特别伤心,后来一直陪在密贵人身边劝慰。”
郭络罗朗瑶,她和密贵人怎么会如此熟悉,连对十八都格外上心?
“据我所知,当年的安亲王府大格格行事任性嚣张、性子高傲骄横,向来以满族姑奶奶自诩,看不上汉人女子,就是和其他的福晋妯娌都往来甚少,怎么独独对汉人出身的密贵人如此亲近,里面肯定大有名堂。”我捋清思路把个中曲折道与她听。
苏合一脸惑色,静下来一想也觉得不对,“八福晋的为人我没少听说,看她对十八爷那么上心,估计和密贵人相熟已有时日,只是不知道这是她的意思还是八阿哥的意思。”
“两者皆有,但还不能找到她结交密贵人的动机,而且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皇上对太子的态度。”
“那我们可以做什么?”
“静观其变,等到皇上回京,我们自然会被召见。”不是我镇静而是我无能为力,康熙把我和苏合这么着急带到京城,里里外外派众多人手看守,就是变相软禁。我和苏合都是不通武艺的女子,如何出得了这座宅子?就算溜得出去,康熙想抓我们简直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与其做无用功不如乖乖呆在这里,想好今后的应对之策。
几日后。
“外面怎么这么吵,老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站在门里面伸长脖子往外看。
守门的老伯答:“是发皇榜了,大伙都跑出来看热闹呢!”
“哦?那我可不可以出去看看?”
“这……”老伯一脸为难,朝门外的护卫左看看右看看。
“皇上只是让你们带我来这里,又没说不让我出去,再说我一个小女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来来来,老伯,这是一点辛苦钱,你拿回去给孙子买糖吃。”我威逼利诱,把一张银票偷偷塞到他手里,他推脱几下还是收下了,然后跑到门外守卫头领那里,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守卫朝我看了几眼,我笑笑指向街口嬉闹的人群,守卫点点头,终于放行。
一出来我就三步并两步往街口去了,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里,却只能隔着几重人干巴巴望着皇榜,听周围人大谈特谈。
“啧啧,这位爷也真够倒霉的……之前荣宠正盛,怎么说圈禁就圈禁呢!”
“是呀,他可是个好人,我家去年从江边逃水荒过来,路上爷给咱们这些穷人接济不少,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事?一定是弄错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叹息道。
“你知道个屁!皇子是咱们平头百姓随便议论的吗?有功夫在这儿闲看,还不赶紧回去生火做饭去!”一个中年汉子把妇人拉出人群,夫妻俩互相吵了几句就走了。
殊不知我在这里听得心惊肉跳,忙不迭抓住前面出来的人问:“这位小哥,那皇榜上贴的是什么?”
“哦,是十三阿哥被皇上圈禁了,这才从塞外回来呢,没想到十三爷竟被圈禁起来……”年轻的小伙子摇头叹气,满面叹惋。
我不知该喜该忧,还好不是胤礽,可我这么想也着实对不起十三阿哥。
“你可知道十三爷为什么受此重罚?”
“夜窥皇帐,据说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一般人摊上了,可是要……”他压低声音,用手刀在脖子边缘横着比划了一下,然后缩缩头自顾自离开。 
十三阿哥居然被圈禁了,更可怕的是,康熙是因为他夜窥皇帐才如此发落,根据苏合的话,康熙那时在皇帐中和胤礽密谈。历史正在原原本本地发生,康熙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废掉太子了?
我带着满脑的困惑忧心忡忡回到宅子,把皇榜上所说的一五一十告知苏合,可这一回,她也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看门老伯叫了起来,屋外守卫皆聚集在一处,一辆马车原地待发。这就要去见康熙了,我和苏合心知肚明,沉默着跨上马车。
穿过市井来到皇宫外,有一个老太监专门领我们过去,快到乾清宫时,苏合被另外一个太监带走,我则跟随老太监进了乾清宫。
时隔七载,宫内布置除了少数地方翻新,其余都保持原样。乾清宫大殿此时静悄悄的,我被领到乾清宫偏殿的一个书房,推开门,便看到康熙负手背对着我站立在窗前。
我的手心有些薄汗,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对待这位千古明君同样也是“赫舍里式玉”父亲的人。
“式玉给皇……阿玛请安!”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用这样的称呼。
康熙听到我的请安,慢慢转过身来,我看见他的鬓发斑白许多,脸色也尤为憔悴,这几年来他日理万机日夜操劳,对皇子之间的暗斗恐怕也是心力交瘁,乍一看苍老了许多。
“你知不知道朕为什么把你急召回京?”康熙开始发问。
“女儿……不知。”

康熙把一张卷轴画摔到我跟前,沉声道:“若不是朕无意间听说,你们还要瞒朕多久!”
我伸手把画拿过来,颤抖着双手展开,一个明眸皓齿、粉颈低垂的女子画像映入眼帘,画中少女手执花灯,嘴角噙着一抹娇羞的笑意,顾盼回首间如明月生辉。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是……我的手指缓缓滑过她鬓角的一支花簪,心重重一抽。
“还有这些……这些,你睁大眼睛给朕看清楚,画中人究竟是谁!”康熙震怒的声音传来,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眼前如飞雪般飘落一打宣纸,一张张小像或嬉笑怒骂或安然恬静或折花轻嗅或凭栏观鱼,每一张俱眉眼含情、生动逼人。
我竟不知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多种的姿态,在另一个人的眼里,我就是这样子的么?每张画的笔触都不尽相同,有的粗糙有的细腻,随着笔触从生涩变为纯熟,画中人的年纪也在不断增长。我的鼻尖一阵发酸,原来他的喜欢早已深入骨髓,埋得那么久那么深。如果不是场景不对,我想自己会喜极而泣的。
“朕竟不知道,朕一手抚养精心培养的一双儿女居然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罔顾伦常,你们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还有朕这个父亲吗!”康熙痛心疾首,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捂住胸口,气急攻心的模样。
我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上前扶住他,康熙坐到椅子上,我倒了一杯水后又回到原处跪下。康熙缓过劲来,手里捏着一张画像,神情突然哀痛落寞起来,他喃喃自语:“你长得多像她……你的额娘要是知道你们互生情愫,她在九泉下如何安心,朕又有何颜面去见她去见老祖宗啊……”
我始终低垂着头,不敢也不知如何回答,我有什么立场为自己开脱求情,错了就是错了,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抵不过我和他血脉相连的事实。如今既已被揭发,我亦不悔与他相恋一场,只是,若要他因此被废太子之位,我决不能坐视不管。
“皇阿玛,我和胤礽自从知道彼此身份后就再也没有私下往来过,纵使是以往也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我和胤礽绝无半分逾矩之举。就算要追究,皇阿玛隐瞒女儿多年,难道就不是此事的促成者么?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生在皇家的错,不关胤礽半分,请皇阿玛明察!”
康熙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把错算到他的头上,他惊怒交加刚想发作,可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脸色落寞下来,放在椅子上的手逐渐收紧,最后倏地放开。
“梁九功,带她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能入宫半步。”
最后,康熙敛起怒容和悲痛,声音冷清吩咐梁九功把我带走,我朝他重重磕了一个头,低声道:“女儿不孝,阿玛保重。”然后再也不带一丝留恋,转身离开偌大清冷的乾清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下一章一定一废,握拳!!

、摊 牌

我从皇宫出来乘上马车,被待到京郊一处寺庙,庙宇前悬挂一块御赐匾额,上书“碧云寺”三个大字。
宫里带我过来的人嘱咐住持几句话后,直接传康熙口谕说要我暂时在碧云寺住一段时间,平日里行动自由。我没有异议,跟住持拜见过后就到香客居住的客房休息,苏合已经早早在那等候。
“东西都搬过来了吗?”
“恩,大件就丢在昭西陵,大部分都带过来了。这儿前前后后我打听过了,衣食住行全部自理,时候不早,我先过去做饭,你歇一会。”苏合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乐。
待她出门,我便翻找起包裹来,东西极多找了许久才看到那个上锁的小盒子。我打开锁从盒子里取出一件东西,那是玛法临终前交给我的信封,压在盒子里许多年,信封外表已经泛黄。
除非到了最紧要的时候,你才能打开,看完就烧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玛法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我的指尖停在封口处,犹豫再三,一咬牙嘶啦一下撕开封口。
映入眼帘的是玛法熟悉的笔迹。
丫头:
见字如面,但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玛法和赫舍里氏的亲人一定早就不在你的身边了,不知孤身一人的你,在鼓气勇气打开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玛法告诉你的话?
玛法一直相信你是个善良坚强的孩子,秉承了我赫舍里氏一族的淳厚家风,玛法叮嘱过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此信。所以此时此刻,当你开始阅览它的时候,玛法在黄泉之下既是欣慰也是忧心。接下来玛法要告诉你的,是关于你和皇家的渊源,你要做好准备。
康熙十一年二月,赫舍里皇后的长子承祜因为体弱多病而夭折,皇后和皇上还没从丧子的悲痛中缓过来,才足月的长公主随即病倒,和承祜的病症别无二致。就在太医对于长公主的病症束手无策时,一位云游高僧突然求见,说是有办法医治好公主的病。皇上皇后召见高僧,得到的答案却是公主天生福薄命浅,难承龙凤之瑞,若是强行留在皇宫,绝对活不过当晚。皇上皇后都不是信奉神佛之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语一出,皇上就龙颜大怒要诛杀高僧,幸而被皇后拦下。
可世间真有此等奇事,高僧离开后的当晚公主便病重梦魇,把皇后吓得不轻,她想起高僧说过的话,前去求教老祖宗,老祖宗只说“凡事皆有天意”。眼看就要到天明,公主出现了一阵清醒一阵昏厥的状况,赫舍里再也按耐不住,哭泣哀求皇上把公主放出宫去,哪怕是试一试,也要争取一线生机。皇上虽然不相信高僧的话,但也别无他法,爱女心切的二人趁天未亮,便衣潜行来到索府,悄悄把公主送到我手里照管。
说来也怪,公主来到府邸的第二天病情就好了许多,第三天竟然就痊愈了。皇上皇后听闻后喜不胜喜,私下里探视过一回,并且叫我守口如瓶,只说孩子是格尔芬的妻妾诞下的。
虽然这是个烫手山芋,但恰也表明皇上肯信赖我索额图,是以我对这孩子百倍上心不敢出一丝差错。
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个孩子在来到索府的第五个雨夜突然发病,症状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撑过几个时辰就夭折了。当时府里只有我和你玛嬷知道此事,格尔芬我都瞒着不说,可公主一死,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上报,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索府上下。
情急之下,我召来格尔芬商量此事,最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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