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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林妹妹的红楼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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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瞬间离题万里:“殷玉,你是在关心朕吗?”如果现在是在动画里,准保能看到他两眼中红心大闪。

殷玉木然白了他一眼:“当然。”

皇上心花怒放:“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关心我?”那语气,扭捏的跟十八似的,而且还是十八的姑娘,正常男的绝憋不出这种腔调。

殷玉淡定自若:“皇上的龙体关乎国运,每一个人都会关心的。”皇上瞬间垮下脸来,恨不能穿回上一刻扇自己俩嘴巴:叫你欠,叫你欠,听到自己想听的就行了呗,为什么还非要往下问?无人注意的角落,殷玉低下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奏折,嘴角泛起一缕可以名为腹黑的微笑。

晾了大约半刻钟,殷玉终于良心发现的开口解救深陷懊恼自悔当中的皇上:“刚才说有不合格的低位官员,是哪一部的?做什么的?想好要怎么处理了吗?需不需要微臣草拟一份圣旨出来?”

皇上无精打采的扒拉开奏折扫了一眼:“叫贾琏,是个捐的同知,没有具体工种,四处打下手呢。”

殷玉惊讶的抬头:“贾琏?”

皇上瞬间振作,两眼发光逡巡他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你认识?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他多大年纪?长的怎么样?有没有……”

殷玉淡定截断:“相貌英俊、风流倜傥、年龄在弱冠至而立之前,为人八面玲珑,善于交际……”皇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到人类极限了,殷玉一挑眉,挥出最后一记重拳:“我们认识的时间,大概是咱们认识时间的两倍。”

“啪!”偌大龙案上近百件零零碎碎被扫落在地,皇上愤怒的爬上了桌子而不自知,咆哮道:“来人,拟旨,朕要清肃官场!”

殷玉提醒他:“这个人是太上皇钦点的,恐怕……”

皇上的脸更歪了,嘴角都快抽到耳朵根子上去了,恶狠狠的咬牙:“皇父圣明,他老人家相中的人选必是才华横溢,当一个六部跑腿太屈才了,送他去避暑山庄供皇父使唤才是恰到好处呢!”

殷玉眼角抽动:“避暑?明年的吗?”

皇上愤怒不减,但是对着殷玉说话,语气自然而然就会放柔:“只是这么叫着罢了,那地方冬暖夏凉,叫避暑和叫暖冬都可以。皇父年纪大了,禁不得京中严寒,还是到行宫里去过冬来得好,那里有温汤池子,地龙也能烧的旺。”

殷玉赞同:“想的很周到。那,妃儿也去吗?”

皇上瞬间紧张的忘了刚才的妒忌:“你,是想她去,还是不去?”

殷玉想了想,妃儿身子弱,到行宫泡泡温汤养养或许有帮助;可是一去一冬,万一太上皇住高兴了不想回来,那他们家这个年岂非无法团圆了?各有利弊,殷玉犹豫不决。皇上紧张兮兮,不停提供意见,但十句中有九句半都是废话,反而吵得殷玉没法静心思考。耳边的聒噪吵得殷玉脑仁子生疼,忍无可忍之下,他一把抓过啰啰嗦嗦的唠叨受,咬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皇小受的眼睛瞬间瞪的比嘴还大,继而,猛然反应过来,一把张开手紧紧箍住自家年下攻的脖子,闭上眼睛死命吸了上去。

激烈的吮吸似乎把皇上的脑筋吸到了脚后跟,这一天的后半程,他除了被殷玉把着手写下了一封笔迹歪歪扭扭的派遣贾琏随行伺候太上皇前往行宫猫冬的圣旨之外,就只剩吃吃的傻笑了,相当扰民,闹得今日值班的内阁学士和侍读学士们全体搬着桌椅板凳挪到外头去了。

贾琏接到圣旨,感激涕零,终于有冠冕堂皇的借口躲开虎窝了,好么,一家子从老娘到老婆,从弟媳到妹子,就没一块儿温柔娴淑的料,再多呆下去,他就得像郡主表妹有次无意中叨咕的那样:不是疯儿就是傻了。

太上皇的队伍启程了,贾琏屁颠屁颠缀在最后一位,一路风尘仆仆,吃了满嘴的马蹄灰。

这一回,林妃被皇后以婚前教育的名义留在了宫中,将近两年多来第一次没有窝在太上皇眼前供揉搓供解闷,太上皇有点儿小失落,小丫头从十岁起就在他眼前,见天儿的看着长大,虽然说自己没少欺负她,可是也只有自己能欺负,外人却是碰不得一根头发丝儿的,结果好不容易出落的闭月羞花了,却要转手送人,太上皇这心里的五味陈杂就不用说了,最终没忍住,在内心深处愤愤的把未来的郡马爷狠狠抽过来又抽过去,打了三套组合拳才稍稍平息了一点女儿被抢走的抑郁。

幸好在这时候,号称后宫第一体贴人的戴权戴公公再一次展示了他那无人可以匹敌的体贴——他把贾琏送到了太上皇的面前,以一种宠物的姿态。

太上皇早把当初随口提拔的六部跑腿忘到了后脑勺外三公里,因此就算戴权汇报过一遍,贾琏也自报过家门,他依然没想起来这是哪根葱。

但是下一句,他的目光就亮了,因为贾琏呆兮兮的按照戴权的吩咐背书道:“奴才系江南应天府江宁县出身,年二十五岁。祖,原任京营节度使世袭荣国公爵贾代善,父一等神威将军贾赦……”后面的话太上皇全当成蚊子“嗡嗡”了,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那一句“祖父贾代善”上头。

太上皇一扫低落的情绪,热情洋溢的叫道:“爱卿平身。来来来,近前一点,对,近前一点,给寡人瞧瞧清楚。啧啧啧,这么仔细一看,确实有几分像你祖父啊,这两道眉毛尤其的像,耳朵也像,他也是有这么一对招福的大耳垂,厚实,寡人最爱捏……咳咳,那个,贾……”

“奴才贱名贾琏,王连琏。”贾琏确实善于交际,光这察言观色的溜缝本事就不比戴权差上太多。

太上皇果然十分满意,赞许的表扬道:“对对,贾琏,这名字起得甚好,琏者,宗庙之器也,古代祭祀时盛黍稷的尊贵器皿,夏朝叫‘瑚’,殷朝就叫‘琏’,并从那时起沿用至今。这名字是谁起的?你祖父?”太上皇满脸期待。

贾琏不负这种期待,点点头道:“是,正是奴才的爷爷在奴才出生后起给奴才的名字。”

太上皇一拍大腿:“寡人就知道,这么有内涵有意境有寓意的好命儿,绝对是你祖父才能有的手笔,像你那个堂兄弟,什么狗屁的‘宝玉’,一听就是贾史氏绞尽脑汁才掰出来的吧。”

贾琏狗腿奉承:“老圣人英明。”

太上皇满面自得,看贾琏越发顺眼,格外开恩道:“赐坐。来,贾琏呐,不用太拘谨,寡人和你爷爷,那是极要好的,你大可以把寡人当个祖辈亲长来看,不用拘束啊,随意的陪寡人说说话,解解闷。”贾琏满脸的笑意,荡漾的快把太上皇淹了。

此后几天,太上皇真的如戴权预料的那样,天天把贾琏领在身边,但是和戴权期待的不同是,贾琏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成为代替贾代善的那颗朱砂痣,事实上,他现在在太上皇眼中简直是块破坏代善高尚形象的蚊子血——太上皇无比愤怒,贾琏这个混蛋小子,居然连四书五经都没读完过!简直岂有此理!!

很快,太上皇自动找了个借口,不会读书不要紧,他是武将出身,不是每一个武将都能像代善那么文武双全的,于是,太上皇不顾寒冬,兴致勃勃的领着贾琏要去打猎,苦逼的戴权,继拉皮条之后又被迫接下了打扫围场并满地抓兔子往里扔的高难度任务。

这一回,轮到贾琏体贴了,围场还没扫出一半,他就在殷勤伺候太上皇下台阶的时候脚下一滑,闪了他那腰龄不足太上皇一半的小蛮腰。

太上皇被他的无能活活气出了高血压。良久,愤怒的老年花腔男高音响彻行宫上空:“三天之内拟一份最详细的计划书出来,寡人要亲自调理这个废材材材材材材材材!!!”



 108魇魔法叔嫂逢五鬼

自从贾琏被太上皇牵出去溜溜了之后;贾府里着实风平浪静了一段日子。

不过也仅仅是一段短的微不足道的日子罢了,当夏金桂“天才”的想出弄死贾宝玉和王熙凤两人以便她拉上贾琏双宿双飞的“锦囊妙计”之后;贾家的混乱;再一次不请自来。

灵感来自于赵姨娘。

借着宝玉成亲需要个娘的光儿;赵姨娘得以提前上岗;在宝玉结婚前一晚,贾政摆了两桌酒;外头请了贾珍、贾琏、贾蓉、贾蔷、贾芸、贾芹等几个素日往来较多的贾氏子弟;屋内一桌则是邢夫人和凤姐儿、迎春同贺赵姨娘并探春,原本也叫了贾环的,可是他作业没写完;被彤玉扣在书斋里了,没法出来,只是派人送了一大匣子金玉首饰给赵姨娘做贺礼,聊表心意。不过,那匣子原也不是他的,从里到外都是彤玉从林家库房里提供的,贾环白占了个好名声。

成了向往已久的二太太的赵姨娘十分兴奋,她迫切希望向众人展示这种晋升,但是大房里的人没兴趣;二房乱成一团,她自己女儿就先叮嘱她要收敛,莫当傻鸟出头;而亲戚们呢,早早就躲他们躲的远远的了,她想炫耀都没有平台……最后,百无聊赖的赵二太太把目光投向了过去常常往贾母和王氏身边低眉的宝玉干娘——马道婆身上,她打算让宝玉的干娘来见证她这个后娘的诞生。

马道婆兴兴头头的来了,围着赵二太太好一番恭维,夸的她心花怒放,破天荒的大手笔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命她去佛前点两盏许愿灯什么的,马道婆也比较心满意足,揣在怀里,又恭维了几句。小丫头们上前倒茶,两人吃茶闲话。

赵二太太先问道:“前日我打发人送了五百钱去,你可在药王面前上了供没有?”

马道婆道:“早已替你上了。”

赵姨娘嘱咐道:“阿弥陀佛!那是给我的环哥儿请的愿,你千万仔细了。”说着,突然兴奋起来道:”现如今可不必从前了,这份家私,早晚都是我们娘俩的,你等我将来手头上从容了,还要做更大的功德呢!”

马道婆爱听这个,连连保证道:“你只放心,现在就已时来运转,再到将来环哥大了,得个一官半职,我们就都要仰仗赵太太周济了。”赵二太太顿时美的找不到北了。马道婆趁机提起贾母和王氏,狠狠的骂了一通,更得赵二太太的欢心,随口就许下等他下回来,一定从贾政手里要个一两百两给她去作法事的诺言。马道婆带着承诺,满心欢喜的出去往别的屋里闲逛去了。

先后从邢夫人那里抠出期盼迎春早日进林家门的二十两和凤姐儿替女儿供奉诸如痘疹娘娘之流的五十两,马道婆掐腰出门,在路中间站了片刻,琢磨着要不要去宝玉那里一趟,当然,不是去尽干娘的义务照拂他,而是盘算着贾母留给他的大笔遗产和那位据说一等富贵的宝二奶奶的百万嫁妆,她琢磨着,趁着现在宝玉傻,宝二奶奶怯,能骗多少是多少。

马道婆晃悠过去的时候,夏金桂正心烦意乱的骂人出气,面前坐的是个听见外头说什么宝玉的干娘拜访,心中升起几分好奇,傻子的干娘该不会是个大傻子吧?!正好那她使性子撒气,于是叫宝蟾道:“把那老不死的带到咱们屋里去吧。”

宝蟾依言行事,把马道婆让进了里屋。马道婆一进门便见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妇,吊着一双新月眉,盛气凌人的斜靠在大方枕上,薄薄的嘴唇刻薄的抿紧,一看就不好忽悠,当即心里打了个突儿,果断改变作战方针。

“哎呦呦,这就是宝二奶奶吧,失敬失敬,早听说宝二奶奶天仙化人,今日一见才知道,那天仙哪里能和奶奶相提并论?”马道婆笑得特别诚恳,衬托的那瞎话都格外真实。

夏金桂一向自负美貌,却偏偏进了贾家才发现,连丫鬟都比她俏丽三分(仅指晴雯),虽然她嘴上不收,心里也是有些气馁的,一连郁闷的好几天,还一度认为贾琏不受她勾引是因为见多了晴雯那样的骚蹄子的缘故。她为了试验自己的魅力,还特意回家叫她老娘从屯里过继来一个傻帽似的兄弟,打算勾引着试试,权当打发时间。那夏金桂原是个水性人儿,却从过门至今没得一丝趣味儿,而宝玉又疯疯傻傻,难以控制,她还哪里守得住空房?况兼后来天天心里想念贾琏,便有些饥不择食的光景。无奈她这个干兄弟又是个蠢货,虽也有些知觉,只是尚未入港,所以夏金桂时常烦躁不堪,心中也暗暗怀疑自己是否魅力减退。可以说,马道婆的奉承可谓恰到好处的摸到了夏金桂的顺毛。这一点从夏金桂立刻热情起来的态度里体现无遗。

马道婆一见,立刻打蛇随棍上开始试探能弄到多少好处,她见外屋炕上摊着不少华丽的大块绸缎,因说:“我正没有鞋面子,二奶奶这里好些绸子缎子,匀给我些零碎的,不拘颜色,做双鞋穿罢。”夏金桂一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绸子缎子,还是宝蟾灵活,想起早起那个叫麝月的蹄子巴结奶奶,主动要给绣新鞋,因道:“外头多得是,喜欢哪一块,只管去拿。”她说的格外大方,反正都是贾家的东西,可劲儿败,她们也不心疼。马道婆便挑了几块,掖在袖里,然后眼巴巴的瞅着那些整匹的缎子。

夏金桂看穿了马道婆的贪婪,“嗤”的一声张嘴就想奚落,可是话没出口,猛然想起这老东西好像是宝玉的干娘,素日常来常往的,这也就是说,她应该相当清楚贾家的□了,夏金桂盘算着,这屋里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油滑,自打袭人生不如死以后不管她问什么都没人一五一十照直说了,与其跟她们打谎,不如问问这个眼皮子浅的老货,兴许别有收获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儿,夏金桂收起刻薄相,热情的招呼马道婆喝茶吃点心:“宝蟾,倒茶啊,拿新鲜果子去。”

马道婆急忙摇手:“二奶奶别忙,宝姑娘也请坐,这现有的就挺好了。”说着,拿起茶果就吃,便吃还边赞。

夏金桂见她有意讨好,便试探道:“也是,你刚从那边二奶奶那里过来,有什么好东西没尝过?我这里粗茶简果的,你吃不管,也是有的。唉!”像模像样的叹着气,好像王熙凤真亏待了她似的,不过王熙凤也真没不亏待她就是了。

马道婆明知故问:“那边二奶奶?可是琏二奶奶?”

宝蟾听了忙摇手儿,一副极害怕的样子,还特意做作起身掀帘子看一看外面有人无人,方回身向道婆说:“了不得,了不得!提起这个主儿,这一分家私要不都叫她划拉进腰包里去,我们奶奶也不至于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

马道婆见宝蟾这样说,便探她的口气道:“这还用你说?难道都看不出来!打从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也亏了你们心里不理论,只凭她去倒也好。”

宝蟾撇嘴道:“不凭她去,难道谁还敢把她怎么样吗?”

马道婆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本事,也难怪。明里不敢罢咧,暗里也算计了,还至于到如今!”

夏金桂听这话里有话,心里暗暗的喜欢,便说道:“怎么暗里算计?我倒有这个心,只是没这样的能干人。你教给我这个法子,我大大的谢你。”

马道婆听了这话拿拢了一处,便又故意说道:“阿弥陀佛!你快别问我,我那里知道这些事罪罪过过的。”

宝蟾推她道:“你老人家既说了这个话,没有只说一半的道理,好干娘,好仙姑,你是最肯济困扶危的人,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来摆布死了我们奶奶不成?还是说,你怕我们奶奶不谢你么?”

马道婆笑容满面:“哎呦呦,这可不敢,谁不知道鼎鼎有名的‘桂花夏家’啊,那可真是堆山的金子填海的银,奶奶您漏一漏指头缝儿啊,够我们活一辈子。”

宝蟾属于见点儿阳光就灿烂的典型:“就是啊,我们夏家家大业大的,你还怕什么?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人绝了,这家私送你一半也未尝不可啊!”

马道婆一愣:“两人?还有谁?”

夏金桂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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