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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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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而又如梦似幻的纱幔将绣床上的撩人的风景半遮半掩,引人遐思。来人立刻用手捂着眼睛,似怕多看一眼会长针眼一样,摸空轻喊:“泓泓,泓泓你个小兔崽子,不是说好按原计划行事?你现在是想干嘛?”

“谁?”若樱心中一惊,倏地就要起身。不料萧冠泓却突然放开她的手,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淡淡的香气在帐中弥漫散开。

若樱警觉得的屏住呼吸,可还是迟了。

她美目一阖,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萧冠泓瞪了外面的人影一眼,覆在若樱身上满是懊恼和不甘地轻哼:“喔……您就不能晚点来。”说罢,他将脸埋进那香馥馥的深邃乳沟中狠狠蹭了几下,深呼吸一口那诱人的馨香才抬起头来。

……

半梦半醒之间,若樱总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

“你把她偷回来,下一步打算如何?这事可不是小事,刚出炉的火凤王不见了,凤氏一族是有多么重视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一道不太年轻的声音道。

“原本只是很想她,想见上一面,告诉她我不会因为她的拒绝就轻易放弃,可谁知……”一道低缓而又满是磁性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柔情响起。尽管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若樱还是能清楚的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萧冠泓。

发生了何事?若樱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整个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但听那道不太年轻的声音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嘿嘿!你小子见着她就腿软,只想搂着她亲热,天大的事都被你丢到瓜哇国去了,这就难怪人家小姑娘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只馋着她身体的男人啊?”

这话正戳中了萧冠泓的死穴,他蓦然轻叹一口气,情绪低落地道:“您老人家慧眼,自打认识她,她就看不上我,……我也不想一见到她就这样,心底也是奢望能给她留些好印像,可……可我这几个月日日为她担心,就怕她有个不测,见着人了自然是……明知这样她会更排斥我……”

若樱觉得这人一定不是萧冠泓,他惯常都是自信满满的口气,何曾如此失落过。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王爷啊,你真令人同情啊同情!做人失败到你这份上,也可以死一死了……”那个人嘴里说着同情,可话里话外全是幸灾乐祸。

若是往常有人这么数落萧冠泓,若樱相信那个人的下场一定很惨,但今日的萧冠泓找虐的指数特别低,居然随声附和道:“……已经跟死没什么区别了,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除了痛若还是痛苦……唉!就想死在她面前,看她到底会不会为我掉上一滴泪。”

“唉,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那人恨铁不成钢的叱了一句,不料下一刻话峰一转:“不过,想我老头子年轻也是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同样差点把命搭上去,可依旧没唤回伊人的心啦……”

那自称老头子人忆起了往事,不胜唏嘘:“甘愿为她生为她死……结果还是便宜了别人……”

萧冠泓没说话,老头子似陷入伤心往事也没说话,一时都沉默下来。

若樱脑子渐渐有些清醒了,可不知为何就像在梦中一样,手脚拼尽全身的力气也动弹不了分毫,想睁开眼,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不过她并不害怕,因为萧冠泓的声音有一种令她心安的作用。

对萧冠泓的感觉从她内心来讲是复杂的。这人男人曾经伤害过她,她几次逃离都未能逃开,后来两人也曾言归于好,而这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逃开了,但他似乎压根不想放手,但在自己的心底,就如秦家的那把大火一样,她想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不想跟过去纠缠不清。

而萧冠泓和秦家一样,代表的是过去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虽然萧冠泓有时做的一些事情会令她小小的感动,但只要一想起孔安婕,那些小小的感动便会烟消云散。

她深深记得萧冠泓夸过孔安婕,她想,也许萧冠泓是欣赏和喜欢孔安婕那样的女人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他一时的迷乱而已,既是迷乱,那他总有清醒的一天,到时他一定会后悔。所以当萧冠泓说要娶自己为妃时,她以为这只是他想留住自己的一种手段。

当然如果萧冠泓知道正是因为他无意中拿孔安婕打比方。而使若樱对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信心化为乌有,从而致使两人刚刚好转的关系降至不可挽回,甚至于一败涂地,那他一定会恨不得时光倒流,重新开始。

在他对女人那点有限的认知里,只觉得孔安婕那样过日子好像快乐一些,而若樱经常是轻愁面忧郁的,他只想若樱能像孔安婕那样快乐无忧,所以直觉孔安婕那种生活方式一定是对的,如果若樱能那样过活,一定也能欢笑满脸。他之所以夸孔安姨,无非是想举个现成的例子,以此说服若樱放开心胸,好好快乐的生活。

突然,萧冠泓的声音打破一室沉默:“有你这个前车之鉴在,我很害怕,我才不想便宜别人,我爱的人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抓在手中,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没有她的日子我生不如死!我没你那么大度,居然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子嫁给别人,那你还不如从我尸体上踩过好了。”

说到这他突然话锋一转:“你也忒没出息了一点,白瞎了你一身好功夫,真不晓得你那名头是哪来的?居然把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本来就瞧不上你,现在越发让我鄙视你了……”

“你知道什么!”老头子嘟嘟嚷嚷:“她喜欢的是别人,我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她喜欢了别人,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明显比跟你在一起快乐,你还捧打鸳鸯?”

萧冠泓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突然变得信心十足:“那我是不是该庆幸?”

“庆幸什么?”

萧冠泓的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喜悦,沉闷一扫而光,带着那么一分得意:“你失败的地方在于你迟到了,而我则比你幸运那么一点点。”

他停下话来似乎在比喻那多的一点点,然后接着道:“我虽然也是个迟到的,却迟到的刚刚好,她以前喜欢的人做了她不喜欢的事,令她失望了,而她现在根本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我只要尽最大的努力变成她喜欢的人就好!”

老头子被他在伤口上撒了盐,想当的看不得他显摆,当然要泼一瓢冷水过去:“拉倒吧你!咱们也就彼此彼此!人家喾太子比你希望大多了,光脸上那俩酒窝窝就比你容易讨女人欢心,人家是温水煮清蛙,你却是强娶豪夺,孰高孰低,不用比都知道谁强!再则,这小姑娘就是个祸水样,天生带桃花,大一年桃花多一年,你确信你是最出色的那只花?”

“……切!你说要变成人家喜欢的,人家就一定会喜欢你啊?说不得抱你这样想法的男人大有其中,都等着美人喜欢呢!反正我老头子是相当的不看好你,估摸着你迟早跟我一样的下场,咱们老大不要说老二,都是一样的命!”

若樱虽然动不了,听这老头子连削带损的一席话也有些想笑。

萧冠泓刚刚火热的心被这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只觉这老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捡他的痛处捅,未免有些恼羞成怒:“什么破桃花,老子见一朵砍一朵,连桃树枝都剁了剁了当柴烧!就不信她看不到老子。”

“看看,沉不住气了吧!”老头子嘴里啧啧有声:“啧啧,你是亏还没吃够?还想着多给她留点坏印像?别以为纸包不住火,她虽说对旧情人没男女之情了,但他们毕竟是好言分手,朋友的情份还在吧?她一直不拿正眼看你是为什么?还不是你行事没个分寸,你回头想想你做的那些个事——不但强了她,还对她的朋友下药,那她不心寒才怪呢?”

这话好像触动了萧冠泓,他有些迟疑地道:“……她当初知道了是极为生气……我也有些后悔,其实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宫辰根本无足为惧,是我自己心虚,害怕她回头,才出此下策……”

老头子喟然长叹:“你自幼天纵聪明,睿智深沉!小小年纪便驰骋疆场,运筹帷幄,一向是所向披靡;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等的睥睨众生!为何在情场上蠢笨如牛?痴愚如猪?须知,情场也如战场与赌场啊!”

萧冠泓难能可贵的被人骂蠢笨如牛也没有发作,而是长久的沉默,就在若樱以为他不在开口时,他却突然低低的道:“多谢!”

若樱从未听到萧冠泓像今日这样不停的承认自己错了,被人骂还谢人家,觉得甚为怪异,可是一阵睡意突然袭来,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

若樱似乎在做一场美梦,睡得又香又甜,但隐隐又觉得有人在身上为非作歹,胸部被什么东西抚摸着,渐渐挺立,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大脑。她心里依旧糊里糊涂的,迷迷糊糊就想睁开眼翻身坐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犹如鬼压身的梦魇一般,明知自己是在做梦,可就是醒不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正覆在她身上忙活的萧冠泓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支起身子,抬起情欲氤氲的双眼仔细端详若樱雪白的小脸,青丝如云,脸白如瓷,肌肤如玉,两腮有着桃花一样的睡晕,招人疼的不行,却并没有醒来的迹像。

他伸出一只手,满是怜爱的摩挲着她绝美的容颜,情难自禁的凑上去亲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鼻间萦绕的全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诱人香气。

方才他被老头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被一语点醒梦中人,感到受益良多。果然是旁观者清,姜是老的辣,老头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若樱之间的问题所在。

固然不能立刻就挽回若樱的心,但总算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时他心中充满喜悦,有一种脱胎换骨之感。

那天被若樱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打击的体无完肤,心灰意冷之余却又是满满的不甘心。颓废消沉了几日,他又满血复活,斗志昂扬。他的脾性儿素来如此,面对困难从不退缩,反而迎头而上。

就如他自己所说的,眼里只看得到这朵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千古绝句耳熟能详,是最能表达他无法言说的心情。没有了这个人在身边,他以后永远不知快活为何物!没有这个人,他度日如年,天天魂不守舍,只想早死早超生!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犹豫,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赤凤候府戒备森严,守候凤王的侍卫也不能令人小觑,打起来倒不怕,最主要他不想惹若樱反感——她本来就不稀罕他,一个不好两人的关系就雪上加霜了。好在有老头子在,再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打若樱进了赤凤候府邸他就未见到她了,心里委实想的慌,可他现在还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入候府,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若樱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

若樱能当上火凤王,荣耀无比,风光无限,萧冠泓虽觉得这样她会离自己更远,可心底终究还是替她高兴的。

经过了孔夫人视若樱为妾后,他就悚然明白,因为自己的疏忽使若樱受到了不少委屈,从而开始心疼起她来,疼她的不易,疼她的孤单寂寞。所以若樱能找到亲人,并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特殊的存在——一名女王爷,他吃惊之余打心底舒了一口气,这样在他百密一疏,照看不到时,便无人敢再小瞧她半分了。

有老头子护航,他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见到了她。原意是想再来表白一番,表示自己是打不死的蟑螂。

可不知怎的,一看到若樱的人,鼻间闻到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就像是受到了最致命的盅惑,他浑身的血立刻沸腾起来,而腿就真的软了,什么原则也没有,脑中似千军万马呼啸而过,最终却化成一个不死不休的念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会子让他在她身上爽快一回,立马死去也甘愿!

可见他尽管努力在改变着自己,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东西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心里和血液中,但凡有个由头,就迅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一发不可收势。

世间男子他觉得自己尤其可怜,因为他是个没娘的孩子——自打有了若樱之后,饱餐一顿的日子不多,经常不是素就是饿着,能看得见肉就是吃不到!

就因为这分要吃肉,要吃肉的无比伟大的雄心壮志,他改变初衷,在老头子助纣为虐的行为下把若樱从赤凤候府偷出来了……

他原本决意是偷了不还,却被老头子点醒,顿感前途有望,打算把人还回去,可世人皆是贪心不足,他也不能免俗,就想趁机多抱抱这人,不料一抱就上瘾了,身体叫嚣不止,心痒难耐,不安抚一回是绝无可能善罢甘休。

老头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称他的孟婆草是多么的举世罕有,外号称春梦了痕,到了天亮,若樱便自会忘记夜里的事。鼓励他只管大胆成事,最好是弄个小包子出来玩玩。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人品虽说不咋滴,但绝不会吹牛皮,如此鼓励正中他下怀。

再说若樱闻着身上之人熟悉的男子气息,有些明白是萧冠泓那厮,但她只清醒一时便马上糊涂了,飘飘欲仙的感觉像在云堆里,舒服而又慵懒。而萧冠泓含着她的唇舌,使得她有些气息急促,忍不住想摇头摆脱,却依旧动不了。

萧冠泓早已箭在弦上了,他先前就急不可耐,喘着粗气把两人的衣物剥了个干净,趁着若樱睡得香甜便搓来揉去,口手无所不用其极的占了点福利。

只觉得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活色生香,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他此时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一口把若樱吞下去了。

那种极致的饥渴令他鼻息粗重,强健的胸膛急促起伏,犹如寒潭一样的眸子满是生猛。虽然亟欲动作,可怕自己本钱雄厚而伤害到若樱,因而强抑着自己。

先头就细细打量,依旧粉嫩漂亮完丝合缝,看得他心肝儿都颤,眼热不已。

但令他发愁的是两人日子隔了久了,单是想着她马上将要承受的苦楚,心里都想替她害疼,心疼不已。

可他也无路可退,只能尽可能亲吻抚摸,慢慢撩拨她,免得她等会儿遭罪。

且他这次尽量的轻手轻脚,极尽温柔之能事,怕粗手粗脚的留下一些青紫痕迹事后被若樱觑出端倪。

往常他每每不知轻重,若樱都要怨他,总要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会子她如在美梦中,浑身软绵绵的,在他慢工出细活的细细搓揉下,身子便越发不受她控制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听得她的呻吟,萧冠泓先是一愣,忙从她胸口抬起头去看她,因为老头子说嗅了孟婆草,便如做梦一般,过后了无痕迹。

做梦会不会出声儿他也不知道,可观若樱脸色潮红,美丽的眸子却阖的紧紧的,只是气息急促一些,樱唇微张,偶尔会发出娇吟声。

后又是一喜,他当然更希望若樱能给予强烈的反应他,这样他便会以为两人是真正在一起,而不是借着孟婆草成事。

若樱舒服的不行,飘飘浮浮的像在天上飞,而在萧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她晕晕乎乎的不住娇吟轻啼,很快就令萧冠泓感觉那分水润了,他兴奋的恨不得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借势慢慢沉身陷入。

这几月里没挨若樱的身子,如今这一番动作,只觉寸步难行,倒又跟初次一般,但不可否认那一瞬间的感觉美的令他恨不得晕过去,颈子高扬,仰头哼了出来:“若樱,爽死了!”

他也不知若樱听不听得见,但若樱在他开始攻城时便哼哼唧唧不停,脸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活。

头向后仰,青丝一捧如云,黛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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