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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穿越,种种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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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两个丫鬟异口同声;上扬的声调说明她俩还是云里雾里不很明了。
“呃……”秦晓晓一时语塞,思虑半日才接着道,“就是,这副皮囊还是你们家小姐,可是里面包含的却不是你们小姐了,换药不换汤,明白?”
凌寒若有所思地缓缓点了点头,妒霜则马上警惕起来,拉着凌寒到一边,不知道商量着什么,刻意压低了声音,还不时向秦晓晓的方向瞟几眼。秦晓晓也不去在意,只沿着田埂信步缓缓踱着。约莫是商量好了,妒霜又拉着凌寒小跑着追上秦晓晓,上气不接下气地拦住她,道:“既然你不是我家小姐,那我家小姐又哪里去了?”
秦晓晓歪歪脑袋一耸肩:“我怎么知道?要是知道早就换回来了好不好?”
“那你到底是谁?”妒霜眼中满是隔阂,警惕地问道。
“我也叫秦晓晓,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时间来的。”秦晓晓干脆和盘托出。对她们,兴许最不能理解的反而更容易被接受。
“你能拿什么证明?”妒霜接着追问,“拿什么证明你不是妖邪,而是从很久很久以后来的?”
秦晓晓叹了口气。难不成叫我造个电脑出来给你看?尼玛文科生伤不起啊。要是你是个我知道的朝代也行,雍唐,又不是唐代,要是了不就好办了?秦晓晓撇着嘴满心纠结,证明证明,叫我怎么证明?因为所以,科学道理?问题是这儿连什么是赛先生都不知道好不?
“要不然,明儿得了闲我和你们去庙里道观里拜祭拜祭?反正狗不理也快周岁了,去求个护身符也是好的。相公也要去乡试了,顺便也替他卜一卦。”秦晓晓
脑子里闪过柯南君破案时瓶颈突破时闪过的大号天雷,向妒霜笑道,“如若我是妖邪,定是不敢进的。你们两个扫听着,记得找个灵验点儿的。”
妒霜的神色有了些许松动,秦晓晓趁机补充:“正好我也想找位先生给我看看相,顺便都做了好了。”
“此话当真?”妒霜秀诶微蹙,满脸的不可置信。
秦晓晓点点头:“嗯。当然当真啊。说实话,我来了之后,又是生孩子又是坐月子再是忙活摊子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堆事儿弄得我根本没时间去上个香什么的。”秦晓晓说得满是热诚,可心里却在哭喊道:姐一个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尊奉马克思主义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就这么生生成了封建迷信的附庸!还得靠着封建迷信来说服两个丫鬟!这找谁说理去啊这个……不过入乡随俗,在这里要是跟两个丫鬟大谈特谈脑电波之类的才会被当做邪恶的黑巫女神马的拖去菜市口活活烧死吧?【你带入错了那是中世纪的罗马教廷啊喂!】
“真的?那太好了!”妒霜面露喜色,“那奴婢肯定记挂着给小姐扫听个灵验的算命先生。”
秦晓晓只剩在心里呵呵了。不过妒霜态度的转变叫她觉得颇有成就感。妒霜这个丫鬟嘴快脑子简单,认定了一件事很难再改变态度,竟这样就消了对自己的大部分戒心。凌寒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很不错,所以一直没什么大的反应,不过这个“被里儿被面儿”理论真真是把秦晓晓自己都雷得外焦里嫩。搞定了妒霜,凌寒就没什么大问题。
解决了这两个丫鬟的棘手问题,秦晓晓心情大好,脚底下的步子都轻快了许多,甚至哼起来小曲儿。两个丫鬟跟在她后面,也加快了脚步。听见秦晓晓哼的曲儿,妒霜再次提高了戒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个,请问小姐唱的是什么?”
“《无忧歌》。怎么了?”秦晓晓一挑眉毛,不知道妒霜态度又开始小心翼翼所为何事。
“没什么。”妒霜皱了眉头,慢慢吞吞退到后面,又抬眼看了秦晓晓好几眼,才低下头再次若有所思起来。
秦晓晓一下子想起来,徐焰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也是由歌儿开始的。在这个歌剧横行而又消息闭塞的时代,唱着那种风格曲子的秦晓晓无异于异类。更何况,她还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户小姐,这种风格的曲子自然只有家中的人才听过。现在自己唱起了这种歌,怪道妒霜又开始怀疑了。
“怎么了?我真不是你们家小姐,这歌儿也不是我唱的啊。”秦晓晓开始解释起来,“你们若是想听别的风格的我也能唱,当然,别叫我唱你们意义上的‘曲儿’,我唱不来。”
“奴婢怎么敢?”凌
寒见妒霜不回话,赶忙代她回了秦晓晓,“小姐唱歌随心情,哪能虽奴婢们的要求?”
“‘人生而平等’,你们哪里就低人一截儿?”秦晓晓见凌寒如此轻贱自己,不过有些动气,声音略略有些提高,“那阵儿没说明我是谁的时候,你们这样说自己我也就认了,反正等级观念根深蒂固我也没辙,现在说开了,我自然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任性劲儿上来,秦晓晓才不管她们俩能不能接受呢,非要给她们洗脑。
“奴婢不敢。”凌寒和妒霜立马傻了眼,“就算小姐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姐,可是奴婢们还是奴婢。奴婢就是不得冒犯主子,这是规矩。”
秦晓晓无奈地长出一口气,赌气道:“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吧,我是管不了了。还有,你们要是还不信我的来历,便去寻了黑狗血来泼泼看——看我会不会尖叫害怕之类。不过狗狗好可怜呐被你们放血。”
妒霜被秦晓晓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也是,虽然不是小姐,但是会一点小姐会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既然她说她是很久很久以后才来的,可以叫她讲讲她那里的事情什么的。妒霜的玩儿心一下子占了上风,虽然还心存疑虑,但戒心已经减了大半,降低到了最低限。
“你们是不是很难理解啊。”秦晓晓赌气在前面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己解释得还不够清楚,便又扭转过来,吓了两个丫鬟一大跳,“要是没明白一定要问我啊。”
“是,小姐。”凌寒乖巧地回话。妒霜左顾右盼了一阵,才吞吞吐吐开口:“那要是我家小姐和小姐你换了,那我家小姐去了哪里呢?”
这问话戳到了秦晓晓的痛处,她鼓鼓嘴,嘟囔道:“十有八九进了我的被面儿啊。去吹空调吃麦当当烤暖气啃必败客什么的去了吧?”
“啊?”两个丫鬟这把彻底傻了,“小姐您在说什么?”
“罢了罢了。”秦晓晓摆摆手,“反正你们也听不懂,留着疑问以后慢慢再问罢,出摊子才是要紧事。不过记住了,麦当当和必败客都是好吃的。”说着,秦晓晓的神色瞬间黯淡,看得两个丫鬟都于心不忍,不知怎么着就踩了眼前这位换药不换汤的小姐的痛处。
“小姐,可还好?”凌寒不忍心叫秦晓晓一个人神色黯然,便发问准备分担一下。不料秦晓晓一跺脚,昂首挺胸地说了一句“没事”,便大步流星地向前去了。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自己便再不用藏者掖着端出那种累死人的矜持小姐架子了(其实本来就没端起来),第三种女青年的本质在两个丫鬟面前完全暴露出来。
“小、小姐?”凌寒被秦晓晓情绪的快速转换吓了一跳,跟在她后面迟迟不敢迈步。妒霜在凌寒后面等了半天不见动静,便伸
出手开始推她。
“妒霜你推我干嘛?”凌寒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有些娇嗔的怒意。
“小姐赶着出摊子,你慢慢吞吞的,一会子小姐等急了。”妒霜的话说得顺口,完全看不出原有的戒心。
“嗯?”凌寒被妒霜的转变搞得一头雾水,“刚刚你不是还要找黑狗血来泼她?怎么就这么一会子就变了?你这妮子!”
妒霜却不以为然:“既然她都明说了她不是妖邪,又有好听的故事要讲,干嘛还要防着?”
凌寒无语。妖邪会自己承认自己是妖邪么?不过妒霜这脑子一根筋的丫头,肯接受了这个小姐还真是不简单。我倒要看看这个占了小姐身体的“小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秦晓晓就是不喜欢消停的样子= =

“今天也不知道那张三还来不来。”显然秦晓晓说明白了自己身世渊源,便不再遮遮掩掩;把自己的本性暴露无遗;“那药断了趟儿可就不好生效了。”
妒霜和凌寒听得满头冷汗:这以前她可没这么明目张胆地热衷于整治其他人啊,虽说这位混混大哥真的是踩了他的肺管子;可是;不至于吧?
“有便宜不占?”凌寒接过秦晓晓的话头,“小姐放心;他不可能不来。”
秦晓晓点点头表示同意,又似想到什么似的把两个丫鬟叫道自己身边;压低声音嘱咐道:“你们两个可记住了;我的身份和来历;咱们家除了我相公知道;就剩你们俩心知肚明了。你们也知道;我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是我自己,就连赵家梁家秦家都难逃干系。所以,你们两个的嘴上把门儿的,可严实点儿。别哪天说漏了嘴,给我惹祸。”
“是。”凌寒和妒霜都点头表示记下了,妒霜更是又开始追问问题,“那连赵家的老夫人和老爷都不能说么?”
“自然不能。”秦晓晓正色,“知道的人越多,我、我们家的处境越危险。你们当这些事情都是儿戏么?”
“自然不是,奴婢会好好盯着妒霜的。”凌寒忙掩了妒霜的嘴,向秦晓晓承诺,“既然小姐拿奴婢们当做心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说给了奴婢们听,那奴婢们自然不会辜负小姐的信任。”
秦晓晓很是满意地看着凌寒,心想着凌寒这个丫鬟心思还算细密,比妒霜可靠得多,不过妒霜心直口快没有坏心眼儿,不过若是有什么大事跟她商量却不是个好选择。
各自怀了心思各忙起了各的,赵明佺早早跑去池塘那块地去移植桑树去了,凌寒收钱妒霜打下手,张三继续来蹭吃蹭喝,兴致勃勃吃着混了定量巴豆霜的煎饼果子加锅巴菜。
“小姐这药什么时候才能见效啊?”看着张三吃饱喝足摸着嘴走了,妒霜凑过来低声向秦晓晓询问,“看他还是活蹦乱跳的啊。”
“你低调点儿!”秦晓晓皱着眉,微嗔。妒霜知趣地吐吐舌头,压低了声音又重复了一边问题。秦晓晓无奈地笑笑,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不再做任何解释。以妒霜的性子,若是说明白了,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会没完没了,要是给她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倒会自己琢磨半天安静好久。
妒霜果然若有所思地一边儿去了。秦晓晓手上把刚做好的最后一套煎饼果子递到客人手里,在围裙上抹抹手,脱了,向正在数钱的凌寒道:“一会儿要是再有人来,叫妒霜盯着点儿。她看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大概其会了,你就盯着收钱,精着点儿心,我去家里池塘那块儿地看看去。”
“是。”凌寒一口答应着,秦晓晓把行头都
给了妒霜,又嘱咐了两句,便到池塘那片地去找赵明佺。
赵明佺正忙得满头大汗,一抬眼儿就看见秦晓晓笑意盈盈地站在田埂边儿上看着自己,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娘子收了摊子么?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赵明佺填上眼前这个树坑里的最后两铁锹土,把铁锹随手往地里一插,便跳上田埂问道。
“不过是想过来视察视察工作。”秦晓晓浅笑,梨涡满满的似乎都是蜜,“我说了。”
“说什么?”赵明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题脱口而出。
“我是谁啊。”秦晓晓歪歪头,笨拙地跳到地里,“她们俩还算聪明,我用了个比喻她们就大概明白了。不过不定哪天就要跟着她们俩去烧香拜佛了。”
“真的?她们信了?!她们没有被吓死吧?”赵明佺也跟在秦晓晓后面,不过跳下来的矫健身手跟秦晓晓形成了鲜明对比,“真的信了?”
“就算是半信半疑,去了庙里也该信了。”秦晓晓在刚刚填过土的树坑上踩了几脚把它踩实,又拍了拍树苗的枝干,“没有哪个妖邪不怕黑狗血还不怕去庙里进香拜佛吧?顺便给你的乡试卜一卦,再说了,狗不理满岁了这就,也该去算算八字取个合适的名字了。”
“娘子说得是。”赵明佺听秦晓晓就这样解决了早上自己觉得很是棘手的问题,赵明佺心里很是佩服,便不再对秦晓晓的后面那些计划加以评论。秦晓晓见赵明佺只是安安静静在自己后面走,嫌他耽误了干活儿,便催促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不必陪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耽误了。”
“好。”赵明佺指着地上三两棵树苗道,“就还这几棵了,还不是一小会儿的事。”
“那就抓紧做,早完事儿总比晚完事儿好。”说着秦晓晓就挽了袖子扶起一棵树苗栽进移植枣树留下的树坑里,“我来帮忙。”
赵明佺见状也越发勤快起来,铁锹铲土舞得飞快。秦晓晓一壁躲着飞起来的尘土屑,一壁向赵明佺建议道:“还有不到五个月你就要考试了,眼下农活越来越忙,你都没时间温书了。”
“嗯。”赵明佺一听秦晓晓又开始拿出私塾先生的架势便心不在焉起来,淡淡答应着。
“你别这么满不在乎!一看见你这样我就来气!”秦晓晓瞬间炸毛,“以后每天我拾了摊儿都会过来帮你温书。”
“娘子没事还不如早早回去歇着,瞎折腾什么?”赵明佺像个小孩儿似的撅着嘴,“不就是个乡试么,为夫有把握。”
“有把握算什么?”秦晓晓骨朵着嘴表示不满,“我以前考试都很有把握,还不是考不好?所以说,把握这种东西及不上认真复习专心备考。既然我们条件不允许你专心致志地温书,那我就创造条件帮你温书
喽。”
“多谢娘子一片苦心,可是只是乡试娘子就如此如临大敌,到了会试殿试可怎么办?”赵明佺一句话就噎到了秦晓晓,“娘子安心。”
“我安不下心。”秦晓晓赌气似的一撒手,树苗就向一边歪过去,赵明佺赶紧填了两铁锹土稳住它,解释道:“娘子不必太过担心,为夫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算是经验丰富。什么八股帖经,都难不住为夫的。再说了,娘子不是给为夫画过‘重点’么?有娘子这么认真的辅佐,为夫一定没有问题的。”
“真的?”秦晓晓半信半疑。
“真的!”赵明佺信誓旦旦。
“……”秦晓晓凝视着赵明佺露出坚定神色的双眼,然后毅然决然道,“不行,我不放心!”
赵明佺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太自信不行,不自信自然也不行——也不知道娘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只是一个乡试,却被娘子搞得像是殿试似的,弄得自己也没来由地开始紧张。在这样下去会被娘子那张乌鸦嘴说中的!不行不行,一定要叫她安下心来才是。



、上庙里烧香遇上道士这是神马状况???

赵明佺到底也没叫秦晓晓安下心来。往后大半个月,秦晓晓每日里忙活完自己摊子的事,都会抄着几部儒家的典籍过来,或者是几部史书。带着儒家经典便只是单纯地给赵明佺温书,带着史书,便有了自己熟悉雍唐这个时空的历史和典故的意思。赵明佺起先还觉得很是不习惯——秦晓晓跟台复读机似的把自己要温的篇章没完没了地念,跟诵经的和尚似的。不过时间久了,赵明佺便发现了这样的好处,就是自己没看的东西,在秦晓晓的念叨下也有了些许印象,就这样,一些很偏的知识点儿自己也记住了一些,还没有额外花费时间。按秦晓晓的话说,就是两全其美还提高了效率。
后来赵明佺问过这个是什么道理,秦晓晓解释得倒也简单——这叫五感学习法,就是把赵明佺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就算条件不允许,只用耳朵听着,也能记住不少,什么叫耳濡目染,此为是。
一眨眼春耕的日子过去了,地里的活儿也不算太忙。又赶上这天天气阴沉沉的崩答了几粒雨点子;再加上秦晓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身上倦怠;只当是最近太忙了累的,便决定歇一天;顺便去庙里上个香求个签拜拜佛什么的;解了妒霜她们的心病。
“要不要为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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