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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我的长孙皇后-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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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生到老,生到老。”说话间,无忌拐了拐我的胳膊,提醒道:“别再老看青雀了,再看下去,那魏刺头又要有事没事便规谏你少疼青雀的话。上次不是规谏青雀不得住武德殿便是规谏青雀不得乘坐小轿上朝……”

呵呵,青雀的体型一直偏胖,走路有些吃亏,所以我特允他上朝期间专乘小轿进宫,这在李唐还真独他一例,当然便遭到魏征的反对。但这一次,他反对也无效。我以青雀编撰过累为由,将乘小轿上朝当成了青雀的奖励。

当然,我对青雀的宠何止这些,因为觉得青雀编撰太累,事必亲躬,我特意让他在魏王府置文学馆,并任其引召学士,听闻萧德言、顾胤、蒋亚卿、谢偃等一批喜爱地理山川的人均已效劳青雀麾下。

此时青雀的风光不亚于我当年在‘天策上将府’置文学馆的风光。

如今我疼青雀的种种一如当年父皇对我的偏宠。我知道魏征的时时规谏是他怕,怕承乾会心生忧郁。他担心承乾、青雀两兄弟一如当年我和大哥生嫌隙般……呵呵,他想得也太长远了些,无异于杞人忧天。

“还有啊,我听说青雀大婚费用超过了太子,你小心些,免得又被人拿来作文章。”

青雀的大婚是我一手安排,当然便打不住,超过承乾的大婚花费也是我始料不及。但超出的费用并未动用国库分毫,是我私下拿出来的,又关这些人什么事。念及此,我冷哼一声,“小心什么?朕马上下谕,谕魏王因编撰一事,特奖励他的月花费再增加几成。”

“还增加?再增加就真和皇太子平齐了。”

看着无忌震惊的脸,我‘哧’了一声,不屑道:“谁说的。我不会口谕乾儿的花费从此不受额度的限制吗?我倒要看看,乾儿的花费不受限制后,还有谁总拿青雀和乾儿的花费说事。”

闻言,无忌有些抽搐的看着我。有些恼道:“你也太宠这对兄弟了。”

“该我宠的,为何不宠?”

正说话间,房玄龄端着酒杯上前,哈哈笑道:“陛下,国舅爷,你们两个私下有说不完的话,这宴请群臣的也不能将我们都撇下啊。方才侯爷他们还在起哄,说多少年了,我们这些人难得喝得这般畅快,也难得喝得这般尽兴,所以大家都拾掇着老臣过来请陛下赋诗一首为这玄武门宴群臣的御宴助兴啊。”

不再和无忌说些琐碎事,我道了声‘好’后,说道:“拿笔来。”

趁着福田命一众宫人取纸笔的功夫,我笑着说道:“今日朕赋诗一首,你们在场的个个都跑不了,都得赋诗。夺冠者,朕有赏。”

一时间,下面都是‘好好好’的声音。倒是刘弘基、段志玄等一帮武将不服,道:“陛下明着偏心,作诗赋诗都是文臣的玩意,我们这武将怎么办?”

‘哈哈’一笑,我道:“你们可以舞剑、舞刀尽兴啊。谁舞得好,朕一样有赏。”

如此,文臣武将莫不欢呼雀跃。

很快,即兴作诗的笔墨纸砚一一摆上桌案。我率先执笔,很快便写下一首。

紧接着,无忌、褚遂良、欧阳询等人的诗作亦一一呈现在房玄龄面前。

在一一诵读他们的诗作后,房玄龄最后拿起我的诗作,在赞叹着我的字越发古朴素穆、形态自然后,他诵道:“韶光开令序,淑气动芳年。驻辇华林侧,高宴柏梁前。紫庭文佩满,丹墀衮绂连。九夷簉瑶席,五狄列琼筵。娱宾歌湛露,广乐奏钧天。清尊浮绿醑,雅曲韵朱弦。粤余君万国,还惭抚八埏。庶几保贞固,虚己厉求贤。”

随着房玄龄语毕,一片叫好声响起。

“看来,陛下的诗要夺冠了。”语毕,房玄龄凑近我耳边,“不会是皇后娘娘写的罢。”

“先生认为呢?”

“如果是皇后娘娘写的倒说得过去。如果是陛下写的,和皇后娘娘那首一比,此诗就逊色多了。”

知道房玄龄定是喝高了,又开始肆无忌惮了。我笑着扶他坐下,道:“再怎么说,朕也是您的旁听弟子,您老不能老是这般打击朕啊。”

我和老房相互打趣间,下面响起了震天的鼓乐,好熟悉啊

说起,这还得益于你大肆的渲染,自从战胜刘武周后,此曲在李唐大地广为流传,甚至流传到了更远的四方诸国。

随着雄厚的鼓声响起,刘弘基、段志玄等人在场中舞剑的舞剑、耍刀的耍刀、弄枪的弄枪,时不时逗得我们大叫一声‘好’。

玄武门,曾是我心中的痛,亦也是这帮臣子们心中的痛。如今我在玄武门大开御宴是向他们证明,证明他们助我走过了心中的痛。所以,今天,他们心中的高兴不下于我。所以这也是侯君集、房玄龄等人说‘……多少年了,我们这些人难得喝得这般畅快,也难得喝得这般尽兴……’的话的原因。

“皇后娘娘助兴!”

闻得福田的高声传话,在场中舞剑、耍刀、弄枪的侯君集、段志玄等人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然后急急退下,场地空了下来。

早知道我要在这里摆宴,这几日你时常出入宫庭乐坊,莫非就是在为我们准备舞。

一时间,不觉想起大败刘武周那一年,我回归长安首日,你在长安郊外率领着你的天罡星、地煞星为我表演的鼓舞。那一缕风姿带着绝艳的神采,不但震摄了我的心神,亦震摄了我所有手下的心神。让他们觉得战没有白打、血没有白流。

我沉思间,一众众列队有秩序的跑进了场子。

不同于原来的鼓舞,今番首先进场的是一群穿甲持戟的宫女,女扮男装之下倒也别有风采。

很快,百余人排好队,左面呈圆形,右面呈方形,前面模仿成战车形状,后面则摆成战队形状,队形展开像簸箕伸出两翼、作成打仗的态势。不时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戟。

紧接着,一面大鼓被抬了上来,鼓上有二人。站着擂鼓的是如云、如月。

你在哪里呢?我不知不觉站了起来,想找到你的身影。

可是,你并没有上场。

随着如云、如月擂出有节奏的鼓律,一阵激昂的琵琶曲随着春风斗破夜色而来。



激昂的曲调很快便漫延至玄武门内外各个角落。

那群宫女们在曲调变幻下不时的变幻着队形,不时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戟,不时的大喝出声。

随着琵琶曲调越来越高昂,随着鼓点越来越激烈,我似乎看到了战场的旗帜,似乎看到了敌兵的鲜血,似乎看到了奔驰的战马,还有……还有无数为我李唐倒下的将士。

一时间,与我一同打仗走过来的人不知不觉便唱道:“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共赏太平人。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主圣开昌历,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此声震百里,此气壮山河。

抽过无忌腰间的宝剑,我飞身跳上大鼓,随着一众人的唱词、随着我熟悉的琵琶曲调尽情的起舞。

这舞是献给所有躺在地下的英灵的,这舞是献给大哥、元吉的,这舞是献给在场所有人的,这舞更是献给那个在幕后畅弹琵琶的你的。

秦王破阵乐,君臣狂欢夜!

随着琵琶曲尽,随着鼓点落,我手中的剑亦重新飞回无忌腰间剑鞘。

“朕决定,自即日起,此乐、此舞更名为,我李唐子孙务必代代相传,以牢记那些为了我李唐盛世而倒在战场的同袍,也牢记为了我李唐盛世仍旧不断在努力的人。”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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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88章 别易难5

贞观九年,五月。

年前父皇感染过风疾,虽然经孙思邈医治后病体痊愈,但紧接着因了承乾、青雀的大婚他高兴得多喝了几杯,引发旧疾,不治驾崩。

“二郎,你出生的那一日,天空不但大雪肆虐,更奇的是有两条雪龙在我武功别馆的老宅上嬉戏喧闹……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我封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的口。我和你母亲为了此番异像而胆颤心惊,也不知是主吉主凶,于是便不敢替你取名,而是以‘风雪严寒’为由求教于各方高人……直到长捷法师替你送来‘济世安民’之命格。”

龙者,帝王之兆也。若此事被当时的隋文帝杨坚知道,只怕我的小命早就不保。

直到父皇临终前道出一切,我才知道我的出生原来也注定着不平凡。一如当年你出生之时凤凰啸唳九天的情景,一如岳父为了你毒哑一众长孙府中仆人的情景,原来这种事在我的身上也发生过。好在那是大雪肆虐的天气,出门在外的人不多。所以,要封口的人并不多。

这也是父皇为乾儿取名承乾的原因承继皇业、总领乾坤。

同时这也是晋阳起兵之时,父皇首先考虑要许我太子之尊的原因。

“或许是因了你出生的不一般,再或许是你太像我,更或许是你的聪明机智在你的一众兄弟之上,我越来越喜欢你,你母亲也越来越疼你,你皇祖母更是惯纵你……是以终究养成你好弓矢、喜博戏、尚威武那诸多纨绔子弟的禀性,三天一小灾、五天一大祸。唉,在觉得你简直到了无药可救的情形下,为父不得不听从你皇祖母的话,同意你娶观音婢,走一步、看一步的好。”

那个时候,父亲认定我纨绔之极,侥幸的认为便算我出生之时有雪龙之景,只怕这番贵格之命早被我的纨绔禀性消磨得一干二净,应该不会再有颠覆天下的命。奈何,天地风云色变,形势将我李家硬是逼到了夺长安的路上。最终皇权更迭,兄弟喋血禁门,白发人送黑发人。父皇终究没能控制全局,也没有做到见招拆招。

“有时候,父皇就在想,当年晋阳起兵的时候,你不拒绝为父的建议接下我李唐太子之尊该多好,也许这样的话,便不会有后来……后来那惨痛的事实。”

是啊,该有多好。

奈何,起兵之初,我心中根本没有大义的什么江山、社稷、百姓之谈,之于你和承乾,这些东西皆入不了我的眼。那个时候,我只想着我李家一众人的脑袋和你的脑袋不再随时在隋庭的大刀下晃着,只想着报了元霸的仇,我反了隋庭便激流勇退。然后携着你和承乾从此过着不再瞻前顾后、担惊受怕的生活,而是过着平平安安、闲云野鹤的日子。

更何况,那个时候闲散惯了的我清楚的知道朝庭不适合我。再说大哥之于我亦父亦兄,我尊敬着大哥、爱戴着大哥,心中也有‘立嫡立长’的根深蒂固。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父皇。

玄武门之后,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日子,我也曾发出和父皇一样的感慨:如果接下太子之位该有多好。

可这世间,最公平的一件事便是没有后悔药可吃。

该来的都会来,该躲的躲不了。

后悔无济于事,唯有向前看!

“二郎,你曾经问过我,有没有用你制衡你大哥。如今,父皇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有!因为父皇知道,无论父皇如何待你,你不会恨父皇。无论父皇如何挤压你,你不会怨父皇。无论父皇对你多少次说话不算数,你必不会到父皇面前讨要你的功劳。无论父皇有多少次冤枉你,你必不会皱一下眉头。因为父皇清楚的知道,在你的心中‘情’大于‘权’,如果你要这皇位,它早就是你的了。哪还容得建成闹出那许多的荒唐事来?为父对你有再多的打骂,却是父子的天性使然。在为父心中,从来没有将你当王爷、臣子看,一直就只将你当一个儿子在看,父子之间,本就不应该有太多像帝王将相那般的隔阂。”

病榻前,看着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乌黑的唇不时的翕合着的父皇,我泪湿双眼。眼中全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就觉得牵住了我人生最大的保障的情景。还有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骑在他的脖子上,便觉得可以看尽世间的一切同时将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底下的骄傲。

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威武、雄伟、在我的心中是泰山般的父亲,会有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一刻。

“创业难,守业更难……我不想我李唐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一如前隋只历二世,我更不想辜负你母亲的临终遗言。既然你无意江山,既然我必须走‘立嫡立长’之路,那为了让建成不负我望,为父不得不用你来制衡他。与其说是制衡倒不如说是鞭策。为父要用你不停的鞭策你大哥,让他不敢出错,让他步步务求完美,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虽然后来的一切令父皇掌控不得,不知到底是你鞭策了建成还是建成鞭策了你,但……为父如今可以骄傲的去见你的母亲,告诉她,儿子我虽然管得颇有遗憾,但李唐的江山必会千秋万代。”

突厥一统、四海归心、李唐疆域空前状阔、万千民众不为生计发愁……如今的盛世也是父皇原谅我的根本。

皇权,皇权,既然选择了皇权这条路,必不可能事事求完美,总得失去些什么。

这么多年来,在痛中回忆,在痛中惊醒的父皇在得失间看了个通透。

“坐拥江山后,你们兄弟嫌隙渐生……出于私心,我宁肯相信是观音婢的贵格之命使得你们兄弟相残也不愿意承认是你的出生异像使得你们兄弟相残……我曾经侥幸的以为只要杀了观音婢再或者只要你不再爱观音婢,也许一切……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其实无论有没有观音婢,命中注定,你就是君临天下的命。”

父皇临终前没有为自己的过往后悔,无论是之于母亲的还是之于大哥、元吉的,他都不后悔。唯一的,他只说,地下见到岳父,他会说声‘对不起’……

我的披风在初夏之风的吹拂下不停的摇摆,一如我的思绪不停的摇摆在夏风中。高大的碑化作了父母的身影,那里有他们一左一右牵着我的小手逛街的情景,那里有一个甘愿当马让我骑着,一个拿着鞭子轻轻抽打‘马儿’并说‘马儿快跑’的情景,那里还有我几乎每天罚跪,一个指着我恨不能食我肉、一个却护着我在胸前的情景……

“陛下。吐谷浑战报。”

看着老态龙钟的陈福,我缓缓接过他递来的战报。

说起来,自我李唐一统天下以来,那位于我李唐西北之地的吐谷浑时时犯境。因了他们不过小打小闹,喜欢抢些东西便跑路,让人无法追踪,所以并没有引起我多大的注意。

今年年初,吐谷浑进袭唐廓、兰州,使我李唐通往西域的咽喉受到威胁。我仍旧只当他们是小打小闹,仅派出段志玄出战。很快,段志玄便大败吐谷浑,迫得他们退出我西北之境。对于吐谷浑这般的不堪一击,我越发没有将吐谷浑当一回事,是以从来便不将它放在眼中。

奈何,不出一月,本被段志玄打跑的吐谷浑又卷土重来,吐谷浑伏允可汗依其臣天柱王之谋,再次寇扰凉州。

那个时候,正逢父皇病重。而我要的是父皇在临终前看到的是四海升平之景。

大怒下,我终于下定决心大举征伐吐谷浑。

首先,我说服归隐的李靖出山,担任西海道行军大总管,然后以侯君集为积石道行军总管,礼部尚书任城郡王李道宗为鄯善道行军总管,讨伐吐谷浑。

今天,我手中的战报说的是李靖、侯君集的大军已打至库山,李道宗更是完败吐谷浑大军,我军初战告捷的事。只是可惜的是伏允可汗见势不对,狡诈的他一面往西败退,一面令人把野草烧光,以断绝唐军马草。

按战报上所言,许多将领认为伏允烧尽了野草,“马无草,疲瘦,未可深入。”而侯君集的意见却恰恰相反,他认为必须一追到底,彻底灭了吐谷浑以免后患。李靖是赞成侯君集的意见的,只是军中多数人不赞成,李靖只好快马加鞭的将战况报于我知,期望我尽快拿定主意。

“陛下,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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