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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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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了笑,说:“你去歇着你的吧。”

墨婉乐得清闲,自己搬了绣墩,坐在窗前。暖阁里的窗子半掩着,皇帝抬头,见墨婉托腮坐在窗前的绣墩上。他极少见她如此安静,青石刻丝的长褂衬着她的如冰如玉的脸,坐在窗前淡淡出神,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好似心中有些许惆怅。

皇帝闻听帘子响动,见李德全手里捧着一个二尺来长的匣子进了内堂,停了正在研磨的手。

李德全进屋的时候见皇帝正在自己研磨,不由得一怔,随即低下头,恭谨道:“万岁爷,这是索大人呈上来的图。”

皇帝道:“墨婉,拿过来朕瞧瞧。”

墨婉起身,将锦盒拿到皇帝跟前,见上面贴着封印,轻轻撕开,打开锦盒盖子,里面是一个卷轴。墨婉将卷轴展开,
见上面画着一副地图,密密麻麻标注着地名。地图上画是南边的地势地形。

皇帝低头看着图,挥手禀退了李德全,专心看起图来。

墨婉见皇帝没有其他事情,便又回到绣墩上坐下。

康熙不是没想过三藩会反,自下旨撤藩开始,他便着手备战,而三藩具在南方,长江便是天险,自然被他看重。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掂量着南边的布兵。而京口地处长江下游,北临大江,南据峻岭,形势险要,自古便为兵家所重。其地为运河的北口,过长江与江淮运河相联。若开战便是往南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所以京口是六朝长江下游军事重镇。

京口的重要性自不必说。

派谁去镇守京口成了个问题。

京口地处南方,而旗人多久居北方,若是派旗人去,对风土地理不熟悉,会造成很多麻烦,若是派汉人去镇守,说句实在的,康熙还是不托底的,毕竟吴三桂等三位藩王都是汉人,要真的打起仗来,保不齐汉人会抱成一团,反身来攻打自己。

这事儿挺为难。

想来想去,康熙想到一个人,王之鼎。

于是又一个军事干将的官运开始亨通了。

这回领导要提拔他,任命为镇海将军,镇守京口。

有人会说这个王之鼎幸运,祖坟冒青烟了……

这个王之鼎本是汉人,因他父亲随着太宗爷屡立战功,从龙入关,抬了旗。他爹死了之后儿子接班,王之鼎便进了一等精奇尼哈番。

彻头彻尾的公子哥儿,一般大家对这样身份的人都不抱有太多的好感,总觉得他们是游手好闲,躺在父辈的功劳册上的寄生虫。

可大家要是看一下他的履历表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个时候他是参领。(正三品,请记好了)

康熙元年的时候授福建中路总兵,讨郑锦,克厦门、金门……

康熙三年的时候他攻锦将黄盛、林茂、裴德……屡战屡胜,进了一个三等伯。这个时候他是副都统(正二品,升了)

康熙十年他又去做了江南提督。(从一品,又升了~)

从参领到副都统再到提督,不过十几年的功夫,可称得上是扶摇直上啊。

但是,牛皮不是吹的,看看人家打的仗吧。成绩都是做出来滴~

所以越想他越适合派守到京口。

皇帝想完,直起身,舒了口气道:“墨婉,收了吧。”

“…………”

回头 一看,墨婉已经伏在窗边睡着了。

康熙本来挺生气,叫你来伺候,你自己在那睡着了?又一想,也对,刚才自己叫她去歇着的。

要怪也就怪着丫头心眼子太实了,让歇着就彻底歇了。

皇帝看雨依旧下着,稍有风便将雨水扫进窗子,她又伏在窗下,袍袖和肩膀已经微微浸湿了,便伸手关了窗子。

姑娘睡的很香,根本就没感觉到皇帝大人为她关窗。

许是在做梦梦见吃什么好东西,小嘴嘟着,动了动。他就一下子想起小时候,四格格和五格格背着嬷嬷在阿哥所里偷偷养的小兔子,他下了学,常跑去喂那雪白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它小嘴总是不停的动着,可惜两位格格还未成年便幼殇……

小康突然来了兴致,想照顾一下面前这个睡的正香的姑娘。

打落地开始,他就被别人照顾,真想要照顾别人就有点无从下手。

他搓着手,看着墨婉,转着圈。

他真想把墨婉叫起来,问问她一个人在睡觉的话,自己想要照顾她该怎么办。

他努力的回想,好像他觉得冷的时候就会有人给他披上衣服,不过现在墨婉冷不冷啊?

看她衣服都有地啊湿了,应该冷吧。

披衣服。

刚披上,墨婉醒了。

一看自己身上披着皇帝的衣服吓了一跳,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一边微微红着脸的皇帝愣了。

其实吧,墨婉也没想睡觉,只是康熙太过专注的在那思考他自己的问题。墨婉回头看看,他坐那没动。在回头看看,

他还是在那不动。雨又不停的下着,着实让人觉得乏味。做的时间长了就伏在窗边睡着了。

小康略显得有点尴尬,收回了还悬在她上当的手,他只轻轻咳了一声,脸色就回复常态,问了声:“醒了?”

墨婉低头看了看身上宝蓝色宁绸中褂,又看了看皇帝,然后左右瞧了瞧,见殿内仅她和皇帝两人,便知道着衣服是皇
帝披上的,不由得脸红了,点了点头:“醒了……皇上看完图了?”

皇帝只“嗯”了声便转身到炕桌边,伸手收那卷轴。

让皇帝自己收拾屋子做家务?活腻歪了吧?找自己来是伺候皇帝的,还是让皇帝来伺候自己的啊?

罪过罪过。

墨婉忙站起身,却不料身上的御衣中褂滑落到地上,她伸手拾起。慌忙又走到炕桌边,伸手去拿那卷轴,却不小心与
皇帝的手叠在一处。两个人僵在那,她面红耳赤停了片刻,忙要收手。

他只觉她的手嫩滑柔软,十指如笋;腕似莲藕,不由得主动握住她的手,想起她刚才在窗前皱着的眉头,一笑,问:“适才你在窗前想什么?”

他这样一说,墨婉便现出那一抹惆怅来。住在储秀宫里,自己又没处理好与惠嫔的关系,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不闹心吗。可这怎么和皇帝说啊?难道让她说:你宠我,于是我遭人妒忌,人家不给我好脸色,所以我很闹心。

墨婉只面色一滞,却被皇帝看的清楚,又问:“有什么事?不能与朕说的?”

墨婉想了想,说:“以前随着万岁爷可以到处走走,现在憋在储秀宫里,我只是觉得闷的很,若是能出去散散就好了。”

皇帝一笑,说:“朕当是什么事呢,”顿了顿,又说,“朕自是知道这宫里没得让人消停,一入秋宫里确实就闷的紧,春天去南苑的时候朕瞧着那边的殿宇虽小,却比宫里自在。”

墨婉听他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接话道:“万岁爷要去南苑吗?”

皇帝见她一双眼睛熠熠有神,故意板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墨婉见他如此神色,眼神有黯淡下去,低声怏怏道:“我现在亦不在御前伺候,纵使皇上去南苑,我也只能继续窝在储秀宫里头。”

她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皇帝自然明白她现在的处境,见她沮丧的样子又有些不忍,说:“这阵子有好些个事儿好办,待忙过了这阵子,就上南园去。”

墨婉想着自己必是去不成了,只闷闷的应了声:“哦。”便不再说话,只失望的瞧着窗外的雨,映在她眼睛里越发显得凄瑟。

皇帝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说:“若是今夜雨还不停,朕待你去看雨,如何?”

墨婉浅浅的点了头,说:“谢万岁爷。”
作者有话要说:文收好像胸围,长的时候高兴,掉的时候那叫一惆怅……




、三十九、千秋亭观雨

入了秋,夜便黑的早了,乾清宫里早早燃起了灯,马庆福见时辰已到,便吩咐宫人给各宫下匙,皇帝却踱步至殿门前,抬头见漫天的铅云,月亮也不见了踪影,那蒙蒙的雨像雾一般,一丝丝,一缕缕,缠绵不断。他瞧着外面的细雨,吩咐说:“去接云答应来。”

因今天谢长林来请皇帝示下时,已是“叫去”,而乾清宫又是外朝,妃嫔一般是不允许来的,这会儿又诏墨婉来让马庆福一愣,随即应道:“嗻。”

从储秀宫到乾清宫并不太远,待墨婉乘着肩舆,还未到乾清宫的时候,就有小太监在半路截了,告诉她皇帝已去了西暖阁,请她也移至西暖阁。

西暖阁里灯火通亮,皇帝早已换上石青色的缎袍,见墨婉进了内殿,施了礼,笑道:“朕应承了你,若是今夜雨不停便带你去观雨,看来这雨怕是一夜也停不了,走,出去散散。”

墨婉不由得瞧了瞧外面的天,说:“也好,雨夜别有一番风景。”

李德全听皇帝说要出去,忙传了肩舆和滑盖,只片刻的功夫一拥御驾的人便聚在了暖阁门前。

墨婉随着皇帝出了殿门,见门外整齐的排着四排宫人,提灯的,抬肩舆的,打华盖的……

墨婉暴汗:这是去赏雨还是去游行?

皇帝也微微皱眉,刚要说话,却听墨婉说:“不是说要赏雨吗?怎么这么多人?真无趣。”

皇帝一听便笑了说:“对,只清清静静的走走,这一大帮人跟着做什么,退了吧。”

李德全咧嘴:“奴才狗胆,还求万岁爷,云主子,好歹着几个人提灯也好。”

皇帝道:“也好,就依你。”

马庆福也凑上来,说:“雨天路滑,万岁爷还是乘肩舆吧。”

皇帝摆手道:“不用。”说着已经跨出了殿门。

虽然皇帝吩咐不要人多,可出了隆福门,御驾终究还是跟了十几个。皇帝也不说话,只牵了墨婉的手

一路往北,墨婉不知皇帝要去哪,又穿着花盆底,走在雨水打湿了的青砖上有些艰难,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身边又跟着这么些人,不好开口问,只是心中懊恼,不由的撅起嘴来。

众人一直跟着到了御花园,墨婉终于跟不上了,停了脚步说:“还请皇上示下,咱这是要往哪去?”

皇帝也停,回头看着她,笑着说:“千秋亭。”

墨婉一滞,自是明白了,见他站在蒙蒙的雨里,那身石青色的家常缎袍外面披着御用羽纱雨服,显得整个人清朗的很,她便弯了眼睛,欢愉的跟在他身后,连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心情大好,她索性从随行的宫女手里接过纸伞,说:“我自己撑着。”紧走了两步,将那宫女落在后面。天本就下着雨,地上的凹处便浅浅的积了水,如丝的雨点滴在水洼里,泛出淡淡的水波,一圈叠着一圈,犹如细细密密的网。她便一时起了玩心,不轻不重的踏着水坑,那杏色缎绣金钟的马蹄鞋敲打在青砖上发出锵锵的脆响。

皇帝回头,见她正撑着伞,笑着踏水,那水花溅起老高,又落到地上的水洼里,泛起一片片小小的涟漪,像她脸上嵌着的梨涡。

见他看着自己,墨婉停下,笑着说:“我喜欢看平静的水面被搅乱的样子。”说着便又踩起水来。

一下,两下,那水花溅起又落下,仿佛落在他心上,心湖也被搅乱了一样。

她素来没有宫妃们那些繁复的饰物,发髻上只斜插了一根镶碧的花錾,那錾子下方捶着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子跳跃似得摆动着。

他正看的出神,雨却骤然下得大了起来,她手中的纸伞颇小,渐渐遮不住雨,她便一溜跑到他身边,钻到他的伞下笑嘻嘻的说了声:“雨下大了。”

他道:“进亭子避一避。”

她将伞交与身边的小太监,很自然的挽起了他的胳膊,紧紧的贴着他,躲在他的伞下。

到了亭子里,小太监撤去了纸伞,她却依旧挽着他的胳膊,说:“下大了才有意思。这就叫‘巴山夜雨涨秋池’”顿了顿,又摇头,“不对,不对,应该是‘京城夜雨涨秋池’”

他不由的笑了起来:“你倒是会歪解。”

千秋亭四面报厦,自然就有对流风,刚才在雨里踏水,她的袍子已经尽湿了大半,入了亭子风夹着水汽打在身上不由得颤了几下,皇帝侧头望了她一眼,温和的问:“你冷吗?”

墨婉正高兴着,未思索,说了声:“不冷。”却又颤了两下,只觉得皇帝身上有些许热度,便往皇帝身上靠了过去。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手这样凉,还说不冷,小心受了风寒害了病。”说着便解开脖颈上系着的金色双绦,将那水波纹羽纱雨服披在她肩头。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皇上不冷吗?”

皇帝摇头:“朕不冷。”

她却似不相信,伸出手,他就将手交到她手里,他的手很温暖,携着她靠在隔扇门边。

他忆起擒了鳌拜那年,也是一场夜雨,他与皇后在坤宁宫门前看雨,他也是这样解下了身上的绣金大氅,皇后却吓得面如雪色,连声说着不敢,不敢。自己执意要为她披上,她却跪倒在地,说着“规矩”说着“万万不可”

不敢,

不敢……

他一直觉得她们是他的家人,可她们对他却是不敢……

他在她们眼里那样的尊贵,那样的高高在上,

后宫嫔妃众多,对他可以相敬如宾,可以举案齐眉,

却终究不是一家人。

他知道她今夜犯了太多的规矩,可又都那么自然,仿佛这一切,他与她之间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雨越发的大了起来,水顺着瓦当间的流水槽淌下,仿佛给这千秋亭挂上了副水晶串珠的帘子,四下里只听得“哗哗”
水声,急雨飞泻,蔚为壮观,外面只见得一团团水气,宫中的红墙黄瓦一并浸没在这大雨中,变得迷蒙不可捉摸。

墨婉一手扶着皇帝的手臂,探出身去,伸出另一只手接那流下来水柱,那水砸在她手上,在手心里绽出朵朵珠花,晶莹剔透,一霎时便迸溅到她脸上,她忙收回手转身扑到皇帝怀中,水却已经溅的一脸。

皇帝看着怀里的墨婉,她抬起头,嗤嗤的笑着,发梢尤带着晶莹的水珠,那乌黑的鬓发腻在白玉似的脸侧,丝丝分明,水珠子缓缓滑落,顺着脸颊,直流到青色刻丝的衣领去了。

秋雨颇凉,浇在身上寒意渐起,墨婉不由得伸手掩面,打了个喷嚏。

皇帝道:“不是着了凉?”

墨婉依旧笑盈盈的,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仰头对皇帝说:“这才叫观雨。”想了想又说:“今儿万岁爷带我来看雨,明儿我带万岁爷去赏月。”

皇帝笑着看她,她挑眉道:“礼尚往来,应该的,别客气。”

他道:“又不是十五,月亮不圆,有什么可赏的?”

她反问:“为什么一定要赏圆月?”顿了顿又笑着说:“不见乡书传雁足,惟见新月吐蛾眉,月亮弯弯也好看。”

皇帝抬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捋到耳后,说了声:“好。”

雨越发的大了,在青砖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有风刮过,那白纱袅袅地飘去。亭中有人撑了灯,在这雨夜里那透出微黄的烛光来。

正是初秋,雨夜寒凉,皇帝看着她,胸中却似三春胜景,只愿这雨不停,就这样一直下到天长地久才好。

第二天,老天爷很给面子,给了一个响晴的天儿。

天虽放了晴,储秀宫的青砖上依旧滑得很,廊下的醉蝶花因为一夜的急雨被吹的散落到了地上,红墙璃瓦的颜色被雨水洗的分外洁净,连空气里也带着一股清新湿润的香味。

昨夜直过了子时乾清宫的太监方执了腰牌送墨婉回了储秀宫,这会子墨婉正睡着。

瑾玉却听帐内有微弱的咳嗽声,瑾玉忙掀了帐帘,见墨婉闭目躺着,眉头紧紧皱着,面色通红。瑾玉朝墨婉的额头伸手一摸,只觉滚烫,心下想着,必是昨夜受了风寒,忙转身叫梨香:“去告诉惠主子,说咱家主子发了热,请太医院的人来瞧瞧。”

梨香答应着出了西配殿

瑾玉又叫赵奇舀了温水,润湿了棉纱给墨婉擦脸。

不一会儿,梨香回来,瑾玉见她一脸的委屈像,就知道定是在惠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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