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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包子修炼守则-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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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莫如意,领旨,谢恩。”

他双手举起,自保禄手接过那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光芒的金色绢帛,凝视一阵,缓缓站起身来。

“皇上圣明!”

百姓之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句,既而铺天盖地的叫好之声倾泄而出,又有叫“不公平”“罚得太轻”的,却都被湮灭在人潮鼎沸之。

“啪”地一声一样物什自人群飞出,砸到莫如意背上,那东西随即落地,却是一只鞋。

原还是熙攘纷纷的地方,瞬时间声音灭去大半。

莫如意低头看着落在脚边的鞋,好一会都没有动上一下。

此时另一个人影自刑部内闪出,快步到莫如意身边,捡起鞋子朝原路就丢了回去!

“阿离我们不理他!、”说话间,一只白嫩小手拉上他的衣袖,拽着他就要离开。

看着她那微红的双目,莫如意轻轻挣开手去。转眸,步入刑部大门。

白瑞宁急坏了。

别人看不出,可她看得出,保禄那道圣旨,每念一句莫如意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她心疼得厉害,又不知该怎么帮他,终是在那只鞋飞出来的时候失了理智冲了出来。

什么都没了。

他那样呆呆地看着那只鞋的样子,简直能要子她的命。

她真的错了她真的不该救下那个少年,如今连禀他失去官位,全都是她的过错!

白瑞宁才知道原来之前十几日所受的一切,远不及今天这短短的一瞬,她宁可宁可他不理她,也不愿见到这样的场景。

这还是莫如意么?失去了眼的光华,失去了冷傲的戾气,失去了权利倚仗,不能再喊一声“来”就能肆意而为的莫如意,还是莫如意吗?

白瑞宁很愤怒她怒自己的无用添乱,更怒皇帝的绝情绝义!就算莫如意曾做过种种饱受诟病之事可他对皇帝却是最为忠诚,皇帝也明知莫如意是这样一个人,早就知道!甚至还将督捕司交由他的手将这种肆意的权力无形扩大数倍,这是被默许的,不是么?今日却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宣读圣旨,公告世人,是想断了他的活路么?

莫如意仇家之多,白瑞宁已无需赘述了,往日在街头便屡现行刺之事,为保证安全,莫如意出行从来都是禁卫随行,莫家也有禁卫暗把守,如今他权势尽去,谁还会守着他?谁还会护着他?他住日的那些仇人,还不趁机涌上来报复么?

因为莫如意的离去,刑部外的议论声变得清晰起来,多半是在骂莫如意的,白瑞宁看过去,他们便连白瑞宁一齐骂了,骂她助纣为虐,骂她不分是非。

这样的热闹,让刑部门前瞬间可与菜市茶楼媲美,而刑部的官员却无一人出来阻止,甚至也加入非议莫如意的阵营之,不亦乐乎。

白瑞宁再无心思理会他人,飞一般冲进刑部,终是在原先那偏殿处找到那抹白色身影。

莫如意在一众禁卫的注视下进了偏殿,没一会又转出来,一手握着圣旨,一手拿着一个册子。

“大人。”为首的禁卫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莫如意长眉飞斜”“这是我私有之物。”那禁卫立时道:“属下并非此意!”

莫如意的眉梢便低缓一些,抬眼看看他,继而垂眸离去。

除了那个禁卫,莫如意离开之时,偌大一个刑部,再无一人相送。

白松石呢?白瑞宁暗暗着急她几次上前都被他斥了回来,此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白松石身上。以往几次回府,莫如意与白松石倒是很有话说的,如果此时白松石能出现劝一劝,相信一定会对他心情的缓解有所帮助。

可连打听了几个人,对方不是摇头就是哼笑,那意思似乎是,莫如意已经走了,靠着莫如意调任过来的白松石,难道还能继续在这里留任?

白瑞宁因为要顾着莫如意,所以并未在刑部过多停留,等追出刑部大门,见远处一首孤白身影缓行于街头,四周不乏指点唾骂者,他都不予理会。

居然就这么走出来!白瑞宁忙叫秋雨喊了自家马车过来,登车急赶,在他身前不远的位置停了车。

“上车吧?”她下了车,眼满怀期盼。

所幸,莫如意没有拒绝。

“你的马呢?”重新坐于车内,白瑞宁问道。

莫如意危襟正坐,目不斜视”“那是刑部的东西。”

白瑞宁微一拧眉头,不再发问了。

那匹枣红马,吃在莫家歇在莫家,她一直以为是莫如意的私有物,所以才嘱咐马夫好好喂养,养得膘肥体健,结果却是刑部的!

白瑞宁很是不满!大大的不满!就算是刑部的又怎么了?借骑一下都不行吗?今天要不是她来,难道就让莫如意走回家里吗?她还没管他们收草料费呢!

腹诽几句,白瑞宁盯着他手里的圣旨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我们那宅子……”莫家大宅是皇上所赐,现在皇上革了莫如意的职,会不会连宅子也收回了?

“你可以回娘家去住。”他语气平静地给出建议。

这么说还是会收回了?白瑞宁忙问”“你去吗?”

莫如意顿时面色一沉,有些不耐转开眼去,再不理会她。

白瑞宁想的却是,他仇家那么多,少了禁卫保护,说不定就会有仇家寻上门来,不如回白家,至少人口多一点,也有些倚仗。

可显然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白瑞宁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回去。

马车前进得十分平稳,白瑞宁的心情却越发压抑,车内的沉默让她好像顶着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马车停下之时,莫如意利落地下了车,直接朝府内走去。

白瑞宁手忙脚乱地急急跟上,一路跟到了书房之外”“啪”一声被阻于紧闭地房门前。

可能他需要安静一下白瑞宁缓缓坐至回廊矮栏上,木木地发呆。

该怎么办,才能弥补自己的错处?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开心一点?

她这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

天色早已暗下,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期间白瑞宁让缘儿进去送了回茶水,缘儿出来的时候说,莫如意正在看三本小册子”专注得很。

那本册子,白瑞宁以前便常见他看”有时还会记些东西在上面,可里面的内容她一无所知,估计是导工作有关的,可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为刑部工作了,不是吗?

失神之时,对面房门由内打开,一道颀长身影立于门内,阻挡了一些室内洒出的烛光,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昏暗摇曳。

“阿离!”白瑞宁连忙起身,可脚上才吃力便麻痛不止,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脚麻了,连忙扶住身边的缘儿。

莫如意并未理她,甚至没有看她,打开门出来,一点停滞都没有。

“阿离!”白瑞宁确实是急了,一把推开缘儿,不顾脚上巨痛,几步便追了上去,拉住他”“我知道错了,阿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放手。”他语气冷冽。

这次,她却没有听他的,依旧拉着他的衣袖,甚至还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放手!”他再说一次。

她仍是没动。

他忽地转身,一双黑眸饱含怒意地盯着她”“我失了权势,你便不再怕我了,是么?”

白瑞宁呆了一呆。

这是他自接到圣旨后,情绪第一次如此激动。

“我不怕你。”白瑞宁急急地道:“我本来就不怕你,你是我的尖夫,我怎么会怕你?不管你丰没有权势,我都”

这曾经是他愿意听的话,白瑞宁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发了脾气,为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他凉凉一笑”“是么?”无语细听,也感觉到他语意满满的愤怒嘲讽!

突然,他猛地发力,将她拖出书房所在的院落。

月亮门外,是他们起居的院子,那百株桃树肆意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暗影蜿蜒,曾经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如今在黑幕变得诡狞有加,再无一丝旖旎之意!

 第一百零三章 害怕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着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情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缝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逼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阴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辱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虐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仅此而己。”

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还带着未褪尽的春寒,白瑞宁一无所觉躺在地上,望着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并非因为什么情爱、因为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可为什么……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却引出更多的泪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后她闭上眼睛,让那些水滴划过耳际,落入土。

耳旁的脚步声去了又来,感觉到身上被布料紧紧包裹,白瑞宁睁开眼睛,便见面色苍白的秋雨和满面泪痕的缘儿。

“夫人……”缘儿啜啜泣泣地,只知喊一句“夫人”。

秋雨却忙碌不停,她试图将白瑞宁从地上拉起来,可白瑞宁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缘儿边哭边过来帮忙,扶起白瑞宁后,缘儿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我要去告诉太太,可秋雨不让我去!”

白瑞宁无力地拍着她的后背,又看向秋雨,低声说了句:“谢谢。”

缘儿马上抬头,不敢置信地道:“夫人!她帮着那个人一起欺负你!你还谢她!”

白瑞宁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却是无比坚定,“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明白了么?”

缘儿一怔,白瑞宁又与秋雨道:“院子的两个粗使丫头,你去嘱咐她们一下,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便不是将她们卖了那么简单了。”

秋雨咬着唇点了点头,担心地看着白瑞宁,白瑞宁朝她笑笑,她这才去了。

秋雨走后,白瑞宁倚到缘儿身上,“扶我起来吧。”

缘儿怔忡良久。

曾几何时……不,从来没有过,她的主子小姐,吩咐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明白坚定,那样面孔,明明就是她一直服侍的人,可又有什么地方,她觉得不一样了。

缘儿紧咬牙关承受着白瑞宁的重量,白瑞宁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两人慢慢地回到房间,缘儿泪眼朦胧地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白瑞宁吩咐她,“去烧些水来,我要沐浴。”

身上仍是疼得厉害,可白瑞宁的思绪却从未如此清醒,她静静地看着幔帐一角垂挂着的一个纱袋,许久没有动上一下。

纱袋里装着的是风干的桃花,本来是她突发奇想,见春日太阳暖暖,想晒些桃花片,可春日风潮气湿,很难将东西晒干,她又向来是没有毅力的,坚持了两天,就把这事忘到一边去了,再后来,他就拿了这一包桃花片给她,她费了好大的心思让他高兴,才问出来由。

“我做的。”他当时只是这么回答她。

后来她才知道,要想在春天制出这样的桃花片,需要以瓦片隔火干焙,是极费功夫的活,他就那么简单的一句“我做的”,就打发了她。

还有那样一大片桃树……她以前简直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花那样的心思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正常关心,还有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宠溺……四个月来他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都浮现在她眼前。

这是对她以前不肯用心,一直懵懂度日的惩罚吗?他一直说,“别怕我,瑞宁,别怕我”,她都随便地应,以为他也是随便地说,直到今日,他以最无情的方式对待了她,反问她“你不怕我?”的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了他的恼火,他的愤怒。

由始至终,他都没在革职一事上怪过她一句,没有因她救了那少年说她一句错处,只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他看重的是那些。

她一直对他说“我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怕你”,可他早就看出,她怕他。可笑的是她毫无所觉,还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骄傲如他,怎会容忍得下?

不是不难过的,他那么对她,她不是不难过的,可她更难过她没有早一点看清楚这些,没有阻止他说出那样的话,他那么说,便是要将以前的付出全部收回、全部抹杀,是吧?

置身于温热的浴汤之,舒适又温暖,白瑞宁闭上眼睛,长长久久地吐出口气。

被过分侵袭的身体直到现在才有些知觉,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极度的疼痛,稍稍一动便能让她泪盈于睫。真的很疼,她刚刚起身的时候见到床上有些血迹,定然伤得不轻,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怪他呢……

原来她还是喜欢他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些担心,那些心疼,都是因喜欢而来。她甚至有点分不清,她到底喜欢的是她的丈夫,还是喜欢那个阴晴不定的莫如意?不过,有什么关系?都是他,不是吗?

她仍是怕他,可这与喜欢他,有冲突么?白瑞宁从来都不是一个太明白的人,性格如此,人生也是如此,就像现在,她依然没有想得太透彻,可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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