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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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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的松开了手,却又狠狠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秦苏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身为剑门的继承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弟被幻镜城的人残杀致死……甚至……甚至连自己至亲至爱的师傅……都……
  明明看不见顽皮的骑在自己身上的女童,他却觉得那双妩媚至极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却让他觉得莫名的害怕,于是便将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的东西呈在女童面前。
  摊开手掌的手掌上是一个小小的珠子,泛着血色的红光。
  佩戴了多年的饰物,轻易的就交给别人,心中明明有万分的不舍,秦苏却仍然咬着牙将那珠子塞入女孩攥紧的小手里面,细心的嘱咐道,“这个拿去换些钱……买些吃的吧……”
  呵……她玩笑说要吃了它,怕是真的饿了,很久都没有吃过饭了吧?其实,他也早就知道她在跟着他,一路上也一直都在留意着她,偶尔也会对上她看似漫不经心望向他的目光,而每到那时,他都会侧开脸,掩饰自己的不安,呵……要他说实话吗?其实,从在船上看见她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了。
  那一身白如雪的衣裙,飘逸的裙裾被海风吹起,桀骜不羁的飞。
  明明只是个八九岁样子的女童,可那张脱俗的小脸,却带着一股入骨的妩媚,水样的黑瞳让他心悸,只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有那么几个恍惚的瞬间,他也会把她当作那个短暂的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
  同样的八九岁的身姿,同样的脱俗的白皙面容,少了那抹妩媚和风情,配以同龄人所不及的童真稚嫩,与那个女孩子短暂的相逢几乎成了他整个童年唯一值得回味的记忆。
  可终究已过去了八年,若今生还能相逢,她必已是出落的如花般娇美的少女,又怎么会还是那个八九岁的女童?
  而如今,他们也已没了再次相逢的契机。因为,他的死期已到。
  可琼罗却愣住了,睁大的水样双眸里清晰地映出手心里的血色珠子,而她嘴角妩媚迷人的笑容也就慢慢的冷落下来,最后僵在了脸上。
  原来……这才是吸引着她一直跟来的原因……这才是……她觉得他特别的原因!
  呵……
  八年了,没有灵曦的八年,她都这样熬过来了,却在这时候又遇上了他。
  那个曾在冰冷的雪夜中怀抱她一夜的少年,那个看到她苏醒过来,脸上的笑就萌动了的少年,那个看着她因为失血刚过多而苍白的脸,就立即拔刀割肤喂她吃血的少年……她竟然……又一次遇上他了!
  有了灵曦,她的视线也一下了清晰了许多。
  黄昏已然离去,夜幕已经降临。
  剑门派的屋舍此时都已变成一片残垣断壁,周围到处都是血流和尸体。
  她端坐在男子的身上,迷离恍惚的目光慢慢的移上秦苏的脸庞。
  这还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么?结实的臂膀,只是微微的弯起来,就把她牢牢地圈在胸怀里,隔绝了寒冷黑暗的雪夜。就连那些讨厌的雪花都没敢在落在她的身上!那个笑起来,就宛如三月阳光的少年,看着她的时候,眼底里都是宠溺的笑意,就连娘亲与胞姐都从没有这样对她笑过,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
  小小的心,突然就松动了,尖翘的下巴高高的扬起,躺倒在他怀里的她就这样把一颗小小的血色珠子从身上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少年的手掌里面,同时覆上少年嘴唇的薄薄唇瓣轻轻开启,“哥哥等着琼罗,回来找你。”
  略微的一怔之后,那个少年便将她更紧更紧的搂在怀里,宠溺的吐出一个字眼,“好。”
  八年了……八年了!
  琼罗嘴角的笑蓦的松动了下来,她抬手将灵曦压进秦苏的手心里面,然后俯下身,侧脸躺在他的胸口。握着他渐渐冰冷的手指的小手,一点一点扯下那身黑色劲装的窄袖口,露出一截精瘦结实的褐色手臂。指腹轻柔的滑过,抚摸着那上面的一截粗糙刀疤,那就是他们血誓盟的见证……其实那时候,那个心甘情愿喂她血喝的少年并不知道,他怀中的女孩已经在饮下他鲜血的同时,用自己的整个生命,立下了一个永生永世不能违背的誓盟。
  轻笑着,琼罗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而秦苏的心跳却已经微弱的几乎听不到了,而他整个人,也已经失去了知觉,琼罗却轻轻的扬起了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压低了声音,道,“哥哥,琼罗回来找你了。”
  那一刻,女童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一滴泪流过那张白玉般的脸颊,一直滑过尖翘的下巴,最终落在男子的脸上。
  而那个男子,也几乎是在同时,停止了心跳。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番外卷 遗爱篇
  挥刀问情 (莫任情 绝恋青商篇)
  我渴望生,贪婪繁华的生,他渴望死,平静寂寞的死,像我们这样决然不同的生命向往本是绝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可此时,我们却又相连在了一起。
  ——曼青商
  黔阳城下,
  翻滚的紫色铺天盖地的铺就了双瞳,将那双深邃夜色的眸子浸染的惨白一片。而呼啸张狂的风也在这时候卷起他的衣裾,拼命的撕扯着,发出一阵阵猎猎的声响,站在最高处的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天空蓦的撕裂开的一道缝隙,以及架起的一道七彩的长虹,整个人却突然一下子弯下腰去,发出一阵剧烈的咳——
  那掩盖在黑色劲装之下的伤口陡然崩裂开来,汹涌而出的殷红蔓延沾湿了他胸口的衣衫,却又因为是黑色的绸缎,反而显得更加的光润阴泽。可满口的鲜血却是硬压着充斥在唇齿之间,染红了苍白的薄薄唇瓣,而那里还残留着她所给过的亲吻的温暖,此时却是弥漫着腥浓的血气,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漫延。
  彻头彻尾的寒冷将他包围,一时之间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就只是颤抖着,不断的颤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他的噩梦——那个他用来束缚自己的四壁都是坚石的牢笼!
  来不及了么?即使最后一个留下她的办法都已变得渺茫……微小到没有希望!他还是没有在她走之前得到帝位,他还是没有办法留住她离去的脚步!
  如果说,当她决然的迈入雨中离他远去的时候,他所感受到的只是无法再一次触摸到她的冰冷,那么当天空在他的眼前扯裂开来,架起了通往连通着这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的桥梁,那他所预见的却是无尽漫延的黑夜之中,他将再也看不到的她绯离的笑容……
  从此以后,他将再也看不到她盈满了星光的双眸,再也触碰不到她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再也无法亲吻她柔软炽热的双唇……而漫漫的长夜中,也将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毫不迟疑的拥入怀抱,再也没有人在他温暖的胸怀间软软的呓语呢喃,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放下戒心安安稳稳的睡到天明——
  她的坚强,她的骄傲,她的执拗,她的桀骜不驯,还有她不不要命……一如她所给予他的最最炽热的亲吻,最最温暖密实的包裹,却不知道,都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毒药,变成了最隐秘的种子埋在了他的心中,一点一点的生根发芽,又慢慢的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上瘾,让他沉迷,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也让他遇到了就注定了永远都没有办法忘掉……
  曾经以为,牵心是世间最为恶毒的存在,而这个时候,却蓦的发觉,她才是藏在他身边最最迷离的毒药,让他心甘情愿的服下,细致的吞下,炽热的缠绵悱恻,却待到无法自拔,又转身决绝的离开,逼着他从自己的心口生生的剜下血肉,也无法挽留。
  如果说,前一秒,至少他和她还呆在同一片天空之下,那这一秒之后,这片天与与地之间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带着对她的思念与记忆,孤独的守望那个也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再回来的人。
  当天边辉煌的金光化作了利剑刺入他的眼眸,他却只能对着那遥远天边的金色人影,露出一抹扉縻又痛苦的笑。
  “妖精……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恨透了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我……就想看着我……肝肠寸断?”
  滚烫的泪水充盈了干涩的眼眶,然后化作了小溪,沾湿了那双柔卷着的睫毛,蓦的从眼角溢出,滑下尖利的下巴,可不等落在地上,便已风干了,远去。
  莫任情却慢慢的挽着唇角,看着那个即将踏入天之痕的人,慢慢垂下了夜眸,对着早已等在一旁却又不敢上前的凌少曦低低的吐出三个字眼,“撤退吧。”
  凌少曦却是不解的看着莫任情,低低的道,“可是,城主,趁着城内大乱,此时攻城十分有利——”
  莫任情却轻笑着喃喃,“留不住她,就是给我整个天下又有什么用……”话罢,不敢再回望一眼,踉跄的走下——
  可是——
  突如其来的金色光芒却突然照亮了大地,那长长的彩虹也不知道为何蓦的消散了,而天边的金色人影就宛如一轮太阳急速的跌落下来!
  “青商!”蓦的握紧了的手指几乎折断插入手心,莫任情夜色的双眸却蓦的被阴郁所笼罩,陡然睁到最大——却是毫不迟疑的就飞身而起,向着那一团燃烧着的金色凌空而去的同时却是对着身后的凌少曦大吼着,“快撤退!”
  仓皇逃窜的人群,汇坐了涌动的海水,充斥了大街小巷,就连守城的的官兵也扔下了手中武器,夹在人群中向着城外逃离,可踏入黔阳城的莫任情却是疯了一样冲向天际的金色坠落的地方,夜眸中全是那一团火球一样的光亮。
  踩踏着人群的肩头飞奔,纷扬的衣角却被蓦的被人攥在了手心,却又拽不住他而是整个人都被他带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在他身后惊慌的开口,“孩子,你疯了,那时太阳掉下来了,你过去会被烧死的——”
  莫任情却是蓦的一敛眉便将身后的人甩了出去,再次飞身而起的同时,双眸已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人群,而胸口的伤口却已变得像是火燎一般疼痛,顺着纯黑的衣角滴下了一路的鲜血。而眼中弥漫的却是另一种晶莹,他怎么可以看着她从天空跌落下来还无动于衷,他要接住她,就像从前一样,看着她完好无缺的躺在他的怀中!
  可刺目的黄金却已在瞬间就铺天盖地的笼罩了整个黔阳城,莫任情疾奔着,只感觉一道道的金光像一把把利剑刺入了他夜色的双眸,可他的脸上却慢慢绽放了温暖的笑容——
  青商……青商,等着我……我不会让你落在冰冷的土地上,很快……我就能把你接住怀里!很快——
  当那双纯黑的夜眸完全被金色所笼罩,莫任情眼中的那个飘渺的人影却越来越模糊,可突然却又好像回到了他们相遇的那个时刻,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之上,许久的凝视着马蹄下那个几乎就是金黄色的沙漠所掩埋的女子。
  那是与这个世界绝然不同的装束,或者,更可以被称之为格格不入,可在他的记忆之中,却好像隐隐约约的见过这样的装束,虽然,那已是埋葬在他心底许多年的一个遥远的梦境了。
  迟疑着,却还是取出了水袋,就这样在她的身边倾泻下一条银色的瀑布。
  如果,她是他想要的那种女人,如果……她是上天赐给他的女人……那么,就让他看着她睁开眼睛——
  可那个女子却是依旧昏迷着,让略微有些失望的他慢慢的扯紧了唇线,毫不犹豫的驱马离开。可……下一刻,那个女子竟然一跃而起,将与他并骑而行的小师妹拉下马,用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骄傲的一如她紧紧握在手中抵在离末儿颈间的锋利匕首。
  那双眸子很美,充斥着求生的欲望,却一点也映不出他的影子。那也是一双骄傲的眼睛,懂得用胁迫,而绝不低下头请求。
  “带我走。”她干裂的唇瓣决然的开启,却让他有一刹蓦的恍惚,“你能为我做什么?”
  “除非你死掉,我都是属于你的,并且,我将助你夺得天下。”
  说着这样的话,眼中却是全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光,什么属于他,她眼中所诉说的却是她不属于任何人!他虽然知道只要他再拖上两秒不回答,那她就会因为长时间的脱水倒在地上,而凭着她的功夫应该也伤不到离末儿一根汗毛,可是,他却并不像折杀她的骄傲,让她在求生的意念之下失去自己最后的筹码,于是,他就在她晕倒之前,扬起唇角,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成交。”
  而让她俘虏陌加的心,不过是存心刁难她,却在看到她失掉了自己的骄傲,伪情的被陌加压在身下时候蓦然闯入,阻止了那一场云雨,虽然在当时他为自己的不堪而恼怒不已,却又在日后万分的庆幸。
  她顶撞他,她不怕他,她要杀了他,她的眼中诉说着他在她身上加诸的所有的轻蔑她日后都会加倍的还给他,可她却又在自己的肩胛被百钩箭贯穿之后还照顾他的马,而她在昏迷之后,竟然会变得那么无助,仓皇的就撤下了所有的骄傲,甚至不怕死的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他是那么的冷,她却是那么的温暖,她睡梦中所有表露出来的依赖,却让他仓皇的逃开,他害怕她的温暖的,也害怕任何人的温暖会抹杀掉他好不容易才留下的那个永远都不想忘记的人的温暖。
  可她,却在不断不断的让他惊讶,从不甘心被他落在身后,道扬着下巴与他并肩而行,从用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孩子做法扯出左清扬装病的假象,到道出衣樰遥所唱过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分上下两阙——呵,那是他的母亲曾为莫风唱过的曲子啊,怎么她也知道么?那她……就一定是另一个世界的女子了?与他的娘亲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可他却只是把一切都放在了心底,只看着她肆意的去做她想做的事,看着她以挑逗未泯那个孩子为乐趣,也看着她为收下的三个女子而喜喜悲悲。
  他记得她喝醉了酒的那次,脸颊熏红的如曼陀罗的花蕊,她醉醺醺的拉着他的手一直到五更,还不怕死把他的吟月从袖子里偷出来,笑嘻嘻的说莫任情你要是敢就剁了我的手,看我不也把你的手剁了……却又在之后把他当做一个万分亲近的唤作“冥夜”的男子,画下了一叠武器的草图,傻乎乎的说自己从另一个世界来。
  他也记得浴池的那一次共浴,她不顾律覃的阻拦就跑进浴池时候,看着一池的温水就兴匆匆的褪下了一身的红衣,娇美的如花一般的身姿让他一贯苍白的脸不由得浮起一片一片的红雾,她却依旧没有看见他,变着花样的浮水,雀跃的像一个孩子……他想悄悄的离开,却在水池边上就被她发现,他看着她毫无遮拦看着他的裸身时候所带着的小色月光,整个人竟然不受控的紧张起来。
  她的母亲也是这样的么?可以这样大胆的肆无忌惮的看着一个男人的身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却又在把每一个角落都看完之后,撇开脸不屑的说“没什么了不起”?她看过很多男人么?她跟很多男人云雨过么?她……如此滥情么?
  可即使这样的她,却在他毫无预兆的咳嗽之际,不怕死的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脊背——
  很多次,她都不怕死的握住他的手,虽然口中说着要杀了他,却只是在为自己这样的做法寻找借口,也有很多次,他冷冷的拒绝她,却又除了对她说“不可有下次”之后,完全无措,而明知道她又会再一次的挑战他的威严。
  可却也是她!让他在这么多年的闭塞之后,抹掉了他记忆之中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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