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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今生,我不做你的皇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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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疲倦地睁开了双眼,却瞥见了那一抹华丽的锦衣龙纹袖。就似是烫伤一般,奚慕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后退一步,而后淡淡道:“民女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唇边一抹讥讽的微笑,胤焱冷冷道:“这么快就好了?朕原本以为你要在床上躺个三五天才能够舒坦一点的。”说着轻轻拨响了那桐木琴,却在看见那琴上的陈旧血迹之时眼神稍稍变了变。
奚慕没有回答,对于胤焱,她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明明那么恨她,明明她就是一个逃犯一个死囚,却好吃好喝地将她软禁在这皇家园林之中,不杀她,却又不放她。他究竟想干什么?
胤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道:“不要以为你真的一无是处,奚慕,你可是一个很大的,很大很大的筹码。”
“恕奚慕愚昧,不懂皇上的意思。”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明白。不过在此之前朕必须得问你,你的药是谁给你的?”那日奚慕发病,本以为很严重,却不料伊真在她身上找到了药丸,兜着胆子让她吃了那药丸后没想到她便好了。然而看样子,似乎奚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心疾。
“卿红叶。”奚慕淡然地道,冷冷一笑,“没想到皇上对这等小事很有兴趣?”
果然是他!
胤焱没有再与奚慕多言,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便转身离开了这阁楼。搞得奚慕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更加让奚慕摸不着方向的却是胤焱的态度,时而冷漠,时而温柔,完全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和下一步的动向。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溪风谷的雨持续了三天三夜,似乎所有的尘埃都已经被涤荡干净,当那一缕阳光探出了头来时,让人的心一下子清明了许多。
合上了手中的密折,南宫紫玉那双狭长的眸子看不到丝毫的温度。
卿红叶站在他的对面,眼观鼻鼻观心,却淡淡道:“南宫,我必须得去一趟。”
 
 
没有回应卿红叶的话,南宫紫玉却冷冷地道:“胤焱莫非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卿红叶抬眼,有些疑惑地道:“应该没有那么快。不过据阿婧所言,似乎熵珏已经知道了。” 
南宫紫玉的眉心紧紧地皱着,阿婧也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道:“熵珏派人去寻找二十余年前的接生婆,并且奚午徵在夏平天牢被劫出,我怀疑那也是熵珏派人干的。另外,最近一段时间京城颇不安定,几方势力都潜藏在那里,似乎都在调查什么事情。” 
“她的身世?”南宫紫玉冷冷道。 
阿婧点了点头,道:“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样子不仅仅熵珏和胤焱,似乎商南国前朝余党以及左丞卢放和四王爷熵玹都在暗中派人调查。” 
“一旦查清楚了她的身世,那么她对于某些人而言就是天大的筹码······而对于另外一些人而言,也是莫大的威胁。” 
一下子,阿婧和卿红叶都不再说话,殿堂内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然而,一个轻微的咳嗽却打断了他们心中的忧虑。 
牧宥溪斜躺在大椅上,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不过已经不再那么病态。悠闲地将双手绕到了脑袋后面,牧宥溪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凭溪风谷的实力,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然而,这笑声中却有诸多的讥讽和嘲笑。二十余年前,溪风谷那么强大的势力却没有能够保护南宫萱楚和她的幼女,当妫长歌被寻回时已经奄奄一息,致命的毒药浸入了她浑身的血脉。如若不是卿红叶的父亲以金针封脉再割腕换血,妫长歌恐怕在二十余年前便已经死了。 
南宫紫玉脸色有些难看,阿婧一脚给那牧宥溪踢了过去,怒道:“你还没在牢里面待够么?!” 
牧宥溪脸上仍然不改的戏谑,“如果让我出谷,我可以贴身保护她!” 
“你不就是想出谷么?找那么多借口!”阿婧有些恼怒,心中却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虽然牧宥溪的功夫不算顶尖,然而轻功却鲜有能及。如果派他去保护奚慕的话,应该不会轻易被别人发现。 
南宫紫玉看了眼卿红叶,道:“你呢?你什么时候动身?” 
“他也要去?”牧宥溪一下子腾地一声坐了起来,指着卿红叶道:“奚慕可是对他排斥得很,我可不想因为跟他一块儿而被我的小慕慕排斥!” 
小······小慕慕······ 
在场的三人脸上一条一条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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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保护者


一张洁白的宣纸,提笔的手有些迟疑,有些矛盾,而后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终落笔。
溪风谷,商南国,而两者的交点便是南宫萱楚。南宫萱楚背后的凤凰印记,妫长歌背后的胎记,以及,自己背后的胎记······如果要说自己和妫长歌之间的交点,那便是重瞳与胎记。而那南宫萱楚却并不是重瞳。
一连好几个名字写在了那宣纸上,纠结的直线连接着有关系的彼此。然而,不多一会儿那宣纸上便被黑色的直线横竖画得分不清哪条指向哪条了。
眉心紧紧地皱着,奚慕的心中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而此时,一个男子却从房梁上翻了下来,看到奚慕如此专心地盯着桌上的宣纸,诡异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踮起了脚尖一点一点地接近奚慕。正准备“哈”地一下去吓吓奚慕,没想到奚慕却突然拿着那毛笔一转身猛然划了过来!
牧宥溪眨巴眨巴眼睛,愣在了那儿。奚慕也有些愣,原本只是警觉身后有人,却没有感觉到是牧宥溪。而此时,牧宥溪那清俊的脸上已经从左至右被奚慕的毛笔给划了一条粗粗的线,滑稽而幽默。让奚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委屈地捻起袖子擦了擦那墨汁,却发现越擦越黑,牧宥溪扁着嘴道:“小慕慕你就这么迎接我?”
转身走到床边将锦帕沾湿水递给牧宥溪,却不料后者死脸皮地将脸凑了过去,道:“你给我擦。”
“真的要我给你擦?”奚慕唇边一抹刻意冷漠的微笑,看得牧宥溪浑身发毛,连忙接过了锦帕,嗫嚅道:“我自己擦,自己擦还不好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奚慕拿起了那宣纸,想要折好,却被牧宥溪一把抢了过去。牧宥溪的脸色有些僵滞,却还是嬉笑着明知故问地道:“小慕慕你写这些干什么?”
一把又将那纸张抢了回来,奚慕眉心有些微蹙,淡淡道:“没什么。”
牧宥溪耸了耸肩,绕着房间转了一圈,道:“看来那个夏平皇帝没有为难你嘛!好吃好喝好穿好住······比在溪风谷都自在!”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奚慕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回去了之后,南宫紫玉没有为难你么?”
“南宫怎么会为难我呢?”牧宥溪按了按那柔软的床,一下子躺了上去,懒懒地道:“他派我来保护你······”
奚慕眼神有些闪烁,却撇过了头去,淡淡道:“我与他不过只是相识一场,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的。”牧宥溪撑了起来,道:“我得去转转,熟悉熟悉这山庄的环境。”
“他为什么不直接让你将我带出去?”奚慕疑惑地问道,在别人的地盘费尽心机地保护自己,南宫紫玉不可能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牧宥溪一脚蹬上了窗子,回头一笑,道:“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你带出去。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说完,一个飞身便消失在了窗前。
奚慕心中仍然疑惑异常。然而,甫一回头看见那写着诸多名字的宣纸,脸色陡然一变,那双重瞳闪烁着。
宣纸上,奚慕和妫长歌的那条连线上墨汁未干,许是因为两人刚才的争夺,未干的墨汁从直线的中间流了下来,变成了另一条直线,而直线的另一头,连上了另一个名字。
妫皇。
江渝自从那次在雪地中受伤之后便一直被安排在这避暑山庄内的一处僻静之地修养,那两支箭有一支伤了经脉,另一支导致失血过多,若是普通人如非十天半个月,恐怕连床都不能下。然而他却在昨日就已经下地走动,练武强身。
刚刚在房内打完了一套拳,江渝灌下了一整杯茶水。剑眉突然紧蹙,一个飞身夺门而出,点足直上房梁!!
牧宥溪尴尬地杵在房顶,看着这没有穿外衣的男子,干涩地笑笑,道:“你好啊······还在,还在睡觉?不好意思,我打扰你睡觉了!”
“是你······”江渝冷冷地道,这个气息,这样的轻功,夏平皇宫有一次,溪风原上有一次,没错,就是他!
 
 
“你认识我?”牧宥溪挠了挠脑袋,仔细回想在什么地方碰到过这个人,却始终想不起来。 
“你潜入避暑山庄有何目的?!”江渝怒斥,然而刚刚的飞身却让他身后的伤口列了开来,鲜血浸染了后背,可是他却面不改色地面对着牧宥溪。 
牧宥溪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这里挺漂亮的,忍不住进来看看······你回去继续睡觉吧,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便要飞身而走。 
不能让他跑了! 
江渝身上一个硬拳直向牧宥溪而去,牧宥溪不料他这么快就动手,躲闪不及肩上吃了他一拳。一口鲜血喷将而出,唇边却还是那抹笑意,道:“怎么都不事先通知一下就开打?” 
江渝眉心紧紧地皱着,低声道:“你身上有伤?” 
牧宥溪耸了耸肩,还好那一拳是在肩膀,要是打在旧伤上,恐怕今日就要挺尸在这儿了! 
“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如果再被我碰到,我绝不会放过你。”江渝淡淡道,转过了身去,牧宥溪张大了嘴巴指着江渝的后背,道:“哎呀!你也有伤!那么多血!” 
江渝没有理会牧宥溪,飞身下了房梁后关上了房门。 
牧宥溪挑了挑眉,耸耸肩后不理会那死脾气的江渝,一个点足飞向了另外的地方。 
避暑山庄的书房内,奚慕一本一本地翻找着各种各样的史书。 
门外,伊真和各个丫鬟静静地恭候着。今日奚慕突然说要看书,虽然知道胤焱的书房一般人不能够随意进去,然而此时她又怎会是“一般人”?既不是客人,也不是犯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于胤焱而言到底是什么人!总之,现在她心中有一个问题必须得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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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妫氏重瞳


史书,史书······然而,奚慕在这夏平国的避暑山庄内翻看的不是夏平国的史书。
却是商南国的史书。
正史上记载,商南国开国于商历十七年。开国皇帝妫羯,后世称其为“妫帝”,平四疆灭六夷,乃是千古一帝。
然而,除此之外,史书上的记载却全都是自妫帝之后的各位帝王历朝政事,这些都不是奚慕要找的东西!而且,就当奚慕寻到前朝末代皇帝妫皇之时,却发现那一本的史书只有寥寥几句,“圣出兵伐夏,触**,朝灭。”
奚慕眉心紧紧地皱着,旁边的书阁上摆放的则是夏平国的史书。一咬牙,奚慕寻到了夏平上一位皇帝的政事史书。那是胤焱的父亲胤楠一生的记载。
胤楠生性淡泊,不喜名利。却不料老皇帝竟然会将皇位传于自己。然而,胤楠上位后二十余年风调雨顺,居安不思危,虽然百姓富庶,可是兵力却一直薄弱。最终被商南皇帝妫皇挥兵直上,差点将京城最后的防线攻破。幸好胤楠最后一仗亲自上阵,于阵上与妫皇谈判,留得夏平国存,保住了一国百姓。
奚慕淡淡地瞥过那些字眼,最后视线却停留在了那胤楠的坐骑,“战神之裔”之上。她记得这匹马儿,当初在狩猎场,她差点被这匹发狂的马儿一蹄子踩死!可是,至今她都不明白为何当时那马儿会发狂。战神之裔追随胤楠盎然立于战场之上,与气势逼人的妫皇对峙。其余所有的马儿被那气势所震慑退避,而唯独这战神之裔丝毫不退让,就真的如同那先古战神一般让人心安,让人敬服!
商南皇宫内,熵珏冷冷地端坐于殿堂之上。殿下,一女两男恭敬地站立。
“皇上,是臣等让三队队长故意放走那女人的。”风影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道。凭借暗夜部队的实力,在溪风原上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对手将人给抢走!熵珏一直调查此事,却不料查到最后竟然是这三位首领暗中默许的!!
“大胆!”熵珏怒道:“谁给你们权利放她走?朕要你们将她带回来!而不是让她被别人抓走!”
“皇上!”软剑双侠一同跪了下去,那女的道:“皇上!先皇费尽心机夺来的江山,不可就此被动摇啊!!”
“你们!”
风影也半跪而下,低沉地道:“皇上,那女子的身份我们心知肚明。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而毁了先皇的一生心血啊!”
那女首领也道:“我们留她一命已是网开一面,皇上!”
熵珏怒不可遏,“滚!!给朕滚下去!!”
风影眉心紧紧地皱着,而后冷冷地站了起来,与另外两位首领对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皇上,臣等不会让先皇的江山受到一丁点的威胁。即使被您憎恨,即使被您诛灭九族,臣等也会为您肃清一切的障碍。这将是熵氏一族的天下,而不再是那自诩为舜帝后裔的妫氏一族的了。
看着三位忠心的首领的背影,熵珏心知他们必定不会罢手。随即唤来侯公公,道:“传穆将军!”
夏平国都,京城。
丞相府内,顾夫人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努力努力地,都抑制不住那颤抖!
“想南······我们不能够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把她带回溪风谷!只有那儿才是最安全的!”顾夫人咽下了一口茶水,却还是止不住那慌乱的心,“现在京城这么多的势力都在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只有,只有南宫世家才能够保护她!”
“不要慌。一旦我们慌了就真的没有办法了。”顾想南冷静地思考着,这位向来沉着精明的夫人此刻这般慌乱,搞得他都有一些烦乱了,“至少她现在应该还不会有危险。据皇上身边的太监宫女说,避暑山庄内似乎住进了一位姑娘,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应该就是奚慕。”
“皇上不是要杀她么?!为什么会留着她在避暑山庄?!皇上会不会对她不利?!她在那儿住了多久了?”
一连好几个问题,顾想南眉心紧紧地皱着。
当初圣上下令处斩奚慕,却在最后关头派出了牟许之携着圣旨前去。只是没有想到三方人马出面救出了奚慕,那藏在牟许之袖口中的圣旨还没有来得及宣读人便已经被救走了。不过由此可见,皇上并非是真的想要杀了奚慕。可是皇上为什么又将奚慕带在身边?当初他不是恨她入骨的么?
难道······难道?!
顾想南眉头皱得更深了,摇了摇头,干涩的唇紧紧地抿着。如今的形势,胤焱万一果真如他所想,是对奚慕有了什么情愫······那是比恨她还要危险的啊!!恨她,那么受伤的便会只有她一人。如果爱上了她,那么受伤的,很有可能会是一整个国家的百姓,也有可能会是······会是两国的百姓!
现在要想既保证奚慕的安全,又隐秘地处理掉那些势力······难于登天啊!只希望,只希望奚慕的身份不要那么快曝光,那么他们还会有更多的时间来**。
可是,事实又怎会总是顺着人意发展呢?
 
 
避暑山庄的书房,房外丫鬟们恭敬地跪着,却被胤焱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就连陈公公也退了下去。 
轻轻推**门,胤焱走了进去。只见奚慕一动不动地站在书架前,因为背对着,所以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 
胤焱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走上前去突然冷冷地道:“大胆!没有经过朕的允许,你怎么可以随意进入朕的书房?!” 
然而,却没有得到奚慕丝毫的回应。她仍然是那个姿势站立着,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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