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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帝王游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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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便成姻缘,一世缘天上人间,梦里相约,说好来世再见,无论你我多遥远……”

“梦里相约,说好来世再见……无论你我多遥远……”有人似在耳说喃喃的说着,声音低沉而深远,淡淡的沧桑,我微微一笑感慨地接口道:“是啊,无论多远,总会在梦中相见……”语音还遗留在唇间,我蓦地惊恐睁大眼,腿间便是一软,人蓦然趋后踉跄了几步,差些跌落入水中。

眼前是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紧蹙着眉头,再定睛一瞧,居然有些熟悉,踏一双厚底官靴,一身素色的袍服,腰间一块绝顶美玉,通透纯净,无一丝杂色,面如冠玉,皓齿明眸,眉宇修长,正弯着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瞳中光眸流转,别样的深意,细看却渗着了一些邪魅,是……是那个人。

我瞠大双目,不能置信地望着我,双唇微微开翕,声音哽在喉中想吼几声,却是一字也未迸出,他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邪气的弧度莞尔的将我震惊的神色尽收眼底,见我仍未回神,随意在凉亭栏杆上坐了,这才朗声笑道:“娘子记性真是不敢恭维,连为夫都不记得了。”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闭目奋力摇了摇头自温气蒸腾的池中再次瞠大双目,那身影仍坐在栏杆上,此刻正仰躺着,托着脑袋,跷起二郎腿紧盯着我……不对,还是幻觉,我再瞧瞧,再睁开眼时亭内栏杆中已空无一物,我微微平缓心胸,轻呼一口气:“果真是幻觉,还以为人快死了,便会被冤魂索命呢,原来当真是幻觉,真是自己吓自己,被我推上楼,不死也是终生残废,怎可能生龙活虎对我笑,若当真无事,逮到我还不将我大卸大块,拷之,殷如玉,打起精神来吧,再不能混吃等死了!”

“怎么混吃等死了?”耳朵幽幽传来一句,近在咫尺,我眉目一挑,下一刻惨淡叫了声,脚下又滑了一步,手掌立即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攥住,那声音无奈地道:“小心些,别摔着了,身子这么轻,估计剩不了几两肉了。”我惊魂未定与那双晶亮的丹凤眼相对,自喉中窜出古怪的响声,唇角轻颤着,刚缓缓张开便被他捂住:“叫些什么,被不知情人瞧见了,会以为我将你如何了,站稳了吧,我可放手了,若是再摔了,我可不再顾及你。”

他一松手,我立即退的远了些,盯着雾气中那张儒雅地脸,微一摇头,混乱的脑袋总算回复了些理智,心臆间仍是因刺激而迅急跳着,遂还是吼了声:“展……展子炎!”

“正是为夫。”他安然在池边盘腿而坐,笑容却阴魅了些,淡然瞥了我一眼,暗藏了些莫测高深的味道,被雾气阻隔,让我无法看进他的眼底,双手紧紧攥住湿襦的衣襟,喉中滑动,我硬着头皮拭探道:“展子炎,你当真是展子炎?”

他瞟了我一眼,静了好些片刻,逐渐敛去唇边笑意,低沉道:“是我。”

闻言,心中更是惶惑不安,自某处陡又窜起了一丝欣喜,如此看来,他似是无事,那我便没有伤人,那……我仍可以算是个良民,心中一喜,牵唇笑道:“展子炎,你当真无事吗,你彻底好了?”

他赞同的点头,下一刻又恢复杂抹邪气的笑容:“娘子这般担心为夫,为夫心中真是悲喜交加,只是为何离为夫好般远,好容易见上一面,娘子既如此生疏,真令为夫痛心……过来些,我好好看看娘子,也好与娘子交交心,以解相思之苦。”他对我伸出修长的手掌,蜷起食指勾了勾,唇角魅惑地笑容,凤眼更带了十万伏特的电力。

若不是已见与莫冉楼和官然那些俊美的男子相处过,铁定会被他迷惑,只是见他明显勾引的模样,我仍是微微染红了双郏,借着升腾的雾气遮掩,虽是他前来偷窥,但因对他愧疚实是不能吼他,只得勉力自持假装有气道:“好你个展子炎,竟敢调戏二皇子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若是叫上一声,你的名声便被毁了,你若是当真想看我,怕是瞧了之后会后悔,我可不是原先貌美的殷如玉……”语间,轻触脸郏粗糙的伤痕及被蝶纹覆住的眼角,现在的我与妖物没什么分别,若不是这残破的身子只剩两月可以苟活,我定不能见人。





                  第115 活着最重要

他神色微敛,似是瞧出了些什么,只是意未深长的笑,也不再过问,敛去眸中尽显的精芒仰躺在池畔,再次跷起二郎腿,也不知何时从哪里扯来的青草放入口中嚼着,那细长的草有些像狗尾巴草,耸拉的毛绒绒的尾端在上空晃来晃去,直晃的我神思也飘忽起来。半响回眸瞧他仍是闭目养神,似未曾有离开的打算,如不是那狗尾巴草仍在他口中攥动,我几乎误以为他是睡死了,眼珠一溜转,见仍未有人来,这才安了心,遂盯着他提醒道:“既是不想看了,还留在这里做些什么,要让别人撞见了,言辞难却,难免要惹些事非,你还不快离开,清幽一会便过来了。”

他好似未曾听闻,半响才扭过脸来,眼神中漾着一抹异样道:“娘子在担心为夫吗?”

我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耸拉着脑袋强打精神道:“你这个笨蛋,我已害过你一次了,还嫌不够吗,上次是你幸运,这次若被发现,你定会难逃一死,小二早瞧你不爽快,你竟不知死活过来招惹我,若不是不想再害人,我才不理睬你。”

他薄唇微扯着,却是默然,我的话他到底听了多少也瞧不出来,似乎一字也未入他的法耳,瞧他淡然的神色,心臆间蓦的窜入一丝怒意,双目勃勃似燃着了两团火,炽然瞪着他,想再训他两句,刚叉着腰作出恶妇状,便见他突然扭过头来:“为夫正思虑如何将娘子给偷出去。”

“……呃?”我微微一愣,目光在他面上溜转了一圈,有些摸不着头脑,实是想不透彻,遂迷糊地盯着他:“偷谁,偷我吗?为何将我偷出去?”

若是我仍与先前般貌美如花,偷我到是能让人接受,可现在都这般模样了,偷我去做什么,莫非是因为任在记恨我推他下楼之仇,想将我拉去游街?额际滑下细细地冷汗,那凉意自背脊直窜出心肺,便是温泉也未能阻隔那抹寒流,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若是平白无故将我偷了去,我仍是会乖乖回行馆,梅宝可还在若水手中,我再不能让她受伤,那会让我良心不安,而梅宝曾受的伤害已让我痛心疾首,尚未赎罪,怎能轻易离她而去。麒麟小说他又邪邪地笑:“你可是我展某人的娘子,偷娘子出去自是所为团聚,莫不是偷你出去卖了,再得卖的钱也塞不了牙缝,我也不舍得。”真是三句话不离老三行,仍是那付欠扁的痞子样,这气质真浪费了那张儒雅地脸。

我哭笑不得,垂眸思虑的片刻,决定坦白,遂拨开纠粘在脸侧的发丝靠他近了些,仰起面孔,紧锁住他的眼脸,捉摸着他面上闪烁的情绪,见他不曾动容的神情,我疑惑道:“莫非你眼瞎了不成,我现在可是丑女了,偷我出去做什么,老实说,我再活不过两月,你若是将我偷了出去卖人,我也洗不了衣,做不成饭,也生不了孩子……你可清楚了?”兀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觉察到他陡变的脸色又否认道:“口误,我是说,我毫无利用之处……”

他兀自打断我,疑虑地望着我:“活不了两月?”见我郁郁不安的神色,脸上掠过一丝索然的意味,半响恍异样地笑着,意味深长的又朝我勾手指,示意我再靠近些,我更是摸不头脑,只得又靠近一步,斜睨着他:“做什么?”

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致,注视我半响,俯身单手支撑起身子,另一只手触及我的脸郏,我怪异地望着他以指腹在我眼角磨蹭,忍耐不住蹙起眉头,嘟唇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却未曾甩开他的手,说不清心中的诡异,直觉他想做些什么,而他却只是细致地望着我的眼脸,随后慵懒道:“将脸凑近些。”

我更为怪异地望着他,紧盯着他眼中深藏的暗茫,他是个极精明的男子,这一点我是信的,所以他的深藏不露我也是难以猜透的,所以也不再自作聪明,嘲讽道:“我的脸可都在展公子手中了,怎么再凑近,莫非撕了这张脸皮贴到你脸上才算近?”

那指尖微一紧绷,直捏的我的下鄂有些痛,刚想挣扎,那手掌猝不及防滑到我的后脑勺,迫使我离他近了些,直嗅到他身上青草的味道,我微微皱眉,直觉挥手去揍他,他却将我的手掌攥住,略有些无奈地笑:“瞧娘子身子这般差,还想欺负为夫不成,见你眼角斑纹,可是中了毒?是蝶婴吧?”

我怔愣地盯着他,他竟瞧的出来,刚想赞叹他几句,那双手蓦地下滑,连带我贴身的内衣滑落至腰侧,背后一凉,我蓦然瞠大瞳孔,刚倒抽一口冷气,便见他将衣衫重新为我整理好,眼中隐隐地沉重:“斑纹都这般全了,何时有的,怎未见你提及过?”

原来,他是想瞧我的状况,只是突然揭人衣衫未免太过随便了,再瞧他眼中除了担忧并未瞧见色欲的味道,这才将奔涌至喉口的咒骂压回肚子,整了整了衣衫假咳了几声:“你已知晓,又何必再问,我推你下楼也有了好些日子,怎么与你说,再说,若那时便中了此毒,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具腐尸了……”再微瞥他一眼,掩去眸中酸涩:“我已知道活不过两月,只是你还要偷我出去吗,我可算是废人了,要思量清楚啊。”

他仓促一笑,答非所问道:“你怎会种了此毒,莫非在翠倾惹了是非。”

目光流盼,我冷冷地笑,笑的苍凉及讽刺:“是,自我落入翠倾便卷入了场事非中,万般抗拒都不能逃脱,若我不曾来到此处,到也算死的坦荡荡,只是不甘心,只是因为不甘心便来到此处尝尽所有不曾接触过的酸甜苦辣,到头来仍是空一场,这双手,仍是什么也未握住……”我将纤细的手掌伸入他前面,因温泉的浸泡已略微褶皱,模糊模糊的掌纹:“展子炎,我仍是什么也没有,只是我死了到无所谓,你能将梅宝偷出去吗?带她远远离开这是非之地,替我好好照顾她,她太可怜了,都是因为我……”

双手蓦然被他紧紧攥住,触及到我疑惑的眸子,他沉稳笑道:“其实,蝶婴并非无药可救,你身子尚示变软腐败,还是有救的……所为,为夫自然要救娘子出去医治不是。”

我的手微微一颤,唇瓣微微开翕,不能置信道:“怎么可能,若水说蝶纹长全便无药可救的……当真能救吗?我能活吗,真的能活下去吗?展子炎,我好想活下去,当真好想活下去,我欠了多少人,仍没有偿还清,我真的不想死……”

他神色凝聚了些忧虑及释然,目光柔和的投注我,轻顺着我的发:“自然,为夫怎能让娘子死于非命。”说着邪邪一笑,将俊脸凑到我唇下,淡淡的魅惑,嘟起红唇委屈道:“娘子也不补偿一个。”

我心中悲喜交加,狂喜地心再也压抑不住,五指蓦的攥紧将他的脑袋狠拽过来,奋力扯了一阵这才牙痒痒道:“登徒子,总唤我娘子娘子的,谁是你娘子了,就会占嘴上便宜,性子不改改谁敢嫁你,只是这蝶婴要怎么医治?能否先将梅宝偷出去,我实是担忧她,她的处境比我还要差……”一思及梅宝,刚松懈的心便立即紧揪了,沉痛的望了他一眼又道:“先将她偷了出去,若不然,我决不能离开她的,再不能让她承受更多的苦难……”

刚要再说些什么,他蓦然以指点住我的唇,微一摇头,身形一晃人便已消失在雾气中,我瞠大双目四下张望,仍未发现他去了哪里,咻一声就凭空消失了?我使力揉了揉脸自池水中站起,耳边陡地飘来清幽焦急地嗓音:“如玉姐,在瞧些什么,身子可好些了?”

“呃……好,好多了。”我惊惶地重钻回温泉中,心中突涌如被人捉奸在床的尴尬,羽睫轻眨也不敢瞧她,只疑惑问着,借已掩示自己仍快速跳的心:“这般快便熬好了?”

“是啊,如玉姐,清幽炖了鸡汤,味道分外好,先将衣衫穿了再回房,然后美美睡上一宿,精神便会好上许多,若水大夫说了她一会便过来。”她素白的手掌托了一袭月白的衣衫,妙目微一溜转将衣衫放于栏杆之上,便伸手攥住我的手指,目中推心置信的温柔:“如玉姐怎还未褪出衣衫,莫不是害羞了,这庭院这般空矿怎么会有人来,先将这身湿衣换了罢,莫不要冻着了。”

怎会有人来,说笑,刚展子炎那厮不是偷窥来了,若那时当真一丝不挂到真让人羞愤而死了,只是,我还有救,若不是展子炎说,我此刻定还在自怨自哀,会活下去啊,思及此脸郏便禁不住浮起一抹会心的笑靥,喜悦如潮涌而来,活着的感觉,当真好,已不奢求任何可笑的愿望,只需活下去,便是幸福了,只可惜,现在我才懂,庆幸,为时还不算晚。





第116章 迷茫

只是,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行馆内,以他的身份不是应该与小二敌对,莫非所有王公大臣,只要在朝中有地位便得参加皇帝的葬礼,想来也是,他好歹也算是个宰相,微一摇头,伸手理着额际乱发,又是万千思绪。麒麟小说这展子炎所言不知是真是假,他怎会突然出现帮我,难道他喜爱殷如玉?思及此,我微微一怔,心中泛过一缕怪异的情愫,面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这展子炎不是当真喜爱殷如玉吧?

“如玉姐在想些什么,又喜又忧的?”虽是问着,素手却不曾停住,轻捏了我的湿衣瞬间就要替我褪下:“如玉姐,这些是什么?”她蓦然惊叫一声,唤醒神思游离的我,瞥了一眼震惊地她,垂眉敛目重将那湿衣披回肩上,淡然道:“没什么,只是在背后画了些图腾,只为好看而已,别如此大惊小怪的。”自顾不暇,也未曾多作解释,心臆之间只在想着,展子炎会如何将我与梅宝偷出去。

“图腾?”她目不转睛的凝望着我,似是不信,却未在说什么,只又重挂上笑容道:“似是血气自体内氤氲而出的,虽说有些奇特,如玉姐喜欢便好,怎又将湿衣穿回去了,若是如玉姐害羞,那清幽便不看了,清幽转过身去,如玉姐换了再唤清幽可好?”

瞥见她有些黯然的眸子,心中波澜乍起,默然片刻只得点头,当真不想让她瞧见我后背的蝶纹,迅速换了衣服随她朝房中步去,四围宁静,似这空气都凝滞了般,半响因这沉闷的气氛,也为解除心中疑惑,状似漫不经心问道:“皇帝葬礼,都有谁去了,人多吗?”

她淡淡垂眸,替我舀着汤汁,思绪片刻道:“众皇子公主都去了,如只算足文武百官及各处官差县令,随行约莫千余人计,若算及其他人物,尚有卫兵及随葬的嫔妃与侍婢,那人可多不胜数了。”

“随葬的嫔妃与侍婢?”闻言,眼睫轻轻颤着,下一刻瞠大眸子不能置信的望着她:“陪葬?”见她黯然地神色,我震惊地直起身子,猝不及防奋力拍着桌子口不择言道:“陪葬?拷之,活人给死人陪葬吗,这皇帝怎么当成这样?奈何生出小二这种人渣,原来他父亲就是个混球!”似有一口恶气自腹中窜出,说不出的怪异味道,轻嗬出一口气,竟有淡淡的潮气及腥臭,我有口气了?

正在我震惊地不能自己,清幽陡自站起,眸中带着怯意睨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终又忍耐不住道:“如玉姐怎这般说话,与清幽说到无事,若与旁人说了,定难逃一死,如玉姐再不能口无遮拦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是要被斩首的。”

我闻言,也不争论,只又嗬出一口气,仍是那股异样的腥臭,微一皱眉,垂眸喝了一口汤汁掩示道:“我以为你不会听懂呢,原来听懂了,放心吧,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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