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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清穿人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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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爷心里一直只有婉儿一个,那么爷要做什么婉儿都支持到底。”
胤禩温柔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还是婉儿最体贴爷,爷心里除了婉儿还能有谁?这天底下的女人除了婉儿就没有人值得爷放在心上了。”
郭络罗氏更加感动了,她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刚吐露一个“良”字,却立马将这个字咽了下去。
她虽然和她四嫂不对付,可是她四嫂的聪明她是不得不佩服的,明明她四嫂也不见得比她大了多少,可是她看问题却总是能看得深远。
以前未出嫁前,她何尝将良妃放在眼里过?若不是因为她当真是喜欢胤禩,她哪里会那般轻易地让胤禩娶了她去。只是刚进府时的磕磕碰碰,比起未成亲前的美好幻想完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时她彷徨,她暴躁,她甚至是有些自暴自弃,愈发的孤僻和乖张,时不时的张牙舞爪来掩饰她的伤心和难过。可是她越是这般,本该离着她最近的胤禩却是离着她越远,离那个良妃越来越近,直至那天她不小心脱口而出一句辛者库罪妇一下子惹恼了胤禩,她这才真真的是害怕了。
“四嫂,我不明白,爷他为什么这么心狠。我当时只是说了那个该死的辛者库罪妇,又不是说良额娘,他为什么总是对我耿耿于怀?难不成我在他心中的地位连个不相干的低贱罪妇都不如吗?”
方才无处可去、无地可容的郭络罗氏在回府的路上不知不觉就走错了路,眼见着她就要离家越来越远,隔壁府里住着的玉兰沉不住气了,她吩咐芝兰将八福晋请进了她的房中。结果她这一发善心就一下子引狼入了室,大半夜的不仅让胤禛没法子进房不说,这嘟嘟囔囔不住抱怨的郭络罗氏已经滔滔不绝、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就那么些东西说了下半宿了。
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念头,玉兰彻底打消了今夜有个好觉的念头,可是她再怎么想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当个陪聊的也能当一夜啊?
“要我说,你这是自作自受!”忍受了郭络罗氏几个时辰的发泄,玉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冷嘲热讽了。
“这宫里的皇子们说是天底下除了皇上以外最尊贵的人了,但是越是尊贵的人心中越是有个不可碰触的逆鳞。而长期在后宫厮混的皇子们,能不把这敏感的母族身份挂在心里吗?”随口喝了口茶,打开话匣子的玉兰不顾郭络罗氏惊恐的面庞。
“论相貌、论才情、论地位,八弟哪点不如人?这唯一能让他觉得在天底下都抬不起头来的除了良妃娘娘的出身还有什么?但是即便良妃娘娘的出身再非比寻常,那咱们皇阿玛给她抬高了身份,那么她就是什么身份。”
略微一抬手,玉兰制止郭络罗氏想说什么的念头,“虽然你是没有直接点名道姓说良妃娘娘,可但凡脑袋正常的,他就能从你话里的意思中感到你对那不知名妇人的轻蔑之意。”
郭络罗氏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那姣好的面庞满布绯红,咬着嘴唇,搅着手帕,十分不甘道:“是又如何?”
“你说又如何咧?”玉兰忍不住给了郭络罗氏一个大白眼,“正常人稍微一连想,而你那个聪明绝顶的八爷,他岂不就是知道你是打心眼里也对他额娘是那般瞧不起的吗?”
郭络罗氏狭长的丹凤眼一下子瞪圆了,她的一张樱桃小嘴也忍不住变成了血盆大口,“你不要污蔑人,我可从来就没有那般想过!”
“喔!”玉兰夸张的点点头,“原来你是从来没那么想过啊?”

第二百一十一章好难融洽
“那我就知道了!”玉兰一拍手心,突然吐露出一打连串的讽刺语。
“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从来只叫良妃娘娘,却不直接称呼额娘的媳妇不是你;那个向来对辛者库罪人厌恶至极,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遇到她们只会将之罚得更重的人也不是你;啊,对了,更别提那个动不动就在人前人后谈论自己出生多么高贵的人,反过来衬托自家爷出生多么不堪的蠢女人也肯定不是你啰!”
“你!”八福晋郭络罗氏被玉兰乖张的话语气得想吐血,她才没有这般想,她做的那些事情哪里就如她所说的这般不堪?
“我只是做了我应当做的而已,那些个贱妇自甘堕落,沦为罪妇的她们本身就是一场最大的错误,我对之从重处罚以儆效尤有何不对?”
玉兰愕然,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对所有的一切都觉得理所当然的八弟妹特别新鲜。
“本来嘛,按照你的身份而言,你做的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婆婆——良妃,当今天子亲封是良妃娘娘可是那些你口口声声谴责人中的一员。而且她的出生随着八弟的越发出色和她身份的越发最贵而越发的尴尬和无奈。在我认为,这些个事情是全天下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这个做媳妇的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良妃娘娘的身份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郭络罗氏的脸涨得更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在她最后几欲辩驳,却完全被玉兰掐着死穴的样子给气疯了。只是她到底是知晓分寸的,尽管她心里再怎么觉得罪妇就是罪妇,不论她如今身处何职也改变不了她出声卑贱的事实。可是这个女人说得对,良妃再怎么说都是她的婆婆。她心里的想法别人说得,她却是万万说不得,就好像眼前这个女人说不得德妃似的。
“哼!你少在这里拿良妃做筏子,你自己本身还不是分外瞧不起德妃?”
仿佛抓住了玉兰的七寸似的,郭络罗氏的气焰分外嚣张,“我行得正走得直,才不像某人吃不得葡萄说葡萄酸。”
玉兰被吓住了,这个八弟妹没问题吧?她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说她瞧不起德妃的?她就是太看得起德妃,知道她有多大能耐,所以她才处处防备。结果弄得她的生活都有些乱七八糟了。
要说真的,她还真的是希望德妃不是包衣奴才出身。若她当真是个普通的满人,那么她联合的顶多也就是她自己的家族以及与家族想好的家族。但是即便这样,那也要看康熙他首先答不答应。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即便德妃是八大族之一出生,那她整合两个家族的难度不亚于将一个非铁帽子王的家族的王爷戴上那个铁帽子。
“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咱们的情况能一样吗?我可是就差明里直接和德妃扛上了。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所谓,顶多就是被人说些婆媳不和的小话而已,毕竟胤禛如今还是被皇额娘教养的。但是你可不一样,虽说八弟的情况和胤禛有那么些相似,可是良额娘对八弟的好和德妃对胤禛的样子能相提并论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郭络罗氏抬起头就把玉兰压在了眼皮子底下,“你眼皮子长在头顶上就开始说我不对了?明明就是一样的情况。虽然你刚才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但是再有道理那也改变不了这个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分外没有说服力的事实。”
“切!”玉兰囧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说的话这么没有说服力。“一定要我说得直白?德妃对胤禛不好,所以胤禛即便对德妃有濡慕之情,那也被她三番四次的冷遇给打击得不行。所以在一定范围内,只要我做得不过分,又占着理。那么我在某些时候无视德妃,胤禛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尽管如此。我可从来没有正面说过她什么坏话,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身额娘,除非她做了通天错事,不然咱们做子女的还是得矮她一截。”
润润嗓子,玉兰对稍显平静的郭络罗氏道:“可是良额娘的情况和德额娘的情况可不一样。首先,八弟知道良额娘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的对他好;其次,八弟领情,八弟孝顺得理所应当;第三嘛,你扪心自问,良额娘对你如何?”
郭络罗氏的嗓子卡住了,她哼哧哼哧许久,鼓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怎么?哑巴了?”
“你才哑巴了,你全家都哑巴了!乌拉纳拉氏,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现在说得清高,但是我告诉你,不管前因后果它是怎样的,只要你对德妃不敬,那么你就是对你婆婆不恭,那么理上你就是站不住脚的,只要你一天不改变对德妃的态度,那么我郭络罗。向婉就一天不会对你心服口服。”
“向婉?”
郭络罗氏说得铿锵有力,而玉兰显然是完全没有听进去不说,她的重点竟然放在了别人的名字上面。
“你怎么取这个名字?这实在是太没有什么意义了,你阿玛和额娘是不是觉得你的出生太超乎意外了,所以随便去了个名字,向往向往晚上的月亮哪?啊哈哈哈……!”
“乌拉纳拉。龚克里宜尔哈!你太过分了——!”
一阵咆哮响彻刚建好没多久,有些墙角还在回潮的四贝勒府,也回荡在同样没建成多久的八贝勒府中。随着这声咆哮和两个女主人之间的吵闹声,四福晋和八福晋的孽缘开始了。
“爷,你说四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偎依在胤禩怀里的郭络罗氏从回忆中拔出来,她忍不住轻声问道:“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有什么长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她看事情看得恨透。很多时候,看似荒诞不羁的事情,在她做来,后面总是时不时的给人意外惊喜。”
胤禩的眼皮子在郭络罗氏提起四嫂的时候就开始猛跳,随着郭络罗氏提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他的眼皮子就跳得越来越快,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开口打断郭络罗氏的百般感叹。
“四嫂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与众不同,而且有时候你说她与众不同还是抬举了她。她要是真耍起脾气来,那皇阿玛都不一定能制止得住她。你平日里与她吵吵闹闹的,时不时的交好一二,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你要记住一点,平时和她闹归闹,你们可千万别闹得太僵了。”
郭络罗氏有些不高兴,她说说女人间的话,随便夸夸四嫂也就罢了,怎么听爷的意思,还有些怕起那个女人来?
“听你的意思,四嫂她骨子里竟然是个母老虎,吃人还不吐骨头不成?瞧你这样,没出息!”
“婉儿,”胤禩一把拉住突然气呼呼地转身想离去的郭络罗氏,“若非爷在她手上吃过大亏,你觉着爷是那般轻易屈服的人吗?”
“吃大亏?”郭络罗氏有些怕了,她紧张地上下查探胤禩的身体,“你都在她手上吃什么大亏了?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骨子里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哪天就把我卖了,我还在帮她数钱呢!”
胤禩无语,他抓着郭络罗氏到处乱撞的双手,轻轻搂过她的肩膀,“不用担心,虽然爷是吃了亏,但是爷反而因祸得福,明白了很多道理。只是爷以前从来不知道爷原来是错过了那么多风景,所以铭记在心。但是即便如此,那也改变不了爷对四嫂的感官。”
胤禩沉思片刻,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现在让爷说四嫂是个什么样的人,爷反而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四嫂她是个没有什么企图的人,她做的事情一向是想到哪里做到哪里,而且若说她一定有企图的话,那她就是一个贪图安逸的人。”
“贪图安逸?”郭络罗氏有些惊悚,“爷,您说的和我认识的四嫂是一个人吗?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觉得她是个贪图安逸的人?哪次她不是闹得鸡飞狗跳不罢休的?别的不说,就这次这个什么幼儿园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这不仅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还是个时不时就会被问罪的事情。”
胤禩沉默了,他垂了垂眼睑,“所以说咱们不知道四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实是因为咱们多想了。”
“哦?”郭络罗氏不解,“我多想了?”
胤禩点点头,拉着郭络罗氏坐在了一边,他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仔细听他讲。
“就像你刚才说的,一件事情究竟该不该做,咱们首先想的是这件事情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影响,会不会影响到咱们原来的生活,若是影响了,那么这个影响它到底是好是坏,咱们以后又该如何去应对?”
郭络罗氏连连点头,“自然是要这样,依我看来,咱们满族姑奶奶不说,爷们家家的哪个不是这般思虑周全才能兴旺发家的?而且爷您说得还保守了些,平日里咱们做事情更要将各方的关系考虑进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胤禩夫妇
胤禩无奈地点点头,“理是这个理,可是四嫂的理和咱们的理它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郭络罗氏不服气了,不过就是一个女子而已,顶多就是有那么点特别的地方,但是她家爷字里行间怎么能显得有些怕她?难不成她还当真能变成一个母老虎,大半夜里爬过墙来把他们一家都给吃了?
“福晋,”胤禩的眼皮子忍不住拼命地跳,“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怎么都该知道一点,只要是四嫂她觉着想做的事情,那不管这件事事情到底是对别人影响怎么样,她想做,那她就会做,而且她还会用各种各样类似诡辩一样的说辞让皇阿玛等人答应。”
“是又怎么样?”郭络罗更加不爽了,“就是因为她总是这样,所以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说出来的话没理那也是有理的啊?明明很多时候就是不对的,不可行的,就像这次的什么幼儿园,明眼人都知道这个什么幼儿园就是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时候不容易出成绩不说,特别容易出问题,而且但凡是出了点问题,那么首当其冲的必然是四嫂!”
胤禩眼睛垂了垂,上钩着的眼角忍不住往上挑了挑,他笑着往后面的椅背上躺了躺,“看不出来,婉儿你还是挺关心四嫂的嘛!”
“什么关心?”郭络罗氏直接跳脚了,“谁说我关心她了?我只是照实分析而已。”
“是是是!”胤禩不欲在此和郭络罗氏争辩,他理理思绪,直接断然道:“正如你说的幼儿园一事,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个好事情,可是换个角度想想,为什么咱们会认为这不是个好事情?”
郭络罗氏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自然是因为短时间内它对咱没什么好处不说。可但凡有一个孩子没学好,或者几年以后的这些孩子都是普普通通的,那么为人攻歼自然是能想见的。”
胤禩十分赞同地点点头,“站在咱们的角度看,那自然是这样子的,可是如果你换个角度你想想,假若咱们只是个普通老百姓,那你想这个幼儿园开吗?”
郭络罗氏一下子语塞了,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反对的话来。
她没有孩子,可是这却不代表她不知道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最大期盼是什么。若是有个地方能让她放心地在农忙的时候将孩子托付。而且这个地方还能让她的孩子学到更多的东西,那么她何乐而不为?
“既然如此,你就该明白了。四嫂她不是个多么特别的人,她不过就是比咱们想得多些,要的少些而已。”胤禩忍不住感叹,他四嫂当真是个十分不一般的人,这样子的她和那些大贤者却又十分不一样。她虽然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可是她活得自在,她活得痛快,她知足常乐、为民谋福,而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太难太难。
“福晋。你不用多想了。这几年你和四嫂的相处模式已经定下来了,那以后好好相处便是。”
“什么叫做我以后和她好好相处就行了?”郭络罗氏一下子不乐意了,“我是那般不好相处的人吗?明明就是她时不时的不知道因为一点什么事情就在那里嘲笑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瞧不起人哪她?”
胤禩囧了,他上下打量自己意气风发、逼人气势的福晋,他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头疼,“福晋,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平时你就是说话太直了,所以经常引起误会。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四嫂她哪里就是那般故意找你茬的人?若不是你平日里对她的那些玩笑话太过于在意,她顶多玩一两次就算了。”
郭络罗氏气愤了,她一甩头,旗头上的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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