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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清穿人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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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敦?”
胤禛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开始摩挲着手里的瓶子。突然他用力一收手,
“这个东西爷要了,上次你想要的那方砚台稍后爷就让人送过来。”
“嘭”
阿林阿的脑袋一下子掉在了屹立不倒的书桌上,“完了。这下子真完了,说着说着我为什么要刺激他?若是不刺激他,他也不会将桌子掀倒;若是他不把桌子掀倒,那么我也不会不小心将那个藏在桌子底下的瓶子暴露出来。这下子可好,我话还没说,他就当机立断地拿起东西跑路了。”
阿林阿无神的眼睛朝向门口,那远去的背影是那么快就看不见了,连上好的汗血宝马都没有他跑得快吧?
“啊哈,啊哈!他不是最讲规矩的吗?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将东西拿走了?”
“啊啊啊!!!”
阿林阿抓狂,他该怎么和额尔赫交待啊?
啊?等等?额尔赫?
“啊——!”
阿林阿突然一声惨叫。“完了,我刚才说顺嘴了,竟然说是额尔赫要的?天。他不会以为我以前是故意骗他额尔赫死了吧?惨了惨了惨了,刚才他肯定不是被那个瓶子的质感所吸引的。人家一个皇阿哥,宫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怎么就傻傻地以为他是被这从没见过的什么烂翡翠给吸引了?”
懊恼的阿林阿再怎么抓头发也抓不回时间,迅速离去的胤禛看着眼前丝毫杂质都无的翡翠花瓶。忍不住赞叹。
“如清澈的泉水般透明无暇,并赋有光泽;如火焰般汹涌澎湃、富有活力。虽然还没有雕花,但是仅凭它自身的材质就已经十分多人眼球。额尔赫,你的性格有时就如同这火一般焦灼,但有时又如同这玻璃种一般令人备感清凉。只是没曾想,那些都不过是表象而已!”
“砰”
胤禛突然将手里的花瓶往下一砸。
“砰咚、咚”
用脚踢踢仍旧毫无瑕疵的花瓶。胤禛有些悲哀的笑了。
“呵,当真是如福晋所说,够硬!只是福晋。你的脾气为什么也是这么的硬呢?难道爷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胤禛十分痛苦,他不明白,为什么额尔赫竟然对他撒了那么大的一个谎?为什么他感觉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偏偏他却是被瞒在谷底。
一脸漠然的胤禛回到皇宫,什么话也没说。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飞天狂徒”的事都以一种十分莫名其妙的状况结束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等到。眼看着又一天的太阳就要落山了,胤禛终于决定了不再等待。
“苏培盛,坐!”
苏培盛又惊又喜,他迅速搬来一个小凳子,细细地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地将小半个屁股挨着凳子坐了下来。
“咕咚”
苏培盛低着头用力吞进一口气,等待胤禛问话。
“福晋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四爷的话,如今福晋颁布的新规定已经磨合的差不多了,平时找福晋的人就少了很多,最近两天更是有点儿事儿都是翡翠姑娘她们直接处理了,所以福晋基本上恢复了刚进来的那段日子。”
“噢!她具体颁布了什么样的规定?”
胤禛毫无温度的话语里透露着丝丝凉意。
苏培盛察觉到胤禛的不高兴,他更加紧张了,说出来的话忍不住又快了几分。
“拒奴才所知,福晋要求所有的人三班倒,同一个位置不管以前是几个人负责的,现在全部都是三个人负责了。另外,福晋将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分类,各司其职,所有的人在当值前和交接前都要签字或者盖章。最后,福晋颁布了一个所谓的奖惩条例。”
胤禛点点头,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直接接着问苏培盛。
“奖惩条例是怎么个规定法儿?”
苏培盛的屁股一下子夹紧了,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一丝颤抖。
“奖分为月钱、年假和福利;惩分为抄字、打板子和送到内务府去。而奖惩的唯一标准就是每月的分数。”
“分数?”
胤禛波澜不惊的心突然泛起一丝涟漪,他略微歪了歪脑袋,只是很快又再次恢复平静。
“分数怎么个弄法儿?”
苏培盛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鼻尖的冷汗。
“迟到早退扣分,被投诉扣分,做的不好扣分,另外就是没伺候好主子扣分;全勤奖分,被赞赏奖分,伺候好主子奖分。大致就是这么几类,还有些细枝末节的,奴才便不是很清楚了。”
“不清楚?”
胤禛的语调再度低了下来。
“这个府里还有你不清楚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二章往日承诺
苏培盛羞愧地低下了头,“是奴才不对,奴才这就去打听。”
胤禛摆摆手,眼睛里闪了闪,“既然她不想你知道,那么即便你去打听,也不一定能打听得对。爷亲自去一趟便是。”
苏培盛赶紧起身给胤禛宽衣,“爷,您身上的这衣服亮堂,这是内务府最新研制的款式吧?”
胤禛低头弹了弹下摆,“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不过是件别人做的衣裳罢了,胤禛迈步走出门,静默不语直朝目标而去。
他每天都能穿新衣裳又如何?终究都是没有温度的冷冰冰的衣裳而已,哪里像他三哥,他三哥虽然总是和三嫂吵吵闹闹的,但是三哥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三嫂亲自做的。可是他明明和三哥前后时间成亲的,但如今他的福晋却为他做过些什么呢?
哦!还是做过些东西的。
刚来没多久就和德额娘起了冲突,不知怎的,她伤了腿,德额娘被皇阿玛狠狠罚了一顿,似乎是伤了心肝肺。结果因为初步印象太差,他陪着她回个门,结果差点儿没让他被他岳父费扬古给打死。
不过既然是他亲身额娘犯的错,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不知不觉中,胤禛心里却总是有个念头挥之不去。
“苏培盛,你还记得额尔赫吗?”
“额尔赫阿哥?”
苏培盛的语调一下子提高了两度,“奴才自然记得,除了四爷,就属额尔赫阿哥对奴才最好了。”
胤禛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下便接着又开始走了起来。
“哦,原来他竟然是那么的好吗?”
苏培盛很激动,两眼忍不住泛泪花。
“是啊,若不是额尔赫阿哥的鼓励。奴才也不会鼓起勇气向您荐药。那次就是因为奴才的疏忽,竟然让您的风寒加重了。太医开了药,可偏偏您的病情就是不见好转。后来奴才不是求了个偏方给您用了吗?若是别的主子,哪里会随随便便地用奴才那来历不明的什么偏方?可您不但用了,还是毫无疑问的用了。这都是额尔赫阿哥鼓励奴才去做的,而且那偏方和药材其实也是额尔赫阿哥给奴才的。奴才当时欺骗了您,奴才该死!”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的苏培盛,胤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时他若不是实在没有着了,他也不会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喝了苏培盛送来的偏方。只是原来当时那副药是额尔赫弄来的吗?
“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和爷说?难不成是额尔赫给的,爷就会不喝吗?”
苏培盛一下子噎着了。他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当时额尔赫阿哥他是发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那件事情它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所以他才拜托奴才出面的。”
“什么事情?”
胤禛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停下脚步,转身朝凉亭走去。眼看着他就要到凉亭了,他无奈地转过身对着仍在不住磕头的苏培盛道:“跪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跟上来?爷有话要问你。”
苏培盛大喜过望,他连滚带爬地跑过来。
自从四爷信任他,喝了那碗药之后。他苏培盛就决定这辈子跟定四爷了。而且额尔赫阿哥说的果真没错,四爷他当时不仅乖乖地喝了那碗药,此后对他苏培盛也是极端的信任,不仅很多事情都只对他苏培盛讲,更是将很多事情交给他去做。如同额尔赫阿哥所说的,以后只要他苏培盛不背叛四爷。那么他苏培盛一辈子的着落就有了。
“谢四爷,奴才叩谢四爷大恩大德,谢爷。四爷您有什么吩咐,奴才能办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胤禛摇摇头,嘴角扯了扯,右手在苏培盛肩膀上拍了拍。
“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若是不听你的。爷的命也早就没了。”
一转身,胤禛的眼睛一下子看见了当初他和额尔赫在这凉亭里刻下的字。
“胤禛。四阿哥,这春天踏青,多好的日子啊!你每天都在这么个阿哥所里就没想着出宫走一走?”
十岁的额尔赫脸颊上虽然仍旧是有着婴儿肥的样子,但是些许成长的印记已经开始显现,只是明明去年还比胤禛高的个子如今已经比他矮了不少,明明还没到真正发育的时间段的说。
眼珠子转了转,额尔赫不待一脸无奈的胤禛回答,他笑闹着一下子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好地方。
阳光映射中,额尔赫的头发有些泛光,眨巴着一只眼,额尔赫坏笑着拿起刻印章的小刻刀钻到了凉亭里石桌底下。
“这个石桌中间竟然是悬空的,当真是有些少见,不过咱们若是在里面刻点儿东西什么的,肯定是更少见了。嘎嘎嘎嘎,胤禛,四阿哥,你要不要也过来到此一游?”
刚褪去婴儿肥的胤禛眯起狭长的眼睛,四周看了看,除了苏培盛就没旁的人在了。他吩咐苏培盛在一边守着,接着赶紧小跑两步抢过额尔赫手里的刻刀。
“你若是想刻,那咱们就换个地方刻。这里的石桌在宫里可是排得上号的,若是上面突然多了点儿东西,那第二天一大早肯定就会被发现了。你若是当真想刻,还不如就刻在那边的石阶上。只是到此一游是个什么意思?若是刻这四个字,那你也未免太无聊了些。”
额尔赫扁扁嘴,前脚刚答应,可是却在胤禛转身之际就钻到了里面,用力在石桌背阴的夹角边上刻了两个字。
“哪!这个地方除非有小孩子钻进去眯着眼睛仔细看,不然除非是他有踩着西瓜皮上月球的本事,否则谁也发现不了。”
从回忆中走出来的胤禛脑海里还回荡着那个一脸傲气的额尔赫说的话。
“不过咱们自己知道,所以有时候无聊了,咱们就可以拿手沿着桌面往里摸,若是哪一天你能摸出来我写了哪两个字,那么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怎么样?”
“呵,额尔赫,你当时说如果我能猜出你在这里刻了什么,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如今的你还会记得你这个承诺吗?”
苏培盛心惊胆战地听着胤禛的喃喃自语,四爷,额尔赫少爷不是已经死了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揭穿身份
“苏培盛,当时额尔赫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胤禛吸口气后便坐在了石凳上。
苏培盛再次用力往地上一跪,“四爷,不是奴才不想和您说,只是事关重大,而且您若是知道了那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呵!若是爷知道了,那那件事儿它就成了坏事儿了?”
“不不不!”苏培盛赶紧摇头,“您若是知道了,提前有个防范,某方面来讲也是个好事儿。”
“那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苏培盛,爷命令你一定要说!”
胤禛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测,结合玉兰进宫后的最大表现,他估摸着苏培盛嘴里说的那事儿可能和他德额娘有关。
“是不是和德额娘有关的事情?”
苏培盛被吓得猛缩脑袋,他畏畏缩缩地看了看四周,还好,一个人也没有。
“四爷,您都知道了?”
胤禛他看着苏培盛那张惶恐不安的面孔,原先郁结的心思突然就淡了。是了,他有什么好担忧的?他可是堂堂四皇子,在他头上的除了他皇阿玛就只有他的太子二哥,若是当真要担忧,那担忧的该是底下的那些奴才。他胤禛可不能被过去的一些事情所羁绊住,大踏步往前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说吧,爷听着。”
苏培盛不明白四爷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但是如今这地步了,额尔赫阿哥也去了,四爷都成亲了,如是他苏培盛还瞒着什么都不说,那万一德妃娘娘趁着四爷不备,给他下了套,让四爷在皇上那儿失了宠。那四爷才当真是冤哪!
“四爷,当年奴才和额尔赫阿哥发现德妃娘娘要对您不利的时候,奴才当真是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可是后来额尔赫阿哥拦住奴才,不让奴才告诉您。他还说这天怎么可能塌下来?不过就是听到个不怎么妙的消息吗?”
“后来奴才就暗地里和额尔赫阿哥查了些事情,不过额尔赫阿哥后来就不让奴才参与了,他只让奴才好好保护您。不过奴才拼了命做事儿,可是最后还是一个不留神让您中了招。当时您不是高烧不退吗?其实当时您那是中了毒,奴才虽然不知道额尔赫阿哥是怎么搞到的解药,但是奴才当年给您的那个偏方其实就是您的解药。”
“解药?”
胤禛抬起头看向天空,黑沉沉的天色就如同倒翻了的墨汁。而呼到鼻孔的气息令人烦闷得不得了。
“什么解药?又是谁下的毒?”
苏培盛听着胤禛那如同冰渣子一般硌人的声调,他的心更慌了。他赶紧一五一十的将当年的情形讲给胤禛听。
听着听着,胤禛的心就越揪越紧。
额娘?爷的亲身额娘。你怎么能这样子对爷呢?爷虽然明白你不喜欢爷,爷虽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爷,但是爷一直相信你是有苦衷的,爷一直觉得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爷而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是打心眼儿里就没有把爷当过你的儿子?难道爷不是你生的吗?你为什么能对六弟和十四弟那么好,可你却对爷却是那么的恨!
爷当时才十岁,才十岁,你怎么就能为了和皇额娘争宠而拿爷的生命开玩笑?
不,不不不,什么开玩笑?你当时就是直接想着要爷死吧!可是爷不明白。若是爷死了,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额尔赫以前对爷说过,皇宫这地方是天底下最黑暗的地方。可是越是黑暗的地方又越是能衍生出最真挚的爱。爷总想象着德额娘您对爷有着最深沉的爱。可是爷错了,爷一直是在自欺欺人。
“苏培盛,德额娘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胤禛瞅了苏培盛一眼,十分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他想笑,可心里却想哭。
苏培盛看到胤禛那强扯出来的笑容。身上的冷汗直冒。他哆哆嗦嗦道:“没,没。除了额尔赫阿哥就只有奴才知道。而且当年就是怕走漏消息,所以额尔赫阿哥才吩咐奴才给您弄个偏方。”
听了苏培盛的话,胤禛沉默了很久,就在苏培盛猜测胤禛心里是不是有着什么惊涛骇浪的时候,胤禛很淡定很深沉地拍了拍苏培盛的背,接着抬头吸口气,又低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苏培盛,爷知道了,你是个好的。”
其实早在他猜测他福晋就是额尔赫的时候,胤禛心里就很明白,他福晋不可能像她表现的那么弱,虽然他又是那么的不想去想,但是他到底还是不能不去想。只是他心里却忍不住泛苦,当初那怀疑一出现,各种各样的疑惑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欲罢不能。
一般的新媳,哪里会像他福晋那般,进宫之后对他胤禛的亲身额娘那般防备?虽然她以为她掩藏的很好,但是那张和额尔赫一模一样的脸,那些个和额尔赫一模一样的小动作,那些个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厌恶感。他胤禛如何不能察觉到?
这个世上对德额娘如此防备的除了额尔赫还有谁?这个世上知道德额娘很多小动作的除了额尔赫还有谁?
呵呵,他胤禛可不是傻子,眼睛好好的长在鼻子上面。只是没曾想,苏培盛竟然也是早早的就知道了。
“走,跟爷去见福晋。”
苏培盛胆战心惊的跟在一脸漠然的胤禛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四爷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刚才说的话不够明白吗?那可是四爷的亲身额娘,亲身额娘对他那般动作,他竟然一点震惊的表情都没有露。
呜呜呜!四爷他太可怜了,都已经伤心的麻木了。果真是额尔赫阿哥说的那样,四爷这个人越是伤心的时候越是会面无表情。四爷明明是那么个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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