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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蛊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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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们最好往程家庄打个电话。就算是提醒一下也好。”
  柴教授点点头,从兜里掏出阿进家的联系方式来,然后拨了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始终没有人接。
  我有点奇怪:“难道出事了?这么晚了。”
  这一圈人,除了柴教授假惺惺之外,别人对阿进并不怎么上心。眼看天色晚了,也就算了。
  众人纷纷回去睡觉,临走前例行公事一样嘱咐柴教授多打几遍电话。
  我觉得这样很不妥,但是我有点懒得管,就像小时候写一门不喜欢的作业。能拖则拖,一直拖到老师让我搬着凳子出去补作业为止。何况现在又没老师催我,我管他柴教授哪天打电话呢。
  我被分到了一间病房里。值班的护士给我换个床新被子。
  我躺下去,静等鼠毒发作之后睡觉。
  这时候,我听见门外的两个护士聊天,其中一个问:“这几个人谁啊。怎么在医院白吃白喝白住的?”
  另一个说:“不知道,可能是郝大姐的娘家人。哎,你听说了没有,柴教授的老婆和柴建功有一腿。”
  先前那护士很吃惊的问:“不可能吧。这可是乱……那个。”
  另一个护士说:“不然柴教授这几天怎么总在医院睡呢?而且整天愁眉不展,没精打采,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虽然医院是他们家的,单丝以前你见他露过面吗?”
  先前那护士口气都不对了:“柴教授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看见他面带忧郁的表情,真是有味道啊……”
  我在病房里,听见这话,扑哧一声,笑了。
  外面那两个护士轻轻哎呀了一声,然后一阵脚步声在走廊里想起。她们也不见了。
  不过一会的工夫,我开始受到鼠毒的煎熬。我难受得满头大汗,在心里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苦其心志,苦其心志……”原谅我吧,我只会这一句。
  等鼠毒发作完了。我像剧烈运动了一番似的。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累得很。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着之前,我恍惚的想:“以前鼠毒发作,至少还可以做个梦,现在……哎。”
  第二天早上,青龙过来叫我。对我说:“咱们两个得去神经病院一趟。去查查那个拍照片的人。”
  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就咱们两个?”
  青龙点点头:“我们今早上已经分工了。”
  我坐起来:“走吧。我一定把那个老王揍得鼻青脸肿。不过,趁现在没人,你先告诉我几件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三进宫

  我和青龙快步走出医院,那些年轻人并不在附近。有那么一会,我甚至觉得他们像孙猴子身上的毫毛,需要的时候一吹就出来了。等办完了事,再藏到一个地方。
  我把连日来的疑问和青龙说了,青龙看看左右无人,悄悄对我说:“虫蛊的事,你不用担心了,我们老大说了,你身上的虫蛊已经死了。以后就当是身上多了块骨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问:“杨念魂呢?她可是身中虫蛊。”
  青龙叹了口气:“这也没办法,各人有各人的缘。老大有心帮她解蛊,但是找不到她啊。其实当初老大本来就没打算杀她。这次任务成功与否,杨念魂都不必死,只当是交个朋友了。”
  我说:“你们老大交朋友的方式可真特别。不过,那枚鼠符怎么办?”
  青龙说:“这话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外传。”
  我最讨厌别人说这话了。一般讲故事的人说出这话来,必定要逼着你发几个毒誓,然后趁机索要点什么好处。
  所以我说:“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仅会外传,还会印成传单天天在街上发。有本事你就别告诉我。”
  我这一招反客为主,把青龙急的心痒难耐,这小子挣扎了一会,然后大手一挥说:“只要你别告诉别人就行了。我来给你讲讲啊。当初我历尽千辛万苦,两手空空的回来。心里那个愧疚劲就别提了。我哭丧着脸对老大说,鼠符被刘大拽抢走了。老大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从那天起,我心里就有个大疙瘩,总想做点什么露脸的事让老大满意。于是,我打算把鼠符从刘大拽手上偷回来。
  “没想到,我还没动手,柴教授已经满世界找我了。我和他见了一面,才知道这老头在柴建功那里失宠了。我请他喝了杯茶,知道那鼠符原来是假的。
  “我兴冲冲的跑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大。老大最初知道鼠符是伪造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他仔细想了想,却好像有茅塞顿开之感。不住的点头,然后让我寻找机会和柴教授合作,最好把假鼠符弄到手。好像,虽然这鼠符是假的,但是里面也有不少的秘密。”
  我说:“你们老大这小家子气,一个假货也这么上心。你可得小心看着他点。万一不小心把真宝贝给他拿过来,我实在不敢想象他那颗老鼠脸狂喜的表情。”
  青龙一脸无所谓:“像我们老大这种身份,已经不会轻易地悲与喜了。他们已经看惯了世间百态。处世比普通人淡然多了。”
  我心说,长那么一张脸,还能顽强的活下来,心理素质不好才奇怪。但是,猛然间我又想到其实我也处在危险的边缘。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也就长出一张老鼠脸来了。于是,到嘴边的笑话又生生咽回去,最近心情真是糟透了。
  青龙自说自话:“这次回来,我们连家都搬啦。这些事,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祥和,闹得最大也不过是小混混们打群架,可是,一旦摊牌……哎。幸好那个叫花子被我们藏起来了。”
  这时候我倒想起另一件事来。我对青龙说:“我在叫花子的祖坟里发现一些图上面画着画……”
  青龙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了:“快拿出来,在哪呢?”
  我笑着说:“在我身上揣着呢。”
  青龙看了看我全身的破衣服,那些衣兜全都漏了。疑惑的问我:“身上揣着呢?揣哪了?拿出来我看看。”
  我干笑着:“现在拿不太合适。”
  青龙说:“你丫不会揣那里边了吧。”
  我说:“除了那里,我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揣吗?”
  青龙一脸厌恶的表情:“真有你的。快点拿出来,我急着看呢。”
  我说:“这可是大街上,怎么拿?”
  青龙指着一条胡同说:“那里有条胡同,我给你挡着人,咱们速战速决。”
  我看青龙两眼都要冒出火来了,只好从了他。
  我俩走到胡同里,这里果然没什么人。
  青龙在我身前遮遮掩掩,我正忙活得找。突然从胡同里窜出来个姑娘。看见我们俩,嗷的一嗓子,又转身逃走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那几张纸掏出来,递给青龙。
  青龙接过来,展开仔细看了很久。
  我说:“怎么样?”
  青龙说:“我只能初步看出来两点。一,这里画的和荒山有关,但不是荒山,和叫花子身上的纹身很像。二,这东西不是纸,有点像皮。”
  我心里一抽:“人皮?”
  青龙说:“没准,曾经这些画也是刺青,刺在某个人身上。然后被人剥下来,用特殊的方法弄成这样,让你误以为是一张纸。”
  我问他:“上面画的是什么?青龙说,不知道,不要说现在这些画被污染了,就算是干干净净的保存的很好,我也认不出来,这得研究很久。”
  我们俩边说边走。
  走了十来分钟,我问青龙:“咱们走着去?”
  青龙一拍脑门:“给忘了。”
  然后他站到马路边打车。
  等我们到地方的时候。我一下车,看见那块精神病院的牌子。真想捂住眼睛:“这是三进宫了。”
  开门的还是老王。等他看见我们俩的时候,表情一愣:“这两位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
  青龙皮笑肉不笑:“王院长,我俩昨天刚出院,这就不认识了?”
  老王嘿嘿笑了两声:“恭喜二位成功康复。怎么,今天是来送红包还是锦旗来了?”
  青龙有点无奈得看着我:“这老王有病吧。”
  我点点头:“能和神经病交朋友,没病才怪。”
  老王见我俩也不进门,只是站在门槛上说个不停,不禁有点恼火:“哎,我说你们二位,是进来还是出去?我这等着关门呢。过堂风吹着,不冷啊。”
  青龙说:“您老挡着我呢。”然后抬脚就想照老王肚子上踹过去。
  不料,这时候,院子里面走出一伙人来:“怎么了这是?最近什么猫猫狗狗都嚣张的很呐。欺负一个老大爷,还有没有社会公德了?”
  我仔细一看:哎哟,这不是上次那帮大胡子吗?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在这碰上了。昨天他们明明对老王又推又骂,现在讲起社会公德来了。这颇有些婊子谈贞操的感觉……
  青龙对这帮人不理不睬,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
  我第一次见到院长。发现是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带着金丝眼镜,对谁说话都彬彬有礼。我心想,这么体面的人,整天呆在这里,真是委屈了。
  青龙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问那人:“他们来干嘛的?”他们,自然指的是外面那些大胡子。
  院长显然不敢得罪那些人,警惕的探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已经半开玩笑半揍人得跟老王开完了玩笑,三三两两得往门外走。而老王已经被他们一人一拳擂得块吐血了。
  院长这才回过头来,显然,他也很不想得罪青龙,上次他们从我这弄走一个病人,后来出了车祸,病人失踪了。他们过来告诉我,如果有警察问起来就说不知道。
  这院长简直是竹筒倒豆子,不管能说不能说,全说了。
  我本以为青龙会很满意,没想到青龙一把拽起院长的衣领:“你这人怎么这么软骨头呢?要是你稍微有点骨气,老子做事用得着躲躲藏藏?凡是你知道的事,别人问一声,你就全说了。”
  院长连连告饶,一脸媚相得说:“以后肯定硬气,肯定有骨气。龙哥放心。”
  青龙把他推回到座位上:“我要是信你,这条命早就没了。快点,带我去见昨天新来的神经病。”
  院长查了查档案:“你们要找那个摄影的?”
  青龙点点头。对院长说:“你给我长两个心眼啊,一会有人问你,我们干嘛来了,就说我们是道上混的,想找个疯子做器官移植。”
  院长连连点头,看来这种事也经历的多了。
  现在医生院长都在上班。老王龟缩在门岗室也不出门了。
  我们跟着院长走到一处铁门前。院长噼里啪啦拧开门,把我们请进去:“进来吧,这人不伤人。”
  我们走进去,发现这人留着一头长头发。披在肩上像个女孩。但是脸上留着胡子,又是个汉子。这样一阴一阳,在他的脑袋瓜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觉得很有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听见青龙赞道:“果然是搞艺术的。连发型都这么富有想象力。”
  我看了青龙一眼:你把我的话全说出来了。
  我们蹲下来试图和那个摄影师交流。但是他显然很害怕我们。缩在墙角,一个劲得念叨:“鬼,有鬼。”
  青龙碰了碰他:“哥们,你那照片从哪拍的?”
  那摄影师始终不说话。我们问了各种问题,他总是只有一句话:“鬼,有鬼。”
  最后,我们只得和院长道别。
  快要走出院门的时候,我说:“没想到,这个人病的这么严重,这下查不到照片是在哪拍的了。”
  青龙笑了笑:“其实凭借这张照片,我就能查出来地点在哪。这一趟,我只是看看,这小子是真疯还是装疯。”

☆、第一百五十二章 各界精英

  没想到,青龙搞这么大阵仗,又是找人又是骂院长,原来只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人有没有疯。
  我说:“你这么麻烦干嘛?你直接找一批正常人和神经病,把他们一块关到一个屋子里。看他先跟哪一类交上朋友就行了。”
  青龙看了看我,突然咧嘴笑了:“我听说你和那个叫花子关系不错,还曾经去过他们家。”
  我心里一抽抽,又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我摆摆手:“你别说了,太恐怖了。”
  青龙搂着我的肩膀:“怎么,哥们,怂了?不就一张画在人皮上的图嘛,有什么可怕的?”
  我看了看他,把那一夜的经过详详细细得讲了一遍。
  青龙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把蜈蚣种在人的头盖骨里,看来他们家祖辈很不简单,怎么就落魄成要饭的了?还外加点精神不正常。”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把青龙拉到路边,回头指着精神病院的大门问:“你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
  青龙说:“这是精神病院,能对劲吗?”
  我说:“不是啊。你看,怎么凡事和咱们有牵连的人,都往这个医院送?按道理说,这个医院的规模也不算大啊。而且北京就这么一家?”
  青龙一拍脑门:“有道理。回头找人查查这间医院。”
  然后,我俩又打车回去了。
  到了柴教授的小医院,发现八婶正在收拾包袱,她对我俩说:“我打算回一趟千眼井。看看老婆婆或者祖师爷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我的脑子又是一抽抽。我对八婶说:“您可别怨我。那天我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在千眼井找了大半夜。”
  八婶说:“啥?”
  我把我夜探千眼井然后被打晕的事说了。
  八婶听得直跳脚:“完了完了,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也是为了追查祖师爷所说了云南女人的事?”
  青龙捏着下巴说:“这可真是有趣了。当时听见老婆婆这个遗言的只有咱们几个人。大力和您自然没事。桃花昏迷着也不会说出去。最有嫌疑的就是柴教授和刘大拽了,还有阿进。”
  我说:“阿进这两天闹分手,应该没有心情出去乱讲。”
  青龙说:“那就是柴教授和刘大拽。别管他们俩谁说的,那些人和柴家脱不了干系。”
  我扯着嗓子大喊:“柴教授,快点滚过来。”
  我刚喊完,房门就被踹开了。
  一个护士进来,声音很低,但是态度恶劣:“你们是干嘛的?整天吵吵嚷嚷的。有病看病,没病别影响别的病人。”
  我说这声音怎么整么面熟。我抬头一看:“哎呦,这不是驻马市的小坦护士吗?”
  那护士也把我认出来了:“你怎么也在这?你是不是跟踪我?你还真是死皮赖脸啊。”
  我说:“你别逗了。谁跟踪你?你不是在河南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护士笑了笑,有点得意:“这里工资高。一个月五千多呢。”
  八婶在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打得我脑袋瓜嗡嗡的。她老人家说:“大力,人缘不错啊?上回来北京带回去个杨念魂,这次打算把谁带回去啊?”
  我低着头帮八婶收拾包袱。你以为我不解释是因为心虚了?
  根本不是,因为我眼睛里含着泪。当然,这个泪也不是被八婶打出来的。我想起躺在冰柜里的桃花来了。
  打光棍的时候听说娶媳妇不容易。可我万万没想到,居然难成这样。
  这时候柴教授推门进来了:“有人说你们在找我。”
  我顾不得腿疼,以最勇猛的气势跨出去,凶相毕露。我觉得我的长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揪住柴教授的领子,大声喝道:“你说实话,那些人是不是你们柴家派过去的?”
  柴教授被我吓得倒退了两步,有些茫然:“哪些人?”
  青龙从兜里掏出一摞相片来:“这些人。”
  那些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我清清楚楚看见照的就是大胡子那批人。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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