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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别闹,有鬼呢-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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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都不简单啊。”我叹息,打消开药膳坊的念头。

廖泽说:“先把咖啡厅弄起来再想别的。”

“也对。”我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一样一样脚踏实地的干。

回到家后,张越爷爷给任酮来了电话,改明天去见张越的时间。原本定的是明天早上九点去见张越,这回时间改成下午两点。

他没说为什么改时间,但估计和李家那边有关系,很可能李家那边阻止张越被探视。

“上午我们去查资料?”我问任酮。

“不用。”任酮摇头,“张越过去那些经历,对案子没有任何帮助,我们不需要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廖泽赞同任酮的话,将右腿撩到左腿上,翘起二郎腿,摇晃着脚,“我们先休息,一切等见到张越再说。”

半夜下起大雨,电闪雷鸣。

雷轰隆轰隆的,像是有军队在云彩上练兵打仗似的,声音沉重而又响亮。

我被雷声给惊醒了,心脏砰砰砰乱跳,一直安稳不下来。

以前我不怕打雷,觉得打雷就是个自然现象。可今儿我有点儿奇怪,我的心脏很奇怪,被雷声惊的一劲儿跳,特别慌,有种天上这些雷是来劈我的错觉。

任酮被我翻身的声音吵醒,沙哑着嗓子含含糊糊的问我:“怕打雷?”

我摇摇头,“不怕。”紧接着,我又点点头,朝任酮身上使劲贴紧,“今天有点儿怕。可能是因为今天雷声太大了,把我惊醒了,所以有点儿怕。”

“把腿伸进来。”任酮抬起右腿,让我将两条腿伸进他两腿之间。等我伸好了,他放下右腿,将我两条腿夹住。

这个姿势,让我有种全身每一处都被他包裹住的感觉,非常安全,非常温暖。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晨,才停了下来。雨停了,雪却落了下来,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被风卷着,遍地狂扫,像是从天而降的蝗虫军队,在人间横征暴敛。

我们几个窝在三楼客厅,享受着屋内的温热,感慨窗外天气的恶劣。

廖泽惬意的喝了口咖啡,舒服的叹口气,“这天气,真够怪的。大冬天的下雷阵雨,下完雨就下大雪。雨水在街上冻成冰,车子根本没法走,准得打滑。今儿交警和医生们可有的忙活了。”

“一会儿你们开车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路峰叮嘱我们。

廖泽拍拍膝盖,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我就算在冰上开个蹦蹦车,也不会出事儿。我以前外号叫什么,你们知道么?车神,车中之神。”

“吹吧。”我用眼角余光斜瞅着他,完全不信他的话。

廖泽“嘿”了一声,“一会儿出去,我给你表演几招,你就明白了。”

“别,我想活到一百岁。”我阻止廖泽。

任酮将手放到我后脖子上,安抚性的轻轻抚摸着。他这动作有点儿像是给猫顺毛,但是很舒服,我很喜欢。

我们出门的时候,雪已经不下了。

脚下一步一打滑,就像是走在滑冰场上似的,即使我穿着防滑的鞋子,也没多大用处。相对比我的打滑,任酮和廖泽就稳定多了。

任酮走的很稳,但膝盖抬的高度比平时低,在冰上如履平地。

廖泽走的也很稳。他和任酮用的办法不一样,他是大撇外八字,和卓别林似的,一歪一歪的朝前走,脚下也不打滑。

我想学学他们两个,但是学了皮肤,学不了精髓,根本掌控不了中心。外撇着八字小抬着膝盖,我弓着腰小心翼翼朝前迈步,终于来到了车边。

意外在车边发生。

我右脚打滑,左脚外八字的厉害没有办法即刻调整,中心丢失,重重倒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任酮过来将我抱起来,拍干净我后面粘着的雪,将我送进了车后座。

廖泽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刚才摔倒的模样,太像四脚朝天的乌龟了。他还着重点出,我之所以像翻盖乌龟,是因为我的四个小短腿儿。

他将我的两个胳膊,也分到了腿那一片儿。

我和廖泽争呛了一路,一直到车停下,我们才勉强停止了争呛。我有点儿生气,因为他一直说我像短腿儿乌龟。

他呲牙咧嘴,美了一路,直到下车,才闭上了嘴巴。

第338章 耻恨四

见到张越的第一眼,我脑子里面冒出一个词儿,雍容华贵。

之前从照片上看,我只觉得他比一般人长的贵气,像是长在山顶上的金边针叶的松树,和山间那些树有着本质的不同。

他这种气质,就算披着麻袋挤一堆乞丐里头,鸟窝头乱遮着脸,也能被人一眼揪出来。

即使他在牢房里,被看管了起来,身上那股子贵气也没有寒酸下来。

他仿佛天生就该住在宝石铸就的房子里面,吃着这世上最精致的食物,穿着这世上最精美的衣服,所有人都理所应该的仰望着他,伺候着他。

张越不霸气,他身上的贵气很温和,但有距离感,和袁月有些类似。可惜袁月回了岛城,要不然完全可以凑一起对比一下。

我木呆呆的看了张越几秒钟,有种奇妙而诡异的感觉,总觉的下一刻他身后的场景就会被撩走,换上富丽堂皇的大厅。

“发什么呆呢?”廖泽拍了下我脸颊。

我回过神儿,轻轻摇了摇脑袋。

“花痴。”廖泽以为我是被张越的美貌给迷住了,扔了个花痴的帽子到我脑袋上。

我悄声解释,“不是他长的好,是他气质太好了。像那什么,反正很贵气。”

廖泽似笑非笑的斜扫了我一眼,别脸看向张越。

任酮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警告我别瞎胡闹。

我抿紧嘴巴,谨慎盯着张越,听着任酮和张越的谈话。

张越很配合任酮,无论任酮问什么,他都详细回答。他神态平静,眼神超然,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似的。

说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他甚至会微笑一下,像是在叙述着别人的生平故事,而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

张越的诉说声,伴随着张越奶奶啜泣的声音,令人心酸。

张越奶奶细细的啜泣着,眼睛一直胶着在张越身上,目光绝望而痛苦。她是一位很有修养的女士,平时谨守的礼仪执铐了她的行动,让她不会像普通老人家那样扑上去,大声嚎哭,通过眼泪发泄内心的痛苦。

她紧紧揪着一块手绢,那手绢被她的眼泪润湿,被她的手揪扯的不成样子,像是她那被痛苦和绝望扯碎的心脏。

我很想上去安慰一下张越奶奶,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们需要张越奶奶这种表现,我们需要从其中观察张越是怎么对待张越奶奶的,是否有不舍,亦或者有别的隐匿的情感。

张越看了奶奶很多次,眼神是平和带着些许安抚意味的。他没有流露出不忍心的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流下眼泪,他始终平静。

谈话结束,张越站起来,对着爷爷和奶奶各鞠一躬,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他匆匆转身,随同警员,进了关押室。

张越奶奶再也克制不住痛苦,朝着张越的背影伸出双手,哭喊了一声张越的名字。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张越奶奶晕了过去,我们与张越爷爷一起,将张越奶奶送进了医院。

“张越不像是在撒谎。”从见到张越到探视结束,我一直在观察张越,试图发现他是不是在撒谎。但他的目光很坦然,瞳仁不会因为不安而晃动,不会因为说谎话而本能的朝左右两边撇闪。他的一切外在表现,都表明,他是在说真话。

“他没有撒谎。”任酮动了动嘴角,很肯定的发言。

廖泽将胳膊搭到墙壁凸棱上,弯着腰,用脚尖踢着灰不溜秋的雪块儿,“这事儿可难办了。如果他撒谎了,我们可以从他撒谎的那一点去查。可他没撒谎,那我们怎么查?总不能跑到过去去查吧?”

任酮瞳仁一闪,仿佛被点醒了什么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廖泽皱眉,停下踢雪的动作,“你的意思是?”

说了个半截话,廖泽看向我,眉毛一挑,腾然拍起了巴掌,“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从根源查起,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我后退一步,“你们想让我回到过去?”

“为了五十万。”廖泽看穿我爱财的本质,将钱这个大诱惑抛到我面前。

“我自己?”我不怕回到过去,我还挺想试试的。我怕的是,就让我一个人回去。

任酮整理着我的帽子,将我帽子上的雪花扫掉,“我和你一起。”

“我护法,在这边给你们看着时间。”廖泽看了看手表,并把手表朝我眼前晃了晃,“时间一到,就拉你们回来。”

紧接着,他说:“这件事情得需要张越配合。得要他几根头发一碗血,还得从那三具尸体上弄点儿血和头发。”

“李家小孙子是个光头。”我提醒廖泽。

廖泽黄兮兮的笑了,猥亵的朝我挑眉毛,“上面光,下面可不光。”

我白了他一眼,挺胸收腹,迈开正直的脚步,将黄色的廖泽甩到身后,不和他这样一脑子黄水儿的为伍。

回到过去这事儿,不简单,但也不是很麻烦。

这事儿,需要张越的头发和血,李家三个孙子的毛发和血,以及韩宇斌的帮助。韩宇斌非常乐意帮忙,接到电话,立刻朝这边赶。

韩忆安也跟着来了,喜滋滋的就像是过来领赏似的。

一段时间没见,韩忆安黑了不少,像是在皮肤外头抹了一层煤灰似的,有种朝他身上摸一下就会摸一手黑的感觉。

他五官深刻,大黑脸大白牙,在咖啡厅那么一杵,和非洲来的国际友人一样。有两个进店喝咖啡的小姑娘,还真以为他是国际友人,拉着他照了好几张相,还一劲儿夸他汉语很棒。

我寻思着,两个小姑娘肯定错认韩忆安成非洲人了。等小姑娘结账的时候,我才知道,两个小姑娘以为韩忆安是阿三哥。

海城这边没阿三哥,所以冷不丁出现一个,两小姑娘兴奋的不得了,简直和见了明星似的。

“我长的这么帅么。”韩忆安凑我旁边,刻意的询问我,眼里藏着得意。

他刚才去里面给我拿东西,没听到两个小姑娘说他是印度人,以为两个小姑娘喜欢他,是因为他长的帅。

他故意不说自己是海城土著,估计以为两个小姑娘把他当欧美大帅哥了。

看他那样儿,肯定是。

我残忍的说出真相,“她们以为你是阿三哥。”

“阿三哥?”韩忆安很震惊,指着门外,“难道不是以为我是美国人吗?”

第339章 耻恨五

我上吊着眼睛,用眼白看他。

他应该感谢太阳把他给晒黑了,把他遮盖成了国际友人的模样。

要是他像以前那样微黑,他那凶厉的五官就会凸显出来,让他和杀人无数的土匪似的。他原本那样儿,可没人会以为他是国际友人,就算误会他是国际有人,也是索马里那块儿扯着骷髅旗的。

韩忆安用力眨了眨眼睛,收回手,摸向后脑勺,讪讪笑着,“我还以为,她们以为我是外国人呢,美国或是法国的。”

他平时肯定很少照镜子,要不然,就是他的镜子有魔法,能美化人的影子。

朝我身边移,韩忆安同我胳膊贴胳膊。他和个缺心眼的傻大个儿似的,表情板正中透着紧张,眼睛直勾勾盯着窗户,嘴巴微微歪撇着,小心翼翼的询问我:“你想没想过?”

我等着他下半截话,但是等了有五分钟,他也没问出口。

他表情纠结的厉害,一会儿明媚一会儿愁闷,就和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人生大事儿似的。

“你到底说不说了?”我一直在等着下半截呢!

我真的特别讨厌别人说半截话,下半截还迟迟不出来那种。整的我特别难受,恨不能钻他嗓子里头,把剩下半截话给揪出来。

“那个,你和任酮还好么?”韩忆安像是便秘似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很好。”

“那,你们一直在一块儿?以后也在一起?”

“对啊。”这话问的,就好似他在期盼着我们分手似的,真的是太不会说话了。幸亏我知道他脑袋和一般人不一样,缺心眼儿属性,要不然我准得生气。

“哦。”韩忆安一脸失落。

我想了想,问他,“你想不想过来跟着我们一块儿干?”

“我?”韩忆安瞪眼睛张嘴巴。这表情,别人做起来,肯定傻到了极点,但是他做起来,却穷凶极恶,狰狞的像是要把我给咬死似的。

“换个表情,换个表情。”我顶不住韩忆安这凝固的狰狞表情,看时间长了,我心脏受不了。

韩忆安收回震惊的模样,惊喜的拉住我的手,“宁彩,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来陪着你吗?”

“是让你过来干活儿,发工资的,不是让你来陪着我。我不缺伴儿。”我脑袋里面的小神经,突然弹跳了一下,让我猛然明白了韩忆安潜在的意思,明白他为什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肯定是看上我了。

怪不得他看我时候的眼神那么奇怪,有时候眼珠子还闪来闪去,好像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似的。看来是他害羞了,所以不敢和我对视。

这样想来,他之前那些奇怪的话,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不是他脑袋有坑,喜欢问些没头脑的话,而是他一直在暗示性的询问我和任酮的关系,并希望我和任酮分开,和他在一块儿。

我有点儿美,有点儿得意,觉得自己果然挺有魅力的。

果然,我真的是个有魅力的人。

果然是这样。

我非常艰难的控制住我的嘴角,没让嘴角不顾一切的咧到耳根那里。我要是现在美的笑起来,韩忆安肯定会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

我不能造成这种误会。

因为,缺心眼儿和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身,就很难摆脱。

我假装突然想上厕所,匆匆冲上了三楼,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狠狠的乐了一场。

辟水珠调养了我的血肉,让我不再干吃不胖和干虾似的,让我脸颊红润,骨肉匀称。

看这眼睛,多么水灵,看这鼻子,多么小巧精致,还有这小嘴儿,多么红润,看这脸,圆润的像个小苹果。我捏着下巴,审视着镜子里头那个我,陶醉的赞美了几声,真的是又美丽又有魅力。

洗手间门突然被打开,路峰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还以为洗手间进来鬼了。刚才是你在这里面说话?说自己眼睛漂亮嘴巴漂亮?”

“没有,你听错了。”我从他身边挤出去,指指窗外,“应该是楼下有人在说话,你以为是洗手间有声音。”

路峰狐疑的瞅着我。

我坦然看着他,“我怎么可能说自己这美那美的,我又不是自恋狂。”

“我觉得你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路峰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指指厕所,“你要不要上,不上我上了,下面厕所堵了,维修工得明天来,今儿没法用。”

“你上你上,我下去了。”我同路峰摆手,快速下楼,来到柜台后面。

被路峰这么一搅和,我不像之前那么想笑,能很好的克制住那股子美劲儿。

韩忆安扯我的衣袖,“你哪儿不舒服?”

“没,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是突然想上厕所。”我话音刚落,楼上叫我。将擦到一半的杯子递给韩忆安,“我上去了,你帮我看一会儿。价钱都在柜面这张单子上,咖啡在那边壶里,不会你就只卖最基础的。”

“哦,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会。”韩忆安用力拍了下胸膛。

很明显,他在吹牛。

但我能理解他。

在喜欢的人面前,谁都想要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都不能免俗。会的自然要表现出来,不会的也要硬着头皮说会,克服困难,完成任务。

我又想乐。

我真的是不地道。

地道的姑娘,肯定会对韩忆安感到抱歉。

我现在,一点儿抱歉的情绪都没有,光觉得开心了,觉得自己魅力无穷。

任酮见我美咧咧的,奇怪的问我:“在开心什么?”

“没什么。”我暂时不准备告诉他我为什么开心,我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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