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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别闹,有鬼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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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摸镜框,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站在镜子前,我能从里面看到完整的我自己,以及对面墙上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我,模样有些奇怪,像是我,却又不像是我。

我右手迷恋的抚摸着镜框,左手摸向镜子里面的我自己。我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心底大喊着不要摸上去不要摸上去,那不是我,那是鬼,是可怕的鬼。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运动着,心里也有着奇特的痴迷的感觉。

在我手指碰到镜面的那瞬间,我在镜子里面的影子突然变了。

它脸上的五官扭曲了起来,眼睛到了耳朵的位置,鼻子却到了头顶上,而嘴巴,被流沙一样的肌肤淹没了。

我大叫一声,收回手指,想逃离这里。

身后的那面镜子突然发出“咔嚓”一声,一个穿着披头散发穿着血红色衣裳的女鬼从镜子裂缝里冲了出来。

她双手像是僵尸一样平举着,手上的指甲血红尖长,比镜框的颜色都要艳丽。

面前镜子也发出“咔嚓”一声,我的影子变化成一个没有五官的女鬼,也从镜子的裂缝中冲了出来。

她齐肩的短发,像是被羊啃过了似的,参差不齐,头顶露出一块一块的秃斑。

她虽然没有五官,但却能发出尖锐凄厉的嘶吼声。

短短几秒钟,两只鬼同时从镜子里冲出来,都奔向我,想取我的性命。

我惊骇莫名,想从大门逃出去。

可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那里成了灰蒙蒙的墙壁。

我躲开红衣女鬼的攻击,别脚朝楼上跑,一路冲到了二楼。

二楼两边走廊墙壁上的灯,像是电力不足似的,光芒暗淡,仅仅能照亮道路。

没脸的女鬼已经追到了我身后,我来不及选择方向,按照惯性,冲向了左边的走廊。

走廊尽头是黑暗的,两边有着数不清的门。我跑一段距离,就扑到一扇门前,试图打开门锁,躲避进去。

可没有一扇门能够被打开,都被紧锁着。

我大口的喘息着,耳朵里充斥着我喘息的声音,我急促的心跳,以及两只女鬼凄厉嘶吼和哀怨哭泣的声音。

在梦里,我这是在梦里,我在心里大声朝自己喊着。

可我呼吸的时候,嗓子里有疼痛感,腿脚也有酸痛的感觉,一切都那么真实,根本不像是在梦里头。

我终于找到了一间能打开的门。

拉开门,我快速闪了进去,将两只女鬼隔绝在门外。

女鬼的指甲在门上划着,发出恐怖的撕拉声。我背对着门,后背使劲顶着,然后眯眼警惕观察着房间。

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淡,右边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的枕头床单被子都是灰黄色,有种腐旧感。

床头靠近窗的那一侧,有一只巨大的落地灯,灯具的造型很怪异,像是一颗大南瓜,但上面有两个凸起的小角。

落地灯没有打开,所有的亮光,都来源于那扇半拉着窗帘的窗户。

第1卷 第30章 舌刀八

房间左侧放了一张圆形桌子,桌子周围放置着四张椅子,桌面上放置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在我观察房间的时候,门外女鬼撕拉门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门外变的静悄悄的。

我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紧张和恐惧起来。

这个房间不正常,很不正常。

我背着手,摸着身后门上的把手,想离开这个房间。

可我身后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我手指触及的地方,有着冰凉的温度,是墙壁的触感和温度!

快速回头看了一眼,我绝望的叫了一声,门真的消失了,我身后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灰黄墙壁。

“嘻嘻,嘻嘻嘻嘻嘻。”一阵阴森怪异的笑声,从半空冒了出来。

我将后背紧紧贴到墙壁上,惊恐的上下左右扫视着,想找出笑声发出来的具体位置。

那笑声一会儿游荡到左边,一会儿游荡到右边,像是故意在戏弄我似的,并不固定在一个位置。

声音持续了几分钟,来到了桌子的位置。

桌子旁边的四张椅子上,瞬间出现四只鬼,两男两女。两只男鬼一个满脸都是血,一个脑袋歪耷拉在肩膀上,五官都成了黑洞。两只女鬼,赫然就是从镜子里面冲出来的那两只。

他们四只鬼,同时站了起来,发出各异的恐怖声音,一步一步的走向我。

他们分别包抄一个方向,将我围堵其中,让我没有办法逃离。

我闭紧眼睛,握紧拳头,用力大喊了一声,“任酮。”

声音很大,惊醒了我自己,让我从噩梦里跳了出来。

拍着胸口,我大喘着气坐起来,即使已经从梦里出来了,还是忍不住的恐惧着。

那种被恶鬼追赶包围,却没有办法逃离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太令人绝望。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任酮喊我的名字,“你叫我干什么?”

我讪讪回答,“我做噩梦了,在梦里喊了你的名字。”

任酮拧开门把手,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挪动了一下腿,想换个坐姿,膝盖处十分酸疼,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任酮的目光来到我腿部,“抽筋了?”

我扯了扯被子,隔着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用力揉了揉,“不是,是以前受过伤,没养好。一到下雨天,膝盖就会疼。”

看了眼窗户,我笃定的朝任酮点点头,“明天肯定会下雨,我的膝盖比天气预报都准。”

他拉过椅子,坐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我,“擦擦头上的汗。”

“哦。”我干笑了一下,接过纸巾,一边擦汗一边解释着,“我可能是因为一直想着常月家遇到的那只鬼,所以刚才做梦梦到鬼了。幸亏最后我叫了一声你的名字,要不然我肯定得在梦里被吓死。”

任酮一手拉住被子,想要掀开被子。

我快速反应过来,紧紧压住被子,惊讶的问他,“你掀我被子干什么?”

任酮没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你没穿裤子?”

“穿了啊。”我穿了睡裤。

任酮说:“我看看你的腿。”

“不用不用,我的腿治不好了,只能养着。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下雨天前后难受了点儿,忍忍就过去了。”我摆着手。

任酮强硬的掀开了我的被子,不顾我的阻拦,将双手搭在了我膝盖上,不轻不重的按摩着。

我惊惧的看着他,浑身僵硬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突然给我按腿?

不过,他确实有一手,下手不轻不重的,按的我十分舒服,酸痛感消失了不少。

“你,你。”我很尴尬,有点儿不知所措。

任酮声音低低沉沉的,“你梦里那四个,应该是死去的那四个死者。他们的魂魄消失了,被关在某个地方。”

我脑子里头灵光一闪,“他们想用这个办法,让我去把他们放出来?”

“嗯。”任酮点头。

我心中升起一股反感,“既然想让我帮忙,那就该好声好气的求我才对。可他们也太缺德了,弄了间鬼屋,还一直追杀我,差地儿吓死我。”

“太缺德了。”我重复了一句。

任酮说:“以后他们肯定还会进入你的梦里,如果害怕,就大叫我的名字,就能从梦里出来。”

我抖了抖,后背冒出一股凉气儿,脑门也凉飕飕的,“他们还得吓我?”

“以后你常常会遇到这种梦,不要怕,它们没有办法伤害你。”任酮目光幽深的看着我,让我的心脏奇异的渐渐平静下来。

“我不会让你受伤。”任酮像是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却腾然被感动了。

或许是因为他在我最恐惧的时候,即时出现在我面前,也或许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给我按摩了膝盖,那温暖从膝盖一直袭击到了我的心脏。

我的眼眶红了,鼻子里头也酸热了起来,嗓子也有些哽咽了。

任酮沉默的帮我按摩着,直到我膝盖上的酸痛消失,他才住了手。

他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离开了房间。

在他要关上门的时候,我哑着嗓子向他道谢,“谢谢啊。”

任酮嗤笑一声,“好好睡觉,明天还有事情做。”

或许是因为心境有了变化,他那身嗤笑,都让我觉得感动。仿佛那不是在嘲笑我,而是在劝慰我似的。

我的心脏砰砰砰乱跳,暖的不像话。

好一阵子,我才慢慢平静下来。而恐惧的感觉,也早就消失了,被任酮带来的安全感,全部赶走了。

想到任酮就睡在不远处,我有种极为安心的感觉。就算现在有无数恶鬼出来,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因为任酮会即刻出现,保护我的安全。

再次睡着之后,我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梦里只有一只鬼,那只在常月花园里看到的鬼。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浑身上下都被烟雾包围着,看不清他的面目。

“你是想让我帮忙吗?”我能感受到他在哀伤和痛苦。

他没有回答我,只缓慢的举起右手,朝我招了招手,然后点了点头。

“你不能说话?”

他缓慢的摇摇头,又朝我招了招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很疑惑。

他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身周的烟雾越来越浓郁,也飘散出一股海水的腥咸味道。

“呃。”他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随后极其艰难的同我说,“帮,帮傅颖。”

“傅颖?你是傅昌源?”我心中一抖,急切询问。

他只来得及冲我点了下头,就被浓郁的烟雾包裹住,挣扎了几秒钟,便消逝在那团烟雾里。

烟雾倏然消失,我面前恢复灰茫茫一片。

我大叫了几声,叫傅昌源的名字,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我。

在周围找了一会儿,确认傅昌源已经消失了,我沮丧的喘了口气。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发亮了,清晨的水汽从窗缝钻了进来,湿润着房间里的一切。

我不喜欢这种阴湿的水汽,会让我浑身的骨头发疼,尤其是膝盖那里的骨头。

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换好衣服,在床前蹦跳了一会儿,活动着胳膊腿儿,让身体热乎起来,缓解骨头里那种隐隐的酸痛感。

我去厨房准备早饭的时候,发现任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像是一尊雕像似的。

他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眼白的地方也充斥着红血丝,看着有点儿可怜。

因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对他大为改观,真真切切的想从心底里关心他,想对他好。

所以看到他这么一副样子,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恨不能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把他给哄睡了。

“你没睡吗?”我小声询问他,并给他送来一杯热牛奶。

任酮拿起热牛奶,却只是在手里小幅度的摇晃着,并没有立刻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应了一声。

“是被我那一声弄失眠了?”我很愧疚。

任酮摇摇头,“和你没关心。”

他将热牛奶喝光,目光锐利的看向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对,我梦到傅昌源了,昨天我在常月花园里看到的,是傅昌源。”我一早醒来的时候,还想着赶紧把这个梦告诉任酮。可刚才因为看到任酮那颓怜的模样,一时间只顾着想要让他好好睡觉了,竟然忘了这个事儿。

“他找你干什么?是因为傅颖的事情?”

“对对对。”我用力点头,“他让我帮傅颖。”

“就这些?”

“他一直被烟雾包围着,那烟雾好像会压制他,让他不能说话。他费了好大劲儿说了几个字,就被烟雾吞掉了,紧接着就消失了。”

任酮点点头,陷入思索当中。

我盯着他的侧脸,“弄死李红他们的,是不是傅颖?”

任酮斜眼看着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指指厨房,“去做早饭,我饿了。”

我舔舔嘴唇,想要将早饭朝后拖拖,问问他傅颖的事儿。

任酮却锐利了眼神,打断我想问的话,命令我,“去做饭。”

我悻悻站起来,拖着脚进了厨房。

第1卷 第31章 舌刀九

任酮让路峰他们调查的那个前台,从昨晚上就被关押在收押室里。她从一年前加入彩虹色调公司,在他们同事的眼里,是个温柔勤劳的好姑娘,每个人都夸她不错。

就连挑剔刻薄到极点的老板娘,也对她赞不绝口。

她叫徐静金,一年前从南方过来打工。她家里父母都在,弟弟妹妹在上学,她挣了钱,大部分都给了家里,供弟弟妹妹上学用。

我细细打量着徐静金,越看越觉得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从长相来说,她其实算漂亮那一类的。

但她的漂亮,却无法让人记住。

她脸颊的弧度,她眉毛的弯度和浅淡,她的眼神,她的鼻子,她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像是固定好的。

这种固定好的状态,平和而没有攻击性,是美的,却也是最让人无法记住的。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大众脸,让人永远记不住,转头就忘。

我朝前凑了凑,总觉得她本来不该是这种长相,她应该有另外一种脸才对。

徐静金一直任我打量着,嘴角的笑一直不变,眼神也一直没有变化,好脾气到了极点,也镇定到了极点。

“你真的是徐静金?”我怀疑的询问她。

“我是徐静金。”她的声音也不粗不细,细细柔柔挺好听,但绝对无法给人留下印象。

我摇摇头,“不对,不对。”

任酮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悦,“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讪讪摸了摸鼻头,有种被当场抓包的尴尬感觉,“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就过来看看。你看,她的脸她的眼眉,你看她的眼神,还有她的笑,像是从机器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什么都刚刚好,刚刚好让人记不住。”

路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微微弯着腰,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气喷到了我的脸颊上,冒着一股大蒜味儿。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仿佛已经抓住了徐静金隐藏的猫腻似的,“眼神不错啊,宁彩。”

我推开他的大脸,朝旁边侧了几步,站到杜凯旁边。

杜凯“嘿嘿”朝我咧嘴一乐,又是一股大蒜味儿扑了过来。

任酮他们坐了下来,我站在任酮身后。

我本来也想坐下来,但一共就三张椅子,被任酮他们三个占了,我就只能站着了。

要换平时,站着也没什么,但今天下雨,我的膝盖一直胀痛着,酸的要命。站一小会儿没什么问题,时间长了,就好似膝盖的骨头里穿了几根鱼刺似的,特别难受。

路峰他们昨天已经雷厉风行的找到了几样证据,可以证明徐静金就是害李红他们的凶手。

她也不是真正的徐静金,而是傅颖。

真正的徐静金,一年多前,整容成了傅颖的模样,代替傅颖去了国外。她在三个月前死了,和吴语刚一起,死于吸毒过量。

而整容成徐静金的傅颖,来到了彩虹色调公司,应聘成了前台,一直在这里干了一年多。

路峰将从傅颖租屋床底石板下搜出来的证物,摆放到桌子上。

有致人迷幻的药物,有用于下降头的蜘蛛干蜈蚣干,有插着针的木头人,还有一本记载着怎样下降头害人的书。

傅颖的心理素质十分好,即使证物都在,她却依旧十分镇定,拒不承认这是她的。在欧博士送来指纹对比之后,傅颖又换了一种说法,承认这是她的,但不承认这是用于害人。

傅颖说她弄这些,只是为了兴趣爱好,觉得这有意思。

即使给她上了测谎仪,都拿她没办法,她实在过分冷静。

九点多,傅颖的父母进了审讯室。

傅颖的父亲身形瘦弱,面若枯槁,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傅颖的母亲,和她父亲的长相正好相反,又高又壮,一张很长的马脸,颧骨很高,嘴唇很大,但却有着许多的皱褶,像是皱巴巴的两片菜叶子贴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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