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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妻悍家福-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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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钱呢***

    发现了两个78章~唉,改不回来了,将错就错吧~对不起~

第一卷 菡萏 第八十四章 清倌儿

    第八十四章 清倌儿

    送走洛四老爷的皇甫惜歌回了清苑,见萧孟朗已经喝完了药、正靠在大引枕上看书,心底越发的来气。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看书,” 她气冲冲地抢过他手里的书远远扔开,“不是都说过大少爷心思太深了么,还与他一同喝酒去?”

    萧孟朗嗫喏着:“自家兄弟,不至于的吧?我倒觉得是那店家搞的鬼。大哥是找了我,说要谢谢我前晚帮忙找大夫又帮忙付诊金,我总不能推脱吧?我瞧着他挺诚恳,完全一付知错的样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都懂你能不懂?店家给你下药做什么?难道他有个女儿嫁不出去了楞要塞给你,或者那店家趁你晕了、掏干净了你身上的银子?”皇甫惜歌被他气笑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轻信,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萧孟朗仔细一琢磨倒是这个理儿,便陪上笑脸:“惜儿你摸摸我的荷包,看看银子可还在?”

    皇甫惜歌无奈摇头,银子若不见了荷包还在吗,一把揪下去岂不省事得多。若那店家真为了几十两银子便给客人下**,早被官府剁了几百次了。却还是依着他的话去摸他的荷包——昨日的外袍已经洗了,荷包和玉佩一起放在床旁矮几上。

    荷包里满满的。她解开袋口哗啦一下将银子倒在他身旁:“你自己数数,若是少了一两二两的,也赖到店家头上去。也没准儿那店家就为了卖**呢,一包卖个一二两也算高价了。”

    萧孟朗其实心里清楚,只是他不愿相信。萧孟韬找到他的时候一脸诚恳,再三说他媳妇又有了身孕,叫三弟无论如何得接受他的歉意外加陪着一乐。萧孟朗想不到,之前的事儿都闹到了那个地步,萧孟韬竟然会一点不觉醒,反倒又耍起了花活。

    可这**下罢的后果呢?萧孟韬如此做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只是要警告他大房的事儿外人莫插手呢,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手段暗藏其后?

    两口子正商议着萧孟韬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吴妈妈一脸的紧张冲进了明间,话语急切地喊着流苏赶紧将主子请出来。两人在内室听的清楚,连忙拉着手一起出来。

    “吴妈妈这是怎么了?”皇甫惜歌叫流苏给吴妈妈搬张锦杌坐下,缓缓气儿再回话。

    吴妈妈紧着摆手,不住的打量萧孟朗的神色。萧孟朗被她看毛了便摸了摸脸上,也没东西啊,这是瞧什么呢?又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棉袍。

    皇甫惜歌这会儿有些明白了,想必是下药的后果送上门来了。便对吴妈妈说道:“你不用藏着掖着了,有话儿直说。左右这几天三少爷都得跟家歇着,昨儿中午出去喝酒被人下了药,最近几天劳累不得。”

    吴妈妈是清苑的总管,有事儿决不能瞒她,何况在王府的时候她便一直管着锦茵院,这事儿多一个人商量便多个主意。

    吴妈妈一听,三少爷被人下了药?看来外头的事儿是真的了:“有一家叫花满楼的酒楼,可是三少爷昨儿去过的?方才那酒楼送过来一个女子,说是他们那里的陪酒清倌儿,昨个下午被三少爷梳弄了、又给留了银子赎身,说是三少爷吩咐的,叫那酒楼今儿将人送进府来,如今人已经到了府门外半晌了。”

    皇甫惜歌二话不说便去衣挂上摘狐裘,见萧孟朗还愣着,披上狐裘过去搡了他一把:“愣什么呢?你去喊人将三禄带进来,再准备一身与你昨日穿的衣裳类似的给他换上。”

    这会儿顾不得与三郎置气。陪酒清倌儿叫得倒是很好听,其实不也就是ji女?若叫这人在府门口停留上半个时辰,萧府也是颜面扫地了。永丰里平日没有外人经过,谁又说得准会不会有那有心人专门喊了人来围观,只为了抽萧孟朗的脸?

    何况萧孟朗又对昨日的事儿心里有数,方才在内室,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两句身上没啥异常。那这清倌儿不就是萧孟韬搞的鬼?他定是觉得萧孟朗喝了**万事不知,强塞个人过来离间夫妻二人才是他的目的。

    三禄到了清苑便被萧孟朗拽进净房更了衣。两人身量差不多,三禄又跟了萧孟朗多少年,也能模仿个神似。皇甫惜歌这会儿倒不急了,既是三禄来了,叫人把那清倌儿带进清苑就好,何苦一群人乌泱泱的出去闹得乱七八糟。

    喊了璎珞去鹤年居请来孙妈妈,又喊流苏去将叶妈妈叫进来。皇甫惜歌吩咐完这些,便叫吴妈妈去大门口将那清倌儿接进来,“告诉她莫怕,就说我要见见她,若是投了眼缘,给她个姨娘做做也不是不可。”

    再对三禄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三少爷。你只管坐在明间的座位上低头喝茶,我与你说什么,你就说嗯嗯我听你的就好。”

    待众人各自归了位,萧孟朗听从皇甫惜歌的安排回了内室躺着,叶妈妈先进了屋,孙妈妈没多久也就到了。皇甫惜歌叫丫头们给二人拿了锦杌坐下:“我今儿有点小事麻烦二位妈妈做个旁听,凡事都不要开口只管瞧着便好。”

    两位妈妈点头应下,便在锦杌上端坐着等待。也就有一炷香的工夫,吴妈妈带着人来了,立在明间门外禀报。皇甫惜歌忙叫三禄坐在左手的太师椅上,她也在右手坐下:“请进来吧。”

    又示意流苏上前打帘。流苏不知主子卖的什么药,不情不愿的撅着嘴不乐意动,被主子瞪了一眼方才快步上前挑起大红金钱蟒夹板棉门帘:“主子请吴妈妈带人进来。”

    随后便有环佩叮当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粉衣小娘子跟在吴妈妈身后低首进来,头也不抬便跪下施礼:“小奴家花玉桃给郡主请安。”

    “免礼吧。抬起头来我瞧瞧。”皇甫惜歌带着笑意说道,心里却愈发咒骂起了萧孟韬。

    只见那花玉桃含羞带笑的抬了头,还真是二目含春腮若桃花般的妙人儿一个。皇甫惜歌满意的点点头望向三禄:“颜色不错,怪不得爷一眼便爱上了。爷说可是?”

    三禄在一旁憋着笑,嗯嗯呃几声。本来他被三少爷带进净房换了衣裳、直到出来又被三少夫人吩咐了几句之时还是一头雾水,如今他有些明白了。

    昨儿头午是他与三少爷一同去的花满楼,虽说大少爷打发他和大福一起走,他只觉得这花满楼名声从来都不大好,三少爷可莫平白的惹一身骚,便一直在楼下坐着喝茶等,打算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去楼上接三少爷回家。

    待到晚饭的时辰都过了,人却还没下楼来,三禄忍不住便去楼上找自己主子。那雅阁儿里却只剩了三少爷一人儿,还歪在弥勒榻上睡着了。当时他瞧着三少爷可一点没有衣冠不整的样子,这小女子难道是来讹诈的?

    “花玉桃,名字很好听,是花名儿还是原本的名字?” 皇甫惜歌感兴趣的问着。

    花玉桃依然一副粉面含春的娇羞模样,先从眼角儿瞟了三禄一眼才回答皇甫惜歌的问话:“回郡主,奴家不知原本姓甚名谁,这花玉桃是到了花满楼后一直叫着的。”

    三禄被她这一眼瞧得坐卧不安,皇甫惜歌见他扭来扭去便灵机一动:“爷可是腿上的那个烫伤有些疼,坐不住了?”

    不等三禄回话,便笑着对花玉桃道:“妹妹瞧瞧咱们这爷,多大个人了,一点没个稳当劲儿,前儿个猴急起来被油灯烫了腿,生生的贴掉一块皮去。”

    “爷进内室歇着吧,这儿自有我做主了。”又对三禄说道。她实在怕方才那话好说不好听,三禄已是窘得满脸通红了。

    花玉桃一听皇甫惜歌竟称呼她为妹妹,不由得满心喜悦。虽说昨儿妈妈收了萧大少的赎身银子,这也保证不了郡主能同意萧三少纳她不是?这一瞧,郡主还是个和善人儿,看来这萧府的姨娘做定了?

    便羞红了脸道:“郡主莫急,爷、爷的腿上是有块烫伤,奴家、奴家昨儿帮爷瞧了眼,已经没大碍了。”

    “是吗?妹妹真是太细心了,我这里替老夫人替大老爷谢过你啦。真是不错,很投我的脾气呢。可妹妹既是被爷赎了身,你们妈妈将卖身契交给你了么?这是咱家的规矩,卖身契得交上来。”皇甫惜歌似乎很不好意思提起这事儿。

    花玉桃连忙打香囊取出卖身契递上,大户人家都有这规矩,过去赎身出去的姐妹都经历过妈妈也讲过,她能不懂吗。郡主此时便与她讨要卖身契,看来这事儿真是成了,不由得更是满脸喜悦。

    皇甫惜歌接过,看似不经意的打开,一瞧确实是官契盖了骑缝戳子的,便说道:“妹妹稍等片刻,我这就叫人拿去备个案,从此你就是萧府的人了。我请来的分别是老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孙妈妈,还有咱们爷的奶娘。待备案的契约拿回来,咱们中午摆个酒可好?”

    花玉桃连连叩头:“奴家谢过郡主的大恩大德,奴家今后一定好好伺候郡主与爷。”

    孙妈妈与叶妈妈有些急切,想栏却又不敢。才来的时候郡主便说只需旁观,可萧家哪里能容这等ji女给爷们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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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八十五章 惩罚

    第八十五章 惩罚

    皇甫惜歌见两位妈妈坐立难安,忙投过稍安勿躁的眼神儿。两位妈妈只得继续耐心端坐。

    大概过了有大半个时辰,拿去官府备案的卖身契便被外院的下人送到二门上。外院儿一直都有专门跑腿儿做这事的小厮,皇甫惜歌特意嘱咐了吴妈妈多给些银子——这样才好快去快回,官府也乐得做个快手买卖。

    吴妈妈回了清苑将那卖身契递给主子,只见皇甫惜歌满面的笑容随即消逝,拍了拍桌子:“来人,叫许妈妈带几个粗使婆子进来,将人给我绑了。”

    又转向花玉桃:“花娘子,真当我萧家是那么好进的么?还真是给你个梯子就敢上房呢。”

    且不说三禄在时便证实了这花玉桃连三郎的正脸儿都没瞧见,就算三郎真的曾经与她滚到一起去过,谁又能留下她?方才不过是为了骗来卖身契,打杀起来更容易罢了。

    直到萧孟朗与三禄都站在了明间里,那花玉桃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方才还好好的,收了卖身契眨眼就要捆人?再一琢磨方知不好,眼泪一下儿就忍不住了。

    泪眼迷离间打量了一番,花玉桃扑上去拉住三禄的袍角:“爷啊,您得为小奴家做主啊,奴家昨日之前还是个清倌儿,奴家既跟了您,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啊。”

    三禄忍了笑:“那你就做个爷的鬼吧,爷不嫌弃。”

    皇甫惜歌大笑:“瞧见没,三禄做爷做上了瘾。花玉桃我明告诉你,这是萧三少爷的长随,大名程长杰。”

    “或者这样吧,你当着众人面说说,是谁给你赎的身,又是哪个指使你来做下方才那等事,意欲何为?你若老老实实招了,我便能留你一条活路。”

    花玉桃大惊失色。原来这人不是萧家三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听着郡主的话儿,若是不招可就没有命在了,那么若是招了…也许能换条命?

    于是花玉桃一五一十的将具体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讲了出来。什么萧大少点名说就要最机灵的那个,否则到了萧家可斗不过郡主;还得要个美貌的,否则不足以令萧家三少爷小两口起了嫌隙…

    皇甫惜歌听罢便望向孙妈妈与叶妈妈:“两位妈妈都听清楚了么?本来我想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死不论的,还要拉到大院儿里去打,叫所有的房头儿与下人都来观刑。”

    花玉桃听罢这话小脸儿煞白。多亏许妈妈之前就带了两个婆子进来站在一旁,为防她自残早就死死拉住了。

    “可若是打死了,被别人说成死无对证再说我污蔑,反倒不如不了。虽说方才有两位妈妈旁观,我也不愿给两位妈妈添麻烦不是。因此还是叫许妈妈她们捆了人,随两位妈妈去请老夫人做个主吧。”皇甫惜歌与两位妈妈商量着。

    两位妈妈那会儿的着急忧心这会子才彻底放下。只要不叫三少爷纳个ji女做妾,叫她们如何做都使得,便都匆匆起身准备带一众人往鹤年居去。

    皇甫惜歌喊声稍待,叫流苏取了银子来,“今儿为了这么点子事儿,叫大伙儿都跟着忙活一上午,我替三少爷谢谢大家了。”

    话说罢,一人分了两颗银瓜子——这不叫收买人心吧,一人才一两银子不是?众人见真是打赏的分量,也就都笑着接了,纷纷说着谢过三少夫人赏,便浩浩荡荡的前往鹤年居而去。

    一路上,花玉桃绝望的低头垂泪。这做得叫什么事儿啊,眼瞅着就要一步登天,谁知却瞬间跌落尘埃。可是她又能如何?懵懂年幼之时便被卖到那里,妈妈怎么说就得怎么做,哪里容得了她做主?

    可若说做不得主,她自己得知被赎了身不也一样欢呼雀跃么?待得知要到萧府服侍萧三少,不是更满脸兴奋满心欢喜么?妈妈私下教的那些毒计,不也都一一记下,妄图搅乱清苑的水么?

    鹤年居院门口的婆子被吓了一跳,这一群人是做什么呢?赶忙欲令门里的速速去通报老夫人,却见孙妈妈对三少夫人说了几句话,便打人群中闪身出来,先进了门去回禀。

    老夫人听了孙妈**话,脸色未见如何,手与嘴唇却不由得哆嗦了起来。孙妈妈紧着安抚,老夫人却一声不吭只是抖。好在皇甫惜歌与萧孟朗随后进来,忙上前一块儿劝慰。

    “祖母,您拍着桌子骂几声,骂几声泄了怒气就好了。”皇甫惜歌一边劝,一边执了老夫人的手轻轻拍打炕桌的桌面,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类似泄怒的话语。

    老夫人扑哧一笑,抽回手来拍了她一巴掌:“当你哄小孩儿呢,你个猴儿孩子。你们孙妈妈已经和我学了,人我也不审了,惜儿说说怎么个打算?”

    “还是先关柴房吧,都快午正了,惜儿与三郎就在鹤年居赖祖母一顿午饭吃。”皇甫惜歌顾左右而言他。

    老夫人也就不再多问,留着两人一起用了午饭。这饭用得真是应了食不言的老话,祖孙三人只顾闷头吃饭抬头夹菜。皇甫惜歌看上了那盘糟溜鱼片,夹到第三筷时,绿萝便将那菜端到她身前来,看得老夫人又是吃吃一通笑。

    用罢午饭,两人便劝老夫人歇一歇再处置事儿。皇甫惜歌说道:“到底是何情况也问清楚了,祖母就好好歇着。难不成她还能上天入地?”

    老夫人笑着点头:“泰山压顶不弯腰,好样儿的。任它窗外风吹雨打,该吃则吃该睡就睡。你们俩也回去歇着吧,待回头精神了,咱们再处置那些烂事儿。”

    回到清苑的萧孟朗又喝了一碗药,便开始向妻子表达歉意并且发誓今后定将悔过自新。皇甫惜歌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可莫说得好像我不依不饶的,叫外人儿偷听了去倒以为我有多刁蛮。”

    又正颜道:“只要你心里有数儿,这些话不说也罢。可既是说了,就要保证做到。被自己亲近的人背后捅刀子,捅那么几回这日子便过不下去了。昨儿这仅仅是**,改日给你换成毒药春。药,你又如何?”

    萧孟朗甚觉同感。相对于对手与敌人,亲人的背叛除了出乎意料外更加难以防备。上官恪出卖谨亲王不就是一个例子么,妻子可是感同身受的。

    上午那件事儿,惜儿处理的真冷静啊。本来还以为她会二话不说直接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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