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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死同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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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中挣扎的欲死欲活的琥珀,在沈宏峰跳入水中的一霎那,在水中竟然有了片刻的安静,不过瞬而又转为欲死欲活的痛苦模样。

    玄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事实上,琥珀落水后的表演的确很逼真,可是,琥珀只顾着肢体上的惊慌,却忘了眼神,一个不熟悉水性之人在水中,是不会有那么淡定的眼神的。更何况——

    被沈宏峰救起,托在怀中的琥珀,一脸的幸福。玄靖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冥月望了望玄靖,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原来,这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怪只怪,琥珀的演技太差,落水了,眼珠子还离不开沈宏峰。那只会说话的眼睛,迟早会出卖她。

    沈宏峰把琥珀拖上了岸边,孰料琥珀这丫头,还演上瘾了,在水中还大眼圆睁,含情默默地凝视着沈宏峰的后背,怎么这都上岸了,竟然给昏死过去了?

    都说“美人淋浴艳三分”,岂不知,沈宏峰这般大帅哥被水浇湿了,竟然有了七分妖艳,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健美结实的胸肌,让人面红耳赤。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不断地有水珠滑落,大有“梨花一枝春带雨”之美。他奋力挤压琥珀的腹部,试图逼出灌进去的湖水。

    冥月随性地甩着手中的鞭子,说道,“你不亲自给她吹气,她是醒不过来的。”

    沈宏峰剑眉一皱,并不言语。

    冥月继而道:“反正你每天都在亲嘴,亲她一下也算不得什么。”

    “宏峰要是有哪里得罪了姑娘,大可以狠狠地抽在下几鞭子,又何苦侮辱在下?”沈宏峰面色通红。

    什么叫做,“每天都在亲嘴”,听起来跟江湖上的采花贼似的。

    冥月笑得特奸诈,凑到沈宏峰身边,说道:“傻小子,脸怎么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听闻此句,沈宏峰脸上的颜色又深了一层。

    冥月指着沈宏峰的上下嘴唇,笑道,“你小子,脑子里泛豆腐渣了是不是?说你每天都亲嘴哪里不对吗?难不成你每天都张着嘴啊?”

    其实,人天天都在接吻,只不过是自吻而已。

    周围之人都被冥月这古怪的理论给逗乐了,最喜人的是,刚才还停在地上装死人的琥珀,也被逗得咯咯地笑出声来,最要命的是,还属她笑得最乐呵。

    琥珀这一笑,大家都不笑了。大家都不笑了,就把琥珀刷的一下子给突兀了起来。

    冥月把玩着手中的辫子道:“我害你一命,又救你一命,这下算是扯平了。”言毕,还故意把脑袋探过去,冲着羞得满面通红的琥珀,夸张地哀叹一声。

    冥月幸灾乐祸的举动再次把大伙儿逗乐。玄靖突然收住了笑容,离着不远的假山后面,隐隐地闪动着一个佝偻的身形。

第十一章 武斗龙爷险负伤

    敌不动,我不动。府中机关重重,绝不能让冥月身处险境。玄靖并未惊动躲在假山后的那个佝偻身影。他躬身向琥珀施礼,赔罪道:“琥珀姑娘,在下替这个傻妹妹向姑娘请罪了。”琥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玄靖淡然一笑,继而转身向沈宏峰道:“沈兄,我这个妹妹是个惹事精,闹得府中鸡犬不宁,实在过意不去。我们还是找个客栈歇脚,不叨扰沈兄了。”言毕,抓起冥月的手,就要告辞。

    不及沈宏峰挽留,背后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怎么,这进府不跟老朽打招呼,离开也不告知一声,看不起老朽啊。”语气里透出三分薄怒。

    沈宏峰刚要解释,老者嘴角一动,一颗佛珠急速喷出,直冲沈宏峰面门。以沈宏峰的功夫绝对可以躲闪,现今一动不动,看来是要接受老者的惩罚。这佛珠来势汹汹,不死也是重伤,玄靖本不想展露自己的武功,但决不能让沈兄因己而受伤。他略展凌波微步,瞬移到沈宏峰前面,那颗佛珠在玄靖手掌,急速地飞旋。

    “好深的内力!”老者不禁感叹道,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道,“年轻人有两下子,只要你接下老朽三招,我便饶了沈宏峰如何?”

    玄靖躬身施礼道:“前辈谬赞!前辈德高望重,晚生久仰已久,进府未曾通报前辈,是晚生的疏忽,晚生愿受前辈责罚,前辈请!”

    玄靖三言两语,打点的滴水不漏。一句“前辈德高望重”,一来恭维了老朽,不管话真或假,谁都喜欢听赞美之词,将老者的怒气转为喜乐;二来既然老者是“德高望重”那么就得“言而有信”,玄靖接下三招,老者就不得再次责罚沈宏峰。三来,玄靖将未通报之责揽到自己身上,任老者责罚,一下子就将老者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江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以称呼对方的江湖名号为敬。倘若玄靖的确景仰自身已久,那么就不会左一句“前辈”,右一句“前辈”。更何况————老者眯起凤眼,慢慢地捋了捋胡须,只须问一句“既然你景仰老朽已久,那么老朽在江湖上的称呼不会不晓得吧。”便可打破玄靖的如意小算盘。老者并未如此,单是含笑示意比试开始。

    前一刻,老者尚在含笑眯眼,慈祥得如同村头大槐树下的老爷爷。下一刻,便是一招凶狠至极的“锁喉功”。玄靖猛的后退,手抓距离喉咙仅有半指之隔。两人在地上划出一道平衡的痕迹。风吹过,尘土飞扬。一人积聚内力进攻,逼迫一人用内力来防护。

    玄靖脖颈一转,笑道:“这一招晚生侥幸躲过,前辈请赐教!”

    老者面色一青,这么容易就被这小子躲过了第一招,脸面上实在挂不住。翻身一个连环掌,直逼玄靖胸腔。玄靖左肘隔开老者臂弯,侧身闪到了老者身后。老者很急切地想挽回面子,故而把全力运到了两掌之上。就算玄靖单是闪身避开,老者方能勉强收力,可是坏就坏在,这小子用左肘那么一送劲,好比刹车失灵的时候,正巧赶上了一个下坡,不仅如此,后面还被人猛然推了一把。

    眼瞧着老者就要扑倒在地,玄靖伸手拉住了老者的衣带,反手往回一带,老者晃了几晃总算是稳住了身形,免去了狗啃泥的狼狈景象。

    玄靖施礼道:“晚生得罪了。”

    老者从鼻子中冷哼一声,在身前慢腾腾地凝结气力,风力渐起,力道渐变渐强,周边花木纷纷摇向老者,霎那间,老者变成了一个漩涡。沈宏峰等人纷纷用袖遮眼。

    玄靖屹立在对面,淡笑自若。可是转瞬间,就变了脸色。只见光芒一闪,玄靖嘴角渗出了血丝,冥月抱住玄靖,泪水扑簌落下,“臭小子,你怎么这么傻——”

第十二章 影月初现了风波

    “你赢了——”鲜血涌进喉咙,苍老的声音和着丝丝的沙哑。老者匍匐在地上,面色苍白。

    冥月怒道:“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冥月——”玄靖吃力地拉住怒不可遏的冥月。气息虚弱,只得摇头示意。冥月狠狠地一甩鞭子,腮帮子气鼓鼓的,像是刚出炉的蒸包,突突的冒着火气。

    事实上,老者用了一个障眼法,他貌似要攻击玄靖,实则将全力转向了冥月。眼见中计,玄靖护救不及,只得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冥月。情急之下,玄靖施展“九转乾坤”以自己的身体为挡板将老者的掌力给反弹了回去。老者和玄靖各自分摊了一半的攻击力度。

    玄靖席地而坐,调息运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恢复了九成。他再次躬身施礼,虽然中了老者的奸计,可依旧礼数周到:“前辈,让晚生为您疗伤吧。”

    “如此甚好——”老者匍匐在地上,喜不自禁,溢于言表。

    只听得假山后,传出一声冷哼。老者神色一变,竟有几分忌惮之色。

    玄靖眉头一挑,温婉一笑。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假山之后,只见一个耄耋老妇摇着一根破旧的扫把,不急不忙地走了出来。

    沈宏峰凑近玄靖的耳旁,道:“这是府上的老仆影月婆婆,伺候过府上三代主子。”

    玄靖单是轻轻地“噢——”了一声,以示明了。

    影月婆婆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径自将地上的老者给扶将起来。

    影月婆婆朗声道:“老爷,您还好吧。”

    老者赧然一笑,赶紧道:“好,甚好。”

    影月婆婆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对玄靖道:“年轻人,龙老爷一时失手,别往心里去啊。”

    玄靖望着影月婆婆不满皱纹的脸,觉得每一道沟褶都掩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秘密。将龙老爷攻击冥月以牵制玄靖的卑鄙之举,轻描淡写地转为“一时失手”,还真是厉害。

    影月婆婆笑道:“天色已晚,就在府中歇息吧,我都安排妥当了,请跟我来吧。”

    玄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笑道:“既然婆婆都安排妥当,那晚生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影月婆婆笑了笑,走在前面带路。

    冥月止住玄靖脚步,担心道:“这府中每个人都不怀好意,我们还是住客栈的好。”

    玄靖勾了勾冥月的小鼻子,笑道:“是啊,府中的每个人都不怀好意哦。呵呵——”言毕就追随影月婆婆而去。

    什么意思吗?玄靖的重音放在“每一个”,岂不是包括我?切——这小子拐着弯捉弄本小姐!

    冥月气咻咻地想扬鞭,却看到玄靖依然随着影月婆婆过了连廊的拐角,再不追就跟不上了。她回头看了看,老者低下了眸子,不停地挫着衣角,沈宏峰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终于垂下了头颅。琥珀揪下发丝上的勾着的水草,冲着冥月比划了两下,好像在说:“你给我记好咯——”,而大汉憨厚的脸上竟有些幸灾乐祸,看来冥月羞辱花靥的气,总算有人替他出了。

第十三章 险象环生智斗嘴

    绕过走廊别有洞天,造型风雅别致的厢房,掩映在青翠欲滴的碧竹之下,离房不远处碧水盈盈,红莲怒放。鸟语花香不似人间。

    影月婆婆把玄靖让进一个房间,言道:“蓬荜陋屋怠慢了公子。”

    玄靖拿眼环顾一周,房间纤尘不染,一切妥妥当当,必是精心铺设后的布局。他憨笑道:“婆婆,客气了。”

    冥月气喘吁吁地窜来,刚要说话,却被影月婆婆截住话头:“姑娘,请随老妇这边厢。”

    “不可以——”玄靖疾呼而出,旋即闭上了嘴巴,一抹绯红浮上脸颊。

    “怎么?”影月婆婆诡秘一笑,故意反问。“难不成你们是夫妻假扮兄妹?那也好——”

    “不是!”玄靖疾呼。

    冥月绯红的脸颊,在玄靖否认的呼喊声中,变成了煞白。不用这么着急着划清界限吧。她气鼓鼓道:“谁稀罕!”

    “冥月,不是——”玄靖自己都绕不出来了,这种事儿本身就难以解释。他担心冥月单住会遭遇危险,可是与其同住,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影月婆婆,快带我去房间,我一刻也不想看到这家伙!”冥月摇着影月婆婆的手臂说道,动作自然而亲昵。

    玄靖眉头一蹙,抓过一脸不情愿的冥月低声叮嘱道:“注意安全——”

    “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刚才还是阴云密布,玄靖四个字就来了个晴空万里,冥月细嫩的脸庞泛着喜悦的光泽。

    玄靖嘴角一撇,转向影月婆婆,道:“这个妹妹从小未曾离开在下半步,我怕她再闯出什么祸事来,给府上造成什么不便。”

    影月婆婆笑道:“原来如此。那——”目光继而转向冥月,冥月咯咯的傻笑,说不出半个字来,看这样子定是喜过了头。“时候也不早了,那二位就早些休息吧。”

    待影月婆婆退出,玄靖才解开了冥月的笑穴。冥月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看着跟我倒贴多乐呵似的!”

    玄靖揽过冥月,热气都喷到脸上了,要使用“美男计”怎么着?就算定力不够,也要保住最后的矜持,冥月刚要挣扎,只听玄靖低声道:“时刻保持清醒,不要睡——”

    冥月一听急了,怒吼道:“玄靖你个癞蛤蟆中的蛤蟆癞!我稀罕死你了!你以为我想跟你睡啊!你以为你披了张好看的人皮,就能掩饰你丑恶的内心啊!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横向霸道伤人自尊了吗?!”冥月边说,边从床上往地上仍被褥,“别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哪想到竟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狗见狗咬。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

    玄靖堵住双耳,做万分痛苦状,“我就说了一句话,九个字,你至于吗?你是仓颉第几代传人啊?造字的都没你厉害。嘴巴这么恶毒,小心嫁不出去。”

    “我怎么了?你要不惹我,我能嘚吧嘚嘚吧嘚,纯粹浪费我唾液!”

    “你就不能拣点文雅的词?口条都比唾液文明好几朝代!”玄靖杠上了。

    “你说谁舌头是‘口条’呢?”

    “说别人对得起你吗?”

    “玄靖——你老娘娘喝稀饭——无‘齿’‘卑鄙’‘下流’!”

    “你的神经要是有你舌头一半发达就好了——”冥月眼睛都快红了,玄靖丝毫不让。

    “玄靖,我一巴掌把你打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你信不信?!”冥月气得从床上跳将下来。

    “你今儿‘秋高’了怎么着?我都被你气爽了!”玄靖故意放大分贝,还动用了内力,震得房子都在晃动。

    只听哗啦一声,东西从房顶滑落的动静。

    玄靖迅速冲出房门,冥月收住了决堤欲出的泪水,方才恍然大悟,玄靖和她吵闹是为了不让她睡,原来玄靖早就察觉到了屋顶上的异样。

第十四章 娥眉婉转月下舞

    玄靖闪身跳出屋外,往声响发出的地方追去。

    月光虽然皎洁明亮,但竹林密布,置身密林之中,多半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玄靖只能凭着内力,去捕捉丝丝声响。

    穿出密林,乃是一片荷塘。月色给红莲怒放的池塘,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腾起的薄烟萦绕其间,更似天上瑶池。更妙极的是,白衣飘然的花靥在池塘碧叶中翩然舞动。身形婀娜,足尖在沾满露珠的荷叶上轻轻一点,轻盈地像仙女般,似乎下一刻就要驾云归去,长袖衣衫在晚风中鼓动飘飞。花靥自远及近从接天碧叶中缓缓飘近。

    玄靖淡笑道:“娥眉婉转月下舞,秀骨仙貌赛倾城。玄靖这趟可谓不枉此行。好啊好啊。”

    花靥低眉作揖道:“公子谬赞,花靥能得公子垂青,自是三生有幸。小女子承奉薄酒,可否请公子小坐?”

    玄靖敛袖道:“恭敬不如从命,姑娘请。”

    花靥步履娉婷地在前方引路,玄靖始终淡笑着缓步跟随,好像全然忘记白天暗杀的事儿一般。荷塘中央矗立着一座小亭,天蚕真丝质地的轻纱帷幔在夜风中翻飞,大理石桌在月光下泛着青光,其上放置四碟精致的点心。酒具通体透明,均是上等玉器所铸。一切颇为考究。

    两人落座,玄靖慢品花靥敬上的酒,笑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花靥起身敬酒:“公子好才情,花靥敬公子一杯。”

    玄靖起身接酒,手尚未触及酒杯,砰地一声,两粒石子将酒杯打翻在地。

    远处传来冥月的骂声:“妖女,吃姐姐一鞭!”

    面对突发事件,花靥的脸色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反倒多了一丝淡然的微笑。亭亭玉立在原地,并无任何防御动作。玄靖本想让冥月试探一下花靥的武功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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