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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罢了·罢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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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连潜意识里都填满了她的一颦一笑……几日没回宫,不知不觉总会在闲暇时想起她,想起平日跟她相处中的点点滴滴。冬日严寒,甚至吩咐下人一定要给墨香斋源源不断地提供木炭,对她说的理由是自己可能随时回宫,可真正目的他心理清楚,是惟恐她受了冻啊!
  思绪渐远,胸腔里盘旋着些许微妙的感觉,这感觉并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烦躁,此刻反而心神安宁,刚刚无法控制的yu火也随即烟消云散。
  抓起床头紫檀木柜上的烈酒猛灌了一口,却不是自饮,而是贴上了她苍白的唇将苦辣的烈酒嘴对嘴喂给她……
  直到口里的酒已经干涸,喉管处传来一阵焦灼气息,他像一只蜜蜂觅到了初开的鲜花,久久不愿撤开身子,这令他回忆起第一次在凉亭强吻她时,那唇齿间的醇香甘美。
  莫伯言俯着身子凑近她上半身,单臂支撑着自己确保不压到她胸口,另一只手带着犹豫和试探抚到她的脸庞,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缓缓地流进他的血脉。
  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间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烛光在床头映出了摇曳的双影,她微弱的吐息挠着他脸上痒痒的……
  此时,姜隽雅忽然皱着眉咳嗽起来,正闭上眼享受的他心里一惊,蓦地直起身子屏气凝神地看着她。
  可能是烈酒燎进了她霜寒的五脏六腑,姜隽雅的额头沁出朦朦的一层细汗,鼻头下意识地微微耸动,呼吸渐深,嘴唇紧抿了两下……那样子,像极了熟睡中的婴孩。
  谢天谢地,她应该没事了。
  莫伯言抬眼看看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折腾到了天黑,冬日的夜是肃静的,厚重的云团挡住了星月,今晚应该又有一场大雪。
  心神一松,困乏感马上就扑面而来。
  要不要把姜隽雅弄到她自己的房里去睡呢……一边这样想着却没付出任何要把她弄走的行动,反而开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这时他才发现,湿透的衣服竟一直忘了换下来,在身上已经被体温焐得半干了。
  站起身拿了换洗衣物,向寝宫后的清心池走去,临转过屏风之前又不由自主地回望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莫伯言一手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看到床上那人已经翻身转向里侧,睡得很安稳,只能听到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沐浴归来的他身着金黄色睡袍,袖子摞起到大臂处,露在外面健硕的臂膀还隐隐腾着热气,纯丝质的白色内衣没有系紧,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虽然并没有任何se情的暗示,却如此引人遐思。
  卧室的床很大,长宽足够躺下五个人,那个娇瘦的身子只占了一小块地方。莫伯言站在那儿犹豫着,头发上的水滴像是计时器,“吧嗒吧嗒”落在地板上,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长叹一口气,带着极为复杂的情绪躺到她身边。
  背对着她紧闭双眼,却无论如何没法入眠,明明已经那么疲乏,但神思清醒,甚至还有一阵阵的心跳加速。翻过身盯着她后脑又看了一会,不知为何竟捏紧了拳头。
  这个身体,真的对自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么?简直是混蛋……恨不得一个猛劲把她推到床下去,可心里这样想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过她肩头,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
  姜隽雅是光着身子的,若是贴上去,他自己都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即使是隔着一层棉被,仍然止不住身体的燥热难当。严寒的冬日,刚沐浴完居然还满身大汗,最头疼的是身体居然随着越来越快的心跳起了些许的反应,能感觉到某处正传过来明显的脉动。
  赶紧起身,连外衣都没披,赤着双脚就踏出房门。二楼的观景阳台上,莫伯言任着寒风吹熄他的心火,尽管身子凉透了,不一会儿他就冻得有些发抖,可心绪依然澎湃异常。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她会有那样的想法?瑾瑜死后,虽然也曾因为身体的寂寞找过女人,却从没有哪个会让他这般不能自制。
  当千篇一律的女人们实在勾不起他的欲////望了,他就整日整夜和宫里的御前侍卫或是兵部的那些官员们喝酒比武,醉了累了就睡在一起。时间久了,广陵王喜欢男人胜过女人的传言就像是空气里的粉尘,被吹到京城的各个角落。
  传言归传言,自己到底是个成熟的正常男性,身为景轩国的大皇子,位极人臣的广陵王,想要一个宫女有何不妥?别说广陵宫里的女人,就是整个京城想屈于他身/////下的都数不胜数,想到这里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既然都是他的,那姜隽雅也不例外。
  下楼时心里无比畅快,这丫头虽然年纪小了些不像成熟的女人那般妖娆,但就是这点点羞涩和未经开发的纯真才是最好。他会让她依着自个儿的性子慢慢成长起来的,刚刚的苦恼就像屋外的寒气,瞬间就能被房里的热度融解地烟消云散。
  站到门口时竟发现床上的人正裹紧了被子蜷在床头的最里侧,她的脸上已经恢复血色,刚刚喝了点酒,双颊赤红,却满脸都是泪水,眸子里警惕的厉光忽闪忽闪,嘴扁成一条薄线,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山猫。
  莫伯言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的天平马上就倾斜了,现在不是吃掉她的时候,而是应该好生安慰才对。
  “你怎样了?还冷不冷?”他没敢接近姜隽雅,可能是害怕山猫的尖牙和利爪。
  “你好卑鄙……你不是人,禽……禽兽……”她呜呜地哭着,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言语惹得人心里惴惴不安。
  莫伯言没理她自言自语,走近了两步迫不及待地问她:“你怎么会掉到水里的?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是谁……告诉我!”
  姜隽雅忽然停住了抽泣,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高声叫着:“我自愿跳下去的!谁叫你多管闲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这,这简直不可理喻,救了她却被当做小人,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人溺水而亡才是君子之道?
  “胡说!究竟是为何?!”莫伯言说着就冲过去,爬到床上想要拽她下来。
  姜隽雅拗着反劲,嘴手并用,又咬又打,可终究力气没他大,被他拖到床沿边。争斗过程中几次差点被他扯掉身上裹紧的被子,她又哭起来,一直大骂着“小人”、“混蛋”……
  心里挺烦,哭着哭着还就没完了!莫伯言站到一边,声音严肃地说道:“我没对你有任何非分之举,衣服都是宫女帮你换的,你不信,我也不多辩解!”
  她抬起双眼眨巴眨巴看着莫伯言气呼呼转过去的脸庞,他神情坦然,真像是问心无愧的样子。那既然他都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不知为何,她信了。
  腮上还挂着泪,她小声地说:“那,衣服还我,我没事了……”
  莫伯言倒没打算放她走,而是踱到案桌边,将一团湿淋淋不知什么东西丢在地上,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为何救你起来的时候你手里攥着这个?!”
  那一堆皱巴巴、烂兮兮像是破棉絮一样的东西……姜隽雅忽然脑中一震,裹着被子凑过去,跪坐在地上腾出一只手去捞,可太碎了,全毁了……
  心痛难忍又落下眼泪,细细的呜咽声憋着喉咙又酸又紧。
  莫伯言听到她对着那团不知名的东西喊了一声“老公”。
  这是?
  这是前些日子替她画的她的心上人,完成后竟是他自己的那两幅人像……难道就为了去捡这个才落水,连命都不要?!
  “是为了拿本王的画像才落水的吗?”莫伯言抿起嘴唇,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心疼。
  “不是你,这是我老公……”姜隽雅根本没心思去理他。
  事已至此为什么她还要嘴硬!一股没来由的怒气冲撞着大脑,莫伯言一下子把姜隽雅从地上拎起来,“你老公已经不在了!”
  猛然一拉只将她身子拉起来,原本裹着的锦被还堆在地上,明玉一般的细嫩肌肤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她白皙的双颊立刻就笼上一层薄红。
  一只手被拽住,另一只手不知是该遮胸口还是该遮下面,姜隽雅苦着一张脸像是马上就要掉眼泪了。
  莫伯言双目圆瞪,看着她此时鲜活无比的身子竟比刚刚昏迷躺倒时更惹人眼红,不多想上前扣住她双臂,单手就扛在肩上,没几步走近床边,将人重重地摔上去。姜隽雅雪白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陷出一个诱人的轮廓,莫伯言顾不上解开睡袍就俯身压住那娇瘦的身躯……
  姜隽雅先是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容易回过神来又一个重物压上来,胸口顿时透不过气,双手双腿想要反抗被他轻易制住。
  莫伯言紧按住她一双手扣在头顶,一条腿压上她两膝,姜隽雅感觉连小小的扭动都仿佛牵拉着四肢经脉,疼痛难忍。
  难道,他真的要……
  “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心中的恐惧和羞辱感像是一根根尖刺戳着全身都麻麻颤颤,她无法强忍着不哭。
  莫伯言轻轻地抚上她颈项,只觉满手细腻,嘴唇啄过她线条流畅的精致锁骨,居然有些颤抖。几乎要跳出心口的那是什么?喉咙里酸溜溜涌进嘴里的又是什么?
  他从未感受过的饥渴,不得不承认……这个丫头已经让自己陷进了情////欲的泥沼,不可自拔。
  “你是不是喜欢本王?你的心上人,其实就是本王,对不对?”声声呢喃带着暧昧的桃色暗示摩挲在她耳边。
  “胡说!你自作多情!放开我!不要这样子……”此时她心迷意乱,好在还有一张利嘴,如果他敢进一步做什么,就咬下他的舌头!
  莫伯言并不着急,而是微抬起上半身,尽量用他觉得最温柔的语气跟她对话:“本王定不会放开你,从今晚开始,你是我的……”
  肩上脖上已落下他点点粉痕,仿佛雪地上洒满了桃花花瓣。
  原来对她,已不是一朝一夕的念想……
  “你放开我,否则我咬舌自尽!”其实她并不知道咬掉舌头会不会真的死掉,但此时她害怕被他强迫更甚于害怕死亡。
  莫伯言被她的话震得一惊,为何会这样?难道与他贴身相缠是一件那么令她痛苦的事情?不能容忍到又要去求死?一段时间以来每日都能在她脸上看到淡淡的微笑,他以为姜隽雅绝不会再有自寻短见的念头了。
  他半抬起身子,凝视着那一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她眸子深处的漆黑已变得暗淡,“你不敢……”他的目光变得阴冷,“如果你敢,本王就杀掉你的全家,包括……你那位朋友!”
  此话一出,身子下的啜泣声戛然而止,最后的一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进纯色的床单里,悄无声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不下那些原本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她恨莫伯言的卑鄙无情,更恨自己的懦弱。
  姜隽雅深叹一口气,转而换上一脸的漠然,双目空洞像是两颗灰色石子,湿润的睫毛随即覆盖上去,眼不见为净,或许心中的痛楚和恐惧会淡一点吧。
  看着她那任人鱼肉,心神俱丧的样子,心底忽地油然而生一股爱怜。明明想好好疼爱她,明明喜欢她的笑脸,为何还要强迫她?让她伤心欲绝?
  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念头一闪,刚才汹涌缠身的火气竟一分分消退下去,莫伯言力道渐松,她的双手双腿总算解放出来,手腕上还留有几处微红的掐痕。
  “别哭了,睡吧……”只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莫伯言几乎是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一边依依不舍地撑起身子。
  感觉到床上的重压带着一丝犹豫缓慢移走,姜隽雅微微抬了抬睫毛……即刻睁大双眼环顾四周,只看到烛光依然跳着独舞,床单上留有些许余暖,但那个人已经不在房里。
  莫伯言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太好了,还好他没有做什么。
  喜欢他,怎么可能?好容易脑子一点点清醒起来,却感觉内心的深处好像有不可名状的小小失落感,如果他真的不停下来,如果真的今晚就……又会怎样?真的就要去死吗?
  明明知道今世他是她宿命的爱人,可是,为何会那么排斥被他亲吻,被他抚摸,被他……
  姜隽雅反复对自己说:“绝对不喜欢他,肯定不喜欢他,永远不会喜欢他!莫伯言是只自作多情的大色///狼……”
  既然留她在这儿睡觉,那就睡觉。姜隽雅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的很没心没肺,她爬下床把被子拖过来盖上。
  床真大,真软,好'炫'舒'书'服'网',好暖和……要是有睡衣穿就更好了,光着身子还是有点别扭……
  疲倦慢慢麻痹了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进入梦乡。
  迷糊中好像有个温暖的东西贴过来,她没有抗拒,那久违的触觉令她倍感安心。
  一只有力的臂膀理所当然地环住她的腰身,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脊背靠上那个坚实的胸膛……
  梦里她仿佛回到了现代,她的老公很晚才下班回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就钻进被窝,然后她会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转过身来,他会很配合地将她纳进怀里……
  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像是多年形成的习惯,姜隽雅翻动身子,将自己缩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甜甜地砸了下嘴,堕入深眠。
  本想在书房里将就一夜,可脑子里的杂念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总不能放任自己失眠整晚,莫伯言到底还是回到自己的床上。搂着她,觉得紧贴着胸口的她的脊背传来阵阵安全感,仿佛是亘古不变的两座雕塑。
  谁知道姜隽雅竟主动投怀送抱,好容易压下去的心火再次从每个毛孔里蹿遍全身,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是因为害羞所以不愿意承认吧……其实真的会对她很温柔很温柔的,要不要把她弄醒呢?或者在她熟睡时就把她给……
  于是左右为难的莫伯言仍然是没有得到一夜的安眠,强迫自己摒弃那些花花绿绿的念头,努力去想点别的。
  其实,自己也应该有个妃子了……即使她身份卑微,若是能安稳地陪他度完一生,倒也无憾。

  曾记否 断桥执手

  ……》
  窗外的微光像是带着温度一般照在姜隽雅的脸上,她眯着眼睛一副舍不得起床的模样,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五年,昨夜睡得是最甜最美的。
  唔,她抱着的是什么?软软的,暖暖的,像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毛绒大狗,老公出差的时候总喜欢拿来抱着睡。
  但这硬实的手感,这明显带有体温的触觉,这腰身的高度……她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在做梦,而且自己居然还很贪婪地挤进这个人的怀里,惟恐跟他有一分一毫的间隙。
  熟悉的熏香味……脸上已经辣辣地红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昨晚莫伯言不是走了吗?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忍不住怯怯地仰起头,还好,没有醒。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去看他的脸,【炫】恍【书】然【网】觉得怎会那般熟悉,心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伴着些许酸楚,她找到了吗?她做到了吗?
  不,无论多美好,也只是个见光则死的梦吧。这不是现代,他也不是她唯一的老公,莫伯言总有一天会被封为太子,总有一天会登上景轩国的最高位……那高处不胜寒的绝顶,是她永远无法攀上的。
  苦苦地笑了笑,得尽快斩断这份感情才好,趁自己还没完全陷进去,趁自己还没爱上他。
  面前的那张脸皱起眉,睫毛颤动,看样子是快要醒了。赶紧缩回头埋进他臂弯中,继续装睡。
  果然没过一会儿,旁边的身体就有了动静,感觉他的手臂好像猛地收紧了一下,又放开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姜隽雅不给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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