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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罢了·罢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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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水桶两脚像踩在松软的棉花地上,这感觉可一点儿都不好。
  前面的那个男人,长得真像莫伯言啊……哎,像谁不好非要像他,姜隽雅摇头叹气,一脸惋惜。
  桶里的水一路泼泼洒洒,脚上穿的旧鞋子底下一点棱痕都没有,踩到湿漉漉的鹅卵石上,“啪叽”一声她就摔在地上。
  反应迟钝了好一会儿,坐在一片水迹里,裙角湿透,直到屁股瓣上传来仿佛裂开般的疼痛,呜哇哇她又哭开了。
  远处的人虽然像是莫伯言那个恶面修罗,但一定是个外冷内热的大好人,此刻正伸出双臂就要来扶她……
  姜隽雅也很配合地做出“要抱抱”的动作,谁知脑子里仅剩的那根弦突然重重地弹了两下——莫伯言!那个是莫伯言!
  什么也顾不上了,屁股裂了就裂了吧,还能留个囫囵身子。姜隽雅爬起来的速度超乎她自己的想象,他的大手像是野兽的利齿一下子咬住她的裙角——
  “你干什么!”极力地要拧开他五指,此刻好想手上有什么利器能助她一臂之力。
  “伤有没有好一点?”语气轻柔。
  “滚!”
  “干嘛那么犟!听话一点不行么!”莫伯言五指微松,想用双臂环抱住她,好让她别像砧板上待宰的活鱼那般乱跳。
  他只一松姜隽雅就挣脱了,双手狠推了他一把,喉咙有些沙哑地叫道:“你走!你走!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毫无反抗地被她一直推到墙根下,他愣愣地看着那个瘦弱的小身子一瘸一瘸地越跑越远。
  夜深的时候月亮露出大半张脸,莫伯言又去小屋找她。
  一天的劳累,再烦的心思都抵御不了阵阵袭来的困倦,姜隽雅一下一下吸着鼻子,却已经睡着。
  房门虚掩着,莫伯言轻手轻脚走进屋子,窗外月光清亮,照在桌上她吃剩下的几碟清粥小菜。
  心壁猛然打起褶子,揪得他措手不及,怎么这样?!司膳房的人想死了么!看到昨晚林娘拿来的药瓶还安稳地放在桌角,他握起来掂了两下,打开——没动过……
  真拿她没办法!明明已经疼得梦里都在哼哼了。
  莫伯言在床边朝里侧坐下,把她的身子平搬到腿上,只穿着贴身内衣的她没有了被子的包裹好像有些畏寒,上身循着他的温暖凑近了些。
  被内衣遮盖住的肉体散发出的不明香气牵得他心头狂跳,经脉里血液奔流,双颊逐渐泛出一丝不自然的桃红色。

  伺候

  ……》
  一只手不自觉地顺着她脊梁在内衣上勾勒出的一条沟渠一路抚下去,触到她腰臀感觉那儿不寻常地硬成一整块,赶紧拉回心神,动手轻轻褪下她单薄的衣衫。
  脑中一炸,粉嫩的皮肉竟被毁成了这样!
  ……手掌悬在胸前不知该如何下手,怕掌心薄茧扎疼了她,呆愣着回想起昨日下午听到她清晰的叫骂声,像是一声接一声地在拷问着他的内心。
  趴在腿上的身子略微调整了睡姿,头挨上枕头蹭了蹭。
  迷糊中好像被人翻弄抚摸,但并没惹她讨厌,相反有一丝安慰。可怎么突然感觉屁股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呢……
  打了个冷颤,呼吸频率骤然加快,下一秒她惊叫出声:“滚开!不要碰我!”
  转头只能看到那人的背面,但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她在心里诅咒了千百遍的变态禽兽,而且还强行给她摆了个这么丢人的姿势!
  莫伯言按紧她的尾椎骨,有些不耐烦地说:“听话!别乱动……”
  拿着药瓶的手凑近嘴边,咬开盖子,把黑乎乎的膏状物倒出来一小半。
  ……
  突然不想挣扎了,有一阵清凉透进心田,好'炫'舒'书'服'网'啊……原来这药效果那么好,早知昨晚就应该用的。
  可嘴里还是停不下来地重复着:“滚开滚开……”脸颊高温的上升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她很清楚有一双聚光灯似的明目正灼灼地盯着她呈现在赤/////裸的皮肤内。
  恨不得马上跳进泥堆里打滚,姜隽雅拽过被子把头盖住,任由自欺欺人,顾首不顾尾的想法占据大脑,她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害羞”而死的传奇人物呢?
  哼!假好心!以为恩威并施她就会屈服……想想愈发伤感,没出息的眼泪从睫毛间漏淌下来,若此生注定要跟这个恶魔绑在一起,还不如一脚把她踢到无间地狱去受苦。
  自己其实一点儿都不坚强,又怕疼又怕死,还总因为良心不安放不下所谓的朋友和家人。处处都是弱点的她根本毫无优势跟他对垒,每一次的反抗都是徒劳,总是遭到他猛烈的打压最终只得趋于无声。
  “你在害羞?”莫伯言好奇地问,手底下的人不安分地扭动身子,整个上身都埋在被子里。
  嘴角来回扯动两下忍着笑,这可不就是在害羞么……明明同床共枕过好几个夜晚,好几次差点连心都被他攻下了,究竟还在介怀什么呢?
  被子里传出的哭声越来越大,替她抹着药的手更轻更柔,像正在护理一盆极为娇弱的花朵。
  可哭声反而更凶猛,只好讪讪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心想:恐怕不光是伤处疼痛,更多的是觉着委屈吧……现在想想,觉得自己还真的挺残忍的。
  伸进被窝怜爱地捧出她整个身子,有些笨拙地用双臂将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般一下下轻拍她的后背。
  怀里的人使劲吸着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莫伯言轻吻她的发鬓,柔语摩挲道:“别哭了,觉得委屈就咬我……”
  听他发话,姜隽雅一点都不客气地咬上他肩头……一阵钻骨般疼痛令他措手不及。从战场归来后,自己就再没受过任何的皮肉伤害,而此刻肩胛处滋生出久违的痛感碾磨着他脑中的每一条神经。
  咬吧咬吧,被她珍珠般细齿啃咬,也算是极乐的享受。
  异乎常人地忍耐着,环抱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低声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以后听话些,我不会再打你了……好不好?”理顺她的长发,五指间仿佛流淌过清香的墨汁,满手根根细亮,无一杂色。
  姜隽雅不理他,只更加咬紧牙关,齿龈处渐渐发酸都舍不得放开,像是沉睡千年的吸血鬼梦醒瞬间无法抑制住的饥渴。
  “今晚,跟我回栖月殿吧?”望着屋里的寒酸样,他于心不忍,甚至有些后悔把她贬到这种地方来。
  唇齿颤抖着从肩头移开,姜隽雅哽咽着嘀咕道:“不要,我不要和禽兽共处一室。”
  “你!”莫伯言握住她下巴摆在面前,企图用眼神震慑住她。
  已经如此放下身份,放低姿态,就差没去求她妥协了,为何她还要说出那种难听话。
  扶着她后脑的另只手缓缓比划到她锁骨下,目光从鹅脂般细腻的鼻梁垂至她微敞的纯白内衣,猛一低俯翻到她身上,顾不得拽下上衣,立即疯狂地品嗦起那甘美的嫩肤。
  既然已经被认为是禽兽,那又何妨!?脑中翻滚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舌尖更加放肆起来。
  这下姜隽雅可真是被压得七荤八素,屁股上简直像刺进了一块钉板,害羞愤怒什么的全抛到脑后,她放开嗓子嚎哭起来。
  莫伯言被不断燎着心口的欲/////念冲昏了头脑,可一听到哭声知道是弄疼了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抬高身子,通红的双目依然紧盯着自己刚刚吻过的地方,惊叹于她白荷花瓣似的肌肤落上几点殷红的画面实在美到令人无法自控。
  使劲推了他一把,姜隽雅护着屁股狼狈地爬到床沿边,双颊绯红,眼里噙着泪花。
  长喘一声,莫伯言用内力强压住心火,索性脱掉外衣鞋袜上床,很窄的单人床一下子被他占据了大半。
  “你到底想干嘛!”姜隽雅一手遮羞,另只手无奈地戳戳他臂膀。
  “如你所见,睡觉……”莫伯言征战边疆时也曾铺草席地而睡,自然不介意床板又硬又窄,只要有她陪伴,哪里都好。
  “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那你跟我一起……”莫伯言耍起无赖,身侧少了她不行。
  姜隽雅气得发抖,嘴唇发白,这家伙为何如此皮厚不要脸!
  莫伯言看她还蜷在那里,鼓着腮帮子一副“今晚跟你耗上了”的激昂表情,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嘴唇。
  忽然很霸道地拽过她趴在胸前,一手环扣住她纤腰,语气有些威严地说:“再听到你废话,本王可不会再怜香惜玉……”
  你压根儿就没怜过香,惜过玉,还好意思在这里咋呼咋呼地威胁人家!
  脸颊贴在他紧致坚实的胸肌上,感觉他血管下流淌着暖暖的液体噬着她脸颊滚烫滚烫,恨不得一口撕开他的皮肉。
  莫伯言挥手扫灭了烛火,屋内一片漆黑,窗外淡白色月光刚好照在她后脑。
  姜隽雅觉得脸更红了,好在熄了灯他看不见。
  谁知黑暗中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嘲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你脸红什么?”
  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姜隽雅心里毛毛的,这个变态竟然长着一双夜眼么!
  揽着她腰身的大手往下滑了一寸,帮她轻轻揉着,御用的金疮药渗进受伤的肌理深处,疼痛比原先消退了许多,尽管还有些肿胀感。
  姜隽雅没叫也没闹,只是有一股源头不明的麻痒沿着脊椎扩散至全身。
  “喂……你睡了没?”姜隽雅侧过头听着他隆隆的心跳声。
  “怎么了?”
  “那个,你……你能不能放了青莲她们?”她像蚊子似的哼道。
  莫伯言沉吟片刻,“放她们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她胸前两团海绵不经意地撞过去,他闲置着的那只手猛地抠紧了床单,要忍住!要忍住!她受伤了……
  “什么条件?”由于刚刚哭得挺惨,她的鼻音听上去重重的。就算命中注定了跟他绑一辈子,没理由要牵连别人一起受苦。
  “第一,以后不准再说‘不想做王妃’这种任性的话……”莫伯言先顿了顿,等待她的反应。
  姜隽雅毫不犹豫地答道:“好!我答应你。”
  “第二,明日回栖月殿,安心陪在我身边。”听到她肯定的回答,莫伯言心中暗喜,他相信总有天姜隽雅一定会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父皇最后留住了曾经那么恨他的母后,这是对他最大的激励。
  谁知她开始唱起反调,摇着头说:“我不要!我不要!”
  “那免谈……”莫伯言有些沮丧。
  “别别!莫伯言,你再换一个!换一个我肯定答应!”双手撑起上半身,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五官,但她扬起脸很严肃地与他面对面。
  “那好,我每晚来这里,你好好伺候我。”
  天哪!这还不如刚才那个!可说了换一个她肯定答应,又不好再开口反悔,姜隽雅嘴角向下撇成一条毫无美感的弧线,鼻子里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记住你的话,本王明日就放人,睡吧……”莫伯言吻了吻她额头,干了一天的活,她肯定很累了。
  姜隽雅把头又放回到他身上,有点堵塞的鼻腔充斥着淡淡的熏香气息,眼皮合上后思绪就慢慢模糊起来。
  听到她细弱的鼾声,莫伯言把手架在脑后,抬眼望着屋外大树印在窗口的那一截影子,若有所思……什么时候,你才能爱上我?
  一夜无梦,等她睡醒的时候,莫伯言正背对着她穿衣结带。
  不知什么时候睡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屁股轻蹭了两下被褥,真的不疼了,皇家秘制的金疮药果然有神效……悄悄爬起身,她跪坐在床板上偷看伤处,左扭右扭只能看到半边,好像还是青青紫紫的颜色。莫伯言回头看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副样子好像一只小动物在焦急地找它的尾巴似的。
  听到笑声姜隽雅赶紧钻回被褥,面朝里侧满脸涨得通红,都没发觉自己熟透的小桃瓣还露了一点在外面。
  莫伯言走过去摸了摸她,心情不错地说:“记得再上药,等下我让人送早膳过来。”
  从被子里怯怯地伸出手摸索着把屁股遮好,居然忘了骂他几句。
  得赶紧回栖月殿换朝服准备进宫,他脚步轻快,没进殿门就看到林娘一脸关切地迎了上来。
  一夜未归的殿下回来时竟神情释然,眉眼间似乎还带点儿喜色,林娘不用猜就知道他昨晚去了哪里,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次殿下惩罚王妃有些过头,但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她,这样的话不出几日,殿下定会接王妃回来的。
  更衣洗漱,整装束发,莫伯言抬眼看到几盘精致的早点摆在前厅桌上,对身边的林娘吩咐道:“我去宫里陪父皇用膳……把那些都送去给她。”
  循着他的目光应了一声,不用点出“她”是哪位,林娘掩着嘴笑了笑,心中很是欣慰。

  暗涌

  ……》
  姜隽雅躲在被子里有些艰难地擦着药膏,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她差点丢掉手里的瓶子,手忙脚乱地想穿好衣服下床,门已经被一双粗鲁的手重重推开。
  “王妃殿下您可不能偷懒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又是那个讨厌的茗潞!
  茗潞后脑上绑着绷带,穿着一身灰白色开领长裙,搭着一条青色披肩系在胸口,姜隽雅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她这怎么跟披麻戴孝似的。
  来者不善,肯定是想找她麻烦,姜隽雅慵懒地穿着上衣,对于她的嚣张气焰视而不见。
  “哎哟?王妃殿下您还磨磨蹭蹭,要不让奴婢帮帮忙吧……”茗潞两手一拍,两个小宫女应声进门,二话没说奔到床边一人拉手一人拉脚要拽她下来。
  裤子还没穿好,下身都光着,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一下子尖牙利爪全亮出来,姜隽雅大叫着乱蹬双脚,有一下甚至踢到那个小宫女的脸上。
  茗潞作势也要上前帮一把手,忽地门外一声怒喝,林娘带着几个宫女匆匆赶到。
  看到屋里这种状况,林娘板着脸孔指着茗潞的鼻子教训道:“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妃殿下如此无礼……”
  自知不能正面较劲,无论是资历还是在广陵宫的地位,林娘都远超出她茗潞好几倍。
  有这么个握着实权的主罩着姜隽雅,茗潞不敢造次,只假惺惺地说小宫女们是在伺候王妃更衣呢。
  更衣?手臂都快被她们拉断了,她可没有享受这种“优待”的恶趣味。
  林娘知道茗潞有意为难王妃,但她身为执事房总管监督宫女们乃是天经地义,况且殿下并没撤回让王妃打扫东殿的命令,只好放缓语气:“殿下吩咐过,王妃用完早膳后再去东殿做事。”
  茗潞掸了掸裙摆,眉梢眼角尽是傲慢之气,冷哼一声,带着两个小宫女离开了。
  林娘转过头挥了一下手,旁边的小宫女们就捧了姜隽雅日常所穿的衣衫径直走到床边伺候。
  “您昨夜睡得还安稳吧?”林娘话音未落,床上那人表情瞬间凝固,面颊似是生出了两朵红蔷。
  姜隽雅抿着嘴一言不发,昨夜啊……昨夜的确与他拥搂沉沉入眠,那熟悉的温度到现在依旧裹紧了身子不愿剥落。
  看到王妃眼神闪烁,神色尴尬,林娘慈爱地笑道:“殿下的气已经消了,很快会接您回去的……”
  “我才不要回去!”姜隽雅一脸无所谓。
  “王妃啊王妃,您为何就不能与殿下好好相处呢?”林娘忍不住哀叹,忽然像想到了什么接着说:“瑾瑜姑娘的衣冠冢已经迁出宫去了,殿下的用意难道您不明白?”
  迁走了?上次还用这件事顶撞他来着……尽管心里有些惴惴的,嘴上却不依不挠:“他爱给谁立冢就给谁立冢,爱什么时候迁走就迁走,与我何干?!”
  “哎呀……老身算是求您了,跟殿下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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