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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娘娘,皇上已躺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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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出声,他愣了愣,皱眉思索了一下,又去用手反复去拨弄那一颗,她便又是随之一抖,浅浅的吸气,微微的咬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规律,他开始不断刺激那两点,以掌心摩擦,以指腹拨弄,用舌尖轻挑,甚至用牙齿轻轻的搔刮……田絮被他撩的越发难耐,身体酥软发麻,呼吸滚热也急促起来,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恼人的感觉,却又很快被他翻身覆上,用身体压得她不能动弹。

身体相贴,初时他尚且坚持睁着眼,仔细盯着她的脸,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两处柔软,到后来也克制不住微眯了眼,轻轻的哼了起来。

二人都是情动,田絮也不知怎么回事,开始还能咬牙忍受,一听见他的声音,血液便呈沸腾趋势,身体突然变得无比亢奋,一时间,那略显压抑的低喘钻入耳膜,性感极了,撩的人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啊啊啊,浑蛋不能不要再哼了啊,太勾引人了……正在纠结要怎样喊停,那家伙倒是自己停了手。

翻身替她拉起衣裳,扯过被子盖好彼此,再侧身搂了她在怀里,皇帝嗓音暗哑,语气既克制又心满意足,拍拍她的背,眼一弯,笑道:“睡觉吧~”

虽然紧急刹车是很好,但……但连续三晚都来上一回,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田絮瞪大眼,忍不住投去怪异的目光,见她睁着目,皇帝想了想,手臂收紧将她搂紧了几分,好心地又拍了拍她的背,皱着眉头生硬又别扭地哄道:“不怕……不怕啊,朕在这里。”

田絮先是傻眼,而后哭笑不得,敢情这娃以为她是在害怕噩梦所以哄她睡觉吗!?深感这家伙的思维和行为都太诡异了,田絮一边匪夷所思,一边又是暗叹尼玛刚才真的好险,再撩拨下去,指不定她就要忍不住跳起来化身大灰狼扑倒小白兔嗷呜一口吃干抹净了……

脑子里头浮想联翩,身体被他搂在怀中,田絮竟也不觉得别扭,周身反倒有了一点点的安全感,将要睡着之前,脑子里迷迷糊糊不知怎么的又开始了想东想西——尼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什么这娃每次在床上,就表现得各种不正常……明明他的身体反应都各种正常啊……

翌日天不亮,皇帝起身时,田絮也跟着起了,虽然今日要出席定王大婚,但早朝还是要上的,嘱咐她回去好生妆扮,等着他下朝后去秀萤宫接她,皇帝临走时心情很好,连卫川都惊奇地在他和田絮之间偷着瞥了好几个来回,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发生了那什么。

知道她会早回,小环和月芝一早等在宫门口,连着担心了这么两天,终是等到初八一切将要尘埃落定。田絮也不由得亲情开阔起来,用过早膳,小环同月芝轮着番地让她换来换去试衣打扮也不觉麻烦。

半个时辰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田絮也忍不住惊叹起来,那镜中的女子锦衣华裙、妆容细致,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也还是那个模样,却处处透出几分成熟的惊艳和高贵韵味来,哪里还是从前的自己?月芝同小宫女们赞不绝口,又是讨好又是恭维,小环洋洋得意,围着她转来转去,欣赏的眼神跟看那盆被她料理的洁白细致的百合花一样,满意极了。

收拾妥当,只等皇帝下朝过来接人,这是田絮入后宫以来头一次亮相人前,还是同他一道,出席这样受人瞩目的婚宴,田絮莫名有些紧张。如今她已是一名正二品妃子,在她的严重抗议下,虽然封号最终没有用那个什么“宠”字,而是直接随了姓称田妃娘娘,却也是这宫里头名副其实的宠妃。

这一等却直接等到了中午,看着天色,田絮当时已猜到事情有变,但当传信过来的小六一脸沉重地告诉她出宫之事取消,皇上已经下旨撤销了定王的婚事,心还是微微的凉了一下。

******

御书房。

皇帝站在窗前,自下朝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手扶着窗棱上,一手负在身后。

门外卫川小声通传:“皇上,定王到了。”

窗前的人僵立不语,气氛压抑,停了一会儿,卫川再传道:“皇上,定王……”

“准。”门里淡淡道,皇帝缓缓转了身,走回案前坐下。

不多时,一人掀帘入内。

“臣苏漓,叩见——”

啪的击了两下掌,皇帝徐徐抬了目,不怒不笑,率先出声道:“定王好手段。”

男子面不改色继续叩首行礼,待礼毕起身,淡声回道:“皇上过奖。”

“主动请辞唐家军统帅一职,以逼朕撤旨取消婚事。朕虽为天子,却无兵符,普天之下,唐家军便只听你一人调令,所以你便是料定朕和朕的江山离不开唐家军和你唐漓,”皇帝的声音很冷,每一句都含着不甘和怒火:“料定朕为了稳住唐家军,必定会如你所愿!”

男子扬眉,并不回应,只道:“皇上想要唐家军,臣交出便是。”

“没有兵符朕要唐家军何用!”置于膝头上的一手猛地握紧,皇帝眯了眼,怒声道:“朕抢你一个女人,所以你无论如何也想来抢朕一个?”

“臣不敢。”男子皱眉,恭顺回道,上前几步,一撩衣袍跪下,郑重道:“皇上,臣只是不想任人摆布,并非是同皇上做对。”

“不是同朕做对?”皇帝亦是起了身,绕过书案,上前两步:“那便证明给朕看,交出另一半兵符和唐家军。朕便赐回你原籍,允你自由娶妻如何,便是你想要芸珍,朕也可以给你,完完整整的还给你,如何?”

地上的人忽的蹙了眉,脊背挺直,抿唇不语。

“这就是你的衷心?”皇帝冷笑,转了身回到书案前坐下。

长眉紧蹙,沉默片刻,男子终于抬目,直直望向座上的天子,扬声道:“不止芸珍,如果臣说……臣还要田絮?”

皇帝一怔,似突然哑住。

男子扬唇,再道:“如果臣交出兵符和唐家军,皇上又可会放过臣?”

“不会。”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皇帝偏脸,本能地带着一股厌恶之情。

地上的人淡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凉和洞穿一切的了然,毅然沉声道:“所以臣也不会放弃唐家军!”利落起身,宣布告退,礼数周到带着臣子的恭敬却又并不露任何卑微。

“站住!”身后突闻一声冷喝。

男子停步,并不回身。

冷冷睨着那道背影,语气森冷带着沉沉的笃定,皇帝一字一顿道:“兵符朕一定会拿到,不论你藏在何处,朕也会找出来,这是唐士帆欠朕的,朕迟早都要拿回来,包括唐家军!芸珍和田絮也都是朕的,你一个也别想得到,朕是天子,朕的女人,朕的天下,你这一辈子都注定只能仰望,不能触碰。”

双侧的拳头倏地攥起,男子眼光骤寒。默了默,回转过身,眼光对上那座上的天子,倏地扬眉一笑,低低吐出两个字来:“子嗣……”

皇帝微微一僵,脸色骤然寒到极点。

“第八年……”男子眯了目,嗓音温醇,依稀还带了抹浅薄的笑意,低低而笑,意味深长道:“再不快,可就来不及了……明冬又到祭天,没有哪一任国君能活过第二个九年。我的父亲,你的母妃,还有先皇和太子,还有二殿下,四殿下,五公主,八、九、十、十三殿下,他们统统都在地下盼着陛下,等着陛下呢。可你却还没有子嗣,皇上再不快些,就要来不及了呢……臣告退!”

“唐漓!”猛地拍案而起,皇帝怒声道:“朕迟早有一天会杀你!”

掀帘的手顿住,男子偏头,声音微冷,再无一丝忍耐和恭敬:“臣无非也是求活。”

大步而出,男子脸色阴沉,脚步越行越快,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廊子尽头早有两人等在那里,见了他连忙上前道:“少主,少主,怎么样,皇上可有大怒?”

男子淡淡蹙眉,表情厌恶且不屑。脸色依旧阴郁,想起什么,倏地停步,对那人道:“我还有事,需在宫中逗留片刻。你先回府,代我安抚几位将军们,辛苦大家了,都撤了吧,不必担心,有我唐漓活着一日,唐家军便不会散。”

那人走后,书房内,皇帝一言不发。

卫川接过小五手中的膳盘,叹了口气,小心推开门,将托盘放到桌上,担忧地上前道:“皇上,吃点东西吧,奴才求您了,您都一天未进食了,这样下去,身子骨可怎么扛得住啊!”

皇帝转脸,目光落在那餐盘上停了片刻,又缓缓移开,蓦地出声道:“来人。”

“哎在,皇上,奴才在呢!”卫川连忙躬了身,点头道:“皇上您说。”

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皇帝毫无起伏道:“去带她来。”

卫川迟疑:“皇上要奴才带谁过来?”

“带……”毫无预兆地溅出一口血来,皇帝踉跄着起身,却又重重跌回坐椅中,喘着气道:“田、田絮……”

“皇上!”卫川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他,皇帝撑着他的手勉力直起身,染了鲜血的右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脸色苍白而决绝地下令:“去带、带那个女人……过来。”

“皇上,您这是要……”骤然明白过他的意图,卫川一怔,跺跺脚,焦急道:“这样不行,皇上,奴才先去给您传太医来看看吧,子嗣的事皇上不要急,那定王居心不良,不过想要以此激怒皇上刺激皇上,皇上万不要中了他的圈套,况且日子还够,皇上万不能急,只要养好了身子子嗣咱慢慢来。”

“小川子,你回来。”

朝他招了招手,皇帝靠在椅背上疲倦地笑,扬手擦去唇边的血迹:“朕没事,朕真的没事……朕只是有些累,不要紧,不要太医,小川子,你来,陪朕坐一会儿。”



正文 46皇上要生娃

近两个月;澄县的媒婆们普遍很忙碌;不为别的,只因她们的县令大人要招女婿啦。

开出的条件是:相貌端正,仪表不凡,面俊而不娘;肤白而不妖;倜傥而不风流。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文可比状元郎,武可斗武二郎;兼家财万贯、家世清白,后院则要比家世更清白!满足以上条件应征者;还须立下誓诺,终身只娶一妻,永不纳妾!

此告一出,满城哗然,上到八旬孺汉,下到三岁小儿,无不奔走相传、添油加醋。议论纷纷后,最终,澄县的百姓们一致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位田小姐必定*******是姿比嫦娥、美赛王母,故眼光才如此之高!

一时间竟是不论男女都如百爪挠心、奇痒难耐,想来田府一探其芳容。有好奇的扮成奴仆混进去、被田小姐养的狗追着咬出来的,有大胆的乘夜爬上墙头探头探脑,被扫地的婆子一扫把拍下地、摔折了腿的,更有猥琐的,拿田小姐和那香香楼里的花魁作比,聚众YY下注赌哪个更美更带劲儿,被县令大人抓进大牢关了三天,以示惩戒。

小县城沸沸扬扬,反之另一头,田府内宅里,倒是格外的僻雅宁静。

时下三月,正值初春,事件女主角,即县令家的大小姐田絮,此刻正懒洋洋倚在后院的秋千上,双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荡啊荡。午后、阳光、清风花草香……一切都是这么的惬意舒心,直教那荡着荡着的人想要打瞌睡。

但是田大小姐撑着眼皮一眨不眨,脸严肃地绷着,拳紧紧的撰着,颇有一副坚定不移、英勇就义的样子。而其斗争的对象其实就只是……瞌睡虫。

也并不是她不想睡,实在是最近被太多人嘲笑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状态,已太接近于某种胖头大耳短腿四蹄的圆润型生物……饶是再脸厚的人,也是有自尊的,架不住被人接二连三的说,田絮痛定思痛、誓改前非。

只是她不睡,也不许别人睡。所以她狞笑着伸出一对魔爪,去蹂躏团在她膝头上的那只圆滚滚肉呼呼的包子。

田大小姐生得可爱,若说这家伙人前甚会扮乖巧,人后劣起来就没玩没了。

而现在么,自然是属于人后的……所以她垂下头,拿指头去戳包子的脑袋,戳两下又去捏它的耳朵。包子不胜其烦,摇头抖耳朵,被烦的没办法了,它爬起来转个圈儿,抬起白白壮壮的小短腿抱头又睡。然顾头不顾尾,某人于是又扯它的尾巴,且扯的毫无罪恶感……包子竭力忍受,不时呜呜两声表示不满。终于,在那一对魔爪扒拉出它的后腿儿,扯着它挠它脚底板的痒痒肉时,它忍无可忍了。它抬起一双湿漉漉雾蒙蒙黑溜溜的大眼睛,甚是无辜地瞧着田絮——田絮于是也甚无辜地瞧着它。

对视良久,终于,包子如往常一般率先败下阵,哀怨地嗷呜一声,认命地撑起眼皮,陪着她一起发呆。

田絮这才满意了,收起魔爪,摸摸它的头,给它顺毛。

有人……咳,有狗作陪,也算苦中有乐,聊表了安慰。田大小姐心情大好,一时间也不怎么困了。她嘴里哼着歌,虽然跑调跑到了十万八千里,但是好在包子听不懂,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以她的心情依然很好。

穿来这个世界已快三年了,除了没电脑、爪机、爱拍、爱疯等高科技玩意日子枯燥了点,除了没自来水、马桶、兼每月月底某位特殊亲戚固定造访的那几日没有某种小巧轻盈带侧翼的白色可爱小天使保驾护航生活原始了点,再除了她的县令老爹经常唠叨,未出阁的姑娘家要知书、要达理、要矜持云云耳廓子聒噪了点……

等等等等这些都除外,其实生活还是很另她满意的。田絮很知足,米虫生活虽无趣,也好过在经济不景气、潜规则遍地以及女人靠脸和凶器上位的现代社会为填饱肚子、攒个蜗居在职场上像个男人般做拼命三郎。

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当女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工作。没嫁人的靠老爹养,嫁了人的靠老公养。一朝穿进天堂,怎不悠哉?

田絮就是个靠老爹养的。还有十几天她就要满十五岁了。

在这里,对女人来说十五可是个顶顶重要的大日子,女子十五及笄,也就是说应该要嫁人了。

但田絮并不想嫁人,三年间,见识过这个镜王朝妇女没地位的本质后,田絮打定的第一个主意就是不嫁人。

虽然一个人过凄苦了些,但比起伺候老公、养育儿子、晨昏定省、侍奉公婆、管理众妾,还不排除一不小心被管理了……如此这些、这些如此,还不如一个人凄苦来的逍遥自在。再则虽换了身体、爹娘、包括祖宗,但意识里,终归还是个现代社会的知识青年,老公三妻四妾,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而田絮也绝不相信在这个男人娶小老婆天经地义的古代,能找到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痴情郎君。

那概率好比母鸡生出个咸鸭蛋,最后还能孵出只小天鹅滚筒!何况是她这种买彩票买一二三开四五六、买四五六开七□的悲摧角色。

对自己的运气,田絮向来有自知之明,故嫁人一说根本连脚趾都不屑去考虑。田絮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当然掉馅饼的事也的确与她无关,与她有关的只可能是掉砖头的事……

起因从两月前说起。

田絮在这里的老爹,是个九品小县令。官虽小,也是个领导,在这个靠海的小县城里,百姓虽少,但民风和乐,府衙里甚是清闲,他爹这个青天大老爷更是闲的发慌。

种花赏兰、饮月酌酒、写诗作对这些风雅事做多了,县令老爷不免有些乏味,无事也想拾掇点事出来。两个多月前他大夫人试探性与他说:“老爷若有闲暇,不若费点心思想想咱闺女的亲事,絮儿再有两月就满十五了呢。”

田老爷大喜,倒不是为吾家有女终长成而欣慰,喜的是老爷我终于有事可消遣了。当天便与夫人一道扯了田絮,问她想要个什么样的郎君。

至此,田絮的逍遥日子一去不复返。

明白了爹和娘的来意,田絮暗舒一口气,终身不嫁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她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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