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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替身宠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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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要做好,且好神不知鬼不觉”云音淡漠的跟了一句,在碧衣神色微怔之时,抬步走到镜前,敛睫望着镜中的自己,猛的闭上双眼,硬是将心头的酸涩与歉疚压制在心底。
多少年了,她几乎等得自己都忘却了自己的年纪,因为在那个如龙潭虎穴的地方生存,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阴谋交织,一张张美丽却暗藏丑陋的面容,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一个七岁的孩童出落成今日的少女。
纤细的素手抚上镜中,自己不同于年幼时的容颜,她清楚的记得,在娘刚死的那三年多里,她没有照过一次镜子,每日都将自己弄得破坏褴褛,躲在一个无人问津的破屋子里看着那些侍妾相互争斗,然后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那些恶毒的手段后,才走出那个庇护了自己三年的地方。
指尖在被冰冷铜镜刺痛时,云音的唇却扯出了一抹清冷的笑意,这些事,她曾无数次的想忘记,因为每次想起,她都无法控制自己心头肆意的恨意,因为她知道,一个人心中若是有了可以驱使自己的情绪,那么她的心就不会清醒。
因而十年来,她一直将那些痛苦尘封在自己的心底深处,不愿意被任何人碰触,自己更是不会轻易的去回忆,因为如赴薄冰的生活,她唯一的筹码,便是这自己都引以为傲的清醒心绪梳洗后,云音随意挑了一件素色长裙,披了一件月牙色长袍,垂落的青丝挽成简单却别致的发髻,点缀了少许珍珠玉器,唇抿朱丹,面施粉黛,又拿了一件赏赐的珠宝中,最为典雅景致的玉镯套在手腕上。
碧衣望着从来都不曾打扮得如此精巧的云音,眸光露了些许惊艳,但却更多的是担忧,她握着一枚雕刻着海棠花的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在云音别致的发髻间,抿了抿唇,轻声问道:“小姐今日想去哪散步?”
云音轻抚着手腕上的羊脂玉镯,心里自然知晓碧衣想询问什么,她轻柔一笑,安抚她道:“今日我想会一会戚夫人”
碧衣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她面色拧中的放下了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丝帕,担忧却又为难的望着云音平淡无波的神色,颤了颤双睫,转身拿起梳子,轻梳着云音垂在鬓边的长发,轻道:“小姐一定要去么?那戚夫人可不是一个善主”
云音轻柔一笑,但清澈的眸光中却满是清冷,丝毫不见半点波澜温暖,她缓缓起身,转身望着碧衣担忧的神色,伸手握住了她执梳子的手,笑道:“戚云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罢了,受过千锤百炼的石头还会怕精雕细琢的美玉么?”
碧衣怔了一下,自然是明白了云音话中的意思,她抬睫望着云音毫无波澜的面容,眼眶不禁一红,而后低下首,望着云音紧握自己的手,用力的点了点首,哑然道:“小姐小心,今日奴婢也会将巧然的事办好”
云音轻笑,伸手拍了拍碧衣的微颤的双肩,松开她的手,便转身踏出了寝室代嫁成妾 29眉目
时过正午,暖日当空。
云音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的海棠林中饮茶,神色平静无波,但是心头却一直思绪着今日晌午戚夫人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戚夫人早年得宠,如今就算再风华美貌,毕竟也过了三十,因而言语之间不由得有些感慨人事,更是对正值盛宠的凤十六明骂暗讽,听来只有酸涩而无实意,但是她对慕容凌的那句评价,道另她深思。
“王爷是个运筹帷幄的人,他所行之事,若没有收获,也绝对不会愿意出手耕耘,云十七,你好自为之”
云音浅笑,执起茶碗又抿了一口,只是茶水已凉,入喉之时竟觉有些苦涩得难以下咽,敛睫望着手中的茶碗,突然想起了昨日在此地遇见慕容凌的那一幕,耳边突然响起了他那句若有所思的低沉话语:“茶凉了”
茶凉了,入喉苦涩,但是他却不愿意换杯热茶,是否这样的习惯正如戚夫人所言的那般,想得到的就不会放手,所行之事若没有收获,就不会出手耕耘?
指尖轻抚着茶碗上赏心悦目的青花瓷描绘,云音突然好奇慕容凌昨夜那般对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试探她是否是云震天派来的奸细,亦或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他所想得到的东西?
粉唇抿起了一抹淡然却又溢满丝丝苦涩的笑意,昨夜自己演的那一出,原本还抱着几分把握,但是此刻,却已被自己****得一干二净,眸光微沉,突然又笑自己痴傻,诚然自己早已料到了他不会上当,可是又为何心存几许希望?
放下茶碗,云音轻拢了一下长裙,缓缓起身,元宝底的牡丹绣花鞋踩踏在满地纷乱的嫣红残花上,刚想往荷花湖畔走去之时,忽闻身后一声低沉叫唤:“十七夫人留步”
脚步一滞,云音疑惑转首,却见一身黑袍的冷莫言竟站在海棠花林的入口处,负手凝视她,背着正午刺眼的阳光,云音微眯起双眼,在看到冷莫言一脸和善笑意之时,扯起唇角,回以淡然一笑“没想到十七夫人喜欢这里,冷某记得每年三月初春的时候,王爷也经常来这里散步”冷莫言与云音并肩同行,在抬首瞥见漫天飞舞的海棠花时,如同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今年似乎晚了些,花都凋谢了”
云音抬睫望着一眼快光秃的海棠树枝牙,想想今年的花似乎的确零落的早了些,敛下睫,望着被踏成脚下泥的嫣红花瓣,在迎面吹来阵阵冷风之时,轻道:“许是今年的春天比较冷吧”,今年的三月,的确很冷。
耳边传来低沉一笑,云音从思绪中回神,却在转首之时,眸光中映出了冷莫言那张残缺却又俊
美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正疑惑,却又听他沉声道:“冷某第一次见到夫人时,就觉得夫人身上带着一种冷静的忧伤,没想到夫人当真是如此”
眸光一凛,云音的心头顿时升了几分警惕,但是在自己身子僵硬的瞬间却又随即缓和,粉唇扯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柔声道:“云音才疏学浅,不明白冷盟主所指何意”,说着,眸光清澈的望向冷莫言,一副等待他赐教的神色。
冷莫言停下脚步,高深莫测的望向云音,但却在看到云音那双清透得如同一泉清凉见底湖水的眸光时,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但却随即低沉一笑,道:“十七夫人三月出生,面相清秀,天庭饱满,眸光虽清透,但是眉眼稍翘,侧容柔和,但却暗中带刚”,说着,不知为何唾了一下,而后眸光深沉的道:“在相学上,拥有这样面相的人,特别是女子,都是聪慧冷静,有宰相谋略之人”
秀眉微动,云音不禁掩唇轻笑,心头虽然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却面容淡然,不起波澜的笑道:“冷盟主真是有趣,想来您可是第一次夸赞十七有宰相之才的人”,说着,微转身,望向一旁成排栽种的海棠树,清单道:“十七记得小时侯,娘也曾请来府上做客的一位道长给十七算过一卦,结果那位道长直言十七将来必与娘同命相连,十七还记得,当时云将军立即让娘带着十七滚进后院中,不得出来丢人现眼”
冷莫言显然被云音的这番话怔住,他疑惑的凝视着云音漠然却又像是在隐忍悲伤的神色,似乎所有动容,但却依旧试探的说道:“哦?云将军也信奉道教?”
云音抿唇一笑,小步向前走去,伸手接住了两片凋零的花瓣,悠悠的道:“十二年前,云将军请峨眉山出游的道长为他算卦,当时那位道长在见到云兰之时,就说她是贵人之相,结果五年后,云将军承蒙官丞相提携,云兰也就成了未过门的太子妃。”
冷莫云顿时禁语,黑眸静静的凝视着望着手中零落花瓣的云音,刚毅的面容上柔和了不少,他走上前,抱拳一拜,低沉道:“刚才冷某冲撞了十七夫人,冷某赔罪”
秀眉一动,云音好笑的转首望着正对自己行礼的冷莫言,刚想打趣两句,但却瞥见了不远处,正向这边走来的慕容凌,心一动,随即敛下睫,不动声色的向冷莫言福了福身,轻道:“冷盟主言重了,若没别的事,十七先回避”,说着,不给冷莫言说话的机会,转身,提裙向柳树林走去荷花湖畔,清风吹拂河边杨柳,垂落湖中,颤起丝丝涟漪云音折下一条柳枝,小步走在青绿草地上,漫不经心的望着周围的一片青绿密集,纤细的素手抚上柳树上凹凸不平,满是裂痕的树身,在听到身后一阵急促却又轻柔的脚步声时,微转首,轻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碧衣提着水蓝长裙,满头香汗的跑到云音身侧,微喘道:“奴婢查到了,但是事情复杂的很,奴婢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音秀眉轻拢,转首望着似乎有什么事想不通的碧衣,抿了抿唇,捏着丝帕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轻柔的道:“慢慢说。”
碧衣咬了一下唇,捏起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点首道:“小姐,巧然的身世极为复杂,奴婢打听到了她有一个亲人在,但是”碧衣顿了一下,转首望了望四周,小心的靠在云音耳边,轻声道:“但是好象被王爷囚禁在前院。”
微怔,云音疑惑的望着碧衣,但碧衣却一派认真的道:“是真的,上次奴婢跟小姐说,巧然每隔两三天都会去前院一趟,原来她是卖消息给王爷,以赢得见自己亲人一面”
听到此处,云音更是云里雾里,慕容凌何故囚禁巧然的亲人?若是倘若只为逼迫巧然监视凤十六的话,那么慕容凌对于她而言,就不会那么可怕,毕竟这种大费周章,又可能不得其法的利用,简直是有些可笑。
碧衣摇了摇首,有些歉疚的道:“奴婢跟到前院柴房就没敢再上前,不过奴婢看到巧然拿着王爷赏赐的饭菜急匆匆的进了柴房,而且那柴房还有重兵看守,门上锁了这个大一个铜锁”,说着,碧衣用手比了比一个锁的形状。
听完碧衣的话,云音的心头像是有了些着落,却又更没着落↓默然的转身向湖边走去,在步下石阶时,凝望着垂在水中,被清风吹拂着来回搅动一池清水的柳条,眸光深沉。
看来试探凤十六对慕容凌的重要性,事在必行,至于巧然的事,庙会之前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倘若真是有重兵把手,且关在柴房的话,那么这里面的人,必然是非常重要,却又显得不怎么重要的人,因为他虽有重兵看守,可算是大费周章,但是再怎么大费周章,那不过这是一间破柴房而已
代嫁成妾 30记忆
正当思绪之时,不远处一阵脚步声响动,云音立即回神,深锁的眸光警惕的望向发声之处,却见一身紫衣飘渺的罗兰正小步向这边走来。
眸光一凛,云音自然清楚必然是慕容凌让她前来,于是随即提裙步上石阶,却不想鞋子竟踩在了青绿苔上,让她在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脚下一滑,竟失足摔下“小姐”碧衣惊恐的大叫起来,罗兰也被吓的忘却了刚才想说的话,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们根本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云音的身体竟已入一片飘渺的白纱一般坠入了冰冷的荷花池中。
不远处,两道身影在听到这边的异常的声响快速飞奔而来冷很冷
云音艰涩的睁开泛着疼痛的双眼,但却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色浓郁的雾,但是耳边却传来了一阵阵空荡的滴水声。
这是在哪里?云音不禁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素手紧揪着衣裳,但是却依旧觉得冷,她镇静的张望着四周,想分辨水声是从哪里传来,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思绪,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这里究竟是哪里云音不禁有些烦躁,她一步一步的向弥漫着冰冷雾气的方向走去,轻挥长袖,希望能拨开云雾,让自己看清前方,但是这雾却像平地而升一样,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在了层层朦胧中。
往日一向镇定的云音,顿时有些慌乱,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害怕与绝望,这种感觉像是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是自己的地方散发出来,像是要牵引什么一样,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想要逃避。
“Mybaby,Happybirthday”突然间,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她的身旁响起,云音怔了一下,随即望向自己的身侧,却片迷雾顿时消失,而自己则站在一个有着奇怪建筑的房子里,而不远处,一个美丽却打扮得十分奇怪的女子正对一个带着满脸笑容的女孩说话。
“Thanks,Mum”女孩甜美的声音悠悠的响起,接着,她站起身,在那个美丽的女人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提着身上穿的雪白长裙,欣喜的走到一个点亮着十七根蜡烛的白色糕点前,低首吹熄了五颜六色的细长蜡烛。
这是什么地方云音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一股让她想逃的恐惧,她睁大双眸,望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惊恐的揪着胸口的衣裳,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但是记忆中那另她无法压抑的东西,却要破茧而出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Baby?”美丽的女人宠溺的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递到女孩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女孩乌黑但是却卷成大波浪的公主发,笑着说:“这是我在香港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我一看就知道它适合你”
女孩眨着漂亮的双眸,开心的接过,只听一旁的女人笑着说:“据说这是从一个帝王陵墓的地宫中挖出来的,曾经是一名非常得宠的皇妃所有,亲爱的,母亲希望你也能得到千宠万爱”
白皙纤细的手打开了景致的木盒,灯光下,幽绿纯透的光芒从盒子中闪耀出来,云音窒息的望着女孩手中捧的盒子,看着她捏住一根银白色的链子,将那枚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翡翠玉锁提出来,接着
“不要”云音顿时在记忆中被封锁的那段冲破出来的瞬间,捂着自己的头大叫起来,可是,对面却迎来了一阵银色绚丽的光芒,将她的身子仅仅裹住,然后如同在云端失足一般,坠尽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中
“娘”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小小的抽泣声,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儿一般,倦缩在某一处不住哭泣,细微的昏黄灯光下,破坏的房屋内,冰冷的地上躺着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清秀女子。
“娘,不要死,云儿害怕,云儿怕”衣着褴褛的七岁女孩,用纤细瘦弱的小手不住的晃动着双眸紧闭的女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的身上。
黑暗中,云音的身体不住的下坠,像是要坠到地狱一般时,突然隐约中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泣。已经到了吗?云音混乱的想着,已经到地狱了吗一阵无法说出的疼痛钻在自己害怕得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弥漫了全身,钻进了每一根骨头里,像是自己的身体被挤进了一个不能容纳自己的容器一样,疼得另她不禁叫出了声许久,云音才慢慢的从疼痛中恢复了意识,但是在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看到了周围无数将士打扮的人,而地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但是却已气息全无的清秀少妇。
惊恐与记忆在瞬间钻进了她的脑海中,她睁大双眸,惊恐的望着自己小小的,却满是伤痕的手,以及那身蓝色褴褛的衣裳,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曾经的一切又回来了,为什么她用尽所有想忘记的一切又回来了
门外,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来,云音愣愣的转首望向那名身着一品武官,纹绣着麒麟朝服的刚毅男子,在古代,文官绣飞禽,武官绣走兽,按次序排行,一品文官是仙鹤,而武官则是麒麟,那么这个男人必然是当朝的一品将军。
张张口,却生涩的发不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她之前叫了声:“爹”
爹谁,谁在说话,云音惊慌的望着眼前这个面色突然暗沉的男子,颤抖的小身体不禁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就自觉的向后缩去,仿佛这个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但是那个男人两步就到了她身旁,猛甩长袖
啪——一巴掌重重的煽在了云音的脸上,让她的嘴角流下了与躺在地上的妇人一样的鲜红。
“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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