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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替身宠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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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慕容凌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手执瓷勺,轻搅着碗中泛着丝丝清香的羹汤,碧衣的身子怔住,不禁担忧的偷瞥了一眼敛着长睫的云音,抿唇,低首称是,而后小步退出了寝室。
寝室内,空气中带着丝丝隐匿于呼吸中的压抑,云音缓缓抬起长睫,转眸望向不知来此为何的慕容凌,却见慕容凌竟执起一勺羹汤,低首轻吹了一下,而后转首望向她,低沉道:“来,尝一口,这可是本王让厨子用一品鲍翅所熬。”
云音的眸光一动,却不张口,她伸出白皙的素手,想接过慕容凌手中的瓷勺,可是她的手尚未碰到,慕容凌却已强行的将那勺羹汤送到她唇边,逼迫她吃下。
云音秀眉轻拧,无奈吞下,而后捏起丝帕想拭唇,刚想说什么,却见慕容凌放下碗,从她手中抽走丝帕,竟轻柔的为她拭去唇角的残留,接着在她微怔之时,又执起碗,如同前一次一般,为她将羹汤吹凉,一口一口喂她进食
不多时,一碗羹汤已经见底,云音却尝不出其中滋味,她警惕却又轻柔的望着慕容凌,刚才想回避的话语,顿时像是被咽在了喉间一般,无法吐出,而慕容凌却握起她的手,将丝帕塞进她手中,清冷笑道:“十七对本王很排斥?”
长睫一扇,云音轻柔一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发现他竟握得极紧,心头微窒,她敛睫道:“王爷多心了,十七命贱,不敢承王爷的情,更恐污王爷的圣名,故而谨慎。”
慕容凌剑眉一动,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般,他修长却又冰冷的手,轻抚着云音的素指,薄唇轻扯出一抹别具深意的笑,沉声道:“是么”
云音心头一跳,抬睫望向慕容凌,却愕然见他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她反射性的想躲开,却见那只手并未触及她的面容,而是拨去了她额前的一缕长发,把玩起了她披散垂落在枕上的青丝。
“王爷”云音轻唤他,想打破这种暧昧得另自己混乱的气氛,却家他抚弄自己长发的手停了一下,而后低沉应了一声:“恩?”
云音眸光微转,轻咬粉唇,却不等她说话,就闻门外一声低柔的女音:“王爷,十六夫人身体有恙,请王爷速去”
代嫁成妾 18布局
风声渐止,雨声绵绵
清风吹拂起罗纱帐,室内无声寂静
云音抿唇,低垂着长睫,等待慕容凌的回应,却不想他竟如不曾听到门外的罗兰汇报一般,修长的手指依旧轻抚着她垂在肩上的青丝,以指为她梳理。
长睫微颤,云音抬起双眸,却不敢看慕容凌的面容,这个男人的心思她猜测不透,更是不知晓他今日这般作为究竟为何,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乱了阵脚,她依旧保持沉默,直到门外再次响起罗兰轻柔的声音:“王爷,十六夫人身体有恙,请爷速去”
云音轻敛睫,屏息等待慕容凌的反应,但却只听到他低沉一笑,心一动,她随即抬眼望向慕容凌,但却不想竟看进了他那一双满是戏谑的眼
揪着棉被的素手一紧,云音看着慕容凌冰冷的薄唇中带着的丝丝嘲讽,清澈的眸光微动,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她竟感觉眼前这个男子正在跟自己玩一个名为‘耐性’的游戏,抿唇,云音佯装不懂的轻道:“王爷笑什么?”
慕容凌望着云音那双透彻的双眸,冰冷的手指抚上了她的眉眼,带着温柔却又清冷的气息,薄唇扯起一抹比刚才更为浓郁的笑意,低沉的声音带着懒散的沙哑,道:“本王笑,是因为本王觉得有趣。”
秀眉微拢,云音轻扇了一下长睫,带着一丝警惕的轻柔道:“十七不懂”,她是的确不懂,不懂这个男人每一句话背后的深奥与陷阱,所以她只能假装糊涂,但或许也是真的迷茫,糊涂。
“你不需要懂”他低沉的叹息,冰冷的手指从她的眉眼滑向她小巧的下巴,然后轻抬起她的下鄂,如同审视一件物品一般的打量着她,冰冷的薄唇带着深沉却又冷然的笑意,而后懒散的道:“没有嫉妒心的女人,只适合做正妻,不适合做宠妾”
心一抖,云音蓦地抬眸望向慕容凌深幽的眸子,粉唇紧紧的抿起,却见他低沉一笑,冰冷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鄂,而后靠近她的面容,让温热的呼吸吞吐在她的面容上,在她身子微僵之时,沉声道:“那尊‘送子观音’不错”,说着,在云音惊愕的睁大双眸时,慕容凌冷笑着起身,拂袖而去
喘息,云音在那抹另自己猜测不透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消失之时,几乎虚脱的急喘,原来她终究是怕的,即便她曾一直都以为自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她还是害怕或许,她怕的不是死,而是这个男人眼中的深幽与沉府。
一直以来,她都太有信心,她自信自己的冷静与淡定会让她如在云府中那般如鱼得水,可是在新婚之夜时,在她见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之时,她就知道自己所选择的这条路亦入在云府一般,是条不归之路
“小姐”碧衣慌忙的冲进寝室,在看到纱帐中几乎虚脱,面色苍白的云音时,惊慌的掀来芙蓉帐,扶住云音的身子,焦急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王爷他”
云音微摇首,素手按住胸口,闭眸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混乱,少许后才睁开双眸,抿唇道:“碧衣,玉观音之事,慕容凌已经知道了。”
碧衣一怔,眸光惊愕的睁大,随即咬牙道:“王爷知道了一定是十六夫人”
云音摇首,扯出一抹苦笑,叹息道:“错了,凤十六不会那么做”,而后在碧衣疑惑的望着自己之时,冷静道:“凤十六对我们的确是虚情假意,但是她却是对慕容凌极为真心,所以她不会也不敢对慕容凌说收了‘玉观音’之事”,凤十六既然敢跟她说华夫人是‘糟糠之妻’,那么她必然是对自己有几分信任,更何况宴会之上,她也算是‘回报’了她的信任。
“不是十六夫人?”碧衣嘟着唇,眸光顿时露出愤意来,恨恨的道:“若是十六夫人那道也罢了,毕竟她是王爷的宠妾,有些手段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若是别人的话,那简直就是该死”
云音秀眉微拢,心在听到碧衣说到‘死’这个字时,像是沉入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看清的黑洞里,她转首望着碧衣小巧的面容,以及那双与年纪不相符的眸子,心头划过一丝愧疚,不仅低轻呢道:“若是当初入云府时,你不是跟着我,今日,也不必陷入这危机四伏的境地”,更不会小小年纪就失却了天真,变成一个看惯丑陋的冷血女孩。
碧衣望着云音清澈的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歉疚,心一酸,但她却随即拼命摇头,眼眶渐红,这些年来,她知道自己的心在每见到一幕残忍的阴谋背后的撕杀而渐渐冷却时,的确很痛恨,但是她从来都不曾痛恨过自己的小姐,因为若是没有小姐在云府中的运筹帷幄,没有小姐的步步为营,此刻,她又怎能苟活于世?
“小姐,碧衣的命是您救的,若是没有您,碧衣早就死在大夫人手上了,所以碧衣这一生,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跟随小姐”,说罢,碧衣眼中的泪水掉出眼眶,但她却坚定得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
云音望着碧衣的坚定,不禁闭上了双眼,而后深吸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绪后,捏起丝帕,轻拭碧衣面颊上的泪痕,幽幽的道:“玉观音之事,若非当时有人藏在暗处,那便是凤十六的丫鬟在作祟,你找时间去查查她的底,但切记,不能让十六夫人知道王爷已经知晓此事。”
碧衣眨了斋眸,在看到云音眼中的信任之时,顿时破涕为笑,拿起丝帕用力的擦了擦眼,点首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小心谨慎”,说完,秀眉却突然拧了起来,疑惑的望向云音,道:“小姐,您的意思是,王爷不会去质问十六夫人?”
云音轻柔一笑,随即掀开棉被,起身步出帐宫,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轻叹道:“慕容凌心思难测,沉府极深,所以无论他对凤十六的喜爱是真心与否,都不会打破现在的局势,因为这个后院,也是他精心布下的一步棋,不到万不得以,或者时机成熟,他绝对不会动这里。”
这个后院的女人,皆是朝廷所不容的臣女,而凤十六与风彩蝶更是皇室最忌讳的风尘女子,慕容凌如此宠爱凤十六,必然是有其用心,就算有日久深情或者真心喜爱之说,也掩盖不了宠爱的初衷。
碧衣眸光流转,细细咀嚼了云音的话后,缓缓点了点首,但却依旧疑惑的问道:“就算如此,小姐又要怎能试探得出王爷是否喜爱的十六夫人?更何况,若是巧然当真是王爷潜伏在十六夫人身边的探子,那么恐怕利诱是行不通,若是不得其果,奴婢怕是又要连累小姐了”
云音轻柔一笑,伸手轻抚着鬓边的长发,眸光微暗,清冷道:“所谓‘无欲则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即便是慕容凌,”,说着,微转首,道:“你先去打听一下她的身世,在对症下药,任何人都会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完成的梦想,她必然也不例外。”
碧衣睁大双眸,顿时欣喜起来,她点首,道:“奴婢明白了,还是小姐英明”
云音冷然一笑,但是眸光却格外清冷,她回首望着欣喜的碧衣,严肃的道:“再过七日便是庙会,碧衣,我要你在庙会之前找借口买通王府中去集市采购的小侍,跟随出府一趟,在老地方将这枚翡翠锁藏好”,说着,将脖颈上的翡翠玉锁取下,递到碧衣面前。
“小姐”碧衣面容上的笑意顿时敛去,眸光带着一丝慌张的望着云音素手中的那霉翡翠玉锁,刻意压低声音,道:“小姐,您又要约那个杀手见面么?小姐,您忘了那个杀手当初说的话了?若是他动真格的,小姐岂不是”
“他若是真能完成这一次的任务,那么我跟着他,也不会吃亏”云音眸光中闪过一丝冰冷,但粉唇却笑得清纯动人
代嫁成妾 19无面
清风吹拂,细雨渐止,红日露云端,泥土清香宜心醉人后花园中,花坛中的萧蔷花瓣上,雨珠欲滴,映照暖日红阳,洒落点点晶莹光芒,煞是惹人爱怜。
海棠树下,云音一身素洁长裙,半倚在树旁,眸光清冷的望着红日洒在萧蔷花上的晶莹剔透,素手轻抚鬓边的长发,冷清的粉唇在看到几个陆续来到花园中散步的侍妾之时,抿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脚下转步,不着痕迹的走进了海棠林中。
冷风轻吹,拂起垂地长裙,摆尾飘舞,荡起满地残缺的粉红。云音小步向花林深处慢走,而后在瞥进那几名侍妾停留在萧蔷花坛边上时,停步在离她们最近的摆棋石桌旁,拂裙坐下,素手按着额头,懒散的望着那几名女子嬉闹笑谈。
‘送子观音’一事,既然已经被慕容凌知晓,因而在巧然是否是‘奸细’之事证实以前,凤十六对她已然失去了利用价值,既然已无法从凤十六那里得到关于慕容凌的消息,那么她也只好守株待兔,听他人对他的评价了。
一阵冷风吹来,花林中的海棠花如雨落下,云音听着花园中的女子嬉笑,敛睫望着跌落在石桌上的花瓣,唇抿浅笑,伸手捏起一片,如下棋落子一般的放在紫檀木棋盘上,眸光沉思。
“呵呵呵呵”一声如银铃般的女音突然传来,云音秀眉一动,却不抬首,素手又执了一片粉色花瓣放在棋盘上,在放满了五片花瓣之时,才悠然抬睫,望向萧蔷花坛前的五名娇容艳丽的女子,而后将眸光停留在一名姿容最为出众的女子身上,而后便听到她掩唇笑道:“听说今日爷一去十七妹的房间,十六妹就病了”
眸光微暗,云音捏着花瓣的手紧了一下,瞥向站在她身侧的几名相貌不凡,但却相较之下却又嫣然失色的女子,却见她们个个禁声不语,一副不知情,却又不敢多言的神色。后院中,大多数女子不敢言论慕容凌之事,就算是生性洒脱的江湖侠女郭敏也是如此,但是这个女子云音不禁回忆起那日宴会之事,在想起跟随华夫人之后的那两名姿色不凡的女子中,一路沉默不语却又带着别具深意的笑容的华美贵妇之时,长睫一扇,脑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称号‘戚才人’

云音垂睑望着手中的花瓣,粉唇抿起了一抹清冷的笑容,突然想起数年前,罪相官月恒被处斩之时,帝王将所有进选的秀女都赐嫁朝臣与皇子之事,而当时被赐嫁到洛阳的秀女正是官月恒的侄女戚云。
三年前,落魄的戚云被一顶破败不堪的轿子抬进王府之时,洛阳城内的百姓皆以为慕容凌会百般羞辱这个罪臣之女,却不想这个女子竟一入府便得到了宠幸,亦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狂风乍起,吹散了棋盘上的五片花瓣,卷起雨后清香的泥土气息,阵阵扑面,云音凝视着戚夫人妖娆万千的姿态与傲然的神态,将指间捏住的花瓣轻放在棋盘上,粉唇笑得清冷,而后悠悠的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着,轻拂长袖,起身慢步离开正午,碧衣匆匆回来,在看到云音跪坐在寝室内的矮桌前翻阅书册之时,小步踏进,轻拭着额头的香汗,将怀中的翡翠玉锁掏出,小心放在云音面前,微喘道:“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云音执书页的手一顿,抬睫望着桌案上那枚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锁,随即放下书册,指间捏起,沉默片刻后,捏在手心,抿唇道:“可有人察觉?”
碧衣摇了摇首,捏着丝帕擦拭着衣袖上的嫣红脂粉,带着笑意道:“那个小侍挺凶,出了府后,一直跟着奴婢,奴婢没有办法,就去买了一堆上好的脂粉,然后‘不小心’全洒到他身上,才逼得他因为找水洗脸离开了一阵子”
云音望着她衣裳上的嫣红,不禁失笑,轻道:“那么下一次你若想出府,怕是难了”
碧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有些微红的笑起来,不禁嘟起樱唇道:“谁让那个小侍一出府就那么罗嗦,一会不让我走马路中间,说有危险,一会不让我走前面,说前面人多,会被挤着,一会又说寺庙里的香火太贵,不让我进去,要买就买集市上的,我急了,就买了一堆胭脂扔他脸上”,说到这里,碧衣突然禁声,面色更红了。
云音的眸光微动,凝视着碧衣面色上的嫣红,心头像是了然了什么,但是她却只是轻柔一笑,随意应道:“这个小侍道也老实”
“是啊,他是挺老实”碧衣有些别扭的笑了笑,而后极不自然的道:“小姐,奴婢去换身衣裳”,说着,低着首匆匆走出了寝室
云音望着碧衣匆忙离去的身影,心头顿时不知道该是高兴还该是担忧,碧衣一向少言寡语,从来都不曾对她提过任何一个对她好的男子,但是这个小侍眸光微冷,云音紧捏住了手中的翡翠玉锁,紧抿唇。
“你在担心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划破云音的思绪,寝室内突然出现了一道黑色身影。
云音一怔,秀眉微拧起,轻抬睫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身着罩住自己面容的黑色斗篷的男子,眸光顿时变得清冷透彻,素手紧握翡翠玉锁,清幽道:“无面,我说过以后别以这种方式出现”
黑袍男子低沉的笑了几声,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云音会又此反应,他修长好看的大手握着一只青花瓷酒壶,揭开壶盖仰首灌了几口酒,依旧笑着,而后低沉道:“数月不见,你竟已嫁做他人妇,而我却依旧赴约,云儿,你说我该不该得到一些补偿?”
云音秀眉微拢,蓦地起身远离矮桌,小步走到书柜前,但却没有丝毫愤恼的冷清道:“无面,你知道我说话向来算数。”
“哈哈哈”身后的男子大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使人着迷的磁性,只是那黑色斗篷下却如他的名字一般,除了黑幽之外,根本无法看到他的面容,但是那声音却清晰的存在:“我一直都相信我的云儿不会撒谎,所以,我来了”
“七日后的庙会,慕容凌会偕同所有侍妾去寺庙进香,我要你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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